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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家血魂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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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答案。也许,那尽头不仅仅有土司王覃城!

“鹰鹰,你还像根木桩桩杵在那里‘搓呢乌安’么,这火把快燃完了……”满鸟鸟大吼一声。那团白光仿佛极力配合满鸟鸟的吼声,挣扎几下,消失不见。当然,对于我来说,有没有火把无所谓,我仍能看见眼前的一切,尽管只有黑白二色。

你别说,花儿的眼泪有时还真是好东西!

白光消失,满鸟鸟和覃瓶儿瞬间变成“瞎子”,各自瞪着两只黑眼眶,双手四处乱摸,呆呆站在原地不敢动步,“鹰鹰……鹰鹰……”覃瓶儿声音透着焦急和惶恐,满鸟鸟倒出人意料地没有惊惶失措。这伙计,被寄爷用司刀在脑袋上狠狠一拍,胆子倒大了许多。

“我在这里……没事!”我答道,想起先前那支从石牌坊掉下来,被众多脆蛇拱走的手电,四处一搜寻,居然在那条檐沟中发现了无可奈何的它,而当时满沟的脆蛇早已撤退,消失得无影无踪。既然我认定在悬楼的遭遇是一个梦,沟中自然也没有那充满血腥味的血水。

我捡起手电,发现开关仍打在开的位置,灯泡没有一丝光亮,显然电池已经完全耗尽。我捡起绣花鞋,走到满鸟鸟和覃瓶儿身边,从满鸟鸟口袋摸出打火机点燃那截短得不能再短的火把,取出手电中的电池,放到火把光中一通烘烤,直到火把快烧到我的手,我才扔了火把,把电池重新放回手电,打开开关,一束微弱的光终于再次亮起。

覃瓶儿和满鸟鸟在我烘烤电池时,满脸迷茫,追问我怎么找到了手电,我来不及跟他们解释,吩咐满鸟鸟把寄爷拉下的蛇皮口袋拿过来,往地上一倒,居然发现了我的背包,背包里是那块血魂碑和一些杂七杂八的物件。显然寄爷是先到陈老家拿了我们的行李才去向老汉家找我们的。除了我的背包,地下还散落着十来个糊满泥巴的生红薯。最令我意外的是,我捡起背包时,居然发现地上有一双六耳草鞋……寄爷怎么知道我此刻最需要鞋子?

我来不及想那么多,大喜过望,捡起草鞋就往脚上套。高中时老师教育我们,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高考是决定你穿草鞋还是穿皮鞋的关键。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本来已经穿了皮鞋,谁知皮鞋居然变成了拖鞋,拖鞋变成“布”鞋,“布”鞋又变成草鞋——这人生,可真够讽刺的!

满鸟鸟对吃极为讲究,在我穿草鞋时,摸起一块红署,嘴里叽叽咕咕,“安哥也真是,啷格带了这么多红苕嘛,啷格不带些包谷粑或者泡粑呢?难道他不晓得红苕吃多了会放屁么……”

我暗地好笑,这活宝在我愉快的心情上又添了一把火。我笑道:“鸟鸟,牢骚太盛防肠断,灌水太多要挨砖……”

满鸟鸟一呆。我轻喝一声,“还不把红苕装进蛇皮口袋?等会儿万里长征时想吃屎恐怕都没人屙。”满鸟鸟忙不迭把地上的红薯装回蛇皮口袋。

“鹰鹰,我们去哪里?”覃瓶儿听说要“万里长征”,忙问。

我一指对面那个黑乎乎的洞窟,“钻洞!”

“钻洞?哪里有个洞?”覃瓶儿和满鸟鸟瞪着黑洞洞的眼眶,表情很迷茫。

“跟着我走就是了。”我背起背包,招呼花儿一声,当先朝对面那座微型吊脚楼的“吞口”走去,走得大步流星。覃瓶儿和满鸟鸟不敢拖延,拉着我的衣摆亦步亦趋。

第二十八章 阴箭(2)

走近“吞口”,我才发现先前的估计有所偏差,那个黑乎乎的洞窟门有一人来高,如果稍稍低头勾腰完全可以不费力地钻进去。前面说过,土家吊脚楼的格局都呈虎坐趋势,所谓的“吞口”也就是虎口,此时“吞口”后的那个不太规则的正门之后并不是常规的堂屋,甚至猪圈都不是,而是一条长长的通道,像一条择人而噬的虎喉。

“你说的洞就是这个?”满鸟鸟挤上前说。

我点点头。覃瓶儿好奇地问:“为什么要钻这个洞?”我来不及跟她解释,扬扬绣花鞋说:“这上面有指示,等下再给你们详说。”覃瓶儿历来相信我的话,不再多问,满鸟鸟没了寄爷这一主心骨,也只得唯我马首是瞻。

满鸟鸟手中的手电光照在通道不远处的土壁上反射回来,白光更盛,空气阴森湿漉,有一种很重的泥腥气。尽管我根本不需要外来就可以看清楚一切,无奈那洞窟后部弯弯曲曲,一时间我竟看不清那洞窟到底有多深。

闻到那股浓重的泥腥味,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洞是不是个蟒洞?尽管经历了安乐洞的冒险之旅,从那条巨蟒口中得到血魂碑,我对蛇的恐惧弱了许多,但与生俱来的弱点还是被这个想法放大了许多。“鸟鸟,你说,这是不是一条蟒洞?”

“你龟儿子原来是担心这个,”满鸟鸟阴阴笑了下,“格老子的,这回我打头阵行吧?安叔给我加了‘火焰’,我感觉再不也怕鬼了,要是前面真有一条蟒蛇,正好可以让我打打牙祭。”听他的口气,完全忘记了安乐洞中那条巨蟒缠得他鬼哭狼嚎的事,而且,他居然没有忌口,似乎不再害怕鬼魂上身。

这家伙仿佛为了表功,头一低,腰一弓,毫不迟疑地钻进了通道中,嘴里说得豪气干云,“妈那个巴子,如果真有‘溜子’来,我送它五个字……”

覃瓶儿听闻,好奇地问道:“哪五个字?”

满鸟鸟语气一滞,顿了半晌,说:“为人民服务!”覃瓶儿更加好奇,“你……你胡扯些什么啊?牛头不对马嘴!”我在覃瓶儿身后暗暗好笑。满鸟鸟说的那“五个字”其实是“打它J8张”,就是不理睬某人的意思,“打张”在硒都方言里就是“理睬”。满鸟鸟向来喜欢把他的“图腾”挂在嘴上,差点顺嘴说了出来,万没想到覃瓶儿会穷根究底,一时语塞,情急之下居然想到用“为人民服务”这五个字来搪塞。笑死我了!

“……总之,就是一句不太友好的‘日常用语’罢了!”满鸟鸟被逼急了,撅着屁股边走边解释道。覃瓶儿跟我和满鸟鸟混的日子也不算太短,加上冰雪聪明,对满鸟鸟的习性也有充分的了解,早已领悟到所谓的“日常用语”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因此就不再追问。而令我和满鸟鸟没想到的是,后来覃瓶儿居然把“送某人五个字”这句话据为已有,不时拿出来展示一番,弄得我和满鸟鸟哭笑不得。

有满鸟鸟在身边,永远不感到旅途寂寞,他那些貌似一本正经的话言话语和乖巧夸张的行为举止,总能让人感觉冒险路上充满乐趣,而我,在和他相互“日绝”调侃过程中,思路也变得异常清晰。难道这就是“秤”“砣”合璧的威力?

不知不觉中,我们已在那条通道中走得越来越远,泥腥气也越来越浓,有点让人喘不气来。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不幸的事让满鸟鸟那张乌鸦嘴言中了,由于吃了过多的生红薯,满鸟鸟肚中开始咕噜乱响,很快那咕噜声就变成“杀伐”之气,挣脱满鸟鸟的束缚,在狭小的空间叮啊咚乱响,熏得跟在后面的覃瓶儿和我捏着鼻子都能感觉那股奇臭,胃里的东西一点都不安份,一阵阵涌上喉咙,几乎要喷射而出。相比起来,浓重的泥腥反倒是一股清香。

满鸟鸟估计也尴尬万分,极力想憋住满肚的“毒气”,谁知事与愿违,不但未有效控制住那“毒气”,那伴随“毒气”而来的异声反倒变得细软绵长,产生一种曲高和寡的意境。

“憋住!憋住!”我抽空鼓励满鸟鸟,“臭死我们是小事,莫把你一下子射了出去……”

不说则罢,一说反而成了催化剂,满鸟鸟“放毒”更加频繁,空气中有毒分子的摩尔数越来越多。有道是,臭屁不响,响屁不臭,满鸟鸟虽然控制住声音,却拿那恶臭毫无办法。

我和覃瓶儿无奈地停下脚步,等满鸟鸟向前走了一段,挥开汹涌而来的臭气,才敢勉强跟进。花儿这伙计都臭得把鼻孔伸到泥土上去乱刨,显然同样感觉泥腥味要好闻得多。

我被臭得头昏脑胀,干脆倒退几步,捏着鼻子张口大喘。

然而,一件我绝对想不到的诡异事件发生了——从我张开的嘴中,居然射出一件拖着虚影的东西,留下一股阴冷的气息,直直朝前面的覃瓶儿后脑呈迅雷之势飞去。在这电光石火的一霎那,我竟然想道,难道我的舌头飞出去了?

我大呼“瓶儿小心!”这句话还滞留在丹田,那条黑黑的东西正中覃瓶儿的后脑。肝胆俱裂之余,我本以为覃瓶儿肯定会呼痛出声,哪知覃瓶儿若无其事,脑袋都不曾朝前面倾一下,步态谨慎自然,仿佛那黑黑的东西根本就不曾挨她的身。

正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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