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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吃辣的!只有米粥和小菜!”
“哦,那你多煮一会儿,我嗓眼儿细,不烂呼不好咽。”
“……把你娇性的!剩饭煮的粥,爱吃不吃!”
“那就不吃呗,反正饿的不是你。”
“……”
。
李政在厨房里煮新粥,狗子晃悠悠过来,倚着拉门门框:“哥,我要吃桃灌头。”
“明天给你买。”
“我现在就要吃。”
“大半夜的,让我上哪给你弄灌头吃!”
“冰箱里不有桃么。”
“……”李政抄起饭勺搁啰米粥,搅出了旋儿:“你出去,做完饭就给你熬桃灌头。”
狗子哦了一声回到客厅,不一会儿李政拌菜时,他一手捂裤兜急叨叨跑过来。
“哥。”
“又要干嘛?”
“尿急。”
“尿……尿急找我干什么!”
“腰带解不开了!”
“不管!”
“哦!”
。
李政将饭菜端上桌,狗子光着腚从卫生间里拖拉裤子走出来,后面趟出一道长长的水迹。
“……”
李政睨着他,咬牙强笑:“狗东西,两点半了,五点半我就得到材料商场验货,你倒底想怎样?”
狗子从他眼前一声不吭慢悠悠经过。
“……”
李政伸胳膊揪住狗子拖进洗手间里,回身到卧室给他取睡衣。
狗子坐塑料板凳上靠瓷墙悠哉游哉的摆弄狗鸡啵,一下、两下,挺了!
李政进来,走过去把他手拍开:“快穿。”
狗子搂起衣裳,用摆弄鸡啵的手揪小咪咪,低头试试能不能舔到。
李政:“……”
狗子告诉他:“舔不到。”
“……”
然后他又哈腰把脑袋钻进裤兜里,抻着拉屎音通知李政结果:“这个中。”
李政甩掉裤子,起身走人!
特么,这操蛋的夜晚啥时候才能迎来黎明的曙光!
。
好不容易把人收拾干净,李政拿起拖把拖地。
“还要吃桃灌头是不是?拖完地就给你熬!”
“熬完灌头顺便把早餐也做了,我要吃西式早餐,再来屉叉烧包!”狗子瞅天花板得逼瑟瑟抠鼻子:“家里没叉子,用羹匙代替也行。”
“……”
妈逼的,吃叉烧包和西式早餐、叉子有一毛钱的关系!
狗玩意得寸进尺:“对了,我还要吃煎蛋,四分熟能用管子吸的那种,顺便再来个古装舞女汤,谢谢!”
“什么是古装舞女汤?”
“咋那么没见识呢!鸡蛋汤呗!”甩袖么!
“……”
李政深深的叹了口气:“把手从鼻孔里拿出来我就给你做。”
“哦!!”
“把手擦干净了!”
“是!”
。
安局长夫人又打来电话催促手绘墙的事儿,公司的画师都不愿再接受安夫人的鸡蛋里挑骨头,李政只好推了应酬带副手上阵。
安局长夫人亲自开门,见到李政笑容满面,没头没脑道:“如果是你亲笔画的,我一定会非常的满意。”
第一次见面就这般热情,李政挺诧异的,至少他没想到对一面手绘墙如此挑剔的人会这般和蔼:“打扰了。”
“哪里哪里,快进来吧。”
“安局长还在工作?”
“是呢,他这段日子老忙了,哎!那谁,”安局夫人向里屋摆了摆手:“小岩啊,出来吧,婶去洗下水果,你帮我招待一下客人。”
“哦,好……”
里屋人闻言走了出来。
李政:“……”
“随便坐啊,就当自己家一样,别见外,”安局夫人说着,对李政身后的副手道:“小伙子,厨房有箱苹果麻烦你帮忙搬一下。”
。
客厅里一时只剩下了两人。
沈岩紧张的搓搓手心儿,干巴巴笑道:“好、好久不见。”
“……”李政漠然:“好久不见。”
原来安局夫人挑的不是画而是人。
转眼三年过去了,再见面,不知是物是人非碎镜难圆亦或是刻骨铭心此情不改呢?
两人相立而视,李政首先打破僵局,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十多天了吧,”沈岩问道:“喝茶吗?”
“不了,你带我看下墙吧。”
“哦,好,”沈岩僵硬的做了个请的姿势:“在这边。”
副手一直被安局夫人耗着,李政只好自己抬料,整面墙壁早已粉刷了带有晕染效果的涂料,李政只需做画上彩即可。
李政架上梯子,开始着手用炭笔在墙上轻勾草稿。
沈岩扶着梯子仰脖道:“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
“……那我给你递颜料吧。”
“现在还没用到颜料。”
“一会儿用到的时候我给你……”
“我需要安静。”
“……报歉……”
☆、信你才有鬼
按安局夫人的要求,李政简简单单在墙上打了幅骏马图的草稿。
为了加强写意效果及速度,打完草稿,李政用国画大写意的方式作画。
沈岩眼急手快帮忙挪动铺在地上的隔离纸,没话找话:“你什么时候学的中国画,据我所知你以前好像只会素描。”
李政专注手上的绘画,没回答他,沈岩只好讪讪的闭上嘴巴,其实,他已料到会是这个效果。
大笔刷作画省时省力,两个小时四匹动态各异的骏马跃然于墙上,李政拿起细毛笔刷刷刷在马蹄下方刷出一片墨草,毛笔沾水再在墨草处随意一甩,有够大气低调有内涵的了。
沈岩伤脑筋:不带这么快的。
安局夫人心领神会:“的确是挺快的。”
“已经是第三次重绘了,倘若对这幅依旧感到不满意的话,只能说明本公司没有能够符合您要求的画作,所以为表歉意本公司愿意全额退款。”
李政客套的滴水不漏。
安局夫人捂住胸口眨眨眼:“怎么会不满意呢,很满意,非常满意,满意的不得了。”
“您的满意,就是本公司的荣兴,慢送。”
安夫人:“……”
沈岩:“……”
。
“李政,你等等我。”
沈岩跑下楼追了出来。
李政将颜料工具递给副手:“你先打车回公司。”
李政回身问上气不接下气的沈岩:“有事?”
沈岩扶住膝盖急喘:“我……我……”
他站直拍拍胸口,顺了顺气,笑道:“这么长时间不见,不如请你到附近的餐厅,我们坐下来慢慢聊。”
还有聊的必要吗,李政敷衍都懒得,不耐烦道:“报歉,我待会儿有饭局要赶,没时间陪你慢慢聊。”
“李政,”沈岩抓住他的胳膊:“我真的有好多话要和你说。”
李政抬胳膊甩开他,转身上车,沈岩再度追上来,拉开后车门坐了上去,他扶住李政的驾驶座靠背:“半个小时,就半个小时。”
李政叹了口气:“你有话就在这说吧。”
沈岩咬咬唇,要说的话实在是多,那么多那么多,轮到真正见到了人,反倒是不知从何说起。
“我……其实,我半年前就回国了。”
李政真没有和他叙旧的意思:“我没兴趣听你的行程。”
“然后我回国后就结了婚,新娘是某个集团主席的大女儿。”不是学姐梁敏。
某市新上任市长的独生子与某集团长千金的婚姻,李政颇有耳闻。
“恭喜你,门当户对,佳偶天成。”
“……”沈岩很伤心:“爸爸说,只要我答应他和那个女人结婚,就会帮忙解决学姐的问题,让我回国,我只能答应了。”
沈父是个计谋家,他总有办法令儿子依照自己的安排行事,而沈岩也够争气的,永永远远也无法独自解决自身惹来的麻烦事。
李政冷笑,不作置评。
“李政,我后悔了……”
“……”
“很想你,非常的想你。。。。。。”
“。。。。。。”
沈岩搭上李政的肩膀:“其实到了国外我就已经后悔了,只是那时我勉强还能坚持住,可是后来……后来就、就每天都想你,现在好了,学姐和宝宝的事都解决完了,离婚手续也早在两个月前办理完毕,并且,这次回来找你爸爸也没有反对,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拦在我们中间了。”
李政的声音很平淡:“我没心情听,你下车。”
沈岩憋起嘴:“李政,原谅我吧,我们重新开始,我真的有好好反省,我爱你,我的心一直都没……”
李政烦燥的打断了他:“不可能!”
“就知道你会拒绝我!”沈岩信誓旦旦:“没关系,当初是我不坚定,辜负你对我的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