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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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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一次啊哈那个没有悬念的比赛,谁都知道希宣赞精通药理,苦钻医术,丝毫不通乐理,乐器如果能弹出个调调就不错了。

第三场:廿朝安上场了,点了四斋的马束斋比试骑射。

这倒不算很卑鄙,马束斋在云山就以擅骑射而出名,可是,那也要分跟谁比呀,跟廿朝安比就不行了。

两个人拉开架势,各自骑上自己的马,百步外的箭靶子。只见廿朝安双脚用力,催动马匹,弯腰从箭筒内拿出三支箭,只见他拉满弓弦,三只箭同时射出,箭箭中红心。

马束斋见他同发三箭,心中不服,也拿出三支箭搭上弦,双臂用力,三只箭直奔箭靶而去,只可惜,有两只还未到达箭靶就落了地,只有一只命中了箭靶,却离靶心的红心还偏差了位置。

其实,如果马束斋不和廿朝安较劲,也完全可以保证每发一箭均中红心的,如今,这一场的骑射就又输了。

南麓书院的学子沸腾欢呼,他们觉得云山的学生也不过如此了,因此,个个得意忘形,看着云山这边的眼神都变了,本来还拿他们当自家尊贵的客人对待的,这一下他们明白了,原来那些尊贵只是虚名,因此,奚落和嘲讽的话就涌过来了。

季宣一张胖脸此时笑的横肉堆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这样的结果太顺利了,他没想到,看着南麓的学生扬眉吐气的样子,他正准备宣布南麓连赢三场,云山此次大败,却见从云山队伍里走出来一个翩翩少年,样貌英俊,步履洒脱,行到他近前。

“大人,南麓人才济济,锦书佩服!”

“哦,你是丘锦书?”季宣听他说话,上上下下打量了他足足三分钟。

“是,学生正是丘锦书!关于这次比赛结果,我们都心知肚明。俗话说,客随主便,云山也不好多生事端。不过,云山暂且请求大人先不忙宣布结果,我们还预备了一些小节目给大人和南麓书院的学长们欣赏,就等下午我们的节目献完,大人再宣布结果,如何?”

锦书心里冷笑,早知道你们会有准备,只是你们不嫌笑的太早吗——谁笑到最后谁才能赢是真正的赢家!

“哦?!你们还预备了节目?这倒是稀奇,本来是来南麓比赛学问,你们还有闲情要表演什么节目?”季宣阴阳怪调的说道。

“大人见笑,因为全书院都知道大人此次会来观摩比赛,所以全院都很兴奋,郡侯大人也特意吩咐大家对季大人要以礼相待,为了表达我们书院对大人的敬意,故特意准备了节目的。”锦书不卑不亢的站在季宣面前,让他觉得这台阶如果不下就下不来了。

“好,既如此,那就等下午看完你们的节目再宣布比赛结果!”哼,你们三场皆输,纵然能表演出什么天女下凡天花乱坠的节目,我也依然会判你们输!

“如此,多谢大人了。”

锦书退下来,周夫子赶忙迎上来,“锦书,季大人怎么说?”他神色焦急,连输三场啊——他能不急吗?

“他答应下午让咱们上场!”锦儿露出一个放松的笑,“夫子别担心,下午就看咱们的了。”

“我,还是有些不安,这次他们显然是摸准我们的软肋来的。”

“咱们有软肋,他们也有软肋。夫子认为呢?”锦书的心里已经急切期待下午的节目了,嘿嘿,摸不到你的软肋,我就把你的脊骨变成软肋。

再说了,咱们锦书可是足足准备了一个月的时间呢,准备了那么多的内容,随便露几个出来也能震住这帮书生,难不成还搞不定这场比赛,那可真成了笑话!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凡女卷 第五十三章   有来有往

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有来有往才有戏看!

上午的比赛南麓出尽了风头,占尽了便宜,下午的这个所谓的节目表演,南麓人都抱着极其松懈和不屑的看法,以为云山没什么潜力,只想出歪门邪道的花招讨好左相大人而已。

只有杜守仁还是一脸的严肃,看不出一丝的情绪变化,他的目光来回逡巡在云山队伍内,人紧挨着季宣坐下。

“大人,我们先来表演的节目叫‘对牛弹琴’!麻烦南麓书院的魏正合同学出来帮我们一个忙。”锦儿一脸笑颜,站出来。

魏正合见院长对着自己侧头微点下,立刻从队伍中走出。

锦儿回身,拍了三下手掌:啪、啪、啪。

王乐松分开人群,手里牵着一头黑色的水牛。水牛头上的两只长长的角已经弯成了心状,步履缓慢,是一头老水牛。

“王乐松想和魏学长一起表演‘对牛弹琴’。”看了看南麓书院爆笑的一群书生,锦书继续说道:“大家不要笑,此牛略懂乐音,如果听到伤心处还能悲伤落泪呢——”她这样一说,南麓书院的人笑声更响了,人们只觉得这个丘锦书真太有意思了。

“就先请魏学长为此牛弹奏一曲哀乐吧——”锦书潇洒的作了个“请君入座”的姿势。

王乐松将筝递过去,魏正合接过古筝,轻抚了一下,音沉稳而清冽,随即坐下,很快进入演奏的状态。凄婉哀伤的曲子幽幽噎噎,如黑夜妇人的低泣穿破黑暗,刺入人心。多愁易感的学子有的已经泪盈满眶了,曲子不谓不悲。

只是场中那头水牛听了一会子后,四腿蜷曲卧倒,静静趴在地上,闭目养起神来。

费了一会子劲,并未见那老牛落泪,魏正合停住手,很不悦,“无稽之弹。”南麓书院的众人从哀乐中回过神,观望着台上稳如泰山的老牛,有人开始指责锦书的哗众取宠。

眼见王乐松已经坐在古筝前,魏正合狠狠瞪了锦书一眼,气愤的甩手欲下场。

“学长留步,学长还未见到这老牛落泪,怎么能走呢?”锦书笑嘻嘻的拦住魏正合,这时,王乐松的筝声扬起。

两首曲子是同样的哀乐,味道却不尽相同。如果说刚才魏正合是一曲妇人的哀歌,凄绝婉转能够侵入人心的话,那么王乐松此刻就是一首老迈者临终前的恋世之曲,沉重的悲哀中裹挟着无奈的苍凉,辛苦一生又不得不面临悲惨结局的苦难终结,说不出道不明的苦楚滋味,更有着哀莫大于心死的味道,不是让人流泪,而是让人揪心的痛。

曲声尽,人们细看那头水牛,竟然从眼角处直向下淌出两溜潮湿,眼眶内还蓄满着泪水,一动不动的站立不动,仿佛在为往者送别。

锦书走过去,拍了拍老牛的背,柔顺的轻抚着它的头,“大家看到了吧,此曲内的伤感滋味它也听懂了。”

云山书院的学子热烈的讨论起来,南麓书院的众人则有些不敢置信,可亲耳听到的,亲眼看到的,谁能说不是真的?!

“大人,这牛若懂乐音,天下的畜牲便造反了?老朽不信,我想定是丘锦书对那牲畜施了什么门道,此次不作数。”杜守仁突然站起。

“哼,我看也是——牲畜就是牲畜。”季宣开口,当然是支持杜守仁的说法,“不过,云山书院的此项节目甚为稀奇,本相也开了眼界。”

“惭愧惭愧,这个节目纯粹是为了逗大家开心罢了,接下来我们要表演的是算学。”看那季宣和杜守仁沆瀣一气的嘴脸,锦儿索性大方些,接下来我看你们还说什么?

拿出一根长藤条,用手将藤条弯成一个圆形,然后,锦儿点手唤人:可否请南麓精通算学的学长帮锦书量一量此圆周的长度,这个圆形不知要用什么尺量才好?

只是量一量这个藤条做的圆周的长度,没什么难度,一个人站起来,用细绳比量着围了圆周大小,随后,拿一把尺子量出细绳的长度,随即得出了此圆的周长。

锦书笑了笑,用另一根细木棍搭在圆中央做了直径,“学长,再量量此圆的直径可好?”

那人又用尺子仔细比量完毕。

“现在,请学长将圆周的长度和此圆直径的长度比较一下,可否能得出一个数来?”

(大家都看出来了吧,锦儿是在展示圆周率呢。)

南麓的那名学生本是痴迷算学的,听罢赶紧演算起来,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大约半柱香之后,人们开始交头接耳。

云山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不少人吵嚷起来:“喂,算不出来就下场,磨蹭什么?”

南麓书院的人更是焦急,既是替场上的人急,也是替这个节目急。场上正在计算的学子已经累的手腕发酸了,额上也渗出汗来,这是一道艰难的算题,也是以前他从未碰到过的难题,他抬眼望了望面露焦急神色的南麓同窗,颇不甘心的甩甩手准备继续埋头演算。

“学长,可有了?”云山的学生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他们可不想看书呆子算数,他们是想看看锦书有什么新花样呢。

“大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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