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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越将手里的一团蛇伸到李清空面前:“手没空。”
李清空白了他一眼踩着树桩爬了上去,脚没踩稳,差点摔下来扭伤脚踝。周文越意味深长地笑啊,眼睛却看着手心里的那条蛇。宋源自告奋勇愿意去拿铁盒,李清空没温没度说了句不用就再次爬上去,一手抓着树洞边沿,一手伸进去毫不客气地将剩下的那条蛇刨到一边,取出了铁盒。他刚从树桩上下来就后脚踩了前脚的鞋带,一屁股坐到地上疼得呲牙裂嘴,下意识转头去看周文越,后者打了个哈欠将蛇在掌心里乱揉。
宋源立刻上前扶起李清空。
谁会将铁盒藏在这里?站起来后李清空绑好携带后退几步打量了一下树身,树洞的高度在成年人的视平线以上,他自己的身高是184左右,已经算是比较高的了,而树洞正好在高出他头两寸左右的位置,一般人是不会注意到它。只有周文越这个神经一直处于抽风状态的人,想到这里他转头看了全身心投入手里那条蛇的周文越一眼。
还好有个还算是正常人的宋源在。不过他们之中到底有没有正常人,这还是个值得深究探讨的问题。
因为生锈了,所以铁盒的盖子被掰了很久最终借助钥匙才终于打开。里面装的全是一些被撕碎的纸,纸因陈旧而发黄,上面写
10、第九章 。。。
满了英文有些却又模糊得难辨内容。不过这整整一盒的纸撕得相当平整没有太大的参差,撕的人想必不是将它们当作废纸来撕的,藏在树洞也是希望不被发现。
李清空再次抬起头来时,周文越手上的蛇早已不知被他扔到了何处。合上盖子,心想这铁盒里面的东西或许有用的李清空就将它拿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并且让周文越和宋源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
回到起居室后,李清空就让郑彦邦将所有的人都聚在这里,名义上是说他们五个觉得很无聊希望大家可以一起欢乐一下。本来还打算和周文希单独散步的白奕立刻就想反驳却被周文越一个不小心狠狠踩了一下脚,于是他想说出口的话就没说出口,最后也只得憋气地呆在起居室。
在起居室里除了玩纸牌还就真的别无可做了。男人们围在一起,女人们就各自找了位置靠着看起来。周文越身边猛地就坐了两个美人一左一右,羡煞白奕。玩儿到一半郑彦邦就又去忙他公司里的事,而空出来的位置就由周文希补上去,不管手里牌的好坏,她总是用同一副不急不躁的表情,让人看了总是忍不住觉得她已然胜券在握。
只是入夜太早很快便有足够的光亮,佘梓拿来蜡烛将起居室点得是黄亮一片,烛光跳跃在每个人的脸上,都显得有那么几分的不协调。就在宋源终于输了一局给郑印德的时候,蓝蓝突然肚子疼起来想上厕所却又不敢一个人去。孙慧儿刚陪着她走到门口,郑印德的肚子也疼了起来,放下手里刚拿到的牌就跟了上去。
剩下的人只好放下牌,趁等郑印德的空当聊了起来。由于剩下的几乎都是李清空那帮人,他们就越发随便起来。先是周文越蹭掉脚上的鞋子蹲在沙发上,接着白奕好似软柿子一样摊开靠着,刚靠下去他又觉得背后的靠垫不舒服就扔到了李清空身上。李清空抱着靠垫打了个哈欠,按照他的习惯,这个时间段该喝咖啡了。只有宋源还是好端端地坐着,不过也比先前放松了许多。
见到这幅场景,完全被他们忽视了的吴跃就干咳了两声,以表示这里还有一位主人在场。
不过效果却微乎其微。
周文希那眼扫过四人,最后停在周文越身上,就她这个弟弟放松得最过分:“文越,这么坐着舒服吧?脚放下来,别这么没规矩。”
白奕笑着说:“难得他都规矩一天了,就让他放松一下吧。哎,还是自个儿窝里舒服。”
李清空挑眼看他:“就你那每次都是脏乱差的单身圈?舒服?”
“什么每次,就一次而已一次!”
“是啊,我就去了一次,结果那次怎么这么巧就是了呢。”
“鬼知道。我说你能不能不和我对着干?”
10、第九章 。。。
李清空就向他摊开手。
白奕看了一眼:“什么?”
“委托金。”
“怎么还惦记着这个啊你,大方点儿绅士点儿行不。看,还有女士在。”说着白奕就指向周文希:“再说了,咱两什么关系,你忘了以前大学的时候我还替你小子搓过背呢。跟我计较这些。”
“你忘了你是为了什么要给我搓背?”
白奕愣了一下,随即赔笑:“以前的事我们不要再提了。”
李清空冷笑。
现在的气氛让吴跃觉得自己倒像个来到别人家的外人,他再次咳了咳,说:“他们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周文越突然抬起埋在双膝里的脑袋:“我们讲鬼故事吧,现在的气氛刚刚好。”
宋源立刻抖擞了起来:“我去上个厕所。”
周文越一把抓住他,慢慢扬起脸戏谑笑了:“你怕啊?”
“我只是觉得,现在不怎么适合讲鬼故事。”
“怎么不适合?”
宋源的嘴张了又闭,就是半句话也吐不出来。
周文希用颇有些同情的目光斜视着吴跃,遇上这些人也难怪,单纯地被无视或许都该烧香谢菩萨。
正在他们这一调一侃之中,去上厕所的三人终于回来。由于他们去的时间有些长了,导致这边候着的人早已没了继续玩牌的心思。于是又分成两拨不在同一次元地胡扯了许久,才渐渐有了睡意。可还没走出起居室,欧作便不顾形象发疯地冲进来。
李清空脸一沉,立刻让欧作带路去了他们的房间。
他们的房间显得过分的平静,只有浴室里传来喷头洒出水来的声音。吴跃试着转动把手,门却是从里面被反锁。他回过头来对其他人摇摇头,表示打不开。
白奕抬腿飞起就是一脚,门颤了颤,还是纹丝不动。
周文希转头盯着欧作,问:“明知道今晚或许会有危险,她为什么还要进浴室?”
李清空抢先一步回答:“她有洁癖。”
欧作有些吃惊的表情显然是对李清空这话表示肯定:“每晚她都一定会洗澡,从没变过。”
就在他们说话间,门已被白奕和吴跃轮番攻势下踹开,一阵水雾随之串出来。十多根蜡烛将浴室照得勉强能看清里面的东西,朦胧间依旧可以看见浴房的门开着一条十五公分左右的口子,里躺着一个女人,□着身子,只能看见水雾掩盖不住的腰和大腿。宋源脸一红下意识闭上眼,吴跃和郑印德也都转过身退出浴室。
周文希摸出随身携带的白手套走到浴房前拉开门,翻看过瞳孔摸过脉搏之后转过身来有些无奈地说道:“已经死了。”
听到这话宋源睁大了眼看向尸体,周文越为了使他放得轻松些就故意在他耳边说:“对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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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三十多岁的人来说,她的皮肤保养得真好,是吧。”
宋源的脸就越发的红了。虽然以前画速写的时候也画过女人的裸体,只是那时画的是照片,像现在这样货真价实地摆在面前他还是有点儿不适应。见到宋源窘迫的反应,周文越满意地笑起来。
李清空对着尸体扬扬下巴:“她就交给你了。”
周文希轻轻一点头:“恩,好。”
在回到房间之前,李清空又仔细地看了看浴室里的结构,一个洗脸台,拉开柜门之后能看见水管,柜底面很干净但有一些水迹。浴房连带着浴缸,但郑海凌生前并没有泡澡。唯一的一扇通气窗被从里面死死扣住,估计她是因为害怕有东西会从那里钻进来所以关了。除了那扇窗子,就只剩一道门了,可门也是反锁的,那么浴室里几乎是完全密闭的空间。没有挣扎痕迹。
孙慧儿和蓝蓝都坐在椅子上紧挨在一起,吴跃坐在妻子身旁。郑印德一脸煞白地站在门口,很快,郑彦邦和佘梓也赶了过来。
白奕直奔欧作面前职业本能地准备开始问话,宋源见此就拿出时刻准备着的小笔记本走了过去。
“你说一下当时是什么情况。”见欧作一脸狐疑没有要开口的迹象,白奕干脆亮出了自己的警察证。
郑家的人都怔了一下。欧作终于开口:“和以往一样,海凌吃晚饭后休息了一会儿就去洗澡。”
“当时是几点?”
欧作大概实在心底算了算时间,才说:“……八点……半左右吧。”
不知何时站在宋源身后探着脑袋的周文越突然开口:“她进去之后锁门了吗?浴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