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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笑之间破大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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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达安点了下头。“那好,换这只试试。”没等何赛娇反应过来,立刻挥出右臂勒紧了她的脖子。
  这回她没有鬼叫,而是一声不吭地抱住何达安的胳膊,沉身往下坐,大概想给他来个过背摔。
  何达安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左手搭住何赛姣的手腕,带着她的身子滴溜溜一阵转圈,然后一个漂亮的解腕招式,便干净利落地脱开了她的手掌。末了,还故作潇洒地弹了弹衣服上看不见的灰尘说道:“我们至少搞清楚了一点,凶手没有学过格斗擒拿术,看样子不是军人出身。”
  接着,他对何赛姣龇了龇牙说:“怎么样,到底是哪条胳膊啊?”
  何赛娇想了半天说,也不太像这条胳膊。
  何达安眯着眼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凶手长着三头六臂?”
  何赛姣气势汹汹地嚷道:“我没说,是你说的!”
  何达安没好气地说道:“一个人就两条胳膊,左右两条都试过了,都被你否定了,那你说,这凶手岂不是要三头六臂吗?”
  何赛娇无话可说,便耍起无赖,高声嚷道:“我不知道,反正我就是不知道!”
  后来何达安不耐烦了,扔给她一叠稿子和一支笔,叫她把事发经过写下来。
  她抓耳挠腮写了将近一个小时,就写了半页纸不到,那字跟鸡抓似的,还文理不通,错别字连篇。大家连蒙带猜,勉强弄懂了意思。
  唐华忍不住问了个众人都想问,却一直没有问出来的问题。“你们说,凶手会是咱们厂的人吗?”
  众人七嘴八舌地就这个话题发了一通议论。
  “谁知道呢?很难说。”
  “我看有可能。这个厂想要给‘母大虫’一顿教训的,大有人在。”
  “特别是他们炼钢车间,个个对她咬牙切齿。这会儿好了,终于忍无可忍,痛下杀手。不过在女厕所下手,未免有失男子汉大丈夫的尊严,弄不好告你个流氓罪。”
  “也许是她的丈夫干的。”魏河舟语出惊人道。
  众人齐声喝斥道:“一派胡言!”
  “她那个小丈夫见到她就像见到老虎似的,成天躲她躲得远远的,哪里还敢招惹她?亏你想得出来!”
  “她丈夫也就一米六几的个头,怎么会比她高?”
  “再说,那家伙手无缚鸡之力,别说跟她战上好几回合,就是一个回合都别想撑住!”
  “他那条小细胳膊,怎么可能勒得住‘母大虫’的大粗脖子呢?”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呛得魏河舟只有干瞪眼的份。他好不容易逮着一个空挡大叫道:“我又不是说她丈夫自己出手,他可以买凶杀人啊!”
  他的奇思妙想再次令众人目瞪口呆,可仔细想想,也不能说完全站不住脚吧?不过大多数人觉得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不值得一辨。
  可是杨建平乐了。“这也算是一种观点吧,可以跟何老大提醒一下。”说完放声大笑。
  “三零一俱乐部”的会众乐不可支地向食堂走去,没有一个人觉得应该对何赛姣表示同情。大家一致认为,相较之下,凶手可能受到的惊吓还更大。
  当何赛姣步入食堂时,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烈欢迎。众人又是吹口哨、又是鼓掌,还有人大声呼叫起哄。
  她把胸部挺的高高的,象斩妖降魔归来的英雄一般接受众人的检阅。她的额头缝了七、八针,右眼肿得象铃铛;鼻梁好像断了一截,血迹斑斑,青肿歪斜;嘴唇肿得像猪八戒,张嘴十分费劲,说话嘟嘟囔囔、含混不清,而且还因为掉了几颗牙齿,说话直漏风;脸上其它部位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擦伤、挫伤,青一块、紫一块的,看上去面目十分狰狞,不过与勇斗歹徒的英雄形象很是相衬。
  大家围着她,要她讲述昨晚的惊险经历,还有人帮她打来了够好几个人吃的饭菜。
  她兴高采烈,一遍又一遍地满足众人的要求,一遍又一遍地讲述着她的遇险经历。每一次讲述,版本都不同。随着她的虚荣心不断地膨胀,她在故事中的角色也变得越来越英勇、威猛,最后发展成她把凶手摁倒在地,骑在他背上,一拳拳地痛揍他!
  不过,没有人想要指出其中的破绽和漏洞百出。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大家不过是在寻开心。
  原先跟在她身后的“小丈夫”,断然拒绝了跟她坐在一起的要求,一个人躲到角落里,眼皮都不抬一下默默吃着他的午餐,任凭风暴中心掀起的阵阵狂啸在身后激荡。
  在之后的一个多星期里,大家都开心得要命。何赛娇尽管脸上仍然青紫斑斓,但她更是开心得不得了。
  车间领导心情也很舒畅。因为那一个多星期里,“母大虫”不仅一次也没有凑在他们耳旁嚼舌根,而且干活比以往更加卖劲了。
  半个月过去了,人们的兴头逐渐冷却下来,何赛姣也开始淡出众人的视线。一些家伙甚至根据她添枝加叶、抛出一个个不同版本的行径,恶毒地推测,整件事说不定都是她为了吸引众人眼球瞎编出来的,她脸上的伤也可能是自己弄出来的,就是用后来保卫处在案发现场找到的那块砖头拍的。
  “母大虫”的小丈夫不干了!他跳出来捍卫妻子的荣誉,指责那些散布谣言的家伙是恶意中伤,是一群缺乏同情心的无耻小人!
  “母大虫”感到十分欣慰,自己到底没有白疼这个小家伙。她更加疼爱自己的丈夫了,当然,是以她的方式去疼爱。
  保卫处当然也没有认同那些说法。他们认为,“母大虫”根本不具备编造出那样一件事情的智慧,更不用说还会条理分明、很有逻辑地在脑袋和面门上各来一下,再把那块带血的砖头摆在现场。
  保卫处也一直在尽心尽责地忙乎。
  接到何赛姣的报案后,他们便对案发现场进行了一番搜索。遗憾的是,当他们到达现场时,发现那里的脚印凌乱不堪,仿佛被一支军队踩踏过一般,已经没什么可分析的了。除了一块带血的砖头外,他们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也没发现。
  砖头上当然会有凶手留下的指纹,可惜的是,那个时代人类还不曾发明什么“碘薰法”之类的指纹采集技术,刑侦人员无法从砖头这类吸水性物体的表面采集到指纹。
  不过即便有了指纹,恐怕也没法迅速破案,因为没有指纹库。实际上,即使有了指纹库,也未必会有那个凶手的指纹,如果他没有前科的话。
  对于现场为何如此凌乱,他们认为肯定与何赛姣有关,于是恶狠狠地质问了她。
  她不服气地叫嚷道,她不过是带了几个人到那里看了看,又没怎么样,凭什么气势汹汹地质问她?她是被害人,又不是凶手,应该受到保护才是。后来见何达安一脸凶相,才放低嗓门,老老实实说出了原委。
  原来何赛姣处理完伤口后,并没有听从洪大夫的吩咐去厂保卫处报案,而是乘着月色,拉着护送她的浩浩荡荡的大军去到她经历了生死的战场,在厕所昏暗的灯光照耀下,身临其境,口沫横飞地讲述她跟凶手殊死搏斗、死里逃生的经历。边讲述还边走来走去,这里、那里地指指点点,根本没有保护现场的意识。
  此外,虽然洪大夫事后也挂电话向保卫处通报了情况,但是那晚值班的干事崔永利听完后,只是一笑置之,压根儿没把它当回事。
  确实,这个厂里没有多少人真正在乎何赛姣的生死,也没有多少人把她的话当真。否则的话,如果立刻派人封锁现场,也许可以避免这个糟糕的局面。
  不过保卫处并没有草草收兵,他们扩大了范围继续搜索。可通往厕所的煤渣路同样被千军万马踩踏得一塌糊涂,跟煤渣路相连的水泥路面又留不下什么脚印,且天气又十分干燥,加上清钢的粉尘很大,每天空中都会降下大量黑灰色的颗粒,肆无忌惮地附着在地面上的每一个物体上,所以他们没有发现一枚清晰的脚印或其它有助于破案的痕迹。
  他们分析了作案人的犯罪动机,倾向于认为何赛姣平日行事比较蛮横、粗鲁,也许因此得罪了某人,遭人报复。
  他们接着分析了可能会挟恨报复的人士,结果无法锁定什么特别的嫌疑人。或者说嫌疑人太多了,需要花上相当的时间逐个甄别。
  于是他们暗暗展开了漫长而又单调、乏味的排查。
  魏河舟关于丈夫买凶杀人的假设,令保卫处的人笑得喘不过气来。
  “我看啊,没准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跳出来声称是自己干的。这个厂想要痛揍那头母老虎的大有人在呢。”崔永利笑嘻嘻地说道。他的说法代表了保卫处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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