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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喊:“住手!”
楼梯口火光一闪,寨主雷不惊上来了。
刘麻子仿佛看到了救星,用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行头,大喊:“姐夫,救命!”
雷不惊年龄和梅富贵差不多,身子骨比后生还硬朗,做事也干脆利落,是娇莲寨德高望重的寨主。
“卵蛋下了没有?”雷不惊问。
“没,没有。”刘麻子松开手,把湿裤子提了起来。
“你干嘛要下刘麻子的卵蛋?”雷不惊看了一眼梅富贵手中的短刀,然后一脸严肃地问,“骚狗呢?”
“哪来的骚狗,是你小舅子信口开河,败坏我的名声。”梅富贵把短刀放回狼皮皮套里,“雷寨主,你得替我主持公道哒。”
雷不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回头训斥刘麻子:“你到我那喝了几碗马尿,眼睛花了不是,这档子事你也敢信口开河,人家梅富贵要下你卵蛋,活该!”
我什么时候到你家喝酒了?刘麻子先是一愣,旋即明白了姐夫的用意。“今晚我是喝多了,回来看到樟树上有个影子,我以为是强盗,所以就把寨子里的人喊来了。”
“既然你把人都喊来了,你总得给人家富贵一个说法。”
“只要不下卵蛋,要么子都可以。”
雷不惊想了想说:“这样吧,富贵是烧炭的,你就把老虎冲的半个排坡让给富贵烧炭吧。”
刘麻子说:“别说半个排坡,就是整个排坡给他我都同意。”
雷不惊瞪了刘麻子一眼说:“还有,你当着父老乡亲的面,给梅红琴赔个不是。”
刘富贵的婆娘听了可不依,哭哭啼啼地从梅红琴的房里跑出来。“赔个不是有屁用,得给我家梅红琴洗白了,要不我家梅红琴怎么有脸嫁人呀!”
既然寨主出面说情了,梅富贵见好就收。“梅红琴她妈,既然刘麻子同意把排坡让给我们,还当众赔不是,我看这事就算了,一个寨子里头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们也不能太过分了。”
“过分?我们就是下了他的行头也不过分。”婆娘冲着老头子吼。
刘麻子连忙打着笑脸说:“嫂子,不过分,不过分,是我过分了。”
刘麻子当众画押,赔了不是,寨子里的人都散去了。
梅富贵整个人散了架似的,跌坐在门槛上。
“野人进房,家败人亡!造孽呀,造孽呀,我梅富贵上辈子做了么子坏事,上天要如此惩罚我,生了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闺女,竟然把野人带到房里来。”梅富贵坐在门槛上捶胸顿足,垂泪不止。
“砍脑壳死的,哪个把男人带到房里头来了?”婆娘坐在女儿的床上不解地问梅富贵。
梅富贵气呼呼地说:“还会有哪个?问问你的宝贝女儿不就晓得了。”
“梅红琴,你真的把男人带到房里头来了?”
“没,没有,麻子叔他们不是搜过了吗,卵毛都没一根沙,哪来的男人呀,是刘麻子想女人想疯了,瞎说的哩。”
梅富贵是个明白人,刚才在房门口一站,就晓得有男人来过了,否则他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刘麻子。“刘麻子没有瞎说,是你睁着眼睛说瞎话。”梅富贵“呼“地站起来,猛地把房门推开,门轴一点响声都没有。
梅富贵指着湿漉漉的门轴,问女儿:“这是怎么回事?”
“还有那里。”梅富贵指着通往走廊上的门,楼板上湿了一大片。
梅红琴分别望了那两个湿地方一眼,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那是两脬尿。
房门的那脬是湛玮撒的,走廊边的那脬是梅红琴撒的。
梅红琴在楼上见房子被人围住了,急得要命。这一急,她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她咬着湛玮的耳朵一说,湛玮就笑了。她从床上拿过那条长头巾,拉着湛玮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他们在门边停下来,平日里开门“吱嘎嘎”的响。
湛玮在门轴上撒了脬尿,再开门时,一点响声都没有了。
梅红琴也学着湛玮在通往走廊的门轴上撒了脬尿。
女人那件破玩意儿,站着撒尿也没有一个准星儿,她就贴在门轴上,憋了一整天,再加上两餐喝的都是黑乎乎的油茶,尿急得很,把楼板弄湿了一大片。
张寡妇的屋背后是一道陡坎,没有人把守。
梅红琴把长头巾的一头捆在栏杆上,然后往下面一抛。
湛玮扯着长头巾,站到走廊外面了,还没忘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湛玮咬着耳朵说了一句:“这几天我在烂牛棚里等你。”
然后顺着长头巾下去了。
再说这根一丈八的长头巾只能把湛玮送到离地面还有一丈多高的地方,那里正好对着张寡妇的二楼。从石坎到二楼也有丈把远。湛玮的脚在石坎上轻轻一点,向张寡妇的二楼上荡过去。劲不够,湛玮还没到二楼又荡回来了。湛玮再用劲,向二楼上荡去……如此反复几次,还是够不着。
湛玮急了,双脚在石坎上一蹬,借着长头巾拉扯的劲,腾空而起。
这一次,湛玮在中途突然撒手了,整个人向二楼的走廊上落下去。
然而他还没有落到走廊上,就让人给拦腰抱住了。
湛玮的肘子向后一拐,便顶在了那人的胸口上。
那人的胸口软绵绵的,湛玮的肘子就像落在一团棉花上。
好高深的功夫!
湛玮吃惊不小,膀子正要发力,忽然听那人轻声叫道:“挨千刀的,是我。”
“正英姐,是你呀,我以为碰到里手了呢,吓死我了。”
“是吗?”
张寡妇冰凉的手在湛玮的裤裆头摸了一下,轻声笑道:“###卵蛋都吓得缩成一团了。”
湛玮打了个冷颤,心有余悸说:“正英姐,要不是梅红琴脑袋瓜子灵光,想到这个法子,我的卵蛋八成是要丢在你们娇莲寨喂狗了。”
张寡妇没有穿衣服,身上到处都是鸡皮疙瘩了。
张寡妇直打哆嗦说:“砍脑壳的,外头这么冷,你还不快点把姐抱到被窝里头去。”
湛玮伸手一捞,便把张寡妇抱起来,低头啃了一口肥**,进屋去了。
他们光着身子往被窝里头一滚,很快就热乎起来了。
“这冻死###的天,你出去看热闹也不把裤子穿上,真是的。”湛玮埋怨说。
张寡妇往湛玮的怀里一钻,娇嗔:“还不是担心你吗?人家哪顾得上穿裤子。”
张寡妇说的是心窝里的话。
湛玮离开房间的那一刻起,张寡妇就没有闭上过眼睛。后来外面乱哄哄的,她就晓得坏事了。她不晓得湛玮被人抓到了没有,所以光着个屁股就跑到了走廊上。
梅红琴家的房子被人围得水泄不通,这些人当中,就他刘麻子叫得最凶了。
湛玮被困在三楼上,梅富贵磨磨蹭蹭地不肯开门。
人是刘麻子带来的,只要刘麻子改口装糊涂,湛玮就没事了。
刘麻子这个老光棍对张寡妇的肥**肥屁股垂涎已久了。自从张寡妇的男人死了之后,刘麻子更是纠缠不休,但都被她巧妙地躲过去了。
不过有一回,张寡妇差点就让刘麻子给插了竿子。
张寡妇去地里打猪草突然尿急了,见四下里没人,便钻到刘麻子的苞谷地里方便,没想到刘麻子突然冒了出来,把她按倒在地上,三下两下就把她的上衣撕开了,又要动手扯她的裤子。她急了,从篮子里拖出镰刀,说刘麻子你敢碰我下边的东西,我就敢把你的骚家伙割下来喂狗。
看到镰刀闪着寒光,刘麻子的竿子刚放出来就缩回裤裆去了。
刘麻子不甘心说:“男人快活一根经,女人快活半边身,刘家妹子你又不是不晓得,就让我来两下子嘛,你又不亏本沙。”她把裤子一提,挺了挺两袋**说:“不亏本我也不跟你来沙,至少现在不跟。”
张寡妇就是张寡妇,对喜欢自己的男人从来不把话说得太死,这也是男人竞相追逐她的原因。刘麻子心窝里一甜,问哪个时候跟?她说:“我张寡妇哪个时候有求于你了,哪个时候再跟。”
刘麻子说:“女人蹲着屙尿不过沟,这话我信,只要你翘起肥屁股让我来两竿子,让我做么子都行。”
为了保住湛玮的行头,大不了翘起屁股让他刘麻子插半天,就是插一天一夜也行。张寡妇豁出去了,正要回房间穿衣服去求刘麻子,三楼上就有动静了。
梅红琴黑乎乎的长头巾抛下来,湛玮顺着长头巾下来了。
湛玮在长头巾上荡来荡去,她在心里替湛玮捏了把冷汗。
湛玮跳过来时,她一伸手就把湛玮抱住了。
“正英姐,为了我的卵蛋,你竟然让刘麻子那种人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