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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自己来吧。”
琴思说:“不行,做手术刮毛有讲究的,你自己刮怎么行?又不是你们男人刮胡子。”
我想了想,说:“等我一下。”
然后起床跑到了男厕所里,小了一下便,又用水冲洗了一下,回到病房,又脱下裤子,躺在了床上。
那里自然已软了下去,在琴思再给我刮时,我努力控制着自己,这次,一直没硬。
我不好意思地说:“今天真不好意思,在你面前……”
琴思说:“没什么,正常反应。”
琴思一边跟我说话,一边检查着有没有刮干净。
她的手在我下面摸着,我这次倒没太强烈的感觉了,我已沉浸在当年的回忆中。
过了一会,中年女医生进来,看见我们说:“都刮好了,你们还干什么?”
我才发现自己裤子没有提起来,琴思的手还放在我下面,毛应该已经刮好了,但她的手还握着我那里。
琴思的脸“噌”
地一下红了,连忙缩回了手。
当年琴思应该对我也有意思的,当然那不能算是爱情,但说不定她也做过和我一样的梦的,所以就想趁这个机会摸一摸我那里了。
我暗暗想着。
26
琴思准备走,中年女医生说:“哎,你还没给他消毒呢。”
琴思站在那里不敢看我。
我说:“琴思,让我自己来吧。”
中年女医生见我也叫琴思的名字,奇怪地问道:“你们认识?”
琴思的脸更红了,紧紧的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我说道:“我们是高中同学。”
“什么,你们是同学?”
中年女医生惊诧道,然后看了看我们,“不会是简单的同学吧?”
我忙说:“简单,绝对简单的同学关系。”
然后我问琴思,“琴思,对吧!”
“别骗我了,我是过来人,还看不出来?”
中年女医生说。
我们可没干什么啊,她怎么看得出来的?我奇怪地想。
中年女医生笑嘻嘻地说:“琴思,认真点吧,对他负责,也对自己负责,啊!”
然后她就走了。
什么叫也对自己负责?靠,中年女医生这不是明摆着认定我们有过感情吗?她认为琴思也会用到我这东西。
我努力打破僵局:“琴思,别听她的,来吧,你就把我当作普通病人。”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琴思回过头来,很大方地笑了笑,说:“我是医生,什么都见过的,没关系。”
但是琴思再次接触到我时,还是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手。
其实也不能怪她,我们当年本来就不是普通同学,虽然不能算是恋爱,但里面还是掺杂了一些情愫的。
手术果然是那个女中年医生做的,不过她身边还站着两个男医生,看上去像是实习生。
手术只进行了二十几分钟,整个过程中,我很平静。
过了两天,我到医院换药。
我找到中年女医生说换药。
她看了看我说:“这几天让男医生给你换吧,我让琴思躲起来。”
她的话让我满脸通红。
其实我也怕遇到琴思,这时候我的小弟弟充满精神的话,那我可就惨了。
几次换药都是男医生做的。
一个星期后拆线,刚拆完线到了外面,我就看到了琴思。
她手别在后面,有些羞涩地问道:“能不能请我吃饭?”
我看到丘比特那个淘气的小孩子在向我搭弓射箭了,我忙点点头:“求之不得。”
说出这话,我觉得咱们做男人的都太委屈的,那些女孩子让我们花钱,我们还求之不得,好像我们是天生的贱骨头。
27
本来我还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想避开熟人,不料进了饭店还是遇到了大刘。
大刘看了看我身边的琴思,那眼神有些色迷迷的。
琴思忙抱住我的胳膊,往我身上靠。
大刘突然笑了:“不要不承认了吧,找了女朋友还瞒着我。”
原来大刘看到我们两人并肩走进饭店,但没有过于亲热的举动,不敢肯定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于是就装出色迷迷的样子,想吓一吓琴思,没想到琴思真的上了当,把我当成了靠山。
我忙辩解:“师傅,这是我高中同学。”
大刘说:“同学?普通同学会抱着你?”
靠,说不清了。
我只好看了看琴思,想向她求援,虽然我们两人有点意思,但还没确定关系,现在就说是男女朋友,似乎有些那个。
没想到,我看向琴思时,她竟然正在含情脉脉地盯着我。
天啦,真的说不清了,死就死了,你都不怕,我还怕什么?不过,咱说话还是要留点余地的:“师傅,真的是我高中同学,我们前几天刚再次见面。”
大刘过来搭过我的肩,把我带离琴思:“小子,厉害啊,这女孩子不错,虽然长得比小月差一点,但气质好,更何况肯定是良家妇女。”
我已经有好长时间没听说过小月,也没想过小月了,本来我以为自己可以真的把她忘了,没想到大刘哪壶不开提哪壶,竟提起小月。
我强作镇静:“那是那是。”
但心中都是双双的影子。
大刘也有几个人,有男的有女的,这顿饭自然是我掏钱,这也算是报答大刘的培养之恩。
好在大刘带来的人我只认识一个,初次见面,他们不好拿我跟琴思开玩笑,但大刘和那个我认识的人还是把我和琴思劝了不少酒。
喝完了酒,我和琴思两人相互携着手走出饭店,不知是不是因为头脑里比较乱,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我有些醉了,头里像一团浆糊。
琴思看来没喝过酒,喝时就有些勉强,所以我几乎要用全力抱她,她才能站住,本来想把她横抱起来,但我的脚也不太听使唤,所以只好两人相互扶着。
本来我就准备拆了线回家一趟的。
我家离城里有三四十里路,现在交通发达,不过半小时就到家了。
上了出租车,我说了我家的地址。
等我清醒过来时,我已躺在家里自己的床上。
琴思的小脸在我的臂弯里。
我立即彻底醒了,但自己怎么到家的我一点也记清了。
我老妈及时地走了进来,一脸兴奋地说:“找了女朋友也不告诉爸妈。”
我看看还没醒的琴思知道自己百口难辩了,算了,郎有情妾有意,就算是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见公婆吧。
琴思这时也迷迷糊糊地醒了,她倒比我镇定,仅脸红了一下,等她爬起来时,看到了我妈,她看了看我。
我说:“这是我妈。”
琴思有些娇羞地叫了声:“伯母。”
我老妈立即满脸堆笑地答应起来:“哎!”
老妈感觉出三人这样面对面不好看,说:“我去给你们准备点吃的。”
我跑到门口时,小如一呆:“刘富码?”
我问:“里面是谁?”
小如低着头说:“小月。”
28
老妈走后,我说:“想不到我们会……”
琴思说:“我看到你的身子了,肯定要对你负责的。”
这叫什么话,我忙说:“你不是说你们医生什么都见过吗?再说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看见身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琴思笑道:“你不愿意?”
我揽过她:“愿意,送上门的媳妇,不要白不要。”
琴思佯装生气:“我就这么贱?”
我忙陪不是:“好琴思,是我不对,好不好?”
然后我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现在婆婆见过了,我们起来见见公公吧。”
琴思说:“我还没决定嫁给你呢?”
我说:“由不得你了。”
然后就把她按在了身下。
琴思严正警告道:“哎,你注意啊,你现在不能动情,一动情成千古恨。”
我一拍脑袋,这会儿兴奋的,把刚割过包皮的事都忘了。
老爸正在堂屋擦桌子,见我们出来,问道:“我没猜错的话,这位姑娘应该叫琴思吧?”
琴思感到奇怪:“伯父,你怎么知道的?”
老爸说:“富码上学时老提到你,我耳朵根都听出老茧来了。”
这个老爸,怎么把我的底都兜出来了,这让我将来在媳妇面前怎么抬得起头做人啊?
这时,我感到腰部被一只手狠狠地拧了一下,刚想叫,突然想到,这肯定是琴思在拧我,忙强装平静地嘿嘿笑了两声。
我上高中不是在我们镇上,而是在另外一个镇上,回家时,我总把在学校里发生的趣事讲给爸妈听,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讲琴思讲得特别多,但看来是知子莫如父吧,他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