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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觉得自己郁闷的胸口一下子舒展开来了,「好吧,我们去医院看他,不过我肚子很饿,我们可以先用晚餐吗?」
「当然,解决民生问题是首要之务。」
「谢谢你。」她忍不住吻了一下他的唇。
「就这样?」他想要法式热吻。
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颊,她笑盈盈的站起身,「你再拖拖拉拉就没有时间去医院了,我去整理一下东西,你动作快一点哦。」
虽然很不甘心,可是为了去医院,他也只能安安份份的收拾东西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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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来到医院,时间已经九点了,来到病房外面,凌兰馨又怯步了,她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不过,褚鸿耀怎么可能让她半途落跑?半推半哄,他花了十分钟终于让她踏进病房。
掀开隔开病房之间的布幕走了父亲的病床,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抖,她还是很害怕面对他。
显然感觉到她的胆怯,褚鸿耀握住她的手示意自己会紧紧守候身旁。
躺在病床上的凌浩生似乎睡着了,他完全没有动静。
看着那张苍白的面孔,她的心微微抽痛。
这时,床上的人动了,他缓缓的睁开眼睛,没想到进入眼帘的是他最挂心的女儿,「兰馨,是妳吗?」
「伯父您好,我是兰馨的男朋友,我叫褚鸿耀。」褚鸿耀很清楚身边的女人此时一定奉行惜话如金的原则,如果他不开口的话,场面可能会又僵又冷。
「你好。」凌浩生激动的看着女儿,可是凌兰馨却故意撇开头不愿意直视他。
「对不起,我们早就应该来看伯父了,可是兰馨最近大概生理期不顺,闹了一点小别扭,所以才拖延到现在,还请伯父见谅。」
生理期不顺?凌兰馨转头瞪着那个胡言乱语的家伙。
「你们愿意来看我,我就很开心了。」凌浩生眼中闪着泪光。
「伯父,您要好好保重身子,我和兰馨过不久就要结婚了,您一定很想看到她穿上婚纱的样子吧。」
结婚?凌兰馨的眼睛越瞪越大,这个家伙到底在说什么?
「你们要结婚了?」
「对啊,我很担心兰馨跑了,所以要赶紧把她定下来。」
「真是太好了。」
「等伯父出院以后,我会立刻登门提亲。」
凌兰馨真的傻眼了,这个家伙怎么越说越有那么一回事?
「你可以向我保证会好好疼爱我的女儿吗?」
「伯父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会疼爱她。」
「我相信你,如果做的不好,我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听好,我同意你搬来跟我们一起住,可是有个条件,你必须接受手术。」凌兰馨终于出声道。
半晌,凌浩生的眼泪再也压抑不住的流下来了,「兰馨,谢谢妳。」
「你用不着谢我,我希望你活下来是要你弥补过去对我们的亏欠,你可没有享受好日子的权利。」
「我会努力。」
「我们要走了,你好好休息。」她随即甩开褚鸿耀的手走了出去。
「伯父,我们告辞了,我们改天再来看您。」褚鸿耀有礼的点个头,然后快步的追了出去。
还没走出医院,凌兰馨就迫不及待的兴师问罪,「你是故意找我麻烦吗?」
「什么故意找妳麻烦?」
「生理期不顺?结婚?你说谎都不打草稿吗?」
「我只能这么说,要不然,妳认为我应该怎么说比较好呢?」
张开嘴巴又闭上,她这个人最不会说场面话了,她怎么知道呢?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基于良心的考量,严格说起来不能算是谎言。」
「歪理。」
「妳最近的情绪真的很像生理期不顺,我说这句话也不是毫无根据,还有,关于未来,任何事都有可能会发生,所以结婚的部份不能称之为谎言啊。」
这一次她是真的哑口无言,但是她真的不想结婚,至少未来的四年绝对不会有这个计划。
他讨好的抡起拳头轻捶她的背,「我想,妳也不希望把气氛弄得很难看吧。」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如果没有他在那里说一些有的没有的,她肯定会把气氛搞得很难看,没办法,她这个人不是那种很会说话的人。
「不生气了?」
「这次不跟你计较,以后最好别乱说话。」
「是,明天晚上我可以邀请我的美人儿光临寒舍吗?」
「你想干么?」
「我想请妳吃烛光晚餐,我亲自为妳下厨哦。」
咦?这可真是稀奇!「你会下厨?」
「虽然没有达到职业级的水准,可是我的厨艺肯定在妳之上。」
「你怎么知道你的厨艺比我好?」
「看妳的样子就知道妳不进厨房,我有说错吗?」
「我我是因为没有机会进厨房学习,否则我才不会输给任何人。」她上面有外婆和妈妈,厨房的事情哪里轮得到她动手?
点了一下她的鼻子,他很得意的扬起眉,「妳拭目以待,明天晚上我一定要妳竖起大拇指夸我。」
「是吗?好啊,我拭目以待,你千万别让我失望哦!」
「没问题,我保证妳会因此更爱我。」
真受不了他,不过她踮起脚尖轻吻他的脸颊,「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妳的谢礼太少了吧。」他贼兮兮的压低嗓门,「我们去饭店。」
「我已经吃饱了,改天再请你吃饭。」
「不是,开房间啦。」
她赏他一个拳头,他夸张的哇哇哇的喊痛,「你的脑子最好收敛一点,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睡觉。」
「我知道了,我立刻联络司机。」计划宣告失败,他无比哀怨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拿出手机联络司机过来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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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凌兰馨好满足的伸了一个懒腰,褚鸿耀说得没错,去了,她再也不用痛苦的挣扎,果然昨晚就得到一个又香又甜的睡眠。
叩叩叩!胡玫月轻声的喊道:「兰馨,妳起床了吗?」
「我起来了。」
门打了开来,胡玫月端了一杯开水走进来,「起床以后先喝一杯开水对身体比较好。」
「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视身体保健?」她接过母亲递过来的开水一口见底。
「妈本来就很重视身体保健,只是没办法时时刻刻盯着你们要如何照顾自己的身体。对了,今天早餐想吃什么?」
想了想,她兴奋的道:「我已经好久没有吃烧饼油条了。」
「我也好久没吃烧饼油条,我让宇杰去买。」胡玫月随即走到门边呼喊凌宇杰,交代完毕,她把房门关上回到床沿坐下,「我听说妳昨天晚上去医院。」
虽然无意隐瞒此事,反正也不可能隐瞒,可是,她还是觉得很别扭,「我还没有原谅他。」
「没有关系,这就够了,他已经答应接受手术了。」跨出第一步,就会有第二步、第三步,她相信女儿终有一天会挥别过去的阴霾,而浩生也会心满意足的走完人生最后一段日子。
「我听说接受手术也不见得可以活命,妳别抱太大的期望。」
「这个我知道,不过,他总算有了求生的意志,我相信他至少可以为自己多争取一些日子。」
咬着下唇,她还是按捺不住的提出心里的困惑,「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妳可以宽恕他对妳的伤害,还无怨无悔的在他最悲惨的时候伸出援手?」
回想过去的点滴,胡玫月感触良深的说:「妳爸爸给我的不全是伤害,他也给过我幸福,我们之间会从甜蜜演变成暴力,这不全然是妳爸爸的错,身为妻子的我也有无法推卸的责任,可惜当时的我们还不懂得用智慧来解决问题。」
「如果妳认为他值得原谅,我无话可说,我毕竟不是妳,我不能勉强妳跟我的想法一样。」
「兰馨,总有一天妳会明白,爱可以很甜蜜,也可以变成伤害的工具,爱一个人不能有太多的自我,人必须学会适度的退让,爱才会恒久不变。」略微一顿,胡玫月忍不住问:「对了,昨天晚上陪妳去医院的男人是谁?」
「我的上司。」
「你们两个正在交往吗?」
她娇羞的点了点头。
「你们两个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怔了怔,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妈,妳想太远了吧!」
「妳爸爸说你们要结婚了。」
翻了一个白眼,她又好笑又好气,「那是他为了鼓励爸爸赶紧把身体养好的借口,我才不想那么早结婚。」
「如果遇到好对象,早一点结婚也没什么不好。」胡玫月知道自己的不幸深深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