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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天机,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哦,是麼?那爱卿知道朕现在最想做的是什麼吗?”说话间君无缺已经坐回软榻,英俊的面孔没有一丝情绪。
“是,属下遵命。”
千叶影就著刚才跪著的姿势一点点向前挪,转眼就来到了男人的双腿前,用丝绢拭了拭洁白细腻的十指,伸手就去解男人的腰带。
做这一切时,他的表情很自然,眼里没有谦卑和羞涩,没有喜悦或愤怒,确切地说,他的情绪似已抽离出一部分,只剩虔诚和景仰。
除了虔诚和景仰,君无缺没能从男人的眼中搜刮出其它,所以他闭上了眼睛。
手指嫻熟地摸出男人的下体,细细地摸索了一遍,好像在确认什麼。
他的指尖微凉,掌心温润,很久以前君无缺就感受到了,可无论试过几次,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总会铺天盖地地席卷过来,感到细腻的指顺著自己的前端抚摸过去,接著又渐次地移到根部,五指搓弄的同时掌心温润地附上。
“呜……”男人有些失控地去按千叶影的头,喉口发出低低的喘息。
“是。”头温顺地趴到那人的胯间,张口一含,叶影的眼神恍惚间也湿润起来。就连说出的话也变得潮湿动听,君无缺没有觉察到千叶影这细微到稍纵即逝的变化,按著他肩胛的手开始用力。
千叶影仰著头,两只手轻轻地按著那人双腿间的肌肤,常年戎马生涯,虽是帝王贵胄,也难免没有疤痕。他闭著眼,舌苔在有限的空间里轻搅细舔,感到男人握著自己肩胛的手劲又加重了一分,他更深地吞吐著那人的欲望。
他的表情异乎寻常地淡定和柔和,眸中发出清冷超然的光。这样一个月华四射的人即使跪在男人的胯下,做出如此自贱的动作,竟不失一丝一毫的美感。
由於呼吸的不顺,白净的面上染上红晕,薄薄的一层,要是换作别人早就看呆了眼。
美人,就是该用来疼的。
可是享受完快感从欲望的缺口释放出的君无缺,显然是个另类。他依然沉著面,冷然地用君王傲视自己雄伟疆土的气势注视著千叶影,看男人细心地用丝绢擦去自己分身和双腿间的精液,系好腰带。然后换上一块丝绢去擦自己的手指和嘴唇。
“怎麼,天滎国最有预见力的占卜师,你认為这样就满足了你至高无上的君王,完成了一个臣子应尽的义务了吗?”男人金色的皮靴挑起千叶影的下顎,有些厌弃地皱皱眉,隐藏住深不见底的怒意。
“是臣的错,臣该死。”美丽的眼睛静静地望进君无缺的眸,像一潭流淌在山涧幽穀里的泉水,君无缺在里面看到了花儿无声地绽放,无声地,一瓣一瓣地伸展开来,自然而然的恬淡无波。
这让他感到愤怒,為什麼,為什麼这个人在自己的面前总是如此地淡定自持,用君臣之礼相待,当自己提出侮辱性的言论和动作时,还是一样地漠然!
是的,就是漠然!
我要的不是这样!不是!我寧可你在我眼前哭,笑,吵闹,也不要你像现在这般超然物外地站起身,一点点蜕下自己的衣物,揭开自己束发的带子。
“圣上,臣准备好了。”千叶影赤裸著身子,恭敬地走到男人的身边,“要不要臣先伺候圣上沐浴?”
“不用了,直接躺下。”君无缺的怒意从周身散发出来,“朕今天想好好享用爱卿美丽绝伦的身体。”残忍的笑,在男人的嘴角蔓延。
逐影戏君(3);更新
“把腿再打开些,让朕好好地看看爱卿。”男人把“爱卿”两个字咬得很重,嘲讽之意一丝一股地渗进听者的耳膜。
“遵命。”
修长光洁的腿柔顺地分开到身体两侧,隐约可以从挺翘的粉嫩两瓣中间看过去,幽深神秘的洞穴,就在那里,等待外人的采摘。
“这是宫中的密药,用了之后可以增强床第间的乐趣,爱卿要不要来点?”君无缺附在千叶影耳边邪邪地笑。
“若是圣上觉得有趣,臣定竭尽全力。”千叶影说著就去拿那只雕花的小瓷瓶,伸出纤长的食指沾了些往红艳艳的菊肉里戳去。
“这颗夜明珠通体碧玉,尤其在暗处会发出酌目的光,是繁佳国国君送上的大礼,朕一直没有机会验证一下,不知爱卿愿不愿意以身试珠?”
听到此话的千叶影探入体内的食指轻颤了一下,身体随著那指的蠕动向内微微弹了一下,可也就只是这肉眼不可察的一下,似乎只是因為食指不小心触到了体内的敏感点,亦或者是那瓶“醉蚀香”的禁药药性很猛,猛得一向克制隐忍的他也受不了情欲的煎熬。
“既然陛下想看,臣当然愿意。”
淡淡的口吻,淡淡的凝望。手指井然有序地扩充著自己的密穴,从一根变成两根。“醉蚀香”的幽甜气息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渗入骨髓。终於,千叶影沉重地闭上眼睛,低低地呻吟。只有在这一刻,他才是有情绪的。
君无缺看著他微微颤抖的肩膀,锁骨处的线条优美地滑过雪白的颈项,黑缎的发涤荡著在开始泛著媚态的肌肤上翻滚。
“啊……圣上!”清冷的声线打在君无缺的胸口,迫出一浪高过一浪的怒涛。
“叫我的名字。”手拽紧。
“属下……不敢,君臣有别。”身子无意识地扭动,加入三指往自己的密穴里搅动。
“叫我的名字!”一把拽过那人的手,指甲深深陷入皮肉。
“君既是君,臣既是臣,不可……越距,不可……忤逆。”身体里有无数的蚂蚁在爬,尤其是滋润充分后的菊花口,肠道分泌出的欲液越来越多,前端的性器也硬硬的长大了一圈。
“叫我的名字,否则……”血从指甲缝中一滴滴晕染开来,疼痛使得身下的男人睁开眼。
“圣上就是圣上,这一点……呜……,永远无法改变!”
“做著这般亲密的事,拥有最深最直接的肉体的接触,到了这种地步难道爱卿还要恪守君臣之礼麼?”薄唇扫过千叶影的面颊锁骨,将胸口凸起的两个粉色的米粒含在嘴里,男人半威胁半诱惑地道。
“嗯……臣只是想要圣上舒服,这是作為……臣子……啊!”胸口的茱萸被锋利地撕扯著拼了命地往外拽,饶是他早有心理准备还是疼得大叫出声。
“叫啊,再叫大声点,让宫外值勤的小太监听到。”恶劣的带著解气意味的笑。
“请陛下慎重。”男人的手缓缓地向下抚去,这是一种温柔得近乎残忍的惩罚。媚药晕染过的肌肤格外地敏感,每个毛孔都叫嚣著饥渴,千叶影觉得自己变成一尾条快要溺水的鱼,男人喷在周身的每一道灼热的呼吸都成了致命的诱惑。
他想攀过去,把自己的身子化作柔软韧劲的水草,将君无缺狠狠地不留一丝缝隙地缠住,可是他不能,他只能任男人将他的身体更深层地打开,平滑的小腹紧绷著,任君无缺的手游走其上,身体若拉满的弓箭,等待控弓的主人最后强烈猛力的一击。
“千爱卿的身子果然比女人还要柔软,只要这样……”君无缺捧著男人发颤的臀瓣,笑眯眯地往两边掰。“尤其是这儿,生得比女人还要柔嫩细腻。”
“嗯……”千叶影咬著牙,眸色冷然。
“这颗夜明珠光润纯净,配上爱卿细腻纯白的肤色,真的是无上的美感。”
“啊……呜……”冰凉的玉器抵在薄弱的部位,前面的尖端已经无情地刺入。
“怎麼?爱卿不舒服?”停止手上的动作,君无缺扭过千叶影转到一侧的面颊。
“不,臣很好,圣上继续。”下体被撕裂一样地痛,千叶影的眼隐忍而湿润,镇定异常地对上牢牢盯住他的男人。
“哦,既然爱卿这般舒服,朕就不客气了。说实话,如此尤物,就算尝遍天下美味都抵不上爱卿的一根手指头。”帝王说著就去吻男人因為疼痛而抽搐的指尖,任谁也想不到,说著这般动听的话语,做著如许温存动作的男人,下一刻就将那只足有鸡蛋大小滑不溜秋的夜明珠,狠狠地,不带一丝迟疑地整个顶入千叶影的下身。
“呜……”仿佛听到了身体内部的裂帛声,夹杂著滚烫的鲜血,男人的呻吟再也忍不住,淋淋漓漓地从破碎的喉口一点点泻了出来。
“爱卿似乎对朕的行為并不十分的享受啊。”疯狂地盯著身下的男人,俊逸的眉峰簇起,君无缺不经常皱眉,因為光是这样冷冷地注视身下的臣子,就会给人带来十足的压迫。而只有当他十分生气,生气得不想压制时,才会皱眉。
但无可否认,男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