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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才能又看见滕灵那无忧无虑、放肆娇纵的笑颜。即使是给她欺负也是幸福的。
纪颜有所深意的看了看滕灵,只把自己的怜惜藏在心里,对了滕广温和一笑道:
“呵呵,我不是那意思。只是我现在要行功排毒,你们在一边为我护法吧。把滕灵挪到我一尺左右,我的气息对她是有帮助的,不用消耗你自己的真气。让她自己运气吐纳,她很快就好的。只是我不醒,你们都不要碰我。”
有这样的好事?傲海自是不信。要不是男女授受不亲,而自己又只是个侍卫,早就把真气输给公主了。难道那小子居然隔空可以传真气给公主?
“反正如果她没好你还可以再输真气嘛,又没什么害处。”纪颜看了两人不信,却不勉强,自顾自闭了眼开始运功。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两手迅速的结着手印。
行——行——
在心里默默呼唤着,纪颜两手平举,缓缓划过双肩,仿佛把周围灵气聚集,最后定在前胸,双手手指翻飞,手结大光明印。
感觉以自己坐的土地为中心,周围的树木,空气,泥草,水分,甚至人的呼吸……统统转为水,木,金,火聚集在自己的指尖。
行,元素控制,使万物均为平齐——三昧耶会,为日轮印。
正是从两仪分出的四象。此四象渐渐聚合,慢慢化合为一。
纪颜微微一吐气,双手一合,又转为宝瓶印,心中低喝“前——”
前,我心即禅,万化冥合——根本成身会。
顿时四象合两仪,两仪恢复太极。
纪颜心中本如明镜,这时刹那间,两仪一合,天地混沌化为无极。
一切感官顿时化为无。
无山,无地,无人,无我。
意识仿佛死去,但偏偏有一丝清明。
心如同一下子被深深剜去,但连身子都感觉不到,很难受却喊都喊不出来。
四周什么也没有,“我”也不知在那里……也许这世界上本就无我。
紧紧守住这一丝清明,空中绵绵不断传来声音“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自身已经化为无,融合在宇宙天地。
没有骨,没有肉,也没有经脉。
自己就是天,自己就是地。
在无中,似乎有自己,似乎没自己,仿佛在母亲灰暗混沌的子宫中醒来睡去,纪颜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安然,淡然,宁静,喜悦……如同坐前佛像,那一丝微笑中包含万物种种。
几个人的眼睛再也离不开纪颜的脸庞。
这样的微笑,不属于世间。
淡淡的光辉似有似无,笼罩在纪颜周身。
仿佛被魔法迷惑,虾米不自觉就伸了手去触摸那笼罩光辉的脸庞,似乎想在幻象幻灭之前拥有这一生的记忆。
“不要……”滕广手疾眼快一把抱开虾米,惊的一身汗来。
就这么痴痴等在一旁,也不知道纪颜什么时候醒来。
滕灵朦胧中,感觉周身被一种舒适的气息环绕着,如同在三九严寒泡在自己最喜欢的绯旋池里,温泉轻柔的抚摩着自己,水面上漂浮着四季的鲜花……在仙境么?怎么可能梅花和莲花同时间看到?
滕灵享受着,大脑几乎不会思考。
渐渐忘记了时光,突然又站在初夏的山顶,习习的微风,滟滟的绿波,莲花就在自己身边缓缓绽开,一朵接着一朵,散发着幽香慢慢旋绕。
面前渐渐清澈,从四周凝聚的光晕里印着个人,白衣胜雪,明净的笑容……
“啊——纪颜!”吃惊的喊了出来。
所有的幻境突起震荡,传了开去,心神一动,滕灵醒了过来。
天啊,这绝对是个梦……
是梦没关系,居然梦到纪颜……
梦到纪颜没关系,自己居然在梦中喊了出来!
滕灵猛的睁开眼睛,似乎听到脸上真的“哄”的一声,感觉一把火烧了起来。
赶紧开了眼四处打量,还好,三哥,虾米,傲海都成一副痴呆状,没发现自己的惊慌。
这才安了心抬眼看了看闭着眼打坐的纪颜。
纪颜也似乎被打搅到了,缓缓睁了眼,那一刹那,大家以为自己看到的是晶莹的蓝水晶。
第一次对了滕灵柔和的笑了笑“谢谢你,把我叫醒了。”
“切——发什么疯,以为这样的笑很迷人吗?”不屑的转过头去,掩饰着心慌爬了起来。
远处两个高大的身影正急急赶了过来,一起过来的还有馒头和肉的香味。
“公主,等等,属下先吃!”剌甲很奇怪欢天喜地过来迎接食物的居然是公主,按常理不该是纪颜那饭桶么?
看了剌甲伟岸的身躯罩在自己影子上,那么温柔的把每一个馒头都掰了一小块下来,细细验过,滕灵按着一直咚咚直跳的心口点了点头:这才是本公主感兴趣的类型么,高大英俊,侠骨柔情,粗中有细,就是这样的才算的上男人,才是配的本公主的英雄啊!
所有的人都去分享食物,只有纪颜无所谓的坐在地上,笼罩了淡淡一层灵气的手心上,赫然一刻流光异彩的水珠——绝生之毒,一点情。
第十二章采花小贼?
从两江到京城快马日夜行走平常要10天,如果不被阻拦,运上轻功,马的负担不重的话可以缩短到7天。这几日应该是有天道门的人易了容扰乱了对方的视线,让敌人追错了方向,一切还算平安。
腾广几人夜不解衣马不停蹄,急驰三日后,那几匹原先精神奕奕的宝马已经汗出如浆,口吐白沫。眼看就要不行了。
“纪颜那个宝贝药丸还有吗?”傲龙一直打马*在滕灵身边跑,防止那随时失蹄的马把公主摔下来。
“昨天喂了四颗,现在只有六颗了。”纪颜摸出一颗珠子,隐隐流转着粉红的光晕。
“公子……您看?”傲海已经很长时间没用马刺打马了。没用。
说实在的,现在几匹马都只是小跑而已,就算把那灵珠氤凝丸分给它们,也坚持不了多久。
“弃马!”腾广果断一声令下,几人跳下马来,把马分四个方向打散了。
“先吃点东西,我们到最近的村里弄个马车吧。”剌甲的话还是很有参考意见的。
大家不再多言,纪颜提了虾米,傲龙傲海一手一段提着围在滕灵腰上的长汗巾分两边扯了运起轻功在山野间奔驰。
这一奔走,居然百多里未见一个山村。
虽然说明剌甲的领路功夫到位,本来就应该尽拣了没人的地方走,可这样走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把脚解放出来啊。
如此奔走一夜,傲龙傲海已经是精疲力尽,而腾广更是被纪颜夹在手臂间,似乎有点神志不清了。
“剌甲,这样不行,我们去一定要搞点水和食物了,再去偷几匹马,要不人都给累死了。”傲海提议道。
籍着天光放远了视线搜寻着人迹。
还算运气,大概几里路的云下面似乎就是袅袅炊烟。
“好的,不管有没有偷到你们一个时辰之后回来,我们不能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太久。”纪颜吩咐完,把腾广、滕灵一左一右放在身边,结了个水印吸取天地间的灵气直接补充到两人身体内。
“我们很快就回”
过了半个时辰,傲龙傲海就从附近的村子里换了点事物和水,赶了一辆双拉马车喜滋滋而来。
“我们偷了一辆车!”傲龙高兴地对纪颜说道。
“把公子和小姐抱进去休息吧,已经三天四夜没休息了,我和傲海轮流赶车,过了鸿这就要到名东海边了。”
没多说半句,四人上了车轮流赶了顺着小道往鸿河渡口赶去。
虾米一直挂在纪颜胳膊上倒没什么劳累,只是的脚早就站不住了,小心脱了靴子一看,水泡里的血水居然把袜子都浸透了。
滕灵苍白的脸上没一丝血色,而嘴唇比脸色还要白,隐隐几个小小的牙印。
居然这么能吃苦啊,连吭都未吭一声。
虾米哆嗦了手,把了滕灵的胳膊紧紧抱着,仿佛疼的人是他自己“姐姐……是我不该跟来,要是纪颜哥哥抱的是你就好了。”
“不……是我们连累了你。”虚弱一笑,滕灵疲惫的闭了眼睛。
车里很拥挤,每个人只是*在车壁上稍微歇息。
见每个人都闭了眼睛,纪颜冲了虾米举起食指“嘘——”
不知道纪颜要干什么,只乖乖点了点头。
从怀里掏出唯一的一颗氤凝丸塞进滕灵嘴里,又把她那双满的水泡的脚抱在自己膝盖上。
晕啊,原先在樱歌院,那些恩客就是把漂亮姐姐的小脚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