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金小猫的私房小点虞五宝向往已久,只是金小猫不肯给他做,现下见金小猫松口,不由一时忘形,把个白底红痕的俊脸扬起来:“小猫儿,这是你说的啊!”
虞五宝一旁和面,金小猫一旁的菜肉切丁,两个在厨间一左一右干着活,倒是气氛甚好。
方方食客堂里却是热闹。原来这白泽琰与展昭都是盛名在外,又多传二人不和,现下见着两个都在方方食用午食,那些食客都觉得能见此景果然甚有眼福。
白泽琰进来时只得靠窗之桌,展昭进来时,旁的已无座位,只有白泽琰对面还能一座。展昭走去同白泽琰打招呼,却见白泽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坐。”
展昭笑笑点头:“多谢。”
白泽琰把脸转开看着窗外,良久方叹了一口气,对展昭道:“这方方食的东家,不简单。”
展昭把耳朵支起,双目炯炯看着白泽琰,等待下文。
只听那白泽琰把眉头一皱:“听闻那天字二房的死者,中的是斩鱼掌?”
见展昭颔首,便接着道:“我在江南时,曾经听过有一个人,善使斩鱼掌的,那人也开着饭庄。只是他姓赵。”
“姓赵?”
“十五年前全家皆被仇家杀害,只有一儿一女逃出升天,赵家的女儿却是死了,只有一个死士把那儿子救了。”
“与这案子有关?”展昭到底忍不住欲问得细些,“那儿子多大?”
白泽琰摇头:“当年却是将将弱冠之年。”又斜斜看了一眼展昭,揶揄道,“这案子,怕是没真的结吧!”
展昭笑笑,把桌上清茶倒了一盏与白泽琰:“白五你确实明知故问。”
白泽琰挑眉一笑,把清茶往地上一倒:“五爷从不爱喝猫倒的茶。”
“那,吃不吃猫儿家做的面呢?”
听此声,白泽琰便知是那暗坑了自家的金小猫,不由冷冷一笑:“如何不吃!只是,今日五爷要的是热的!”
小二子把面放下,低头道:“白……白五爷爷……您要的面。”又把另一碗端在展昭面前,“展大人,我们东家亲手……做的面!”
白泽琰一听,冷笑了一声:“金小猫,你欺我白五好脾气,怎么给展猫儿吃的是你做的!我的却不是!还不重做一碗给你家五爷!”
金小猫摇头,把个手腕伸出给白泽琰看,饶是涂了药,那青青紫紫的仍是分外显眼。
展昭也是一眼看见,不由大吃一惊:“金七官人,你,果然是中了烟花笑啊!”
白泽琰登时愣住,眯着眼细细打量了金小猫上下,又把目光落在那玉似的手腕上,才看见那青紫之下的异样:一丝妖艳的血痕沿着脉络上行,几乎要冲破青紫的指痕了。
“烟花笑,你,自家知道?”白泽琰再次抬起头去细看金小猫,见他笑得一派云淡风轻,心头不由升起一种怜惜,叫他再也无法计较这少年的咨意捉弄了。
金小猫点点头:“如今时间不多,只需活得好好的便是,快活一日算一日。”
展昭忽然几口就把面吃完,大赞道:“金七官人好手艺,展昭是否有幸再吃一碗?”
金小猫登时大笑:“如何不行!”转身到了厨间,见虞五宝气呼呼地擀面,不觉悠然一笑:“五宝哥哥,你的那碗好了,先与展猫儿吃……”
虞五宝立刻把擀面杖一放,对着金小猫瞪眼睛:“为何!”
金小猫把炒勺一拿:“猫儿自然亲猫儿!”
白泽琰亦吃完,正和展昭两个说话,见金小猫果然又多做了一份叫小二子给自己送来,也不多话,举箸把面吃净。在桌上搁了饭钱正要起身,见展昭瞪着面前的饭碗发呆,不由嘴角一弯:“展猫儿好好吃,告辞!”
展昭面前的这碗面倒是颇多,竟是二人都吃不完的。这会儿是动筷不是不动筷也不是。
虞五宝慢悠悠踱到展昭跟前,在展昭耳边幽幽道:“敢抢五爷我的面,五爷教你吃也吃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小猫官配出来了……猫爱鱼么嘻嘻。设定耽美文了,头次写,某个小妹纸不许金小猫找女朋友了……唉,虞五宝不是女人我好伤心呐,人家本来准备虞五宝女扮男装是个死缠烂打性子的女孩子呢!
☆、第八回:金猫宝鼠半山居
雨整下了一晚,近午时分才将将停歇。
一辆半新不旧的马车沿着长长的街道东行,旁边还跟着一位骑马的英挺男子,正是金大郎,对着马车里的人殷殷嘱咐:“小猫,大哥先送你去庄子修养几天,你莫要淘气。方方食有雁掌柜打理,你且不用操心。”迟疑了一下,又开口,“劳烦虞五兄弟多担待小猫,金大感激不尽。”
马车里的人伸手把车帘儿掀开,金小猫露出一张苍白清秀的脸来。只见他微微一笑,应道:“大哥放心。你同长荆哥哥外出,也要当心身体。出门在外,万事小心。”又低头看看赖在马车里兴致勃勃数干枣和栗子的虞五宝,忽然就觉得就算在庄子上自家也逍遥不了。
虞五宝先前是死活不愿跟着金大郎骑马的,他只说金小猫的马车暖和,是以一钻进来,就抱着金小猫的点心匣子不放。
此时,见金大郎拨马回转,虞五宝就想着逗金小猫说话,偏金小猫这几日身子惫懒,实在不想开口。虞五宝只得自己打发时间,把临走叫人买来的各色干果匣子数过来数过去,不知不觉倒靠着金小猫睡着了。
金小猫嫌弃虞五宝脑袋沉,便把他拨到一边,叫他靠着车壁去会周公,自己却取了一本书来看。
约行了两个时辰,便到了庄子。
这庄子乃是金大郎一年前所置,在汴梁城外的一处山地,虽说不大景致却好,独门小院,后面便是自家的一小片桃林。金小猫当时一眼就看中这里了。
只是从山脚到院子还需走一段山路,马车不好上。金小猫刚刚病过一场,只得乘庄子上派来的软轿。虞五宝凑到金小猫耳朵边上打趣:“这么病殃殃的,小猫儿是哪家佳人?”
金小猫羞恼,翻脸冷冷骂道:“滚!一边去!”
虞五宝向来是个人来疯,现下见金小猫开口,不由更加得寸进尺:“小猫儿,前些日子你病了,五爷我替你开方抓药。等到了庄子,你可要与五爷我做些个新鲜的吃!说不得五爷我一高兴,就把你那个劳什子烟花笑给解了……”
金小猫听这话都听得多了!
自家大哥如何没有寻找解药央人解毒,只是,有这能耐的人不多,有能耐又愿意来治这陈年旧毒的人几乎没有!便是一年前置庄子时有幸遇到当世大医药谷虞谷主,也说这烟花笑沉毒太深,若是强行去毒,只怕会害得金小猫再也醒不过来。
更何况,制这解药,又需一种天下难得的宝物蜜雪蟾。这雪蟾已是难得,活着便能吸出大多毒物,谁还会暴敛天物把这宝贝用蜜制了?!
是以金小猫早些时候便放开了,既剩不多几年,何必把此事挂心太多。
故虞五宝是一说,金小猫也就一听,而已。
虞五宝看金小猫面色仍是平平淡淡,也不显丝毫欢容,不由把双俊眉一挑杏眸一瞪:“小猫儿又是不信!五爷我的手段可是多着呢!”
金小猫看也不看虞五宝,自己往软轿里一缩,闭起眼睛道:“困了。”
有几行山树成荫,实这山路也不甚炎热,不过两柱香的功夫,便到了庄上。看院子的家丁已在院门外头迎接,见了金小猫,都慌忙见礼,恭声道:“七爷来了。”
这院子里的管事姓丁,极是妥帖,早早就把房间打扫干净,也熏过了,山上尚冷,倒是连新的薄被薄褥都铺上了。
虞五宝跟着金小猫进了卧室,四下打量,只见房间里头半点装饰也无,墙上都是白雪雪的一片,只靠窗搁着一张书桌,书桌上搁着文房。内间搁着拔步床,床上挂着雨过天青的帐子,朴素的很。
金小猫叫跟来的小厮把带来的书摆在书架上,便打发下去歇着,明早再回城。
虞五宝亲瞧着金小猫把一切都安置好了,不由把手一拍,笑道:“小猫儿好贤惠!这般琐事都安排得好。”
金小猫不理这话,只把手一指门外:“出去!”
虞五宝见金小猫脸色惨白,心道也难为他个病人颠簸许久,想是十分困倦,便善解其意的负手出门,又把门掩上。走到院中忽地想起自家却是没得住处,便又回去震天响地拍门:“小猫儿,五爷住哪里?”
只听那窗里传来金小猫的声音:“右间客房。”
如是歇过,甫一打开屋门,虞五宝就跳出来拉着金小猫袍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