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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相公直接在门口截她去国公府,想想她的优点,大概是想让她去撒泼吧?
威国公府
老夫人坐在主位上,一个茶盏扔到地上:“怎么,她这个丫头我还罚不得了?”
下面的二夫人马上接口:“老夫人你别气了,五皇子是不知道三姑娘犯了什么错,要是知道的,不会这般顺便地把三姑娘从佛堂里放出来的。”
其他庶出的几房都在下面看热闹,镇远王和老夫人,他们谁也惹不起,沉默看热闹就行了。不过这次镇远王倒是很出乎意料,没说一声打个招呼,直接把老夫人的人打了,把郑诗文从佛堂接了出来。老夫人脾气也是不好的,看这样子怎样收场。不过老夫人怕也是忌惮五皇子的,这事儿要是搁旁人身上,刚才那滚烫的茶盏早就扔到那人身上去了。
司马师苍坐在下面,也不回话,没必要说什么话,天下女人都是蛮不讲理,当然除了母后和娘子之外。
上面老夫人不停的数落。
“老夫人老夫人!”突然小厮喊着进了门。
老夫人皱眉。二夫人忙骂到:“赶上着什么急,遇到鬼吃你了?哪天你要冲撞了老夫人冲撞了姑娘们,十条命都不够你赔的!”
小厮忙跪下,维诺应是,指门外,禀告正事:“城南郡主来了,她,她在打两个守门的板子呢!”
二夫人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老夫人嗤笑一下,阴阳怪气道:“好厉害的城南郡主,会到别人家来打人了!”
话才落口,那边城南就走进屋了。
“呯!”茶盏炸裂城南面前。
二夫人丢了个茶盏到城南面前:“毫无礼数!”打守门的,这家是她管,不就是在打她的脸,怎么能忍!
底下人看热闹的神色更浓了,城南郡主可不是三姑娘,任她二夫人打骂不还手的,要知道,还没出嫁前城南郡主她可是公主都敢打的,公主告到皇上面前都一点事儿没有,皇上皇后都偏心着她呢。
司马师苍笑着看,娘子果然不负他所望。
城南看着一地儿的瓷片碎渣,这么喜欢扔东西啊?给谁看呢!
踢了一下面前大块的茶盏碎片回去,看了看房间分布,城南直接走到司马师苍身旁,抓着桌子上一个拿得动的白瓷花瓶,直接过去给二夫人扔到身上:“你什么东西?跟本王妃说礼数?”
白瓷花瓶直接碎到脚下,二夫人直接懵了,什么时候有人敢这样对她过?
老夫人拍桌子,怒道:“没规矩就是没规矩,不成体统!”
城南冷笑一声:“没规矩?不成体统?这屋子里最没规没距不成体统的可不就是你了!何为规矩体统?天地君臣,我为尊你为卑,你一个填房哪里来的胆子坐主位!”
☆、推迟
老夫人拍桌子,怒道:“没规矩就是没规矩,不成体统!”
城南冷笑一声:“没规矩?不成体统?这屋子里最没规没距不成体统的可不就是你了!何为规矩体统?天地君臣,我为尊你为卑,你一个填房哪里来的胆子坐主位!”
城南撒泼起来倒也是镇了不少人。一屋子的人就看着她指责老夫人,一旁的大夫人也是说不出话。
大夫人原本不在,可听丫鬟给她报告师苍媳妇也来了的时候,她就赶了过来,城南她来给自己女儿出头,可是她都不知道事情的原委,担心这一屋子的嘴巴胡乱给文诗加罪名糊弄她,所以打算来求求情说说好话。可果然还是那个城南郡主,进屋来全然不提文诗的事儿,一张嘴就对上了老夫人,直接一顿训斥,偏还说得有理。
老夫人固然长辈为大,可也大不过皇室尊严去。以前没人提出来可以当没这事儿,可以当小辈敬老,可这都提出来了,老夫人要再安稳坐着,传出去影响的是整个国公府。
老夫人固然也知道这一点,坐不住了,气得起身,指着城南:“你,你……不知礼数!”
城南好笑地道:“你这是以下犯上你知道吗?论封号,品级,血统,你哪样在我之上?老就能倚老卖老吗?”
老夫人跺了一下拐杖:“不尊长……”
还没数落清楚来,城南抢道:“长?你老你厉害呀!照你这样的,在家坐主位,你老你有理哦,在金銮殿上你还要去抢王位吧你?”
神补刀:“再退一步说了,你是我哪门子的亲戚长辈,不过一填房而已。”原本城南郡主就是连自己父亲亲生的庶出姐姐都不认,不认国公夫人这事儿也是做得出来的。说起来她不就是因为着大房是原本嫡出的身份所以百般针对吗,既然那么看重身份,那就给她强调强调呗。
老夫人这下子脸就绿了,她最恨的就是填房这个身份!又跺了一下她那只梨木拐杖:“强词夺理!简直一派胡言!”
看热闹的人微收敛了神色,特别是老夫人娘家还涉及了储位之争,这时候,这玩笑可开不得。城南郡主果然厉害,什么都不忌口,啥都敢往外说,偏还找不到个人来惩诫她,上到皇帝太后下到城亲王世子爷公子哥,都把她跟宝贝似的宠,旁人半点都说不得动不得。
城南又踢了下脚下的白瓷碎片,“那么大的国公府,连个洒扫丫头都没有吗?”
说着看了眼二夫人:“果然是主不主,仆不仆。堂堂嫡系长房连个像样的院子都没有,填房坐在主位上。主屋更是被个填房的子孙抢去了,真是点儿脸面都不要了!”
说着就站到了老夫人面前,“起来了就让让吧,君君臣臣,这不是你坐的地方。”
说着还踢着瓷片又向前压了一步,老夫人下意识朝着旁边靠了一步,位置完全空了出来。
老夫人生气极了,指着司马师苍:“看看你娶的好妻子!”
城南白了一眼,没有自己坐下去。
她看着司马师苍,言笑晏晏,有礼的恭敬:“相公,您请。”
司马师苍嘴角挂着笑,配合地走了过去。
两人完全无视了老夫人。
众人嘴角抽搐。这个时候来表现她是知礼的吗?刚刚闹那一番也不见五皇子他出来阻止,看来也是个惯会宠人的。
城南那样子看起来奉承三分,狗腿七分。
司马师苍心里好笑,落了座。
城南坐在了旁边。一副嫌弃的样子:“连个上茶的人都没有。”
大夫人见状给自己贴身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也是机敏的,马上悄悄下去奉茶水了。
见老夫人站着,二夫人扶着到了司马师苍原本坐着的位子。老夫人却是不坐。
下面人见此都低了头,没人劝,都当没看见。这场面,老夫人在气头上,这气对着上面那俩夫唱妇随的两口子发不出来,现在谁上去谁就是炮灰,谁傻谁上。
“二夫人!”门外进了个丫鬟,步子也有些急。
二夫人看了看老夫人的脸色,忙朝着那丫鬟问道:“什么事?”
丫鬟见屋里面氛围不对,忙先跪在了地上,恭敬禀告:“回二夫人,宫里有人递信儿来,说明日的迎风宴要推迟两日。”
二夫人微微皱了眉,也没细问,挥手道:“行了,你下去跟二姑娘说一下。”
丫鬟撤得挺快的,逃也似的。
推迟两日?城南瞳孔缩了缩。老天爷!就半天时间兰离离都想实施她那个了不起的想法,现在有了两天,她不就更有那想法了吗!或者说,这时间推迟就是她弄出来的?
不会吧?她应该没那么会搞事吧?
司马师苍嘴角的笑更加自然了。
城南瞥到就把心放回了去。这种样子的笑,要说推迟和他无关她才不会信。
老夫人跺了一下梨木拐杖,示威似的道:“你们手未免太长!无论如何,三姑娘是我国公府的人!怎么教导也是我国公府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说完也不听两人回应,甩甩袖子直接走。
结果还没踏出房门,就听见后面城南吩咐丫鬟了:“晓风,回王府把本郡主的东西搬来,本郡主还就在这儿住下了,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眼前动三姑娘。”谁还能赶她不成。
听着这话,老夫人僵了一下,又拄着拐杖走了出去。
大夫人他们都呆了。
这郡主也真是做得出来啊,这是跟老夫人呛上了准备磕到底吗?住国公府了,也真是想得出来。
大夫人觉得她应该劝一下,好好王府不住住国公府,多少人得嚼舌根了。
才想开口,那边城南先说话了:“舅母,城南本意就是来给文诗出头的。要是因为今儿我这一闹,反倒牵连你们,非我所愿。索性我就盯紧了,看看谁敢跟我眼皮子底下作妖作怪。”
大夫人看向司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