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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已经有些构思。。希望不再是虎头蛇尾的故事了。。祈祷。。
☆、番外一
全南朝都知道李侍郎的千金小姐李芙蓉是最倒霉的女人。
嫁了同一个人两次都没有嫁掉这件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南朝,提到李家小姐,几乎所有人都会叹一口气,都说红颜薄命,李家小姐好好的名门闺秀怕是再也出不了阁了。
太后将李芙蓉召进宫里时已经是吕貌逃婚后的第三日了,李芙蓉面色有些憔悴,精神却还勉强说的过去,太后看着面前娇弱的女子,心里不免有些歉意。
“芙蓉,宸王爷的事上哀家也该给你一个交代,只是拖了这几日,哀家也实在是……”
李芙蓉打断太后的话,面色虽苍白,语气里却透着些不卑不亢来:“太后不用费心和芙蓉解释,芙蓉都清楚,芙蓉不会怨怼王爷的。”
太后有些意外,前段日子见李芙蓉时她给自己的印象绝没有现在这般有主见,虽然一直都是乖巧体贴,今日再见时却觉得她有什么地方是不一样的了。
“芙蓉你明事理自然是好的,但这件事上,哀家终究是要给你们家一个补偿。”
沉默了半晌,太后心里不免有些忐忑,虽然这次亲事是吕貌的错,但第一次的悔婚可是李芙蓉的错,太后这次补偿也是有些和李家互不相欠的意思,毕竟吕貌的事传出去还是不好的。
李芙蓉越是低着头不说话,太后就越是不安,莫非他们李家还想仗着这次悔婚的事在自己面前摆谱吗?
李芙蓉抬起头,脸上既没有悲伤也没有故作的矜持,只是平淡的开口婉拒:“太后不用再为芙蓉费心,这件事上也不能全怪王爷。若不是芙蓉悔婚在先,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太后倒是没想到李芙蓉会先把错揽到自己的身上,心里的愧疚又有些加深:“你可有看上的王公子弟?哀家为你做媒……”
李芙蓉干净利落的打断太后的话,道:“太后只要满足芙蓉的一个心愿就够了。”
太后有些好奇起来:“什么心愿?”
李芙蓉再次开口,声音中带了些艰涩:“王爷……现在过得可好?”
太后想到昨日收到的书信里,吕貌说现在一切都还算好,在外面安顿下来之后会再来信的,信中却只字未提面前的娇弱女子,当真是辜负的彻底。
太后点点头,又加了句:“他信里说现在一切都好。”加完这句话,太后不免又有些后悔起来,如果李芙蓉再问起心里可否提及她,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幸好李芙蓉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只是笑着点了点头,笑容里不免有几分苦涩:“王爷好,那就好了。”
又和李芙蓉谈了半晌,太后让身边的宫女送她出宫,看着李芙蓉有些瘦弱的背影,太后叹了口气:“混账小子,你当真是辜负了一个好姑娘。”
自从被悔婚之后,李芙蓉便有些足不出户的意思,家人多次劝她出门走走,却都被她搪塞了回来,依旧窝在府里,后来就连房门也不大愿意出了。
京城里每日发生大大小小的事情数不胜数,大半年之后,人们也就渐渐不再提及那日大婚时发生的盛况了,李家小姐既然不出门,就更没有什么好挖掘的八卦,渐渐的就连李家小姐的大名也无人提起。
李芙蓉在府里闭关了大半年,话也不爱说了,每日最大的娱乐就是去府里的凉亭里坐坐消磨时间。
这日她却在凉亭里发现了一位新客人。
来人穿着一身雪白的纱裙,长发及腰,本该是窈窕淑女的打扮,却在腰间系了一把长剑,转过脸时,倾城的样貌上却依稀有几分英姿飒爽之气。
无缘无故府里多了一个人,李芙蓉自然是要惊讶的,但却不害怕,因为她感觉不到面前白衣女子身上有敌意或是杀气。
白衣女子见到李芙蓉,笑得露出一口脆生生的白牙,道:“你就是李芙蓉吧?”
李芙蓉怯怯的点了点头,有些疑惑道:“姑娘是谁?”
白衣女子自来熟的把李芙蓉拉到凉亭里的石凳上坐下,道:“我大哥托我来开解你。”
李芙蓉更加疑惑了:“你大哥是?”
“沈红杏。”
李芙蓉脸上的笑容有些发僵,勉强笑道:“芙蓉现在好的很,哪里需要人开解?”
林双双道:“你不要再狡辩了,你都足不出户半年了吧?”
“女子离开男人照样是能活下去的,何必为了负心人而孤苦一辈子?与其被男人抛弃,不如潇洒一生,玩弄男子!”
李芙蓉自幼接受家中女子应当三从四德的教育,听了林双双大逆不道的话不免有些惊恐,慌张道:“姑娘莫要瞎说,被别人听去了……”
林双双笑容里带着些不屑:“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哪里来的别人?况且你这么下去是不行的,大好年华可做的事多了去了,何必蜗居在此?”
李芙蓉听了林双双的豪言壮语,却有些想的出神,这些话虽然平日里未曾听过,但听了不免有些心动。
是啊,女子何必依赖男人?大好年华如果就此虚度,不是该悔死了?
林双双见李芙蓉眼里闪过点点亮光,心知劝的有些成果了,站起身道:“你好好想想我的话,不要再颓靡下去,世上凄惨的事多了,无需一人楚楚可怜,不会有人心疼你的。”
李芙蓉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抬起脸,苍白的面颊似乎泛着些红晕,眼睛盯着林双双腰间的长剑道:“姑娘可否教芙蓉剑法?”
见林双双讶异,李芙蓉解释道:“听了姑娘的话,芙蓉心里敞亮多了。芙蓉不想再虚度光阴,想像姑娘你一样洒脱,不再受束缚。”
林双双闻言点头,道:“剑法我自然是可以教你,但我是第一次教人剑法,按规矩你该拜我为师才对。”
李芙蓉欣喜的点头:“若是姑娘不介意芙蓉天资愚钝,芙蓉自然是愿意拜姑娘为师的。”
林双双满意的点头道:“我叫林双双,你以后就称我双双吧,师徒的名分在就可以。”
“双双,芙蓉还有一事相求。”
“你教我练剑时,尽量找隐蔽的地方,家人如果知道我干男子的事,定然是不会答应的。”
林双双觉得有道理,道:“那你以后每日就到宰相府来找我练剑,我现在住在宰相府里。”
林双双走后,李芙蓉望着湖面却不再觉得像以前那样萧条冷落,心里隐隐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白活。
宰相府里。
文备齐看着林双双得意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李小姐是一介弱质女流,怎么经得起你这般的训练?”
林双双白了文备齐一眼,道:“她现在是我徒弟,自然得经得住。”
文备齐担忧道:“沈兄叫你来劝慰李小姐,怎么现在弄得她要和你练剑了?也不知沈兄会不会怪你自作主张。”
林双双老神在在的喝了口杯中的碧螺春,悠哉道:“哥哥要不是为了让小王爷安心,才不会那么好心的让我这个妹妹来劝慰李芙蓉呢,我怎么做不要紧,只要最后让她过得好了,小王爷不再愧疚了,一切都没问题。”
文备齐幽幽叹了口气:“李小姐也是命苦的女子……”
林双双掐了一下文备齐,道:“你心疼她了?现在心疼有什么用?你们这些男人都是负心汉,欺负女子娇弱,就该让天下女子都像我这样才好!”
文备齐摸着被掐红的手臂,连忙解释道:“又不是我抛弃李小姐的……”
林双双揉了揉酸痛的脖子,估计昨晚落枕了:“文备齐,别站那么远啊!赶快过来给我按按肩……”
文备齐含泪挪到林双双身后,一边尽心帮她揉捏,一边腹诽道:如果天下女子都像你这样,男子不都得哭死……
李芙蓉第二日便来了宰相府,家人听说李芙蓉愿意出门了,开心极了,便也没细问去处就派了几个丫鬟陪着出门了。
李芙蓉半路将那些丫鬟打发回府,便一人偷偷的来到了宰相府里。
林双双的剑法是自幼就练起的,李芙蓉现在练未免有些太晚了,但一切都还是要从基本功练起。
基本功对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来说也是项艰苦的差事,但虽然辛苦,李芙蓉也照样坚持下来了。
几个月之后,李芙蓉也能挥剑如行云流水般流畅了,虽然仍然是个半吊子,在高手面前依然不能看,但也算是强身健体。李芙蓉现在眉宇间也不再是以前的小女儿姿态,而是多了几份英气。
林双双又准备和文备齐上路游山玩水了,丢了本剑法就让李芙蓉自己练,临走前交代她不要半途而废才好。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