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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是将来,就算一切都被夺走了,他也会是属於自己的!
这次她要紧紧握住,一定会紧紧握住……
然,她本该是看得清楚的,其实一切,都已经晚了。错过的事,便无法挽回,错过的人,也早
就不再回首,戎易扬给予她的回应,只能是叫人失望的,平淡。
“甜儿,何必再说这种没有意义的话呢,你与谁幽会便是你的自由,我只想知道,你对我,对
肆月用这个的原因。”(总觉得这是戎小攻第一次好好得把月月的名字说出来呢。。。)
他说著,慢慢从袖口里掏出一样东西,乌黑的,却在月光下,闪出幽幽的寒光。
“这是什麽,你该清楚吧?”
“我怎麽知道?”蔡凤甜目光闪烁了一下,却矢口否认,“我从没见过这东西!”
没见过?
戎易扬的目光冷下来,看著她:“这上面可还沾著你的血,你却说没见过?”
“……”蔡凤甜只是不语。
“呵。”戎易扬却笑了,倒有些佩服她的执拗,“也罢,我便来告诉你吧,甜儿!这东西叫冥
玄铁,是用一种极为罕见的磁石打造的,古书有载,冥玄铁剑伤人,七日血流不止……甜儿,你的
伤势,现下又如何?”
蔡凤甜不自觉地低头,扫了眼自己的小腿,那里的伤口确实还没有愈合。
“不过说到现今,用冥玄铁炼阵的人也不少,三块这样的石头……”戎易扬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便可以组成一个简单的阵势,阵中的一切都会受到磁石的影响,方位会发生偏移……就像今晚
一样,我本是要往西南去的,却在不知不觉中偏向了正西方……”他顿了顿,“不过,这也都是小
伎俩而已,将这石头用得最精妙的,还应属十年前,南无国的一位军士,他可以巧妙地用十三块冥
玄铁组成一个庞大的阵势,将数万大军困在其中……而这位军士,却正是顾朗……”戎易扬说到这
里,却不再说下去,转而看向蔡凤甜,问了一句,“甜儿,这冥玄铁,你到底偷了多少?”
“偷?不是偷!”
不想的是,听到他如此问话的蔡凤甜,却忽而厉声尖叫起来,却也间接承认了戎易扬之前的质
问。
“我没有偷!一共九块铁石,都是我换来的!换来的!”蔡凤甜绝不容许自己被挂上“偷盗”
的名号,因而激动异常。
“换来的?”戎易扬却不免疑惑。
“是啊!”蔡凤甜大声道,豁出去了似的,转身看向身後的达因,“王子殿下,您也该说句话
了吧,这可是咱们两个人的交易!”
交易……想到与蔡凤甜之间的约定,达因犹如鹰一般的眼眸,才第一次正视了戎易扬。
“是我给她的。”他道,“因为她说,有办法让朗留在我身边,所以我把这个给她,并且,和
她一同来到这里。”
“然後呢,她让你在这里杀了我?”戎易扬嗤笑一声。
“不!”蔡凤甜却摇头,“甜儿怎麽可能杀了易扬哥哥呢,甜儿是要救你啊!”
“救我?”
“没错。”蔡凤甜挑起唇角,笑得有点诡异,“我要救你,是因为你的计划已经败露了,干索
会杀掉你们所有的人。”
计划败露?戎易扬这回是真的觉得好笑,问道:“你倒知道我有什麽计划?”
“当然了!”蔡凤甜信心满满地肯定,“你们要在今晚攻打干索的大营,不是吗?”
这一刹那,戎易扬的心才沈了下去,犹如直直落入了万丈深渊……他万万都没想到,自己的一
举一动,竟会被敌方窥到了真实意图!
可是……又是哪里出了问题,他飞快地思索著,却又百思不得其解。
“干索已经开始布兵了,就等著你去,我可是为了救你,才将你留在这里的呀,易扬哥哥!”
“哼,我没有什麽计划,也不打算任由别人摆布!”
不管怎样,戎易扬可不打算就此放弃!
再看看天色,离日出还有一段时间,若蔡凤甜的话是真的,他也只有提前进攻了!
“啊,我就知道易扬哥哥不会听我的,所以,才会叫王子一同来的啊!”蔡凤甜却露出了意料
之中的神情,侧身看了达因一眼,“王子殿下,一切可就交给你咯,我也该去与嫂嫂聊聊了……哦
……对了对了,千万别伤到易扬哥哥呀!”
这样说完,蔡凤甜就笑嘻嘻地离开了,而达因则将二指放在口边,打了一个响亮的呼哨。
於是,漆黑的旷野中,就传出了此起彼伏的狼鸣声……
旺夫命 29(修)
看著那窈窕的背影愈走愈远,最後消失在夜色之中,而从那夜色中走出来的,却是一只只强壮
的野狼……
戎易扬不愿与这些野兽耽搁时间,屡次想突围出去,却都不成功。
这些野兽也专门与他兜圈子似的,并不想拿他果腹,只是不让他走,每每作势扑过来,却只是
惊吓他的坐骑,让这匹勇敢的战马也慌不择路了,然而又无路可逃……
戎易扬曾尝试过这些东西的纠缠不休,也知道它们的厉害,若真想闯出去,必然会费些功夫,
然而……
他望了望天色,时间却不会等他。
“我看你还是别费功夫了!”
正烦躁著,达因却在那边开口:“这些家夥都听我的,我让它们围困你,你今晚就别指望走得
出去!”说著,他走到一只样貌丑陋的公狼旁边,用力揉了揉那顶著伤疤的大脑袋,目露凶光,“
几个月前你曾砍伤它,我若不制止,你信不信它第一个扑上去撕碎你?!”
达因刻意说出威吓的言语,就是想让戎易扬老实一点,但戎易扬又岂是容易被吓倒的主?他反
而笑得愈发轻松起来,唯独是忆起几个月前的经历,詹肆月之所以误入狼群,却也是一个恶毒的陷
阱……
“信,当然信了!”他也不由得刻薄起来,“王子殿下善与狐狼为友嘛,野兽会听命与你这样
的人,自然是不稀奇!”
若不是有所克制,他大概会直接挥剑……但就算如此,他也是高估了达因,这位凶悍却很老实
的厥族年轻人不仅听不出他话里的讥讽,反而还十分认同似的,直言道:“狐狼确是我达因的朋友
,它们可比你们中原人可信多了!”
哼,愚蠢至极!
但这愚蠢却也是一道壁垒,使得戎易心里的怒火不得发泄,积蓄得更旺,但他也明白,此时更
加不可急躁。
於是他挑起眉头,仔细望著达因。
这位王子是个老实人啊,他的眼神虽是凶猛无比,却也不掺一丝狡诈,果真就如那些野狼一样
,眼睛里说的,便就是它们真实的渴望,而那种渴望……又让他有机可乘!
如此想来,戎易扬的心中豁然亮了,主意自然也生了出来。
“听王子殿下这麽一说,在下倒是真的走不了了?”他微微一笑,竟跃下马被,缓步朝著达因
走去,“也罢,我便也不费那功夫了,随它去吧!”
可达因瞧他陡然改变了态度,却是满腹狐疑。
“你又想干什麽?耍什麽花样?!”
“没什麽。”
戎易扬晃晃头,依旧走了过去,那匹丑陋的公狼立刻向他呲牙,发出了低哑的吼声,正如达因
所说,想要扑上来撕碎他!
但他并不畏惧,只是神色淡然地向达因提出了一个建议。
“王子殿下若是不介意,我们不妨聊聊。”
“跟你有什麽可聊的?!”达因吼道,眼睛里射出的光,与那匹狼极为相似,充满了敌视与不
信任的意味。
戎易扬看著他的眼,思忖了一下。
“不如就聊……顾前辈吧,如何?”
……
“顾前辈……顾前辈?”看到对面的人一径端著饭碗发呆,詹肆月忍不住出声唤道,“您发什
麽愣呢,饭菜不合口呀?”
“啊……不。”顾朗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抬起头,却笑得有点勉强,“我只是……有点担心
……”
“担心?”詹肆月不解,“您担心什麽?”
“我……”顾朗张了张嘴,想说什麽,却又像没考虑好答案似的,最後还是摇了摇头,“算了
……没什麽的。”
没什麽?这种回答才更叫人疑惑吧!
詹肆月很想追问一句,可又不知该怎麽问,想了半天,还是作罢,转而去给坐在桌边的一对小
姐妹夹了些菜……
“喂……你们不要把萝卜剩下呀,很贵的!”
看到她们糟蹋粮食,詹肆月就急躁得拍桌子,可更让人火大的是,两个小女孩根本不怕他,只
是冲他吐了吐舌头,照样将萝卜条冷落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