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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想过了,这孩子恐怕长不好,大多是个笨蛋……要麽就是个淫棍……”
“胡说八道。”
戎易扬只觉得詹肆月的话令人啼笑皆非,但马上,人家就给出了他一个确凿的说法。
“什麽胡说八道?!你知道这孩子怎麽来的?”
还能怎麽来的,自然是咱俩齐心合力……造出来的了!
詹肆月却是一脸思索:“我想了半天,也就只有三个月前的那一次了,咱俩都不太正常……”
戎易扬一想,倒也觉得那次很可疑。
“所以说……这孩子……很可能就是你早泄的产物啊……呜哇哇……”
詹肆月扯开嗓门大哭起来,而戎易扬,却是彻底说不出话了。
(注:当时在民间有一个说法,但凡父亲那早泄诞下的孩子,长大了不是笨蛋,就是淫棍
……)
……………………………………………………………………………………………………………………………………………
谁说销魂的文不虐了,销魂有在虐啊,多虐啊!(你也就敢虐虐包子。。。人家打不还口,骂不还
手。。。我说都不会话了!)
这是史上最悲情的包子,它是父亲早泄的产物,还险些被亲爹当成shi给la了。。。默
销魂预言,此包子日後必是个人物。= =
旺夫命 27
呃。。。销魂承认,前面是拿包子开了个玩笑。。。包子,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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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接下来的两日,詹肆月才饱尝了孕夫的辛酸。
他腹中的小东西,就像被吵醒了很不开心似的,开始闹脾气,狠狠地欺负了自己的亲爹……基
本是,一顿饭就叫詹肆月吐上三次,睡上一觉也要他腿抽筋三次,还带著没事肚痛一下,头晕一下
,直把他折腾坏了。原本那一张光亮亮的小脸儿,才过了一夜,就黯然了、消瘦了……再跟著,就
是精神变差,一整天都恹恹的,不愿动弹,哪怕铛儿对著他耳朵叨叨,摔跤大赛如何如何热闹、如
何如何有趣,他也全然提不起兴致了。
想睡觉……这是他醒著时唯一的念头,可等真的躺下了,又睡不好,稍微有一点动静就惊醒了
。
所以最後只能感叹,怀孕好难受啊……
可这样的情况,这倒让戎易扬省心了不少,他忙活自己的事,也不用总替詹肆月担心,是不是
又出了什麽乱子……却唯独是看著他的时候不好,一整个人,全没了往日的朝气,没精打采的,见
了心里就不好受,於是,他只好带著詹肆月去找顾朗了。
那人总是有办法吧?
说的是,那人怎样也有办法,他把塞得满满的药房都敞开给他们看,还找不到几剂专给并族男
子服用的安胎药吗?
虽说,他藏著这种药,是有点儿怪……不过,与其它那些稀奇古怪的药丸堆放在一起,倒也显
不出什麽了。
就比方说,顾朗向他炫耀的一种棕色药丸,叫个什麽精什麽补得,说是数月前才刚刚配制成功
,是取了发情期的母狼与母鹿的血液,再混上十种滋补的药材才制成,不仅能增加夫妻情趣,还可
以治愈女子不孕,就连七旬老太服了都有功效……呵呵,戎易扬自是不信,不过专程来求这药的人
还真是不少,一个个大赞其药效神奇……
可詹肆月一看到这药,就大叫了起来。
“啊!顾前辈,你不说这药是安神健脾的吗……上次我吃了两颗呢!”
“什麽?!”
……
这下,孩子到底是怎麽来的,终於算是弄明白了!
戎易扬愤愤不已,不免拿这事要挟了顾朗一番……哎,反正也就趁这几日了,过了这几日,便
又是一番形势。
可话说回来,顾朗真是个神医,詹肆月仅仅服了他两剂药,就活回来了,饭量陡增不说,精神
也好得很,看上去竟比之前还要红光满面了!
但即便是这样,摔跤大会他也是去不了了,戎易扬不许他去,说是人太多,怕出意外……倒是
往顾朗这里来,他不怎麽管。
而顾朗呢,也挺乐意招待他,大概也因这段日子,小米都一直不在身边,少了个跟屁虫,有些
孤寂吧,所以,见了他却比往日还亲切了,甚至许多好吃的也都专门留给他。
但詹肆月想,自己恐怕还是沾了肚子里那小鬼头的光呢……顾朗好像特别疼爱小孩子。
可有些时候,他也猜不透顾朗是不是真的乐意看到自己,因为他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总是会
慢慢变得虚空,就像望著很远的地方似的,不经意地流露出淡淡悲伤……
其实说到底,他还是不了解这个人……他经历过什麽,是不好的事吗?
顾朗不会告诉他,他只是淡淡一笑,说,忘了……
可他真的能忘吗?
如果忘掉过往是如此容易的事,却为何,他还要为了眼前的一切而挣扎,不如都放开,全都放
开去……让它们随著时间流逝吧,没有从前,没有现在,亦没有将来,有的,只是薄薄一捧土,来
埋葬一个名字,埋葬一个……情字。
……
七日的欢腾,转瞬即逝,当人们燃起火把,巡著太阳行走的方向,一路载歌载舞,为英雄欢庆
的时候,并没有人知道这片草原将要发生些什麽。
草原人的快乐很单纯。
而詹肆月似乎也体味到了这种单纯,他坐在帐外,双手托著下巴,望向不远的地方,排起长队
蛇行前进的人们,把最後夺得魁首的达因王子,抬在轿子上,晃晃悠悠地往前走,四周围满了姑娘
。
那情景真的挺有趣。
可忽然,他却觉到了一丝不安……那不安不知从何而来,他只是四下望了望,一个骑马的女子
进入了他的视线。
那是蔡凤甜,没错,她还是蒙著面纱,目光幽幽地看向这边,但片刻之後,她便调转了马头,
混入行进的队伍中,再也不见了踪影。
詹肆月霎时感到一股森森的寒意,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
那天蔡凤甜怎麽会滑下山坡,说实话,连他都不很清楚是为什麽,因为当时的情况太古怪了
……怎麽说呢,就像他误入狼群的那次,他觉得自己,明明是走在小道上的,可等回神的时候,却
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陡峭的坡边,而蔡凤甜却在不很远的地方看著自己,那目光就跟方才的像极了
……但一瞬间之後,更加不可置信的一幕便发生了,他刚刚往回迈了一步,蔡凤甜就脸色大变,然
後三个黑漆漆的东西不知从哪飞了出来,其中一个还划伤了蔡凤甜的腿,她尖叫了一声,便往山坡
下滑去,詹肆月飞扑过去拉她,却还是来不及,倒是跌在地上的时候摔得浑身疼痛,扭伤了脚……
所以说,他後来会肚子痛,大多是摔的……但这件事,他却也没跟任何人提起,因为连他自己
都搞不清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三个黑漆漆的东西,他是不是真的看到了……因为太快了,他始终不
能确定。
但这样的疑惑很快被另一件事打断了,他看到一个随从急急忙忙地跑回来,去给戎易扬报告了
一件事。
黑铁回来了,领著另一支百余人的队伍,车上拖著大批大批货物,其中一大部分都是军用的。
戎易扬只清点了一遍,就马上将它们送往干索那里,让他过目,干索看过後自是没的挑剔,给
了他不少金银,还有一件漂亮皮袄,据说是用珍贵的白鹿皮缝制而成的,质地轻薄却十分保暖,戎
易扬把这皮袄带回来,便拿到了詹肆月面前。
“去把这个穿上。”
“穿这个?”詹肆月有些摸不著头脑,“天气已经暖和了,用不著穿了。”
戎易扬却笑:“你穿上就对了,往北边走可还冷著呢。”
“北边?”
“是啊。”戎易扬点点头,“我说话算数的,你不是想去波斯集市看看吗,我今天带你去。”
“波斯集市……你说,真的?!”
詹肆月这才想起来,刚到厥族的时候,自己是说过这些来著,只是这日子久了,他都忘了,却
没想到戎易扬还记著……
一时间,心里倒是很感动,赶忙回去套上皮袄,出来的时候,见戎易扬已经备好了一匹马,便
自觉地爬到马背上,二人一同奔入了广阔的草原。
草原……草原……草原是多麽迷人的地方,尤其在四月,在春天,什麽都是新生的,什麽都是
刚刚开始……
放眼望去,嫩绿的原野中,时时有羚羊跳跃的身影,它们奔向最近的一处水洼,在那里,小羚
羊也会喝到出生後的第一口水,还有那麽多叫不上名字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