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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怀修更寂寞了……
他师傅看他整天闲的发毛,连带着整个青云北宗的学习气氛都不浓郁了,于是又对他说:
“有道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既然你在武学上没有敌手,不如就去学文,和天下学子争一争,比一比。”
天松子说完这席话的一年后,青云宗就出了一个状元。
新科状元简怀修打马游街的那天,天松子宣布了自己要闭关修炼……
作者有话要说:
☆、废柴与人生赢家(2)
简怀修起床后发现自己以为会出现的新衣服并没有准时出现在床边。
“小子,过来!”
宋远听到叫唤,咚咚咚跑进来:“师兄,什么事?”
“我让你买的新衣服呢?”
“师兄,昨晚下了大雪。”他红着脸,颇羞耻的小声解释:“我,我没有内力,下不了山。”
简怀修一愣,然后道:“既然这样那我自己去吧,反正我现在内力充沛的很。”
他跳下床,指挥着宋远去拿衣服。
还好宋远考虑到他不愿穿青云子的衣服,所以早上就没洗他洗澡换下的衣服。简怀修穿好衣服,吃了早饭,问宋远借钱去买衣服。
宋远从柜子里抱出存钱的酒罐子,把里面的钱倒出来,然后从一堆碎银子里挑了个个头最大的递个简怀修。
简怀修拿着那块银子,心头一团热火熄的连个火星子都不剩,不要说着这块鹌鹑蛋大的小银子,就是宋远酒罐子里的钱全部加起来也不够买他身上这件衣服的一只袖子!
这点银子够买什么,买来的衣服说不定还不如青云子的衣服呢。他把银子又还给了宋远。
他到云城把自己头上的那根白玉簪当了,他身上本就没有便宜的东西,那白玉簪在京城至少得卖三千两,结果在云城这个小破城,当的银子也只刚刚够简怀修买了一身绸缎衣服,连买壶酒的钱都没多出来。
简怀修没了玉簪,只好用一段墨色丝绸束了头发,他穿着新衣服,在云城的书肆溜了一圈,专门找了记载美食烹饪的书来看。他回青云山的路上,又用内力打下了一堆鸟雀。
回到青云山,宋远正在院子里劈柴,从三年前开始,劈柴成了宋远每天必做的工作,因为青云子告诉他这样可以扩充气海,并且有可能可以修炼出内力。
虽然青云子还说了,这是修炼内力最笨的一种方法,只有,完全没有慧根人才会使用……
宋远劈了三年柴,他劈的柴越堆越多,渐渐把一间屋子都堆满了,后来宋远就把柴往细了劈,越劈越细,现在他劈的柴还没有手指粗细。
简怀修把宋远劈好的柴,拿在手里念叨:“你有这功夫,还不如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把菜烧好吃了。”
然后他指着手里的鸟雀开始点菜谱。
他指着雁说:“葱烧孤雁”;
指着鸽子说:“黄山炖鸽”;
指着野鸡野鸭说:“明月套三环”
……
“咚!”宋远的斧子掉到地上。他目瞪口呆:这都是啥?
简怀修看他那个痴傻的样子在心里暗暗赞许了自己一番,还好他有先见之明,专门跑去在书肆看了烹饪的书籍,最重要的是他还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书上的内容已经全部被他记在了脑子里,现在指点宋远做出几盘菜完全不是问题。
由于食料少缺,经验不足,宋远做出来的远远比不上简怀修期望的好吃,但也算是色香味俱全,比宋远以前做的已经是好太多了。
两人正吃着午饭,就听见有人在院子外叫宋远。
宋远出门一看,封存正牵着一只羊站在门口,宋远赶紧让他进来。在宋远的诸多师兄中,封存是唯一一位他避之不及的,一是因为两人年纪相近,又几乎是同时入门,而在武功上的造诣却是相差甚远,毕竟是少年心性,宋远对封存有着隐隐的嫉妒。二是因为封存本人嘴巴比较贱,讨人嫌的很,尤其是在宋远面前会变得更加讨人嫌。
封存牵着羊进来,他一眼扫到院子里宋远劈的柴,张嘴就讽刺:“你这是要用来烧柴啊,还是用来剔牙啊?”
宋远不愿和他计较,只是在心里暗自嘀咕:他来干什么?
封存看他不说话,鼻子重重的冷哼一声:“你又不给我行礼,每次非要我提醒!”
其他师兄都不让他行礼,就你特殊!
宋远抬手行礼,封存忍住嘴角的笑意,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扫了眼宋远枯黄的头发,装作满不在乎的语气说:“今天山下的李老头非要把这只羊送我,这只母羊正在产奶,羊奶腥得很,你也知道我喝不惯那玩意,所以,咳,便宜你了。”
他边说边把拴羊的绳子递给宋远。
宋远今年开春才独立门户的,封存也是,以前宋远跟着吴大志住在山顶的青云堂,而封存都是跟着徐远行住的,往日师兄们都很照顾他们,今年宋远单独住,师兄们三不五时就会过来看看他,给他带点吃的,可是这其中并不包括封存。
一头在产奶的羊可不便宜,宋远相信封存肯定跟他一样穷,他不愿占他便宜,于是他自认为很善解人意的提醒:“师兄这只羊在山下可以卖五两银子。”
封存脸色瞬时变得很难看,他咬着牙恶声恶气的道:“这我清楚的很,不用你提醒!我说给你,你就拿着!”
他忽然变了脸色,把宋远唬得一愣,他赶紧接过绳子真心道谢:“谢谢师兄。”
封存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红色。
宋远把那只羊牵到院子里的老梅树下,把绳子拴在树干上。封存跟在他身后,打量着他的院子。
这时候简怀修从屋里走了出来,封存从没见过他,现在看见他从宋远的屋子里走出来,并且他能感觉到面前这个人内力雄厚,比任何一个师兄的武功修为都要高,他一时猜不出此人的身份。
他冲简怀修一抱拳:“青云宗封存,宋远的师兄。请问阁下是?”
“青云北宗简怀修。”
封存先是吃惊得瞪大眼睛,继而用挑剔的目光将简怀修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他自小就被人称赞为天资聪颖,再被宋远这样的废柴一衬托,更是显得天下第一等聪明,于是难免就有些心高气傲。
他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对于比他大不了多少却名气比他大,被人吹嘘的天上有地下无的天才本能地感到排斥,但他好歹还有一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现在打过简怀修,于是秉承着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原则,他不能在武功上鄙视简怀修,就在言语上表达了自己的鄙视。
“哼,什么天下第一高手,还不是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傻蛋打败了。”
“你说的傻蛋是吴青莲?他的确蠢得很。”
“你打不过人家还嘴硬。”
简怀修从出生到现在还没尝过被人鄙视的滋味,以至于他迟钝的到现在才发现自己被眼前这个叫“封存”的小子鄙视了。
什么叫太岁头上动土,什么叫老虎嘴里拔牙,什么叫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老祖宗的智慧告诉我们,权势越大,能力越强的人轻易得罪不得,因为他们一旦发起怒来比平常人要更恐怖,更严重,简怀修不会真的小气到和一个黄毛小子计较,但他也没打算就这么算了。
体内的真气涌向他的双手,手掌之间聚起磅礴内力,空气中内力涌动,其中暗暗蕴藏的力量声势惊人,连没有内力的宋远都感觉到了那汹涌的内力,一切发生在须臾之间,他根本来不及阻止,简怀修就朝封存隔空挥出了看似绵软却藏着暗劲的一掌。
一股强大的内力向封存袭来,他甚至来不及聚起内力抵御就挨了一掌。
封存闭着眼,强装镇定,那股内力看似强劲却没带来任何疼痛,封存心道,呵呵,第一高手,不过如此吧。
他睁开眼待要嘲讽几句,就见宋远脸上通红的看着他,简怀修抱着手臂站在一边扮演独孤求败,他自己也感觉到了一些异样,他低头一看。
妈嘞!他裸了!裸的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身上的衣服都变成了碎布落在他脚下,甚至连他的鞋子都没能幸免,碎成在一堆,堆在脚边。
全身赤,裸的封存抬起手指向简怀修,满脸通红,手指颤抖,:“你,你,……”
“你的雀儿露出来喽~”
简怀修朝着封存的露出来的小鸟愉快地吹了声口哨。
封存一只手赶紧捂住关键部位,一只手把袖子一甩,然后发现自己现在没“袖子”可甩,而是很傻缺的甩了甩手
宋远赶紧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封存裹上,然后拉着他的胳膊:“师兄,进屋去换件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