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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王……」
「嘘,别出声。」
喜萍会意,忙和一干随侍退了下去,而今已无须担心让王爷和公主独处。
穿男装便能做男儿了麽?镌伊看著水中的影子默声问自己,正当愁思一片时突然看到自己的头上又长出一颗脑袋,吓得他向水中扑去。
「爱妃似乎很喜欢与本王戏水。」刘蕴两根手指捻著他腰间的玉带,却也不把人拉起,任他悬在湖边要落不落。
镌伊扑腾著双手喊道,「王爷快救我啊!」呼声一完他便被拉进了一个胸膛,「吓……吓死我了。」
刘蕴点著他的鼻尖道,「有本王在,爱妃何怕之有?」
镌伊窘迫地推开他,「王爷,可否……可否别这样唤我?」
刘蕴何尝不知他的心思。这个小东西虽然年幼,虽说自小当做女子豢养,但绝不愚笨。而今他只是还深陷迷雾中,自己突然由女儿变成男儿身,他只是还没回过神尚不知如何自处。刘蕴是狡猾的,他深知必须要在这段时日搅昏这小东西,否则他日这位皇子清醒过来,他的王妃便不那麽容易留住了。并非公主而是皇子,一位皇子能够做到的事,实在太多,太多……
「王爷?」镌伊见他拔出佩剑,忙退到一边,但随即便被他握住了手腕。
「想不想学?」刘蕴道。
镌伊的眼睛亮了,学剑?「想!」毫不犹豫。
刘蕴是狡猾的,却也是愚不可及,本是逗王妃开心之举,殊不知他这一起头,日後便给自己树了一个强劲的敌手。
「来。」刘蕴将剑交到王妃手中,一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手扣住他的腰身,这便随风舞动起来。
镌伊从未拿过剑,新奇得不得了,丝毫不顾那眼前转动的剑刃会不会削掉自己的鼻子,一味地跟著身後的人劈砍挥刺。
「沈吗?」刘蕴改握他的手帮他撑起长剑。
「不沈。」镌伊才不许他帮衬,抽出手自己握正剑柄,「没断?」他遗憾地看著那条柳枝。
「要砍断还不容易?」见那撅起的小嘴,刘蕴低头偷了个香,趁他没回神时握紧他的手腕刷刷刺过去。
满天的柳叶在两人头顶飞起,镌伊还嫌不够,又把剑举向一旁的花木。王妃想玩儿,王爷当然陪同,抱住他的小身子施展轻功,沿著花木砍到尽头而後又一路飞回。
看著那些残花败柳,镌伊竟然还放声大笑,「好玩儿!」
女子惜花,从前的『她』却也不。刘蕴早知他不喜欢花卉,从前也只见他在花园中玩儿球,再美的花在看不进他的眼中。
「镌伊。」刘蕴是男儿,自然也非惜花之人,但眼前这朵却是例外。
镌伊被他带著在划过湖面,怕掉落下去不敢挣扎,任由他含住自己的嘴。两人落在山石上,嶙峋的石上难以站稳,镌伊只得紧紧攀附住他。
「王爷……」为何要对他做这种事?
刘蕴抬起他的下巴,再次吻住那双唇。
唇上的蠕动渐渐深入,镌伊感到了些疼痛,微微启唇,舌尖却被吸住了,「王……」浓浓的男子气息窜进了鼻息之间,如山崩一般压迫而来,无须再施加威慑,他便被彻底征服。
「镌伊,下次喘不过气记得推开我。」刘蕴轻轻拍著他的脸让他快些呼吸。
镌伊摇著头,他才不会推开这个人,只是不明白,「王爷,为何……」
刘蕴莞尔道,「你说为何,我自然是在宠爱我的王妃。」
宠爱……镌伊靠在他胸前久久不能言语。
当晚,刘蕴不再去刨那个洞,而是堂堂正正地走了进来。
「王爷,这麽晚……」喜萍的话在对上那双利眼时封在了口中。
王爷不顾一切搭救公主,她原本以为是为了……为了什麽,她当时不得而知,而今看到王爷出现在公主的寝房,她这才明白。但公主其实不是公主啊!
「奴婢告退。」可喜萍又能做什麽了,连贵妃娘娘和李大人也无能为力,她一个小小的奴婢又能为公主挡住王爷吗?
镌伊看到他来也不惊慌,将原本准备好的褥子和珍珠像往常一样放好。刘蕴笑著走过去,大手一抓将那些东西扔在一边。
「王爷?」镌伊不解。
「宽衣。」
(18)圆房之日
「王爷?」镌伊不解。
「宽衣。」
镌伊点点头,上前一步便停下了。这才注意到他今日这一身鎏金蟠龙袍,锦绣华贵,与昔日的随便大有不同。又再看,他果真是相貌堂堂、丰姿英朗,只是往日被那浓厚的戎莽之气遮掩,一见那颈子上的刀疤便全然忘了他生得这般出众。见他面露不悦,镌伊不敢再多看,急忙取下他胸前的麒麟褂串,松开玉带後为他脱去外袍,这便不动了。
刘蕴也不为难他,自个儿脱下剩余的衣物。
一见他袒露出胸膛,镌伊连忙跳上床滚进最里面贴著墙,「王爷安寝吧!」说完便闭上眼睛不去看背後的人。
刘蕴岂能如他愿,长臂一勾便将他揽到了怀中,「镌伊,看著本王。」
「不……」镌伊还牢记著母妃的教诲,不能窥视他人之身。
「你若不看我,我便看你了。」说著便要扯那领口。
镌伊这下不敢不睁眼了,可一睁眼便被吓著了。不仅是颈子上那条原有的粗疤,那胸膛上更是布满了斑驳的伤疤,有些还未退去红肿。他还记得年幼时自己身上的那些斑块,以为那已是骇人,可与眼前的相比却是微不足道的。
「还会疼吗?」镌伊轻轻抚上那疤痕,每一道皆是因他而起,有多少道呢,横七竖八,数也数不过来。
「疼。」刘蕴用手指压住他的嘴唇又说,「王妃用这里去碰碰,兴许就不疼了。」
在此之前,镌伊连男女也不识,更别说床笫之事。他虽觉得这等肌肤相亲有些羞人,但又想针扎破手指吸吸便不疼了,而此刻王爷让他做的大约也是一回事。於是他忍住羞怯,凑上前去用双唇轻轻贴住那些伤疤。
镌伊知道女子会用香粉,侍女也会月桂香花熏染他的衣物,但却不知男子也会用这等东西。但又不像抹擦上去的,浓浓的气味像是从那铜色的皮肤和褐色的伤疤渗出来一般,若说月桂的香味让人心旷神怡,而这种气味便让他心神不定。
「怎麽了?」郕王的嗓音已然沙哑。
镌伊远离他,揪紧衣襟压住快要跳出喉咙的东西,「王爷,我……唔!」
刘蕴一把抓住他的颈子狠狠吻住那张小嘴,不顾他的挣扎拉下他的玉带,大手一扯便除去了他的外衣。
「王爷!」镌伊在他身下拼命抵抗著,可与身上庞大的身躯相比,显得微弱又可笑。
直到刘蕴品尝够了这张嘴儿才松开手,「岂有和衣而睡之理,王妃说是不是?」
镌伊茫然地点著头,王爷在说什麽他压根听不见,他只知要赶紧呼气吸气。
「睡吧。」
镌伊被他镶嵌在怀中,虽然心跳仍是止不住,却也很安心。有了王爷,他便什麽也不怕了,长久以来的担惊受怕终於可以搁下。
刘蕴也不急,从这晚起,他就这麽慢慢地、一件件褪下王妃的衣物,直到今晚,他将会看到那副身子。
镌伊刚从浴桶走出,一双手便搂住了他湿淋淋的身体,吓得他马上放声喊叫。
刘蕴捂住他的嘴,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别怕,是本王。」
「王爷……」镌伊卷缩著肩膀不敢回头去看他,「王爷?!」这是做什麽?!
刘蕴将他横抱起来走向床榻,镌伊一双手遮住这里又遮不住那里,到了床上他索性遮住自己的脸。
「你可知本王今晚将要和你做的事?」刘蕴撑在上方注视著这副身子。他很清楚这不是女子的胴体,他并不贪恋男色,但不得不说,他的王妃又是一个例外。
美若白玉的小身子没有女子的窈窕玲珑,却比任何一个女子都要柔软细腻,只是看著欲望便从下体顺流而上。
「我不知……」隐约间镌伊是知道的。
刘蕴咽动著喉咙道,「本王要食言了,今晚将是我与王妃圆房之日。」
镌伊大惊,「王爷,你明知我是……!」
「你可是我的王妃,我的妻?」刘蕴道。
镌伊不得不点头,「是……」
「这便是了。」说著刘蕴悄悄将一根玉物伸入了他的後庭,「分开腿。」
「这是……?!」镌伊睁大了双眼,有个冰凉之物顶开了他那里,一点一点进到了里面,「王爷,疼……啊!」他在做什麽,他要做什麽?!
刘蕴亲吻著他的脸庞安抚,「乖乖别动,等一会儿变热了便不疼了。」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