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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他遇见了一个人。一个善于算计,如同狐狸一样的男子————魏紫。
有人顾请自己去刺杀霸刀门门的门主,却被他发现了。他说他出十倍的价钱,要自己杀了原本的雇主。自己答应了。那人说要请自己做事,自己也答应了。
没有原因。只因为他想这么做。
魏紫是个危险的男人,没人猜得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应有情无所谓,因为他不需要猜测这人的心思。况且,跟在魏紫身边,很有意思。这个男人在策划着什么,应有情知道的不多,唯一清楚的是为了引一个人出来,一个不喜欢魏紫,却被魏紫爱的疯狂的男人。
一次谈话,魏紫突然说起想替血魔刀换个主人。精于算计的眸子瞄上了自己。
血魔刀,应有情自然是知道的,那把刀拥有屠城之力,使用者却无一例外的都会因刀而丧失心智,沦为魔刀的傀儡。而魏紫,居然有办法控制血魔刀的刀性。
但就算他能控制,应有情也不会傻傻的拿自己的命去开玩笑。但,听到魏紫这么说,应有情想到了一个人,那人爱刀成痴,对血魔刀,或许会很有兴趣。
当然,如果他最后能因为血魔刀自取灭亡,那也是再好不过的。
应有情想到的人,自然是白夜。
他告诉了魏紫关于白夜的事情。
“齐刀”白夜。总爱截断他人的身体,而伤口永远平滑整齐。
魏紫听了,果真十分感兴趣。
而不久前,江湖盛传,白夜性好余桃,喜欢纤细少年,并无一例外都将其折磨致死。为了躲避流言蜚语,他进入了红尘山庄。
红尘山庄,像是一座封闭的小城池。里面的生活的人,都是斩断尘缘的江湖侠士,立下誓言,终生不得出庄,否则不得好死。
庄内,一切都是自给自足。每日每夜都有巡逻卫兵,巡视着是否有人敢擅自闯入庄内,或者有大逆不道之人,违背誓言逃离红尘山庄。
对此,魏紫不在意,一边说着“有钱能使鬼推磨”一边将白夜从红尘山庄带了出来。
而应有情,伪装成白夜,留守在红尘山庄。
为什么答应白夜伪装成他?曾经,觉得这样或许会很有趣。
可后来,他知道了,这就是命。
若非如此,他不会见到他。
等到白夜从霸刀门回来后,他第一次见到了阿眸。
那双清泉一样澄澈的眼眸的主人。
当时的他,周身是伤,虚弱的躺在床上,感觉到有人过来了,微微睁开眼睛,透过那细微的缝隙,应有情看到了那双再也无法遗忘的眼眸。
在白夜戏谑的目光下,他拿出药箱替他擦药,手指沾着药膏,涂抹时,是连自己都未觉察到的小心翼翼。
只要白夜在,应有情就会离开红尘山庄,但,这一次,他却留下了。白夜什么都没问,了然于胸的眼神,满是嘲笑。
白夜不知用了什么法子,阿眸可以留在红尘山庄,作为仆人服侍他。
那段日子,应有情照顾身体受伤的阿眸,白夜则寻了处隐秘的地方,开始练他的血魔刀。不管白天还是黑夜,应有情从不出屋,留在屋内照顾阿眸。庄内送来的饭菜也是让他们放在屋外。
那日,屋外是个好天气,枝头停驻着不知名的鸟儿,好听的叫声,悠扬婉转地叫醒了满园的春。色。。
他端着汤药,一勺一勺地喂着阿眸,目光如同生了根似的驻扎在那双眼睛上,怎么都不舍得离开。
“谢谢你。”他对着自己说着道谢的话语,漂亮的眼睛,像会说话。将药碗放在一旁,手不自觉地就覆了上去,在他疑惑的目光中,抬起右手,从好看的眉眼,流连至柔软粉嫩的唇瓣。
粉色的唇,受汤药的影响,莹莹水润。瞳色一暗,便再也忘记了这人才刚刚养好身体。身上的衣衫,是他帮他穿好的,如今由他亲自撕去。白瓷光滑的皮肤上,还有着淡淡清淤,吮吸过后,映出红色的印记。
身下的人的反抗,微弱无力,倒像是欲迎还拒的情调。应有情在阿眸痛苦的呻。吟。中进入了他,相连处的紧致温暖,几乎摧毁了他的理智。
他律动着,锐利的眸子,始终紧锁着身下之人,看着他渐渐失神的眸子,因自己蒙上情。欲。,如同云彩从天际落入清泉,朦胧却很美。
白夜喜欢男子,却从不占有他们。
因此,身下这人,是第一次。自己是他的第一次,是他的第一个男人,疯狂的占有,带着兴奋的力度。
在阿眸即将晕过去之际,应有情将人抱起,进入了最深处。阿眸撕心裂肺的喊声,击撞着应有情的心脏。
当时的体温,如同置身火场,大汗淋漓的自己抱着阿眸,脑海只有一个念头。
他,是他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行文节奏,看来不用特地写应有情的番外。
应有情是渣属性。
今天双更。
全文早就构思完毕,坐等更新吧~
☆、眸色
之后的日子,阿眸从开始的抗拒到最后……唯有顺从。而白夜的刀法也渐入佳境,此时,他已经到了利用药人来压制刀性的地步。
白夜很无耻。他说除了阿眸,其余的药人,他都不要。阿眸躲在自己身后,手抖的都握不住自己的衣摆。
“魏紫说,控制刀性的方法还有一种,只是比较费劲。中医道:心血为心所主之血。每月取其一次心头血,便不用杀他了。”
应有情答应了。此刻,他对阿眸兴趣正浓,绝对不允许他的生命受到威胁。
取心头血,自然也是他做的。
男人手臂这么粗的碗口,装满了药人的心头血。白夜笑着接过,目光越过应有情,落在床榻上面目苍白的药人身上。
“应有情,好徒儿,你可莫要陷进去。那孩子,会死的。”满脸慈悲,像是功德圆满的佛陀。
送走白夜,应有情走到床边,石榴红的被褥,衬得阿眸面无血色。心微微地疼了,像是被人一个针不小心扎了一下。
什么叫陷进去?他不懂。可是阿眸,不会死。因为,他是他的,而他不允许。
应有情从来没有在红尘山庄停留这么久,三年……久到他都差点认为自己才是斩断红尘的那人。因为精通易容,所以他从未被人拆穿过。白夜依旧利用自己的易容术,在外装扮成自己,于霸刀门和红尘山庄来回奔波,并为此乐此不疲。
据说,魏紫已经开始行动了。
首当其冲的目标就是奇兵阁。
但,这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三年里,阿眸和初见时一模一样,身体还是羸弱的像是会被风折断。难以想象,就是这具身体,不仅夜夜承受自己的掠夺,每半个月还要从心尖上取出一大碗血供给白夜。
白夜受血魔刀的影响,刀性越来越强。必须每半个月取阿眸的心头血来压制刀性,而他依旧卑鄙的强调着:“阿眸可是魏紫送我的药人,被你抢了去,如今,要你点心头血,还舍不得?莫非,你真的陷进去,喜欢上那药人了?应有情?好徒儿?”
陷进去?喜欢?
……那是什么。他怎么会有那种虚幻不实的东西,那种脆弱的不堪一击的东西!
自己对阿眸……
他对他……
烛火摇晃,昏黄了满室的靡靡之色。绯红的床铺上,纠缠着两具光裸的躯体。上面的男人,身材线条极为完美,结实紧绷。此刻,正将一瘦弱的形似少年的男子压在身下,被迫承受着自己的一切。
许久之后,宣泄过后的男人,趴在身下之人起伏的胸膛上,玩弄着他胸前的茱萸。
“应有情……”阿眸的声音很轻,细若蚊蚋,可他还是听见了。起身,坐在他身旁,见他用胳膊挡住眼睛,不住地喘气。
伸手拉开他的臂膀,就见雾气蒙蒙地眸子,正望着自己。下腹一紧,似火在烧。
“明日是我生辰……”
应有情看着他,将他拉起,依偎在自己怀里。
“每年我生辰,家乡的湖边就会有很多的萤火虫。很漂亮,我很久很久都没见到了……昨天,我梦见了。我想看,很想……”
“你在求我。”
“我在求你。”
“你知道该怎么做。”
阿眸疲惫的点点头,转过身,主动的抱住应有情。
那天夜里,应有情就离开了。将夜枭的人派出去寻找萤火虫。终于在第二日的晚上,距离阿眸生辰快要过去的一个时辰前回到了红尘山庄。
风尘仆仆的回到有阿眸在的屋子,推开门,屋内漆黑一片,就着窗外的月光,他见到了抱膝坐在月色中的人。
清辉的月色,皎洁的光芒映在澄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