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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堂主还真比女人都漂亮。”
“你说雪堂主和圣女红玉,哪位更美丽?”
“你不要命了,雪堂主最憎恨别人拿他跟女人比容貌了。”
议论纷纷的嘈杂,引得白衣男子不悦,冷哼一声,率先上楼。经过唐浆身旁时,微不可察地瞥了他一眼。
酒楼的老板仿佛见到救星般,凑到黑衣男人身边,擦着额上冷汗,点头哈腰地讲个不停。
黑衣男子安抚着,目光瞥见闹事的一众,只说了句:“轰出去。”便抬腿追上白衣男子。而身着一身白衣的人似乎也在等他,即使先上的楼,却也只是停在二楼的楼梯口,扶着栏杆,等着黑衣男子追上来。
唐浆默默瞅了眼,撇撇嘴,这两个人还是一如既往嘛。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藏青男子是谁~~~~~
☆、风雪
奇兵阁出马,没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闹事的一帮人,在一阵哄闹声中,灰溜溜地逃走了。
“刚才多谢小兄弟了。”玄灵殿的女子朝唐浆抱拳。这般客气有礼,到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了,直说哪里哪里,模样有些发傻。
“在下玄灵殿白溪梦。”
“我叫唐浆。”
“唐小兄弟,你方才帮了我,我白溪梦有恩必报。如果你不介意,赏个脸,我做东,请你吃一顿,算是报恩了,如何?”
有恩必报啊。唐浆听得有些发傻,如果刚刚豁出命帮她,这个女子能不能以身相许啊。唐浆想的有些出神,白溪梦叫了几次,最后忍不住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手,这才让人回过神。
“这会不会有些不太好……”他一个大老爷们的,让女人付银子,怎么都有些那啥。
白溪梦一副怎么会的神情,开解着:“要不是唐小兄弟,我的衣服就要给那无赖弄脏了。若真是这样,我可就给玄灵殿抹黑了。所以,你帮了我忙,我请你吃饭,没什么不好的。就当交个朋友,况且,我瞧你也很顺眼,虽然不会武功,却敢挺身而出,看得出是个热心人。”
唐浆脸微微发红。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夸奖,而且,对方还是个漂亮的女人。见白溪梦真心相邀,其周围女子也来帮腔,唐浆最终还是红着脸应下了。
白溪梦笑着带他走上二楼的雅座,刚坐下,唐浆便看见不远处的一桌————风花雪月四大堂主。
这都齐活了啊。余光只微微瞅了一眼,唐浆也不敢多看。老板一直吩咐自己,在外头,务必要跟奇兵阁的人划清界限,装作不认识。老板很可怕,他自然不敢不从。
白溪梦微笑地看着唐浆,贴心地替他倒了杯茶。唐浆受宠若惊地接过,喝了一口,烫到了舌头。“呵……”白溪梦一阵发笑,关切地道:“这有很多,没人跟你抢。”
唐浆有些不好意思。方才一同上来的女子,有十名,现在留下的加上白溪梦,共三位。其余的貌似都各自回房了。唐浆微微抬眸,发现她们都齐齐地看着自己,目光柔和,似乎完全没有因为自己不会武功而起轻蔑之意。
真是温柔啊……唐浆心生感概。
和她们天南海北地胡乱聊着,唐浆将自己遇到的新奇好玩的事情全都一股脑地说给她们听,语言风趣,表情又丰富,逗得三个女子捂嘴直笑。
这桌谈笑风生,另一边就显得死气沉沉。弄花擦拭着手中的长剑,美丽的女子属于沉默少言型的。一母同胞的弟弟性格也是清冷,低头品茶,让人不知心中所想。听风的目光只在听雪身上。
白衣胜雪的男子支着头,目光时不时打量着不远处的小厮,兴趣冉冉:“还真看不出来,唐老板家的小厮这么有女人缘。”
弄花拭剑的手一顿,偷偷瞥了眼不为所动的弄月,没有吱声。听雪继续说道:“正巧,玄灵殿死去的那个女人,我还没看过她的尸身呢。不如叫唐浆帮我们问问,能不能将那人的尸身借来给我看看?”
说出来的话还是一如既往让人发寒,弄花薄唇微启:“你就不担心唐老板知道了,让阁主废了你?”唐浆虽然是小厮,但是从唐果开糖果铺开始,他一直跟在唐老板身边,尽心尽力地帮助唐果,是如同家人般的存在。
因此,为了确保他的安全,唐老板除了告诫唐浆,连同他们四人都一并说了————“唐浆和我不一样,他只是个想要赚够老婆本的笨家伙,然后守着老婆,勤勤恳恳,老老实实地生活一辈子。你们,若是跟他牵扯太多,于他绝对没有好处。私下,我不管,但是大庭广众之下,你们还是离他越远越好。”
听雪若真让唐浆去问了,玄灵殿肯定会怀疑的,到时候……连同唐果在内,他们二人与奇兵阁的关系就都被知道了。
听雪不以为然:“不就是怕被人知道吗?不过我怎么听说,唐果不久前指使你和弄月看店啊?那时候怎么就不怕被人知道了?你说是不是啊,弄月?”
促狭地笑容,与美丽的容颜毫不相称。清冷的男子撇看了眼调笑自己的人,清霜般的眸子,落在不远处与玄灵殿嬉笑一团的少年身上————唇角弯弯,流露的笑容,如晨光般温暖。记忆中,他似乎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么笑过……
弄月起身:“我累了,先回去。”一袭银衫,如月清辉,也如月寂冷。
弄花看了眼自家弟弟,心中微微叹气,他们姐弟皆是性情冷漠的人,这个弟弟比自己还要静默,还不爱说话。
“关于那些那些尸体,你查出什么没?”那些个被血魔刀杀死的人的尸首,利用奇兵阁的威望,听雪尽可能的将他们收集回奇兵阁。玄灵殿的尸身早就早早下葬,因此听雪晚了一步。所以他说出让唐浆找玄灵殿要尸体的时候,言下之意就是让他们刨尸。这般疯狂的想法,只有这个疯狂的人才想的出来。
听雪捏着眉间,回忆道:“刀口很奇怪。”
弄花问:“什么意思?”
“我来这前,和听风一起去过红尘山庄,见了白夜的尸身。虽然也是拦腰截断,但伤口不如之前的平滑整齐,普通人觉得没差别,但是只要行医够久,就会觉察到不同。白夜的伤口像是刻意被人做出来的。”
还有这样的事情?弄花忍不住接着问道:“第一个发现尸身的是?”
“一个仆人。”说到这个仆人,听雪似乎想到什么:“那个仆人也让我觉得有些奇怪,却说不出来,后来再想找他的时候,听说已经死了。”
“死了?”
“是,尸体从井里打捞出来,应该是是溺水而亡。”
“死的够蹊跷。”
听雪赞成地点头,刚想补充些什么,先是望见唐浆那一桌的目光皆被什么吸引似的,齐齐看向楼下。随即便感觉到氛围有些不对,似乎安静的过头了,皱着眉,正欲弄清原因,就闻听风道:“应有情。”而目光则专注地盯着一楼的厅堂。
听雪有些吃惊,顺着听风的目光望去,身子一顿,疑惑了:这人怎么也会在这。
弄花这一桌和唐浆那一桌的雅座都是靠在二楼围栏旁,因此容易看见一楼厅堂发生的事情。弄花盯着应有情————那人身着藏青衣物,孤身站在那,却影响了四周所有的人,人们屏住呼吸,气都不敢喘一下。
唐浆觉得那人很可怕,只是见着他,就不自觉的起了一身鸡皮。微微打了个寒颤,问着面前的三个女子:“那人是谁?”
白溪梦:“应有情,杀手团‘夜枭’的首领,齐刀白夜的徒弟。”
“齐刀”白夜,那个死有余辜?唐浆忍不住吞吞口水,那家伙的徒弟这般霸气侧漏啊,看着看着,唐浆就发现不对了————在酒楼老板战战兢兢地和应有情说话时,应有情的后方,似乎有什么人在蠢蠢欲动,唐浆瞪大眼睛,看着一个大汉抄起一把大锤,二话不说地砸向背对着他的应有情。
这江湖,都流行背后偷袭吗?唐浆看地心惊胆战,随后,只听一声惨叫,那名大汉身子一僵,直直地倒了下去,背后笔直竖着一杆长箭。
这就死了?唐浆额冒冷汗,微微发抖。压低身子,眼神不住地乱飘,又惊又怕地想着:这箭到底是谁射的啊!
应有情上到二楼,酒楼小二胆战心惊地在前面为他指路,带他去他的房间。
“真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听雪随意撇撇四周,想到暗处还有夜枭的杀手,就浑身觉得不舒服。
夜枭,属于夜晚,日落之后的掌管黑夜的王者。
弄花解释:“他师父白夜死于血魔刀下,身为徒弟,怎么也得查出凶手,替师报仇。”
听雪嗯了一声,尾音上扬:“奇怪,他们师徒的关系,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