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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轻侯:“……”
简轻侯无奈道:“那我不射了。”
云槿还是有些蔫蔫的。
简轻侯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云槿从小到大没有亲眼见证过杀戮,这样一来,让他出来看着别人狩猎会不会太残忍了一些?
正想着,某位王公大臣也射中了一只兔子。
云槿的神色更加沮丧了。
毕竟人家是来冬猎的,他作为皇帝总不能说:啊!你们不许杀生吧?
简轻侯看出了他的心思,转头对后面的人道:“陛下想要去别处看看,猎些猛禽,你们不要跟过来。”说罢,就让唐观领了一队侍卫,朝另一边去了。
如果不让云槿亲眼看到的话,他说不定还会好受些。
太后若有所思地看了简轻侯一眼,跟进了他们的队伍。
云槿也是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
既然不能狩猎,那么除了看风景,也就没什么事情好做了。
然而现在正值深冬,围猎场里连风景都没得看。
云槿正想和简轻侯说话解解闷,就感觉身后一阵寒风袭来。
说时迟那时快,简轻侯似乎是在一瞬间就冲过去抱住他,落马后就地一滚。一支泛着阴冷银光的利箭就插在了两人身前的那棵树上。
云槿惊出一声冷汗。
不等他们有所动作。只听半空中响起一声哨响,四周突然冲出三四十个黑衣人,便朝他们袭来。
简轻侯不能离开云槿,便在他的身边保护。
他抽出腰间的软剑,一手搂住云槿,一手与刺客交起手来。
没过两招,简轻侯就连连皱眉。这刺客的武功完全不像之前的那些人,只比自己自己低上些许,若是在巅峰时期,甚至可以与唐观一战。他的心底泛起了一阵心悸,那种感觉就好像突然发现之前的刺客都是来探路的,而这些刺客是来彻底完成的。
幸而简轻侯武艺高超,抱着云槿对付一个还算游刃有余。然而当第二个刺客加入时,简轻侯发现有些力不从心了。他眼睛一扫,迅速打量了下身边的战况。几乎每个人都和刺客缠斗得难舍难分,连太后也不例外。
他心下不敢松懈,将云槿往身后一推。其中一个刺客想趁机冲过去,却被简轻侯的奋力出击一剑抹了脖子。另一个刺客也不退缩,缠着简轻侯,与他越打越远。
云槿扶着树站起,发现身边的人不是在打就是死了,手心满是冷汗。
他慌忙四顾,就见太后正在与两名刺客颤抖,鬓发都乱了。而她身后的一个刺客,刚解决了一个侍卫,转身就要朝太后砍去。
云槿心中大惊。他恍然发现弓箭还背在身上,急忙取了支箭朝他射出。距离并不远,竟是射中了那名刺客的肩膀。
云槿还来不及高兴,就见对方拔出了浅浅刺入的箭支,朝自己飞身砍来。
云槿想要躲到树后,却是避之不及地被砍到了手臂,幸而他穿得厚重,只觉得手臂一凉,划破了道口子。
那刺客不依不饶,云槿只觉对方的刀就要砍到自己的头,根本无法躲避,放弃般的双头抱头蹲下。
不远处的简轻侯看见这一幕,目眦尽裂,红着眼一剑刺入对手的胸膛,想要飞身赶来,却被另一个刺客再次缠住。
就在云槿几乎要认命之际,只听一阵清脆的叫声,一道白影从他眼前掠过,重重地咬上了刺客的脖子,血花四溅。
而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同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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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云槿,今年十六岁。
我今天带着王公大臣们出来冬猎,差点冻死我。
而且我不想看他们杀生。
表哥就带我来到了树林深处,没想到遇到了刺客。
而且他的刀砍到我了。
我怀疑自己快死了。
不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昨天评论妹纸又不见了,大家粗来说说话嘛……
【小萌段】
我存电话号,跟我关系好的我都存的儿子,儿子什么的。
然后有一天我一个哥们翻我电话录看到他是小名不是儿子什么。
他把我大骂一顿,当着好多人的面对我吼道:我为啥不是你儿子!为啥?!
☆、第028章
第028章主要事件:妈蛋又中毒,作者你是多没创意。
大周朝,云英帝十七年,十二月廿九,小雪。
“哎呀呀,看来我不赶来,你们还真对付不了这些刺客嘛。”云桩摇着扇子,优雅地走到了云槿身边。
他话音一落,立刻遭到了在场不少人士的白眼。
云槿几乎想要喷他一脸唾沫。
你有本事在这里扇扇子你有本事去打架啊!
站着说话不腰疼!
大冷天还扇扇子!
冻死你!
云桩在云槿的怒目而视中,笑意盈盈地加入了战局。
饭团咬断那人的脖子后,就屁颠屁颠地跑了回来,蹭着云槿的小腿邀功。
云槿抹了把被溅一脸的鲜血,蹲下身摸它的狗头。
软乎乎暖烘烘的,心都要化了。
饭团亲昵地在云槿的脸上舔了一口,然后脑袋一歪,大声地叫了起来。
记得当初云桩送来饭团的那一天曾对简轻侯说过,这只狗从小服食药与毒长大,遇毒便叫。如今他的叫声如此强烈,在场知道此事的人脸色都不甚好看。
云槿却是一点不知,还以为饭团出了什么事,便把它抱到了身上安慰。饭团趴在他受伤的手臂上,小脑袋一个劲儿地凑过去,伸出舌头便要舔。
云槿虽然常识知道的少了些,但也知这种伤口也不是能能随便让小动物接触的。他用力扒开饭团的狗头,饭团不明所以,委屈地“呜呜”了两声。
云槿刚要安慰,便觉眼前一黑。手臂反射性地去撑一旁的树干,却是软绵绵的完全使不上力,重重地坐在了地上,向后一仰,人事不省。
那厢简轻侯听到狗吠早已是心急如焚,如今又眼睁睁地看着云槿倒下,心头怒气猛涨,竟是接连斩杀了三名刺客,匆匆朝云槿奔去。多年后,简轻侯也曾多次尝试过当时的招式,却是怎么也使不出那种魄力和速度了。
后话暂且放在一边。
要训练高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那淮阳王能一下子派出这么多武艺高超的刺客,想必他那里的存货也是不多了,因而之后并没有什么第二波出现。反倒是因为朝中卫队的出现,以众暴寡,生擒了三名刺客。
简轻侯并没有心思去处理那些刺客,他在其他人能够游刃有余地对付余下刺客的之后,就抱着云槿翻身上马,回行宫去了。
一回宫,简轻侯就吩咐宫女去把唐定虚给他们准备的药箱拿来,里面有他准备的解毒丸。虽然不能对症下药,却也能相对减缓症状。
而唐定虚此时则是在密切地监视淮阳王,自从上次淮阳王进京,这个任务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云槿双唇发黑地躺在床上,手臂上的伤口不大,早就不流血了,但他的脸色却是苍白得可怕,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一般。
简轻侯知道他畏寒,先将他包在了被褥里,随后再解开他的衣服。
长长的刀伤从云槿的手肘处延伸到手腕,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狰狞。
简轻侯眉头紧皱,先喂他吃下了解毒丸,又在他的伤口上撒上了金疮药,包扎伤口。
纱布还来不及打结,云槿的喉头便动了动,“哇”的突出了一口黑血,人却是不醒,这回连眼睛下方都抹上了两摸乌青。
简轻侯虽不懂医理,却也知云槿这反应并不是解毒的症状,急得满头大汗。
恰逢此时太后带着人马归来,看望云槿的病情。
简轻侯一把拉过唐观道:“快去将你父亲寻来,云槿在服下解毒丸之后吐了血。”
唐观闻言也是十分震惊,急忙去找人。
但唐定虚的武功高强,一旦隐藏很难被人发现,这也是他被派去淮阳王的原因。直到唐观带着坏消息让他尽快赶回去,也已是在一盏茶之后了。
唐定虚坐在床边,手搭在云槿的手腕上,面色凝重。
云槿的脸色较之刚才已经又难看了几分,原本白嫩的脸现在几乎已经全部发黑了。
唐定虚沉声道:“这次是我大意。对方的毒中有一味毒草正好与我所制解毒丸中的药材相冲,云槿也是因而吐血。若我所料不错,他们定是看准了我会给云槿准备解毒丸,故意配制了这种毒药,抹在了刀锋上。一旦云槿服用,便会加重病情。”
简轻侯问道:“那唐先生可有办法解毒?”
“毒我是必然能解的。”唐定虚顿了顿,“只是云槿的身子骨弱,若要根治,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