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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阔台道:“这个,你带上,有什么事就写在纸上,放在它们脚上的小筒子里,它们会飞回来告诉我的。我定会立即前去助你。”
弈风又一把抱住窝阔台只叫了声:“好兄弟。”就再也哽咽不出别的话来了。
纳兰更是抱着玉真哭得跟泪人儿一般。这时放开玉真,过来一把抱住弈风哭道:“弈风哥哥,一定要早日回来啊。”
弈风帮她擦去泪水道:“我会尽快回来的,你一定要多听窝阔台的话,不要到处闯祸。”纳兰难得乖巧地点点头。
四人又抱头痛哭一翻,华英在一旁看着,早忍不住哭倒在丈夫怀中,钟楼也忍不住两眼发红。
就在这时,华英突然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这下可吓坏了储人。忙送到朗中家中,那朗中一手摸着胡子,一手把脉。
钟楼等人于一边焦急等待,却不敢出言相催。良久,那朗中微笑着缩回手。
钟楼急问道:“先生,贱内是何病?”
朗中笑道:“贵夫人没病,是有喜了,恭喜钟先生了。夫人只是一时激动晕了过去,我开副药,吃下就没事了。”
钟楼闻言,欣喜若狂。成亲几年来一直未得子。突闻有喜,一时喜得不知所措,只是握住朗中道:“谢谢先生,谢谢先生。”
玉真见师傅那傻相,扑哧一笑,拉拉钟楼道:“师傅,你放开先生,先生才好开药方啊。”钟楼才猛然醒悟,甚是不好意思。
如此一来,华英就不可再长途跋涉了,钟楼也只得暂时留下照顾华英。便商议,弈风先带玉真前往,只做打探,不可造次,一有消息飞鸽传书。一切等与钟楼会合后方做打算。
钟想寻思:“以弈风现在的修为不下于已,只是江湖经验尚浅,但遇事不燥,全身而退是绝不成问题的。”便交待弈风凡事定要冷静,不可莽撞。对玉真更是万般叮嘱,不可惹事生非。
最后又拉着弈风道:“风儿,还有一事,你方得多加留意。”
弈风见师傅说得慎重,当下竖耳道:“师傅还有何交待?”钟楼道:“你们此去中原,打探文叔的下落。”
弈风一惊问道:“当年不是未再见有活人吗?”
钟楼道:“上次你沐叔叔来和我谈起过一些事,我琢磨着想了许久,文叔可能尚在人世。”
弈风道:“如果文叔真的还在人世,我一定会设法找到他的。”
钟楼点点头又从怀中取出一物交于弈风道:“这个也许对你寻找那日飞鸽传书给你父亲之人有所帮助。”
弈风摊开来,见是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写着:“丞相知今日之谏,速离。”笔迹潦草,想必是仓促间写下的,虽没能救得了父亲,但也是有恩与萧家。
于是两日后,弈风和玉真与师傅师娘撒泪拜别。
第三十二章 初入中土
弈风和玉真一路南行,在路上也非一日两日,过了大草原,便进入中土。
两人四岁便离开中土,此时重返,一切既熟悉又新鲜,心情也豁然开朗。但记挂着萧家府,不知这些年来变成什么样子了,一路也不耽搁,快马加鞭向江南急行。
接近江南了,两人却慢下了下来,心里感慨万分,当初一心想早日见到萧家府,可是到了这儿,却犹豫了。
弈风更是百感交集,十五年前的一暮暮再次涌上心头,暗暗思量从何查起,然想来想去,却找不到个头绪,只好见步行步了。随即又想沐叔叔和蕊儿本是江南人氏,可江南如此之大,也不知从何找起。原本开郎的心情再次阴沉下来。
玉真见弈风脸上阴晴不定,知是见景思旧,也不敢打问,见不远处有一客栈,人来人往,好不热闹,道:“弈风,前面有家客栈,我们先住下来,明日再进城吧。”弈风见天色也不早,点点头,纵马缓步到客栈门前。
尚未下马,小二已迎了上来问道:“二位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边说边接下马缰交于马保。
玉真道:“两样都要,先帮我们安排两间上房,再弄两个拿手的好菜送到房里去。”说罢,取下斗笠,拍去身上的雪。
江南本是出美女的地方,可众人一看玉真,不是本地人打扮,其貌却在江南也甚为难得,忍不住多看几眼,有甚者交头结耳,再看她身边之人,也戴着斗笠,斗笠压得极低,身材十分修长,却看不到长何模样。
小二见如此佳丽,也是一愣,但必竟见人甚多,倒不失礼,干脆的应道:“好勒。里面请。”一边对里面唱道:“拿手好菜两个,上房两间。”
这客栈虽不算大,但干净整洁,来往住宿吃饭之人甚多。玉真在跟小二上楼之时,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直盯着自己,可是回头看时,却看到许多人看她,并没看到什么特别之人,以为自己多心。又自持手上功夫不弱,加上有弈风在侧,故也并不在意了。
玉真的感觉并没有错,虽对她观望者甚多,但有一个确实与众人不同。
那人姓花名栅,自幼聪明过人,拜在青城门下学艺,其根基不错,很得掌门喜爱。然其有个坏处,到处拈花惹草,只要貌美,不论年龄婚未,均要招惹,闹下一堆风流账,有门派约束,到无大恶,但也落得个坏名声,其行为也为门中不耻,掌门无奈之下,逐其出门派。
没了门派约束,更如野马一般,荒淫放荡。自持长得风流倜傥,四处勾搭,有风骚者自一拍即合,如遇良家女子,不肯依顺者,便千方百计,不择手段污其清白,只图一时之欢。虽不曾亲手杀死一人,却害人无数。而其又十分狡猾,每每办案均不同地点,无人知其居所。黑白二道对其均头痛不已,称其为“玉面狼”。花栅反为这“玉面狼”之称洋洋自得。
这些日子花栅常这附近一圆外的小妾私通,为方便行事,小住于此客栈之中。今日刚从那小妾处回来却遇到前来投店的玉真。从玉真取下斗笠的那一刻,两眼便粘在了她身上,再也离开不得。见其生得娇媚无限,体态苗条,阿娜多资,又带着异国风情的爽郎。只是见她带着佩剑,又有人同行,不敢胡乱造次,两眼乱转,寻找可行之法。
玉真此次回江南也是百感交集,儿时的恶梦也时常耽扰着她。虽很想尽早去给生母上香,但走到这儿了,却不无后怕,不知将会看到什么样的情景。
另外却还有一翻女儿心思。以前在大漠虽然也常在弈风左右,然总有窝阔台和纳兰掺和,自己终难得弈风另眼相看。
这次能和弈风单独下江南,不能不说是个绝好的机会。希望能以此机会了却自己的这一翻女儿心事。苦于弈风终日冷面寡语,甚难接近,未能知其心事。玉真想到此,再也坐不住,起身去寻弈风,不料弈风竟说已睡理,有事明日白天再说。心中气苦,百般无聊,登上楼台观赏夜景。
此楼台建于一湖泊之上,江南的冬天不似大漠寒冷,湖泊上尚未结冰,雪落在湖里就化成水,到处烟蒙蒙一片。
花栅从玉真入店起就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其独赏夜景,且会放过如此佳机。轻步来到楼台之前,听玉真独自叹息,便道:“如此良宵美景,姑娘为何独自在此叹息?”
玉真没注意到身后来人,回身见一个年约三十上下的玉面书生摇着折扇站在楼台之外。不禁扑哧一笑。
花栅见玉真一笑,媚态横生,越加神魂颠倒,道:“如今,我方知何为一笑倾城了,却不知姑娘为何发笑?”
玉真见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很是不快,但听他夸自己美貌,心中却是欢喜道:“你这人好生奇怪,这大冬天的还拿把扇子。”玉真于大漠长大,并不知中土书生不论夏冬大多喜欢拿一把折扇。而花栅所使兵器却正是这把手中折扇。
花栅一听,乐了暗道:“此妞子有趣,完全不懂中土习俗,落落大方,与之前所识女子完全不同,另有一翻风味。”心中更是奇痒难耐,巴不得立与此女共度春宵。
花栅虽淫秽无度,却非莽夫,扫了眼玉真手中长剑,暗暗寻思:“其年级不大,手上功夫到该不足惧,然其同行者却不知根底,先试探一翻为妙。”道:“不知姑娘从何而来?今见姑娘尚有同伴,不知为姑娘何人?”
玉真本无聊,有人说话,到也不至于无趣便答道:“我从大漠来,和我一起的是我哥哥。”
花栅看看玉真手中长剑又问道:“姑娘手持长剑,想必会武,不知为何地名师门下?”
玉真嘻嘻一笑道:“你这人说话好不酸,什么名师不名师,我不知道,我们和师傅都住在大漠。”
花栅见玉真健谈,越加欢喜,听其说那人是其兄,又想不出漠之中有何高手,大漠之人虽有蛮力,但不足为惧,心思一宽挨近玉真道:“这夜深了,屋外太冷,我房里烫有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