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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狐被火山吞没,两个阴魂飘飘荡荡来到阎王殿。
路途中魂灵众多,被魂流一挤,原本拉着的手被挤开了,二人呼叫着对方,可对方的身影却越来越远,消失在魂流之中。
小白狐独自来到阎王面前,施了个礼叫了声:“干爹。”
阎王拈着胡须笑道:“你终于渡过了九百九十九劫,可以重返天庭了。”
小白狐摇摇头道:“我不回天庭了。”
阎王一愣:“这可以重反天庭是多少人做梦也梦不到的事,你为何如此?”
小白狐低头不语。
阎王坐直身子,略向前倾道:“难道是因为阿七?”
小白狐点点头问:“阿七现在何处?”
阎王道:“他已经在去轮回台的路上,你也别再另有二心,安心回天庭去吧。”
小白狐不等阎王说完,转身向轮回台奔去。
阎王在她身后急叫道:“小狐儿,你……你……”见她已经跑远,叹了口气道:“你这般不听话,让我怎么向你父母交待?”
阿七到了地府,心中挂念着小白狐,但经不得差使催促,只得来到轮回台边。端着孟婆汤正要喝下,一个声音道:“不要喝。”
回转头,见小白狐所化白衣少女向自己奔来,全身一震,手中的阵婆汤泼出不少。
他想到小白狐为自己而死,刺骨般的痛楚传遍全身。伸手出刚刚握住那只小手,就听差使喝道:“时辰到了,还在磨蹭什么,快快下去。”顺手抢过阿七手里的孟婆汤往他嘴里一灌,将他推下轮回台。
小白狐坐在轮回台边上,哭了许久,跪到阎王面前死活要阎王将她投到阿七身边。
阎王本对小白狐甚是喜爱,见她如此甚是苦闷。终坳不过她道:“阿七下世过得将甚凄苦,你跟过去是过不了好日子的。而且他喝了孟婆汤,见了你也不记得你的了。”
小白狐哭道:“我无论如何是要跟去的,请干爹成全。”
阎王叹了口气道:“你去吧。”
小白狐知阎王已答应,欢欢喜喜给阎王磕了个头,去了轮回台。
在喝孟婆汤时,偷偷倒掉,为了不让差使发现,仍留下了一点点,当着差使面喝下,差使又如何能不知道,只是平日本就甚为喜爱小白狐,加上又有阎王这层关系,只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想道:“你能记得些以前的事,也许你这世才会有活下去的毅力。”
小白狐将空碗往差使怀里一送,冲差使做了个鬼脸。然后跳到轮回台中去了。
第二章 托孤
光宗年间,人妖鬼三界混乱,穿棱互往,然有历代三界协议,到也相安无事。而人界的皇帝荒淫无度,终日不理国事,正合小人当道,勾结金国为害忠良,然有忠良之臣不甘就此沦落,苦口婆心规劝,均不得其果。
当朝刑部侍郎萧俞就属不甘与奸人为伍之列。总是暗中找寻那些奸臣通金卖国之证据,希望能让皇上醒悟,然几年来未能让皇上醒悟,却成了朝中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萧俞自幼好武,终日与儿时伙伴钟楼舞棍弄枪,其情胜于血肉之情,故结为兄弟。二人均拜得同门名师学艺。成年后两兄弟志不相同,萧俞投身朝庭,望能保卫国家。然钟楼却看不惯当朝皇帝昏庸无道,又疾恶如仇,故终日飘零于江湖。
萧俞之妻宛娘育有两女之后未再生育,多年后却喜得一对龙凤胎。那男孩生下后就会拿眼看人,生灵活虎,加上又生得虎头虎脑,很得全家人宠爱,取名弈风。萧俞夫妇更是捧为珍宝。
弈风两岁时被钟楼看中,收为徒。当时钟楼只身行侠仗义斩妖除魔,笑傲江湖,从未遇到过对手,令贪官忤逆闻风丧胆,被奉为第一剑客之称。因弈风年级尚小,顾仍养在家中,钟楼每月来家中授技。
钟楼甚喜音乐,吹一手好萧,弈风受其影响,也酷爱音律,他甚是聪明,竟将钟楼的武功和音律一并学下了,钟楼见此,对其更为喜爱,待如己出。转眼两年过去了,弈风不但剑舞得有模有样,萧也吹得有声有色。
中秋月圆之际,萧俞象往年一样备下酒菜邀钟楼入席小叙。夫人宛娘在一旁做陪。
突然间狂风大起,阴云密布,一片黑云吞去明月,眼看大雨将至,众人忙将酒席移入内堂。
酒过三旬,萧俞却不象往年一样神采飞扬,欢笑畅饮,一直默不语。只是看着院子里被大雨打落下来的落叶。半响萧俞才对钟楼道:“这本该月圆之夜,却下起这大雨,愚兄我不知还能否有再赏圆月的时候。兄弟,来多陪哥哥喝两杯。”钟楼看出事出有因,问道:“大哥,不知有何难事?你我兄弟相交多年,不防直说。”
“贤弟,你知道这些年来丞相通金,做出多少残害苍天之事,然一直未能有证据,而当今皇上却被女色迷惑,日日沉迷于洒色。昨日我捉到一个给承相送信的金国密探。我将密探关压于大牢中,今日密荐皇上,然而皇上非但不信,反而指责我危言耸听,诽谤丞相。”
“大哥,那丞相是否知道此事?”
“这样的事,还能瞒得了吗?多半这两日就会知道。”
“那丞相平日与你本就不合,这一来且能罢休?您得有所打算。”
“这也就是我今日烦恼的原因。这一家大小二百多口人,我已吩咐文叔盘点家中财物,明日将家里钱财分于家人,密秘将他们遣散。让他们各自寻找生路。有无处可去的,我还未想好妥善安排。而愚兄夫妇希望将风儿托付于贤弟,请贤弟连夜带出城去。如我与你嫂子有什不测,让风儿成年后为我等洗去冤屈。”
“那大哥和嫂子为何不一起走?”
宛娘坐于萧俞身边默默流泪。
“贤弟,这么大的事,我怎能全身而退?如果我一走,不知要连累多少无辜之人。”
钟楼又道:“大哥隐姓埋名,不再理朝中之事,那丞相又且会再与大哥为难?”
萧俞叹了口气道:“贤弟,你有所不知,丞相百般设法招揽于我,也是受人指使,想得到萧家一事物。见我终不肯答应,终失去耐心,想寻机除我,如今此事正给他寻到了机会。如我死了,他方可安心,我一日不死,他一日不安。”
“大哥,是何人有这等能耐指使朝中大臣?又是何事物让他那般顾忌?”
萧俞低声道:“是何人,我尚未能查明。只有寻到那事物方可。。。。。。”
钟楼话未完,一白鸽飞了进来。萧俞一把捉住白鸽,取下白鸽脚上的小纸筒,摊开一看,脸色惨变道,“夫人快去带了孩儿们带过来。”一边将纸条交于钟楼,一边急走到门外叫管家遣散家人。
钟楼见纸条上写到“灭顶之灾,速离。”
就在这时,大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天空也被大量的火把照亮了。管家文叔气急的跑来,边跑边叫:“老爷,外面大量官兵包围了萧家府。”
萧俞一听,脸色惨白道:“来得好快。文清,你要家人,设法自行逃命去。”
这时宛娘带了三个女儿和弈风来到大厅。
萧俞和宛娘突然对钟楼跪将下去道:“贤弟,风儿以后就拜托给你了。无论发生何事,你都不可枉动,设法速离,无论如何要保住大哥这条根啊。”
一道蓝白闪电穿过浓密翻滚的乌云,在屋顶炸开来,照亮了半边天空。
宛娘将小弈风紧紧的在怀里抱了抱,流着泪帮他理了理头发道:“风儿,以后好好听师傅的话,你一定要记住今晚,以后长大成人,一定要为你爹娘洗冤啊。”
说罢拿出两块玉佩放到他手中道:“风儿,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以后遇到能与你终身为伴的姑娘就将其中一块交给她吧。”
弈风不懂母亲的意思,但乖巧的点点头。
萧俞抱起弈风交给钟楼道:“快走!”钟楼接过小弈风正要离去,大门已被官兵撞开,冲进前院。
片刻间院子中雷声,风声,雨声,哭声,惨叫声连成一片。
宛娘急忙给弈风的同胞姐姐弈云穿上弈风的衣服,萧俞红着眼,流着泪,别过头,一剑刺在了弈云心口。宛娘抱着那小小的尸体痛哭。
弈风把嘴张得大大的,惊得叫都叫不出来。他的大姐也才十三岁,却一脸的平静,摸摸他的头道:“小弈风,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活下去啊。”只有十岁的二姐只是坐在母亲身边安静的拉着死去的妹妹的手落泪。
整个府弟被官兵团团围住,钟楼一时也难以脱身,萧俞指指房梁,钟楼忙抱着小弈风跳到房梁之上。刚刚藏好身形,官兵就冲了进来。
萧俞横剑挡在妻子女儿的身前,可是这全力的保护却显得那样的无力。
那带头的军官扫了一眼宛娘怀中的弈云,厉声对旁边的人问到:“还有一个小女孩呢?不是说没看到有人出去吗?”
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