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这是不是有点不大可能?毕竟这其中的制约因素太多了。”
“没错。想要做成这个局,首先要知道你哪天出门,而且还要知道你的喜好,甚至要算计到你当时的心理活动,故意留下破绽让你来叫住他。往往将主动权交给对方,是最能减轻怀疑的方式,故也是最为精妙的。”
“可这么麻烦的布置,只是为了住进这府里,是不是有点太兴师动众了?”
“所以说,尚香你这次处理的很正确。”又是赞赏的看了眼尚香,周瑜继续道:“矛盾点往往就是关键点。第一种可能是我们想多了,第二种可能便是……他有着更深一层的目的,而且这个目的的获利,定会比布置这一个局要大得多。而现在,我们能做的,便是将计就计,在没搞清楚他的目的之前,按兵不动,顺着他的思路走下去。比如说,现在,瑜便需要去与他会上一面。”
“瑜哥的意思是……”
“尚香,换一个思路考虑一下。你为什么会觉得不舒服?那么大的局都布置了何苦最后那么僵硬的提出要来府上住?为的是让你疑惑,而你疑惑之后,必定便会来询问瑜的意见。如此一来,他的目的,便就很清楚了。”
日光洒落,只听铮铮的琴声陡然响起,比起之前却多了些许的肃杀之气。拂衣站起身,周瑜面朝着日光,任光芒洒在自己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庞之上,许久之后,他睁开眼回头,目眸中满是光彩琉璃。
“无论是何方神圣,瑜有一种奇怪的预感,这一次,瑜终于遇上值得一比的对手了。”
坐在安排的庭院中,我端着茶杯,静静欣赏着这江南锦绣的园林建筑艺术,不同于北方的大凿大功,那精雕细刻间的秀丽精致,实在是让人越看越觉得精妙无双。
建筑尚且如此,那这江南水土下养育的人,便更是将举世绝伦。
心中细细过了一遍刚才那一个半时辰发生的事情,我笑了笑,感叹还好最后还是没出什么岔子成功来了这里。从尚香那里入手至少能换得一个传话的时间差,而这个时间已经足够珍贵让我在遇见那人前布置好一切。
将茶饮尽,我算了算时间当是差不多了,便从屋中抱出刚才麻烦府中之人拿来的古琴。七弦一拨,音声深远清亮,定是难得好琴。复回到院中,按弦起奏,诉一曲高山流水。
未奏许久,便听院外脚步声传来。心中知晓来者是何人,我便也没有抬头,继续安心拨奏着七弦,一副淡定无比的样子掩盖住内心的心虚。
有诗曰:欲得周郎顾,时时误拂弦。故而我在这里拨奏来寻找存在感。
但貌似现在的情况是,周郎直接不顾了,他直接就是直直的盯着我,连眼都不眨。
由此可见我是多么丢当年教我这首曲子的文若的脸……
指尖滑过最后的尾音,我将古琴放到一旁,站起身回望向来人,而这一望,却几乎让我也停止了呼吸。
我本以为曾经见过的美男子已经足够让我无论再看到什么都淡定无比,却没想到这江南水土养育出来的人,甚至连举世绝伦四个字都显得逊色。
美周郎,不愧是古代有名的美男子。虽是面庞锦绣却又不带女气,反而眉宇间让人感觉到英姿飒爽,衬上白衣,当真可以入画。
我突然间觉得那句“铜雀春深锁二公”是多么的靠谱。
“不知,先生琴艺师出何门?”隔着面纱,周瑜自然是看不到我惊艳的表情。见场面静了许久,他便出声打破了沉默。
“在下这等浅陋的琴艺,全是自己摸索出来的,又怎有幸得师傅指点。”
“原来是如此,那先生能摸索至此,已是十分难得了。”
我默了一下,在内心一阵狂吐槽好吧我就是弹得很烂你何必说出来算了我知道了以后就应该隔几个音弹错一次让你一次次回顾我看你听完我一首曲子能不能直接连成狼顾神技能。面上却淡定无比的陪笑一声,与他一同坐到了石桌面前。
“在下琴艺实在是不堪入耳,若是有一天有幸能得以听到周都督抚弦一曲,当真是此生无憾了。”
“先生认识在下?”周瑜蹙眉,双眼微微眯起打量着对面之人。
“周都督的气质如此出众,在下就算未曾见过,也当猜测出一二。”
“先生实在过赞了。依瑜看来,先生气度不凡,当真乃一方名士,今日尚香郡主又幸得先生解围。不如这样,瑜便就为先生抚上一曲以表谢意,如何?”
“实在是荣幸之至。”
语气中的欣喜全无半分虚假。只见他走到古琴前,缓缓坐下,如玉的双手滑过古琴,珠玉落盘般的声音便倾泻而出。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尾音已落,绕梁三尺,经久不灭。许久许久,我才终于从曲中回过神来,道:“周都督琴技果然举世无双。只是这曲子在下听着耳生,莫非是周都督自己所作?”
细细擦拭了一遍古琴,周瑜走回到桌旁坐下,叹道:“这曲瑜是为一故人所做,可惜待瑜谱成曲之日,故人已经不在了。”
心下一愣,便已是明白那口中的故人是谁,想想自己还有些许的责任在这事上面,也是不知该如何继续接话,便静了下来,做了那还沉醉在曲中的样子。
“你究竟有何目的?”
这句话来得极其突兀,以至于我几乎想要脱口而出。还好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明白这种突然地问话为的便是让人在毫无防备的时刻将实话脱口而出。不过既然对方这么快就挑破,那我便也不能输在这上面。于是,我便一改神色,带着浅薄的笑意回望向对方的墨眸道:“在下的目的,就是周都督的目的。”
“你今日第一次见瑜,又怎知瑜心中所想?”
“在下不才,但对于周都督的心思,在下自信还是可探知一二的。”目光丝毫不退让,我继续轻声道:“北方的寒风,似乎是吹到南方来了。而这寒风是接受还是抵抗,便是周都督现在忧心之事。”
“真可惜,你猜错了。”他微眯起双眼,没有再看我,站起身冲庭院外喊道:“来人,把这个疯子給瑜拉出去杖责。”
我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坐姿,慢慢的摇着扇子。
见这次试探没用,周瑜便又坐了下来,真切的笑着道歉道:“刚才是瑜失礼了,看来先生果真大才。只是不知先生是欲劝瑜接受这寒风,还是殊死一抗。”
“在下说了,周都督的目的,便是在下的目的。而在下相信,在这件事上,周都督应当是早就有了决定了。更何况江东占尽天时地利,如今仅确人和,这等优势,怎可放弃弃械而降。”
话音落后,又是静了许久,待当我以为他不会要再说什么之时,却见他突然起身离开,边走边道:
“三日后瑜启程回柴桑,若先生有心,瑜希望先生能与瑜同行。”
“自当从命。”
而就在我躬身浅浅一拜时,突是一阵疾风袭来,待回过神来,匕首已经将斗笠连着面纱打飞到一旁。而刚才已经快要走出庭院的周瑜,如今正一脸笑意的着我的面庞,审视之色不言而喻。
“先生生得如此好容貌,又何必要以纱掩面,倒是容易让人生出了嫌隙。”
“呵,周都督说笑了。只因周都督容貌实在是惊艳无比,故在下只能以纱遮面,不然也只能为周都督当那绿叶了。”
他的语气笑中带厉,我的语气轻佻无比,似是谁都把谁的话当成了一时的玩笑。
可总归是习惯了戴着面具过活的人,当天夜里,于谁,都成了翻查着情报渡过的难眠之夜。
而在另一方的荆州——
“主公不问亮做这些是为何?”坐在雾色朦胧的江边,诸葛亮手持鱼竿面对江水垂钓,鱼竿上却未放上鱼饵,就连末端都没有放入水中,恰似当年姜太公钓鱼之态。
“先生大智,故备无法猜透先生在想什么。”站在诸葛亮身后,刘备负手望向看不清的远方,声音平稳到:“而且无论先生做何事,备都相信先生,这一点,亘古不变。”
心中一股暖流流过,诸葛亮笑了笑摇头驱散那片刻的愣神。未再和刘备说什么,安心的垂钓。
就在此时,突是水波一震,一条似是正打算从荆州游向东边的硕大的鲤鱼从江中腾起一下咬住了鱼饵,紧紧不放。
“军师,江东那边已经布置好了,所有关于那人来处的信息,都已经散出去了。而曹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