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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怒意在艾尔纳眼里完全就是醋意。再听见云雀内心的吐槽后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云雀回过头危险地怒视她:“你…你笑什么?”
女子依然保持至天空般温暖的微笑:“我叫艾尔纳。”
……
“云雀先生在说‘你’的时候,不是在心里问我的名字吗?”
凤眸微微收紧。
“我和纲君的家庭教师Reborn一样都有读心术,不过我的更高级哦,我可以读到你心底的连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心声。”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习惯性的抚上自己的心口,调皮地眨了眨眼,好像知道了云雀的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连自己也无法意识到的发自心底的声音?不知所云!
Chapter 13
『要是眼睁睁的看着重要的同伴在自己面前死去,就算是死,我也不能瞑目。』
云雀固执的起身要下床被专业医生艾尔纳拦住,两个人正争执地不可开交的时候,卧房的门从外面被打开了,纲吉脸色很差的走了进来。
“纲君!”看见纲吉后就立刻丢下了傲娇的委员长大人飞奔了过去。
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纲吉抬头与与她对视了一眼,眼底写满了担忧:“大家,都无法联系到…。。果然,他们也出事了。”而且竟然昨天还和自己在一起的骸同样也联系不到了,到底怎么回事?!
“不。。不会吧,纲君你不要担心,说不定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的确是。”从纲吉进门后就一直环着手臂一言不发的云雀此时突然开口说道:“在总部受到攻击之后,草壁第一时间就与离总部最近的北欧分部的狱寺隼人联系了,可是通信刚刚建立就被莫名其妙的切断了,云豆已经被派出去调查这件事了。”
话刚说完窗外就响起了翅膀扑腾的声音,黄色的小鸟在急切的拍打着透明的玻璃想要引起里面人的注意。
“云豆!”纲吉迅速地跑过去打开窗户,摊开手掌让云豆落下,这才注意到云豆小巧的尾巴根部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红色印记,是…已经干涸的血迹。
纲吉的心里不禁又沉了沉。
站在旁边的艾尔纳看着云豆,“真是厉害的鸟,竟然能找到这里。”毕竟这里可是…该说,不愧是云雀恭弥的宠物吗?
纲吉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着打开从云豆的脚上取出的小小的白色字条。
十代目,请不要过来。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是用日文书写的,能够看出写字的人写的很匆忙,但还是尽量保持着字的工整,而且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在前面加上了敬语。
是狱寺没有错,绝对是。
不是给在总部驻守的云雀恭弥,也不是给他一直所信任的门外顾问里包恩,而是自己这个极度不称职不负责任,抛下他们消失了一个月人还不知道在哪里的“十代目”。
眼角泛起微微的酸意,有晶莹的液体盈满,愧意如洪水猛兽一般铺天盖地地向他袭来,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明明大家都是这么的信任自己,把所有的信任和整个生命都托付给了自己。
他还记得在自己刚刚继任彭格列的那几年坚持要把彭格列在亚洲的大部分产业洗白,因为出动了很多元老的利益所以遭到了强烈的反对,那个时候是他们一只站在自己身边扛下了所有谩骂和攻击最终才得以成功。事实证明他的决定是正确的,不久后亚洲兴起的轰轰烈烈的“扫黑”运动,因为彭格列的及时撤出,避免了一次很大的利益损失。
“草食动物,你的打算?”云雀也看见了字条,沉吟了片刻说道。
“我要去。”回答简短而又坚定。
“可是纲君,狱寺先生明明说了不要去,那就一定是情况很危机。”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一定要去。”纲吉把字条小心的折好收进自己的上衣里;转身朝门口走去。
“只是坐在这里等的话,什么用也没有,可是如果过去看一看的话,说不定还能帮到大家的忙。大家…可都是为了我在战斗,就这样坐视不理绝对不可以!”
“可是纲君,会很危险的!”
握住门把的手在此刻停滞住了,纲吉回过头对艾尔纳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仅仅是一瞬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少有的战斗时的严肃。
“要是眼睁睁的看着重要的同伴在自己面前死去,就算是死,我也不能瞑目。艾尔纳,恭弥就拜托你了,在他的伤痊愈之前,不要让他离开这里。”
云雀依然保持着环臂的姿势,黑色的凤眼微眯着,盯着早已消失在门口的纲吉的背影。
“切,草食动物就是草食动物。”竟然和以前,一点都没变。
“是啊,虽然没有办法,可是,这就是我所认识的纲君。”艾尔纳再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但是语气里却有难以察觉的悲戚。
云雀恭弥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转身就躺倒在柔软的病床上。
真是欠咬杀!
在被我咬杀之前,你可千万别死了。
第14章 Chapter 14
Chapter 14
『请把您一直以来难以启齿的爱意,连带我对纲君的思念,一起传达给他。』
“云雀先生其实很担心纲君吧?从刚开始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说话间艾尔纳已经沏好了一杯日本茶,放在了正在庭院里休息的云雀旁边。
从病房里出来才能够清楚地看到这建筑的全貌,全日式风格的楼阁整体坐落于密林之中,却不被高大的乔木所遮挡,头顶是青蓝如洗的天空,房间的门敞开着,云雀穿着宽松的和服跪坐在走廊的地板上。下午的阳光透过屋檐直射进来,让人的心情很放松。
云雀端起茶泯着,望向庭院里那棵开得茂盛的樱花树。
“那棵树是谁种的?”眼睛依然直视前方不动声色地问。
艾尔纳抬头看了一眼“啊,那个啊,是纲君。他说云雀先生你最喜欢日式建筑和樱花树了,所以我就把这里装饰成了这样,纲君还在院子里种了一棵樱花树。”
“现在不是樱花盛开的季节。”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这里的时间与外界是不同的。纲君种下这棵树的时候对我来说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在你们眼里不过才短短几年。这里是时间的增殖空间,时间在这里远比外界要慢得多。”
“哦?时间增殖?”
艾尔纳缓缓地在云雀身边坐下看样子是想长谈:“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无法用常识去衡量的,你看我现在虽然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其实我在这个空间里待了几百年了。很奇妙吧?在这里的时间太长了,几乎都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动,违反自然常识的增长,每一天每一天虚度着无所谓的光阴,在长久的时间也不会老去,所等待的只有死亡。”
艾尔纳抬头望天的眼底有若隐若现的悲伤,眼睛深得像一潭望不见底的幽绿的湖水。
“那为什么不离开这里?”云雀斜睨了她一眼冷冷地问道。
“呵…不是不离开,是离不开。”艾尔纳低下头扯了扯额头的碎发,“这个空间因为我的能力而得以存在,而我的生命又因为这个空间的保护而得以维持。”
就像任何能力的获取都是要付出常人所难以想象的代价的。
“不过很幸运的是我遇见了纲君……纲君是个很温柔的人,因为害怕你们看见他受的伤会担心,所以特地跑到这里来治疗休养,然后带着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笑容离开。”艾尔纳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和泽田纲吉一模一样的微笑 。
怪不得每次草食动物受的伤都可以那么快的痊愈。
“从小到大,我都不知道什么是快乐,不会笑也不明白别人为什么要笑。可是我的生命从遇见纲君那一刻就彻底改变了,和纲君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很快乐,每一天每一天都很开心,一直一直期望着他可以一直在这里。”艾尔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高好像快要失控,但是随即又低落了下来,“可是纲君一旦离开,我才明白了这么多年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怎么会觉得越来越孤独了呢?
艾尔纳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纤弱的右手不停地抹着两颊上如泉水般倾泻而下的泪水。
一直坐在旁边只字未发的云雀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偏过头来看向正在掩面哭泣的美丽女子,刚刚如同瓷娃娃般精致的脸孔瞬间崩塌地溃不成军。
“云雀先生您…其实是爱着纲君的吧?”
云雀似乎没能适应话题的突然转变,略显不悦地皱起眉头:“你在说什么?”
“我真的,真的很羡慕您,可以得到纲君的爱。一直、一直都是,喜欢纲君的微笑,喜欢纲君的声音,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