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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我所料的没有看到恭先生,但却在门打开之前听到了我那两位岚守和雨守的声音,夹杂着狱寺间或的呻|吟声。
“喂!你是故意的吧,疼得要死!”
“啊哈哈哈……对不起啊,我会轻一点的。”
“你这种人一点经验都没有吧!真是白活了十四年了,还需要我教你吗,啊?!”
“既然这样狱寺君自己做不就好了。”
“我一个人如果可以的话还需要你吗?!动作快一点速度解决!要是被十代目发现我们竟然逃课在这里做这种事就完了!”
我站在门外,捂住我红肿得像两根肥香肠的嘴唇,热泪盈眶。
哪个做妈妈的在发现自己的女儿和自己中意的女婿人选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的时候,会连一滴眼泪都没有?
一半是欣慰孩子长大了,一半是为孩子已经不只属于自己而难过,我现在心情复杂得连脸上的伤痛都忘记了,只想告诉孩子的爸爸Reborn,我们家的女儿终于找到归宿了,再也不用担心他们小两口的敌对关系了……
步履蹒跚地转过身要往下走,就在这时却听到通往天台的门打开了。
我装作什么也没听到地回过头用很淡定的眼神看向狱寺和山本,却猛然发现遍体鳞伤的我脖子在转过去之后再也动不了了。
卡住了。
像机器死机了一样卡住了——
“喂!滚开!别挡老子的路,小心炸死你!”狱寺表情不耐烦地说出了让我非常伤心的话。
“狱寺、山本……”我看着脸上和嘴角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也有着伤口和紫药水痕迹的狱寺和额头也明显擦伤了的山本,来不及问他们的脸是怎么回事,我的眼泪瞬间就飙出来了,“我的脖子!!!呜……”
“十代目?!!”
一个小时之内第二次来到保健室的我,已经对恭先生下手的狠毒没什么可以说的了。
竟然对着这样一个纤弱的身体还能下得去手,你的心是被什么给吃了吗?
问了才知道,狱寺和山本的伤,竟然也是冒犯那位大人而“被强迫留下”的“见面礼”。
“你看棒……山本笨手笨脚的,14岁了连涂紫药水都不会!本来这个口子没这么大的!”狱寺指着自己那美得要死的脸上突兀的一个口子朝我抱怨。
“嘛~嘛~,我又不是故意的,对吧对吧,阿纲?”
“……”原来你们在天台上,只是在互相涂紫药水啊=_=|||
一点恋爱细胞都没有的两个孩子实在是让妈妈操碎了心啊!
不过好歹已经到了能够在受伤的时候互相涂药的程度了,妈妈虽然有一点失望,但还不至于完全绝望是吧?!但就是因为这种吊胃口的事让妈妈我真的很心酸啊!
阳光明媚,空气清新,是个偷懒的好日子。
我坐在天台的台阶上荡着我那两条小细腿儿,感慨着果然二次元里每个人的恢复能力都是一流的,这才几天的功夫那些曾经被残忍地凌虐过的痕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些微斑驳的淤青,连带着当初恭先生在一个轻柔的“he”字之前所说的“你做好准备了吗”时的语气都快要记不清了。
最近我不大喜欢和我家狱寺在一块儿,因为每每看见他我都会想起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努力不过是换来他们两个之间一定意义上的“互不侵犯”,其实我倒是觉得他们互相【侵犯】更合我胃口,即使他们理解中的侵犯和我的完全不一样。
Reborn最近常常和碧洋琪在一起,如果他们喜欢的话我也很希望丢一沓遣散费给他们让这对小夫妻回老家结婚,你耕田来我种地,神仙生活美死你。让我耳根暂时清净一阵子。
至于蓝波的话,我想如果把他送给小春的话,两个人都会很开心的。
我就像一个迟暮的老人一样坐在天台上望着蓝天白云想着那些跟我自己没什么关系的事,回神的时候突然想念起曾经和烟花的日子。
不知道这个我很想让她变成秃子的小妞现在还好吗?
还有像我这样总会陪伴她疼爱她呵护她的好朋友吗?
还有穿武士服都不会被逼戴月代头头套的幸运度吗?
每天早晨醒来的时候会有人为她准备丰盛的早餐吗?
如果可以,我希望这些问题的答案,全都是“NO”。
以为我会真心希望烟花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吗?亲爱的大家。'微笑'
靠,本来就是嘛,老子我在这种喊打喊杀一不小心就丢了小命的剧情里被拼了命地玩弄,不仅有变态家庭教师Reborn的折磨,连学校里的风纪委员都不是好惹的,凭什么让那货逍遥快活,这他妈的是个什么世界?
在2012到来之前白花花你赶紧把这个世界收拾了吧,我绝对不会对你说一个“不”字儿。
我真想——
“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点伤害。”
“草食动物,在上课时间你是在做什么呢?”
我的后背一凉,已经被那曾经肌肤相亲过无数次的浮萍拐抵上了。
我想在这之后,我将更加加深与那两只拐之间的契合程度,起码在它们打在我身上的时候向来都是表现不错的——完全爆发出了它们真正的力量。
“执一支手拐,向淤青更青处蹂躏,潇洒一挥双手,在血花四溅里放歌。但你不能放歌,悄悄是中二的笙箫,连我也为你沉默,沉默是受伤的阿纲。”
我轻轻地,为你念出这些诗句,不知身后的你,有没有一丝一毫的感动?
沉默,沉默在我们中间弥散,直到一分零九秒之后,我听到他用温柔的语气轻轻地对我说:“你,做好准备了吗?”
“是的,我准备好了,云雀前辈。”我也用同样温柔地语气说出这些话,然后嘴角含笑闭上了眼睛,清晰地记住了那如一个世纪般的七分七秒。
与其是你这个半吊子的中二病,不如让我进入月读的世界,去见二少那位中二典型吧。
云雀恭弥!你不是人!!!
我坐在保健室的床上,连手指都不能移动分毫。
夏马尔用悲悯的目光看着我,甚至都有些来不及调戏那些主动扑进他怀抱里的女孩子。
“你最近,很容易受伤啊,看样子不是Reborn下的手吧?”
是的,你猜对了。
我遇到了一个S级别更高的角色。
如果Reborn是《植物大战僵尸》里的伽刚特尔的话,那么云雀就是僵王博士,而我只不过是作为小喽啰的免费小喷菇,有什么能耐挑战恭先生的力量?
“夏马尔,你不用管我了。如果可以的话请让我暂时在这里呆几分钟吧。”
“好吧,那我出去了。”多么诡异啊某人今天竟然这么好说话。
我觉得我就像《白雪公主》里可怜的白雪,而恭先生就是那个想要荼毒我的后妈弗兰契斯科。
像我这样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好孩子难道你下手的时候不能轻一点吗?
当然我说的并不是我外貌上的沢田纲吉,而是我的灵魂,我本人。
穿越之前的霉运原来从没有从我身边溜走,在遇到长着那样一张美人脸的恭先生的时候,难道我真的能忍心在他揍我的时候说“不”吗?
浮萍拐下死,做鬼也风流。
如果换做你,你试试对他说“不”?
好吧,不用你们我自己吐槽就好了。不是我不想说“不”,而是他根本不可能给我机会说“不”。
在迪诺出现之前,我必须要代替他好好地让恭大人他尽兴,以免他勾搭上别人以后惹我这位废柴师兄伤心。
“喂,草食动物。”
“云雀前辈……”呜……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高频率地出现在我面前,就算你再思念我的话我们分开还不到半个小时!“如果你要跟我道歉的话就算了,其实一点也不疼……”
“你想多了,”他残忍地否定了我的幻想,更残忍地说出了下一句话,“既然不疼的话下一次我会下手重一点。”
老天,你如果还有眼睛的话,请马上来一道雷把我面前这个家伙劈死算了。
我一点也不会心疼的。
这种连我这么善良地安抚明明应该心存愧疚的他而说出的“善意的谎言”都不会分辨的家伙活着和死了还有什么分别?
“我刚刚有句话忘记对你说。”
“您请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赶紧滚蛋我现在看见你就蛋疼……
“你上次问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