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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人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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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愚蠢的问题,但是骚扰我大脑的一串串小字又回来了,这一次我抓准机会看清了他们,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不停地重复,和骚扰虻一个样。
  “他已经到了?”
  “没有,校长先生走之前命令我来接您!”
  “不。”我拒绝,无法控制的火大:“让他亲自来接我。”
  “可是邓布利多先生说——”
  “这个包裹哪儿来的?”尖头皮鞋哒哒的响,一个麻瓜走过来,家养小精灵“噗”的一声消失了,我感到很愉快却不轻松。就是这样,阿不思,你休想让我按你说的做,活着的时候我不听你的,死了以后更没有理由听你的。不过你到底在哪儿?
  “抱歉,格林德沃先生,可能会有点挤。”尖细的声音在我旁边响起,梅林啊!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真没教养!“校长先生说要是您不答应我就不能离开您。”
  “离我远点。”我毫无表情地下达命令:“和邓布利多一起滚的远远的,家养小精灵。”
  “上面说它来自德国,没有地址,真奇怪。”被一双愚蠢的麻瓜的手举起来可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尤其是他没有学过优雅为何物,要是他有半分阿不思的细心……等等,我有说什么吗?反正我和那个愚蠢的小精灵滚成一团,宝贝的头发受到了极大的摧残。
  “也许我应该拆开来看看……”那蠢货喃喃自语,抽开最外面的缎带,我不禁娱乐地想着他看到我会是什么表情,我是不是应该眨眨眼睛?第一丝微弱的灯光从盒子边缘透进来的时候,我叹了口气:
  “走吧。”
  转瞬间红茶和甜食的味道就包围了我小小的栖身之地。
  “您需要喝茶吗?”那奇怪的家养小精灵问我:“如果我把您从盒子里拿出来不算是冒犯吧?”
  “随你的便。”我转动眼睛环顾四周,阿不思的办公室和他本人一样散发着做作的舒适和温馨,镀金栖枝上华丽非凡的大鸟冲着我鸣叫了一声,忘恩负义的家伙,福克斯,在我战败悲惨地躺在地上的时候停在阿不思的肩头泪水涟涟,而当初我得到它的时候不过是一枚月白色的蛋。阿不思应当感激我,当初我们决斗的森林如今只剩下荒芜的飞沙走石,凤凰救了他不止一次命。之后他用爱怜的神情看着黑黑的、烧焦了的火鸡一样的福克斯,蓝眼睛里的清凉几乎可以抚平那些伤痛,他本该那样看着我。
  但他没有,他宁可把视线投向他愚蠢的、可笑的鸟,也不愿意把视线转到离他几步远的躺在地上悲惨的、他曾经的爱人身上。
  “这是什么。”一个讨人厌的拖长了调子的声音从墙壁上传来:“邓布利多的新把戏总算有一次不那么令人失望。”
  “礼节!菲尼亚斯。”一个神情严厉的女人从她厚厚的镜片下面扫视我:“你好,我是戴丽丝。德万特。”
  “很荣幸认识您。”我慢吞吞地回复:“您的美貌和智慧一样广为人知。”
  这句话对任何声名显赫的女巫都一样适用,画像中的女巫轻咳一声,小心地掩饰自己的得意之情:“我很高兴孩子们没有忘记我,当然啦,我是说,我允许你向我介绍你自己,还有你现在这种……特殊的状况。”
  满墙装睡的老家伙们都竖起了耳朵。
  “您如何叫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记得自己的身份呢,美貌的女士?况且我已经不是我自己,如此主观和客观产生巨大偏差的情况下,恕我无法回答您的问题,因为我不能用虚假的答案欺瞒您。”
  “他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德万特流露出犹豫的神情,她已经不打算追问了,然而那该死的老山羊却嚷嚷起来:
  “我看透你了,一个满嘴谎言的骗子!我要把你驱逐出我的领地!”
  “现在你变得和卡多根爵士一个样了,菲尼克斯。”长着一个巨大酒糟鼻子的肥胖男巫乐呵呵地开口,他画像的名牌上写着福德斯克和他的在任期限:“我们不应该追问客人不愿意回答的问题,你好,请问怎么称呼?”
  “你可以叫我弗兰德(Voland;古德语中魔鬼的意思)。”
  “德国佬的文字游戏。”有一张苍白面孔和黑色短刘海的男巫笑了笑,他显然看穿了我狡诈的玩笑,犀利的灰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或许我知道你是谁了。”
  “谁?”别的人立即感兴趣地追问:“快说话,埃弗拉,别吊我们的胃口!”但是埃弗拉闭上了眼睛,对所有人置若罔闻,过了一会儿他说:“我必须提醒你们,作为城堡的画像我们有义务替邓布利多保守秘密——任何秘密。”
  我和他短暂地交换了目光,心又一次沉了下去,如果可以对自己撒谎,我一定会说我一点也不在乎那个英国老混蛋和娘娘腔的任何事情,他是死是活和我没有半分关系,事实是我却控制不住地想,阿不思现在还活着吗?他是不是受了伤,在哪个偏僻的角落无法动弹?如果他活着的话,又会在哪里呢?他是否需要帮助,要是我可以——
  一道巨大的黑影闪过,随着玻璃窗粉碎发出的巨大声响,两双靴子稳稳地立在满是玻璃碎片的校长室中。
  “梅林的吊袜带!这是非法闯入!”好一会儿德万特才大叫起来,她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
  “请原谅我的非常状况,戴丽丝。”两个同样戴兜帽的人里相对高一些的开口,他倚在另一人的身上,黑色衣角沉甸甸的,血水从脚跟滴落到红木地板上,哦,他伤得可真重,然而他的语气带着笑意,是那么的镇定自如,除了我的阿不思还会有谁呢?
  他看向我,兜帽从头上滑落,露出一大白银白色的胡子,古怪的家伙,蓝眼睛里闪烁着明亮的笑意,面色苍白:“盖勒特,真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我现在正需要你。”
  “我能帮到你什么?”我抿嘴高傲的一笑:“我看你需要的是你的魔药教师。”就在这时有人敲门,我下意识地警惕了起来,想着我的魔杖在哪里,然后我苦涩地意识到,我再也用不上魔杖了。
  “西弗勒斯,是你吗。”阿不思用陈述的语气确认,看来他早就用自己的方法做了决断,那还询问我干什么?我恼火地想,无论这个西弗勒斯是谁,他必定是他最信任的心腹,没有之一。
  “阿不思。”门外的男人有浓重的伦敦腔,显得极不耐烦,但足够重视:“你又做了什么见鬼的蠢事?快让我进去!”
  “立刻。”我冷眼看着霍格沃茨的校长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乱成一团,想要掩盖冒险的痕迹,但他没力气修好破碎的玻璃窗也没时间清洗地上的血迹了,他看起来就像是不想被孩子发现栽进烟囱里的圣诞老人,却力不从心,门外的催促越来越急,他只能暂时把目光放在两样最需要隐蔽的东西上——我,还有那个进门到现在都没有把兜帽拿下来的人。
  “拿着这个。”他抱起我塞进那人的手里,这是怎样一双冰凉的手啊,正在微微颤抖,并非是出于恐惧,这点我还是看得出来的,看不到表情的人肩膀微弓,像是在忍耐什么的样子。“进去,不要出声,你们两位都是。”
  阿不思引导这个神秘人带着我进入他的卧室,他用清凉的眸子轮流看着我们,使他语调里发号施令的成分也变得可以接受了,这一套政治家的窍门我再熟悉不过,然而在阿不思运用它们的时候依然格外有效。
  “盖勒特,等等我会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他告诫我,转向另一人:“杜。拉克先生,我会在黎明前提供给你承诺的棺材。”
  法国人?棺材?我皱起眉,说不清哪一样更令我上心,然而我最关心的还是门外那个老混蛋的伤势,但阿不思使用了防窃听的咒语,隔着薄薄一层门板的我居然什么也听不到。
  “我可以把兜帽摘下来了吗?”那被阿不思称作杜。拉克先生的男人开口,他有柔和的声线和法国人轻读尾音的习惯,没等我回答,就直接摘下了自己的兜帽,露出一头黑得像上了光的鲸鱼骨一般的卷发和幽绿色的大眼睛,我必须要承认初见他使我有些惊讶,不是因为他惊人的美貌——我毕生所见的美人有许多,而是他在明亮灯光下陶瓷般透明的皮肤和隐约可见的青色脉络,还有他玻璃似的指甲,联系阿不思所说的棺材和他先前的隐忍姿态我立刻就有了结论。
  “吸血鬼?”人鱼、狼人、巨人、小妖精,阿不思现在又扩大了自己的业务范围,真符合他喜欢出人意料的个性。
  “路易?德?普特?杜?拉克。”他自我介绍,不自觉中透出惊讶的神态:“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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