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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唐拾月那个贱人会好到哪里去吗?本王早就算死她会去找姓李的,故而早已让人将她带出了楚府!花袭月,你若是招了,兴许本王还会赐你家主子一个痛快!”端王爷狠声道。
“袭月一生伺候小姐,唯小姐之命是从,小姐不说,袭月也断不会吐半个字,端王爷不必在此费心了!”花袭月闭上眼,不愿再看面前二人。
“你——!”小小一个丫鬟竟如此待他,端王爷自是盛怒起来。
“王爷息怒,待叶九再劝劝她,许能给王爷一个满意的答复!”叶袭人在旁劝说道。
端王爷紧锁眉头沉下目光盯着牢中的花袭月复又看了看面前的叶袭人,终是说道:“一个时辰,没有结果本王拿你是问!”
“叶九遵命!”叶袭人低头应道。
端王爷拂袖,转身离去。大牢中便剩了叶袭人与花袭月二人。
叶袭人的目光落在花袭月的背影上,一动不动,良久,她方才低低轻唤了一声:“袭月……”
“叶九,九侍卫,真是好风光!”花袭月听见她唤自己,温柔一如往昔,但偏生在此刻却如匕首插在花袭月心上。
“袭月……我!”叶袭人想解释些什么,但却又觉得无力解释,从一开始便是一场上位者的游戏,她不过一枚棋子,又有什么资格去解释呢?
“你滚!我不会说半个字,也不想再见到你!”花袭月咬了牙狠狠说道。
叶袭人静静望着她却没有任何离去的意思。
花袭月没有听到叶袭人离去的脚步声,便也知道她还在自己身后。
“我让你滚啊!”花袭月复又厉喝了一声道。
叶袭人依旧没有动,只是看着花袭月的目光复又黯淡了几分。她是王爷一手栽培的侍卫,生死忠于端王爷。各为其主,注定了她和花袭月是一场无解的缘。
“叶袭人,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走啊!”花袭月转过身来,却是哭着朝叶袭人吼道,伤痛欲绝,或许莫过此刻。
叶袭人看着花袭月泪痕遍纵的容颜,忍不住挪了步子,她伸手从怀中掏出牢房的钥匙便要打开牢房。
“既然你不走,那好,我走……别靠近我,我不想再看见你!”花袭月见她要进来,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面色凄凉眼神却闪着格外坚定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叶袭人是端王爷党的这个问题其实前面也有暗示过
从一开始唐拾月决定挑小愣子的时候就先把叶袭人打发回去了
然后唐拾月后也有说过园子不干净,所以在交待一些事的时候也是先打发了叶袭人,再安排花袭月
端王爷之所以能猜到唐拾月会去楚府,还能提前让人把唐老板带走,这也是有原因滴!~~
所以有木有菇凉猜到呢!
各方阵营摊牌完毕,继续进入大戏副本!gogogo!
第64章 【第六十四折】
夜色暗沉,寥寥几颗星挂在天边,却也黯淡。
叶袭人从牢房中走出来时,神色颇为恍惚,面如死灰,全然不似往日应有的模样。
“王爷!”她跪倒在端王爷面前低声道,所有的言语仿佛都卡在喉间一般,瓮瓮的。
“事情办妥了?”端王爷坐在府衙的内堂上,垂着眼甚是悠哉问道。
如今皇上大病,京城内握有实权的王爷独他一人,只要其中不出岔子,他便可依着计划拿到皇帝的遗诏,登临大宝,从此坐拥天下!自己如今棒打唐拾月的汪家戏园,想来便是有人欲与他为敌此刻也都要审时度势一番了,敲山震虎,看谁敢在这京城里妄动。
“叶九有负王爷重托,未能探出结果。但是……叶九也守住了王爷的秘密。”叶袭人哽了哽声说道。
花袭月的尸体还在牢房里,依然冰凉,额际的暗红格外的刺目。叶袭人只觉此刻只要自己一闭眼,花袭月自尽的那一幕便会在脑海里重放。同床共枕数载,到底是有情分,如今怎生不心疼。
“人死了?”端王爷撩起眼皮扬声问道。
“是,自戕而死。”叶袭人如实回道。
“什么都没撬出来,你就这么让人死了?”端王爷冷笑一声,问道。
“属下未能来得及阻拦,望王爷恕罪!”叶袭人忙低头回道。
“如此行事到不似你叶九的风格,也罢,念在你此番立有功,本王不罚你,去把牢房收拾了!”端王爷幽幽命令道,心里却道这唐拾月养出来的人倒也还有几分硬气,若不是叶九是自己一手栽培的侍卫,只怕此番不知会暴露多少机密。如今花袭月一死,便只差封住唐拾月那一张嘴了,也不知刘寻萧那边形势如何,如今皇帝姓名朝不保夕,他断不能随意出了京城,以免错了时机。楚淮年和刘寻萧的行事他倒也能信得过,唐拾月那边想来一时半刻也出不了什么岔子。
但偏正他高枕无忧之时,京城外已然起了风云。
翌日,天刚破晓,便又一队官兵列队出城,京城府衙办案如此紧急,倒是少见。
一骑铁蹄踏过,大队人马随后纷纷而行,迅速包围了京城外的山庄。一声令下,众人涌入,径直冲进庄内地牢。
小愣子在前,带着众人进入地牢,凭着记忆摸刘寻萧摸剑之处,双手按在墙壁上很快便摸到了墙上的机关。机关开启,兵甲粮草尽现眼前,谋逆之意昭然若揭。
小愣子对这兵甲粮草倒是毫不关心,只冷眼觑了一眼,她踏着大步朝地牢里走,挨间看过每一间牢房,但阴暗潮湿的牢房除了偶有钻出几只老鼠后便再没了别的动响。小愣子里里外外来来回回寻了好几次才终于肯定:汪家戏园子里的人没有被带到这来。
出乎意料的结果,小愣子望着牢房有些疑惑,没有被带到这地牢,那么汪家戏园子里的人又都被带去了何处?她苦苦思索良久仍未能得出结果,正此时,官兵们已然收缴了赃物,整理好准备运回衙门,为首的统领差了人前来叫他。
“楚老板,此番事关重大,还劳请您跟我们先回一趟衙门。”这官差也去过听涛楼几次,见着小愣子也还相熟。
“成,这自是没问题的。军爷,向您打听个事儿,这官府里抓人通常都是关在哪里?”她跟在那官兵后边儿走着,低声问道。
“那要看是哪个衙门抓的人了,这京城共有三处府衙设有牢狱,刑部司,京城府,禁军府。刑部司是朝廷的天牢,羁押的都是朝廷的重犯;剩下的犯人大多归京城府羁押;至于禁军府,那处是暗牢,谁也不知道里面究竟关的是些什么人。”那官兵解释道,言至最后也刻意压低了声音。
“原来是这样,那这禁军府牢狱在何处官爷可知道?”小愣子亦是凑过身去复问道。
“都说了这禁军府衙是暗牢,我们这种小差自是不会知晓的。楚老板你打听这事做什么?”那官差皱了皱眉,显然不愿多言此事。
“只是好奇而已,您也知道这楚枫在着京城中开着戏楼,这京城中事若是不多知晓一些,哪天不小心得罪了贵人那可就不好了……”小愣子随口扯了个理由打着幌子道。
“这话倒是,这京城里头的生意不好做,楚老板小心驶得万年船也是对的。”那官兵一副了然模样说道。
楚枫赔笑了两声,便不再多言,心里却暗自盘算了起来:端王爷此番大张旗鼓拿了汪家戏园子里的众人,却没有投进私牢想来定是将人扣押在了京中的。刑部典狱应是不会收这些戏子,京城府大牢又在李大人掌控下,如此推断汪家戏园子里的人应是被扣在禁军府衙的暗牢里了。
一队人马正缓缓往回赶,身旁忽有几骑快马奔过,官道上蓦地一片尘土飞扬。
小愣子回到听涛楼时,晌午已过。云衣伶出门未归,唐拾月已然起了身,调养了一夜又换过了药,已好了许多。刚用罢午饭便起了身到后院里活动活动。
“唐老板。”小愣子刚进院子便瞧见了唐拾月,上前轻唤了一声恭敬道。
“记着,这听涛楼中日后只有楚老板……玉声楼亦是。”唐拾月瞧了瞧她幽幽说道。
小愣子闻言怔了怔,本以为唐拾月只是暂将玉声楼交给自己,如今竟是真的要自己当老板么?
“……是,楚枫谨记!”她心有狐疑,却也未多问,只顿了顿声说道。
“李大人那边的事办妥了?”唐拾月问道。
“是,今早已领了京城府的人过去,赃物俱获。果如唐老板所言,只是……”
“只是什么,但说无妨。”唐拾月挑了挑眉,道。
“只是并未发现袭月袭人二位姑娘的影子,园子里的人也都没见踪影。我打听了一下,她们或多半被羁押在了禁军府衙的暗牢里。”小愣子据实回道。
“京城脚下罔顾王法,如此行事当真是按捺不住欲登大宝了。”正二人交谈之际,一语飘来,小愣子猛回头,便瞧见云衣伶从外进来,朝自己走来。
小愣子抬头对上云衣伶的目光,微暖。
“那现下该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