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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些想法了吗?”
“想法?”
“你只要能写小说就好了不是吗?只是写作的话这里就足够了,没必要跑到中国去吧?”不过林秋言从来不是喜欢给别人确定态度的人,她继续说道:“但是也可以理解。成雪,你在这里写不出让自己满意的小说了吧。”
“也不能这样说啦,要写的话也能半年写出一部能卖出去的作品的。”但是对她来说这话是不正确的吧。“不过,数量也好质量也好,不是这样的问题。”
“是说在国内更让你灵感多一些吗?”
“对。我从小就生活在中国,对那里有着一种特别的感情。不过啊,秋言说的或许是正确的吧。”是在考虑别的事情么?暮成雪说的是什么事情呢?林秋言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嗯?”
“没什么,就是并不是非要回国才能找到写作灵感的事情。”
“那仅仅是有些欺负人的话罢了。成雪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果真喜欢写小说之类的……”是当作轻松的玩笑话说出去的,信以为真的话林秋言会很困扰的。
“倒也不是这么一回事。”
“哦?”
“虽然不讨厌写小说,但烦人的事情有很多也是事实。”
“烦人的事情呐……”林秋言想那一定是周围很吵闹之类的事情。她只是纯粹地想写自己喜欢的小说,整天被这里那里的认识的人关注之类的事情是讨厌的。
“呃,我朋友萧声沫说在国内写小说倒也是很不错。”
“……说得也是。”林秋言从她的话中读出她应该是察觉到现在必须要做好选择才行了。
“我觉得如果是像我一样成为作家,不要来向我询问写作之类的事情更好吧。这么说了会不会让你觉得很奇怪?”
“呵呵……”林秋言难得地笑了,暮成雪果然还是那个和她同桌三年的暮成雪。
“难道不是这样吗?难道和我见面写作水平就会变好了吗?就能写出畅销小说吗?”
“呃,比如可以在以后的写作中努力实行之类不是吗?”
“是这样吗?”暮成雪露出一副一点也不能理解的表情。这是当然的,她没有因为憧憬别人而变得擅长的经历吧。
“是憧憬。”因此林秋言也要说些应该说的话。
“憧憬?”
“并不是真的想事实上变得擅长,只是想体会擅长的感觉。大多数人应该都是这样吧。”
“……我是不太明白啦。”
“呃……是想让感觉变好啦。每个人都会有自己喜欢的事物,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在喜欢的事情领域做到最顶端,所以他们只要能够接触到最顶端的人就会很开心了。这也是因为这世界并不会有那么多悲观主义者的原因。”
“是这样一回事吗?”暮成雪还是一副不理解的样子。
林秋言觉得这并不是不合理。暮成雪是会让认识的人惊讶不已的人,果然一般人的想法是无法让她认可的。对她来说写小说变得擅长这件事本身就有重大的意义。写作也好,回中国也好,一定不过是达成这件事的手段。她就是这样的人。
“那个,成雪。”因此林秋言有些在意。由于出名而失去以前的安静写作环境的暮成雪对现状是这么想的呢?
“怎么了?”暮成雪在回应了一个可能是认识的人的招呼后,赶紧觉得抱歉地回过头对林秋言笑了下。
☆、单纯的爱情也会让人捉摸不透
“你对于成为出名的作家后悔过吗?”虽然在社会上被看作成功人士,但从写作这件事来看,和以前相比噪音增多了。林秋言想知道对方对这些改变的感觉。
“虽然麻烦事变多了是事实。”
“但是觉得这样也不错?”林秋言不禁笑了起来。
“对,现实和我想象的果然差的很远。就光是出版自己的书籍来说就会超出我的预想。”
“预想……啊。”
“所以我很想对作为我最初忠实读者的你表示感谢呢。蹦撼裳┥陨杂行┎缓靡馑嫉厮党稣庵只啊
“成雪也成为大人了嘛。”林秋言开玩笑地说道。其实她知道自己并没有暮成雪说的那样很忠实的当对方的读者,只是闲暇无事的举手之劳而已。
“18岁以后就是大人了好不好?不过最近还被我妈骂了很多次。呃……不过她怎么想我也不是特别在意,主要是想着别给这边的编辑添麻烦了。”
“我反而有点羡慕了。”对此林秋言说出了预想之外的内容。
“羡慕?”
“我妈早就不想管我了。”
暮成雪不知道林秋言话里有多少分是认真的。但不管怎样,毫无疑问地,一般人还是很难理解她这位给人怪怪感觉的老同学所说的事情吧。
“说起来,最近有没有许夏佳她们的消息?”林秋言很自然的过渡到下一个话题。
“很惭愧真是完全没一点联络了。”并不特别感叹地,暮成雪如此回答。
“不想再碰面了吗?”而林秋言也想着这样问的理由。
她只从高中毕业后这数年来倒不如说是变成了觉得与人交往很麻烦的状态。以前只是不被人接受,却也接受外界的事物,现在是只要在人群中就会变得阴郁的样子。对于这样的自己来说、专门去和某人会面要求是不是太高了,林秋言这么想着。
“很想见面啊,真是好久不见了。”暮成雪的回答道。
“哎?不会觉得麻烦吗?”
“要说许夏佳萧声沫她们,我可是当做最好的朋友一样看待。”
“怎么个意思?”
“那些人的话,对于社会上怎么看我完全不感兴趣。”
虽然不能想象出暮成雪所说的是怎样的情形,但林秋言还是很明白其中的意义的。萧声沫她们与暮成雪相处得好一定与她是否是有名作家没关系。暮成雪只是个擅长写小说的同班同学还有就是她们戏剧社的名誉会员而已。
“是这样啊。”所以暮成雪至今仍然记得许夏佳等人的事情。林秋言自己也是。
“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真的是相互了解的朋友呢。”林秋言一边这样回答,一边了解到自己一直无法应对自己的心情的理由。
“秋言你也是呀……她们不也是一直把你当做朋友的吗?”
“或许吧。”林秋言觉得自己并不很郁闷,甚至笑了起来。这或许是对于暮成雪现在仍像高中时候的作风,而她自己也完全没变的事感到安心吧。
“怎么觉得秋言想把我当做笨蛋一样笑着呢?”
突然想起,以前因为成雪写的有趣的故事而笑个不停的时候也是这样吧。那时成雪把她当成最知心的朋友来聊天。
“是哦,成雪你能明白我把你当成笨蛋,我好高兴啊。”
即便是那时候,林秋言也一定是边想着肯定是这样边回答的。
林秋言果然还是一点都没变。沈绪雪再一次在心中确认了这件事。
说的好听点叫早有自己的风格,难听点叫做任意妄为。虽然知道是那样的性格,但都过了三年了,看起来还是一副毫不客气的脸,让人只能那样想。沈绪雪跟着说“在这个店呆的时间太长了不如出去转转”的林秋言一起出来,似乎又要进别的咖啡厅。
“说起来,怎么又是咖啡厅啊?”
绪雪对她的行动感到疑惑首先是这个的理由。明明已经在咖啡厅呆了相当的长的时间,又是进咖啡厅,总觉得怪怪的。如果觉得呆久了会被店家讨厌的话,在追加点点其他东西就行了,但对于林秋言来说应该不是这么回事吧。
“这样没什么不好嘛,咱们又不会喝酒。”
她大概没有特地去考虑这样的事情吧。仔细考虑的话,大概除了咖啡厅别无选择了。绪雪觉得和她似乎话也没有说完的感觉。说起来就是这样原因。
“这、这家店。”
但是当站在了林秋言所指的咖啡厅时,绪雪的想法有所改变。“花神咖啡”。这是最近一段时期夏佳和她最常来的一个店了。能让你怅然所失,能让你感怀大笑,它能激起你的各种情感,但你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
“绪雪你看过《花神咖啡馆的情人们》这部电影吗?”林秋言边推开玻璃门边回头对沈绪雪说道。
“啊,看了一点,不怎么感兴趣。”未免也太巧合了点,绪雪不禁摇着头感叹。
自己可不是什么歪曲了的存在主义信仰者,最多就是对西蒙。波伏娃这位当代最负盛名的女权主义者的事迹感兴趣而已。先不管唯物主义到底考不靠得住,盲目地以某某什么哲学作为人生信念也跟傻瓜一样。
“好的好的”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