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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被腰斩的第二个鸡蛋也赴了前一位先烈的后尘。
咔嚓。
一手鸡蛋清的和亲王意气风发的举着仅剩下半截的残骸,仰天大笑:“啊哈哈,看吧,这点儿事儿难不倒爷!”
小顺子特别不忍心看的捂住眼睛,别开了头。
乾隆嚼嚼嘴里的鸡蛋,咽下去,白牙一龇,特幸灾乐祸的善意提醒道:“老五,黄儿都流干净了。”所以你是要烤鸡蛋壳么。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小顺子小李子吴书来几个都已经深深地别开了头。
原因无他,现场惨烈,这得死了多少未来的小鸡崽儿啊!
好歹弘昼也算是天赋秉异,耗干净了整整一篮子鸡蛋之后,早已经彻底放弃了单手打蛋决计练习的的和亲王殿下满手蛋花,终于颤颤巍巍的整治出了一大坨类似于食物的东西,黑黄交加,焦气扑鼻,简直就是令人望而生畏。
再怎么着也是自己的劳动成果不是?深觉做饭之艰难的和亲王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拿起了筷子,然而有另一只手比他更快。
“六儿!”乾隆拍案而起,“那东西怎么能吃,快吐了!”
弘曕面不改色的一口接一口,没等弘昼反应过来的就全都咽下了肚,末了接过心惊胆战的小李子递过来的手巾抹抹嘴,一脸的风轻云淡,“味道还成,就是火候过了点儿。”又对满脸震惊的弘昼笑笑,把自己刚做好的另一只夹心荷包蛋推过去,“五哥,我把你的抢了吃了,你就吃我的吧。”
弘昼看看眼前这跟刚才乾隆吃的别无二致的荷包蛋,又盯着上面多出来的一朵小芫荽花儿,特不好意思,“你怎么能吃了呢,那得多难吃啊。”
乾隆也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准备待会儿就好好的让太医过来给弘曕瞧瞧,多好一孩子啊,别给生生吃出毛病来。
弘曕一挑眉,又开始埋头烤肉,“五哥头一次做的,哪能便宜了旁人呢,是吧?”
弘昼脸色复杂,心里就琢磨着,回头一定好好挑个没人的时间练一把,到时候再好好儿的给六儿重新整一个,一定得把今儿的茬口补上了。
乾隆艰难的一点点坐下,吃了几口,又很不放心的抬头,满脸担忧的望着他,“六儿啊,老实跟哥说,肚子真不疼?”
温泉庄子温泉庄子,这温泉自然就是重头戏。
兄弟三人吃饱喝足,又逛了下庄子,之后又去后山遛了会儿马消食,这天色也就渐渐地暗下来了。
跳下马来,乾隆把马鞭子随手递给吴书来收着,转脸对着弘曕一乐,“六儿,这温泉也该露脸了啊。”
弘曕笑,“这个自然,小李子已经令人过去准备了,正好解解乏。”
温泉的位置很好,原本就是天然的底下热泉水,弘曕又命人依着原本的构造稍加修饰,几个池子高高低低错落有致,就算是不泡,光看也怪养眼的。
露天【废话,温泉池子自然是露天的才好,哼╭(╯^╰)╮!】水池四周都是枫树和梅树,春夏观绿叶,秋日赏红枫,冬季依梅赏雪,美得很啊美得很。
哥儿仨挑了那个大池子,一人一边,中间是个大木盘,上面放着一壶美酒,几个酒杯,一个喝完了随水波轻轻一推就能荡给下一个人,很是方便。
虽然是在私下里,但是乾隆毕竟是皇帝,弘曕也有意思,给他准备的杯子也不大一样,翠玉酒杯底座上嵌着一道金边,正是那经典的金镶玉。
乾隆还老大不乐意,看看那两只杯子,不住的嘟囔,“合着朕就是一外人,你们俩小子用一样的,挨到朕这儿了就成金镶玉,俗气!”
弘曕斜眼儿看着他,挑眉:“四哥,光你这朕朕的就非得衬那个了。”
乾隆无言以对,左右想想还是不大甘心,好容易忙里偷闲跟俩弟弟出来勾结下感情,肿么就能把朕给外出来了呢!
弘曕看看嘿嘿傻乐的弘昼,轻笑,“得了,四哥也别恼,弟弟在这儿赔不是了,给你搓背可使的?”
乾隆一听就乐了,美滋滋的转过去,不住得点头,“嗯,咳咳,那朕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嘿,怎么着!”弘昼大脚丫子在水面上蹬出老高的水花,一下不大标准的狗刨儿蹿过来,酸不拉几的哼哼,又善解人意道,“哎六儿,没见四哥答应的这么勉强啊,快撒手吧,咳,五哥不嫌弃,过来给五哥拾掇拾掇。”
乾隆和弘曕一起回头,异口同声:“美得你!”
被瞬间打击到的和亲王一下子缩到水池边,捏着岸上的小石头翻来覆去的看,可怜兮兮的直哼哼,“不带这样的啊,我好歹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啊~”
老乾就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没泡过这么舒服的池子!
可爱的弟弟是多么的体贴,多么的心疼自己这哥哥啊!
突然就很恶意的猜度,皇阿玛,您跟十三叔感情辣么好,可是十三叔也没咱家小六儿这么招人疼吧?
呜呜,朕也算是值了!
第45章
弘昼看的特起劲;又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优良品质,转头去喊弘曕,“嘿六儿你呃”
一扭头就对上弘曕的一张大黑脸,弘昼这才后知后觉的记起来,龙源楼,这特么不小六儿的产业么!
“老王!”弘曕直接就下了马车,连小李子过来扶的手也给打开了,面无表情的冲着几乎要哭出来的掌柜的一抬下巴,拧着眉头看软趴趴挂在他腿上的女人,“这都什么东西?”
噗;紧随其后的弘昼差点笑出来,见周围气氛实在不大好这才忍住。
掌柜的嘴唇哆嗦下,看了弘曕的表情特别复杂,即想死又想得救的感觉,颤颤巍巍的就要下跪,“主呃”
然后跪了一半就跪不下去了;没办法,身上还挂着一疯丫头呢。
周围的人一看这位爷来了;顿时就又来了精神,嘿,明儿街头说书的又有材料了。
不过终究果亲王爷盛名在外,也都怕这位爷一时气急了迁怒;众人纷纷低头避开,实在抑制不住好奇心想一睹为快的也都转脚上了龙源楼对面的小茶馆,您还能拦着我们喝茶不成?倒是把小茶馆的老板乐开了花。
弘曕眉头一皱,对着后面的侍卫一招手,“把那女人先拖开,青天白日的,成什么体统!”
“是!”
好么,两个虎背熊腰的侍卫过去,照准了那女人手腕子上面的几个穴位下狠手一捏,趁她吃痛松手的功夫,提小鸡崽儿似的就把这呆呼呼盯着果亲王殿下看的女人拎开了,往旁边一丢又回来复命。
一脸得救了表情的掌柜的扑通一声跪倒,潸然泪下,痛哭流涕,活像是寒风中随风飘摇可怜兮兮的老白菜梆子,“主子哎,小的无能啊。”
弘昼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然后在弘曕瞪过来的杀人视线中憋得脸发紫,只留下肩膀不住的哆嗦。
狠狠地剜一眼满脸笑意的弘昼,弘曕又不大耐烦的问掌柜的,“速速把事情起末给爷说明白了,少废话。”
王掌柜又磕个头,言简意赅的把这叫白吟霜的姑娘怎么怎么想要在自家酒楼卖唱,自己怎么怎么拒绝,对方又是怎么怎么的不依不饶给讲了遍,末了还忒愤愤的看一眼自己没了一半袍子遮掩的两条撒金花寿字纹样光裤腿儿,满脸的羞愤难当,完了之后又磕一头,“还请主子爷发落。”
卖唱?弘曕冷冷的瞥一眼泪眼汪汪娇娇怯怯看过来的白吟霜,“本朝律法明文规定,正经酒楼客栈茶肆皆不许优伶卖唱舞乐,怎么,你要知法犯法?”
白吟霜微微抖了下,咬下唇,不屈不挠的抬起头,声如黄鹂出谷,“我,我不是优伶,我是,我是良家女子。”
平心而论,这样子也算得上是楚楚可怜勾人心魄了,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口,配着一副风一吹即倒的娇弱感,标准一副扬州瘦马的即视感,合该要给男人搂在怀里疼爱的主儿,估计是个一般男人都会情不自禁的瞅上两眼,然后没准儿就心一软,这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不过,可惜了,她今儿面对的是素有赫赫断袖之名的果亲王爷,那就注定了不是一般男人。先不说本来就好不好这一口吧,近二十年来,宫里宫外各色的美人,他爱新觉罗弘曕什么水准的没见过,说是一句久经考验都不为过。而且,白吟霜还不知道,自己这样子一下子就让对方想起来整日窝在漱芳斋伤春悲秋念尔康的紫薇,顿时就觉得恶心巴拉的,再看过去的时候更是平添几分厌恶。
“哼,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