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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在场,凤姐肯定会尴尬,她便贴心的躲了出去。
凤姐儿微坐起身,整了整衣衫,一副慵懒的样子。
贾瑞今儿个本是来兴师问罪的,谁知道一进门便被凤姐儿的娇媚模样,迷得神魂颠倒,好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凤姐儿瞄到贾瑞那副色1眯1眯的样儿,心里头顿时膈应的很。
她冷哼了一声,“你还有脸来?”
贾瑞愣了一下,不解的道:“嫂子这话从何说起?”
凤姐儿冷着脸,“我问你,前儿个你为什么没去?昨天还一整天不露面?你耍我不是?”
贾瑞闻言,忙叫屈道:“我怎么没去,我等你等了一宿,差点被冻死了。回到抑校灰w抛隽耸斓墓危穸霾诺靡酝焉怼!
凤姐儿故作迟疑的问道:“此话当真?那为什么我去时,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贾瑞哭丧着脸道:“我哪儿知道啊,反正我是按照约定过去的,整整冻了一整夜。”
凤姐儿漂亮的丹凤眼眨了眨,娇声道:“许是你去的迟了,咱们这才错过了。今儿个晚上,你就别去那里了,到院子后面那间空屋里等我。”
贾瑞虽然听的心花怒放,可毕竟前天吃足了苦头,犹豫的道:“你不会哄我吧?”
凤姐儿秀眉一挑,微怒道:“不信就算了。”
贾瑞呵呵一笑:“信,我当然信。晚上我一准过去。”
凤姐儿笑盈盈的叮嘱道:“你可别再来晚了啊。”
打发走贾瑞,凤姐儿的玉指狠狠捏了捏手中的帕子。
这么多年,敢对她动歪心思的,也就这贾瑞一个人了。要是不施展一番手段,别人谁还怕她?
平儿撩开门帘进来,看凤姐儿气得不行的样子,忙问道:“奶奶,那狂徒又莽撞了?”
凤姐儿摇摇头:“我只是嫌他烦,若是能一劳永逸的解决了他,那就好了。”说到这儿,凤姐儿轻声吩咐道:“你去,将贾蓉和贾蔷给我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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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遮月,天色漆黑如墨
贾瑞为了不再迟到,特意早早的等在了空屋的门外。
怕人发现,他蜷缩着身子,倚在大树旁边。
直到初更时分,方才看到一个人影打着灯笼过来。
贾瑞怕自己误会,特意等到人影进了门,点亮了灯火,他方才进去。
望着身披斗篷的秀丽身影,贾瑞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盼了这么久,受了这么多罪,今天终于能得偿所愿了。
贾瑞猛地扑了上去,一边搂住对方的身子,一边喃喃自语道:“我的好嫂子,你可想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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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红院
宝玉穿着舒适的里衣,半躺在摇椅上。
想到今儿个自己对贾蓉,贾蔷的暗示,想必那两人应该会手下留情吧。
第二日一早,宝玉照例给贾母和王夫人请了安。
正想着是不是到哪里去转悠转悠,便看到贾蓉和贾蔷等在了一旁的回廊上。
宝玉走过去,笑道:“你们两个来的可是够早的啊。”
贾蔷笑道:“我们不是来的太早,而是回去晚了。贾瑞大叔欠了我们五十两银子的赌债。我们有心找他要,又担心他被太爷打死。不找他要,我俩又不甘心。宝叔你说如何是好?”
宝玉知道贾蔷这是在问他如何处置贾瑞。以那人的心性,若不给他来个狠的,怕他还是得栽在凤姐儿手里。
想到这儿,宝玉说道:“我听说军中招人,凡是进去的都会给五十两银子的安家费用。你们就让瑞大哥去军营里历练历练,将来飞黄腾达了,说不定还要感谢你们两个呢。”
贾蔷眼前一亮,“宝叔高明,我们这就去办。”
昨儿个下午,他们两个被凤姐儿找去。凤姐儿吩咐他们狠狠的整治贾瑞一回。
若放在平时,他们一定照办。
只是宝玉才说了贾代儒老太爷就这么一个孙子,他们要是下手太重,在宝玉这里就不好交代了。
商量了一番,由贾蔷假扮成凤姐儿赴约,贾蓉则居中策应。
等到贾瑞一把搂着贾蔷,欲行不1轨1之事时,贾蓉贾蔷二人合力,将他擒了下来。
逼着贾瑞写下了欠条,两人这才放他离开。
只是这样一来,他们担心凤姐儿怪他们惩罚轻了,又怕宝玉嫌他们出手重了。没奈何,只得先等到宝玉,问问他想怎么解决此事。
宝玉说出让贾瑞进军营的办法,实在是绝妙。
如此一来,贾瑞既能还了银子,还能绝了对凤姐儿的痴心妄想,当真是一举两得。
贾蓉和贾蔷离开后,宝玉叹息一声。路他是帮着铺好了,贾瑞走不走,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宝玉站在回廊边沉思了片刻,只觉春风徐来,伴着阵阵花香,他一时倒是有些沉醉其中,不舍得走了。
可惜有人容不得他自在,没一会儿工夫,便听有人叫道:“宝玉,宝玉,我可找着你了。”
宝玉定睛一看,竟然是薛蟠。
说起来他和薛蟠可是有好长时间没有见过面了。
按理说以前两人也时常一起看戏喝酒,后来不知怎么的,薛蟠整个儿人就像失踪了一般,再也没有在宝玉的视线范围内出现过。
宝玉愣神间,薛蟠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爽朗一笑,道:“宝玉,你傻呆着干嘛呢?今儿个想请你喝酒,你去不去?“
第一百一十章
薛蟠自从发现自己对宝玉有了不轨的想法后,便尽力的躲着他。
怎么说他们全家都住在荣国府里,在京城中立足,也仰仗着姨母家里的人脉关系。
宝玉作为姨母的嫡亲儿子,又是老太太爱如掌珠的宝贝疙瘩,他的小心思要是让人知道了,怕是他们全家都烙不下好。
更严重者,说不定还会被贾府的老太太给轰出去。她的心头肉,怎么容得了别人觊觎?
薛蟠虽然是个浑人,但是他孝顺母亲,疼爱妹妹。
看母亲和妹妹在这荣国府中住的逍遥自在,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两家的关系不睦。因此他强忍着心头的不舍,远远的躲开了。
到了这会儿,他回头想想,其实前些时候心头的绮念,大部分是源自于宝玉出色的相貌。
老长时间不见,他对宝玉的念想,倒是轻了不少。
尤其是昨儿个回家,听母亲说及想要将妹妹嫁给宝玉之事。
薛蟠思来想去,他是不可能会和宝玉有何牵扯的,但若是妹妹嫁给了宝玉,那宝玉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妹夫了。隔三差五的见上一面,也算是聊有慰藉了。
因此当薛姨妈暗示着薛蟠有时间多和宝玉走动走动时,他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今儿个一早,薛蟠想着先过来探探宝玉的口风。如果宝玉对妹妹也有情谊,将来两人成亲后,琴瑟和鸣,也是一桩美事儿。
想到便行动,薛蟠收拾一番,便兴冲冲的过来找宝玉喝酒。
宝玉多时未见薛蟠,听闻邀约,便含笑道:“我也好长时间没有和薛大哥哥出去了。今儿个咱们便找个地方,不醉不归。”
答应了薛蟠的邀约,宝玉又对茗烟嘱咐了一番:“你去跟袭人说,今儿个我和薛大哥出门踏春,老太太,太太若问起来,就这么回着。”
说罢,跟着薛蟠一起离了荣国府。
为了请宝玉赴宴,薛蟠也是费了不少心思。以前他固然可以不讲究这些俗理,但是此时宝玉在他心里已经成了未来的妹婿,当然要有所不同。
宝玉上了马车,只见车厢中空间很大,里边的装潢也极是华贵。
车厢中间摆着一张红木雕花桌,上头摆着一些果蔬点心。
宝玉笑道:“薛大哥今儿个怎么这么客气?”
说着一撩袍角,坐了下来。
薛蟠呵呵一笑:“我这人比较浑,平日里也没那么多讲究。不过听人说宝玉连北静王的诗会都参加了不止一次,我这里若是太邋遢了,不就唐突了嘛。”
宝玉上上下下打量了薛蟠许久,忍俊不禁的说道:“薛大哥,这番话别人说起来我不觉得有什么,你说出来怎么就这么可乐呢?”
说着,大笑了起来。
宝玉这话一出,弄得薛蟠脸色通红。他也觉得今儿个表现的有些太过了。
以往他和宝玉外出,不过是一人一匹马罢了。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