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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舫里的人夜夜笙歌,这一点我是知道的。
她们两个用衣袋包了很多宝物,凌波微步虽然好用,但是万一没抓稳掉到水里就可惜了。
我们在画舫找了个角落坐下,等船靠岸。
这里类似于现代的酒吧,里面的人很热情,也很颓废。
很快,我便和他们打成一片,吃吃喝喝不亦乐乎。
大概半刻钟后,这个画舫的重头戏开始了。
一直用帘幕遮住的纱帘被两个丫鬟拢起来,一个面熟的老太婆出现在我们视野里——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不是今天中午我挟持的船上的老太婆么?
我低下头装作喝酒,偷偷瞟过去。。。。。。
那老太婆一脸讪笑,并未发现我,似乎是个老鸨:“各位爷都是杭州城里响当当的人物,能给初次闲逸的柳菁菁面子赏脸来这里是菁菁的福气。老身先替菁菁谢过了。想必各位爷也等急了吧,就让菁菁先献上一曲吧。”
老鸨走开,身后,今天我挟持的那个女子正端坐在一架古筝旁边,精心打扮后似乎更加动人靓丽,明明是三伏天她却只着一件轻纱,纤纤素手在琴弦上巧妙流转,柳腰盈盈不足一握。。。。。。或许是我酒喝多了,竟有些呼吸加速。
再看在场其余男子,无不是哈喇子落了一地,我还算是好的。
那琴声曼妙,是一曲《后庭花》。
柳菁菁多才多艺,先后展示了琵琶,长笛,舞艺,歌曲,箫等等乐器。。。
可惜在场的“名流”们似乎都是俗人,只知道色迷迷地浏览柳菁菁的美色,并没怎么感受音乐。
我隔着很远的距离静静聆听着,虽然也不是很懂音律,但是手指还是不自觉地在桌子上打着拍子。
“哼。”我听见一声轻哼,诧异地看向莫离。
莫离她们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烦在宝藏处便蒙了面。那声轻哼似乎就是莫离发出来的。
莫离冷冰冰地似乎是自言自语:“看见美女就魂不守舍,天下男人都一个德行。”
这种烟花之地本来就不是女子该来的,我笑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也不能怪他们。”
这时候船舱里已经多了很多妓女,一片糜烂之气,很多少儿不宜的画面不堪入目。
我们三个端坐着很不合群,几个有些猥琐的男子凑过来调戏:“两位美女干嘛蒙着脸啊。搞什么绳秘,来,让大爷们瞧瞧。”
说罢,便伸手要去揭。
我冷汗淋漓——要不是莫离她们衣袖里藏着宝物,莫醒我不知道,莫离恐怕早就让他们死无全尸了。。。。。。
莫离眼绳厌恶:“放开你的脏手,否则我不客气了。”
那伙人听她这么说,更加兴奋了,一个八字胡捋着胡须说:“妞,有性格,爷喜欢!”
这个八字胡我认识,刚刚我们玩骰子,我还赢了他不少钱。
该出手时就出手,我窜到二女中间,募地一手拥一个,顺势打落了她们肩上的咸猪手(私人感情浓重!)。
用比他们更猥琐的笑容笑了回去:“大哥,这两位姑娘我早就包了,小弟没什么钱,但是又好色,只能找了两个不好看的,因为很丑,所以让她们蒙面。小弟不像大哥有钱,所以玩不起上等货色,我看您这样帅气,应该去找柳菁菁那种姑娘玩,这两个丑八怪就不要跟小弟抢了吧!”说着还把刚刚赢来的钱给偷偷塞了过去。
估计八字胡是真的喝高了,在我的恭维下歪歪斜斜站起来,画舫很低,我们都是盘膝而坐,所以他还撞了头。。。。。。
他摸了摸撞出来的大包,笑:“是啊是啊,我们走,这就去找柳菁菁。。”
说罢,还真的向那跳舞的柳菁菁走去。。。。。。
老鸨自然不会让他那么容易得逞的。。。
我看那边吵吵闹闹,便在心中默念,柳菁菁,不好意思了。。。。。。
“你的手该拿开了吧?”近在咫尺莫离的声音。
我知道这个女魔头的厉害,但是依然没放开:“不能让他们怀疑啊,你们再坚持下,到岸就安全了。”
突然我肩上一疼,左边的莫离说:“刚刚我听你说今晚包了我们?什么意思?”
紧接着大腿惨遭蹂躏,右边的莫醒“天真无邪”地笑:“姐,还有人说我们是丑八怪呢。。。。。”
〃说!我和柳菁菁谁漂亮!〃
“哎呦,当然是窟主了!”
“那你刚刚还盯着人家眼睛都直了!”
“啊,我错了,轻点,下次我弯着盯!”
“公子说的什么话,要不要我好好伺候你啊?”
“呃,不用了,消受不起。。。。。。大姐,轻点吧。。。。。。”
“姐,捏他腰,那是他软肋!”
。。。。。。
于是,在一声又一声惨叫中,我被折磨地不成人形。
八字胡一干人在老鸨那里吃了鳖,看着我这样,也不由捏了把汗——果然便宜没好货啊。
名流甲:“大哥,还好没揭这母老虎,肯定很丑。”
名流乙:“是啊,李白(我的化名)兄真是艳福不浅,HOHOHO。。。。。。”
名流丁不怀好意:“说不定人家很享受呢。。。。。。”
八字胡:“真庆幸刚刚自己放弃了,否则现在一定很惨。。。。。。”
船靠岸时我已经腰酸背疼。当然,其余名流差不多也是这样的。
但是导致这种状态的原因却大相径庭。
八字胡和我道别时还淫笑道:“李兄真是难以消受美人恩啊!”我苦笑一下,腰上又被捏了一把。。。。。。
那司马迁倒是忠心,一直等到这个时候。
看我们从画舫上下来,那两个女生不言不语走在前面,他就在后面扶着体力不支的我。
回客栈的路上,司马迁低声骂道:“我还以为你们去干嘛,让我等了那么久,原来是去玩了!对于你这样的无耻行为我只想说四个字,下次请带上我!”
我一回客栈就躺下了,心中暗骂那两个女人真是心狠,我好心给她们解围,她们还真下的了手!
一晚上没睡好,坐起来准备用内力调息一下,门被人轻轻叩响。
大清早的,司马迁他们都在呼呼大睡,整个房间只有我一个人醒了。
莫醒进来后,气氛有些微妙。。。。。。
莫醒的脸竟然也有些微醺,她鬼鬼祟祟地打量了一下,压低声音说:“你住这里啊,真是简陋。这次你寻宝有功,我叫姐姐帮你换个房间吧。”
我注意到莫醒受伤似乎紧紧攥着什么,就说:“谢谢关心了,不用了,你手上是什么?给我的吗?”
莫醒的脸刷地红了:“谁关心你了,少臭美了,不换就不换,这个是今毒窟最好的伤药,给你,记着以后别乱说话了!赏你!”
她把伤药扔过来,我好不容易接住,冲她灿烂地笑:“谢了。”
她“嘁”了一声,走了出去,出门还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打了个趔趄,好不容易稳住步子,又故作镇定继续走。。。。。真是可爱。
我打开伤药,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扑面而来。正想抹药,门外有人通知我们到大厅集合商讨运宝相关事宜。
孙膑有交代,我们找到宝藏后,只需要用五颗宝石即可传送到宝地,但每颗宝石只能传送一人。
所以,在宝藏搬完前,我还不能离开。司马迁毅然,若是他把寻宝的消息卖了出去就麻烦了。。。。。。
哪里的金山银山可不是一朝一夕搬得完的。这样一来,我有点怀疑我可能一辈子都离不开杂家了。
这杂家男子都是要自宫的,而且历史上的司马迁似乎还真是个阉人。。。。。。
我想想便觉得有些后怕。。。。。。
散会后,我取出宝石,把莫醒与其余几名帮众传送去了别有洞天,正准备回房涂药,又被莫离叫住。
“窟主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我看她欲言又止,于是率先搭话。
莫离伸出手,却是一副头高眼底的样子:“给你。”
她手里,端端正正摆着一瓶伤药。
“这是我今毒窟最好的伤药,你以后还有利用价值,就赏给你了。”
“这。。。。。。”这瓶伤药我有瓶一样的。刚刚莫醒给了我一瓶。
但是莫离没有让我说下去,她快速打断了我的话:“你别自作多情了,我不是关心你,宝藏转移完之前,你还有用。”
莫离说这些话的时候居然有些可疑的腮红。
——这丫不是想来挑逗地男人脸红自己从来不脸红的吗?
她也把药给丢了过来,我小心地接住。再看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我拿着两瓶一模一样的药想,这姐妹俩还真像。
作者有话要说:
☆、笨贼
司马迁提着毛笔边记录边询问:“浅寂,你说那里真的是堆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