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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解释这一切。。。哎,真是倒霉,我居然还得帮你强化这把差不多被我毁掉的剑。。。记住,人间只有你一个人看得见赛利亚,她会附身在剑上,你要好好照顾她。”
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凯丽抽出别在腰间的枪擦了擦:“真麻烦,诺顿那个糟老头子还骗我说今天能等到星耀石,等了这么久却等到了赛利亚。看来他年纪大了头脑也不清楚了,不过终于可以回天界了。”
她往地上开了一枪,砰地一声巨响,留下一团烟雾,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
☆、呆龟
孔塔十层气氛十分尴尬。。。。。。
赛利亚望着凯丽离去的方向,很是好奇地提问:“她去哪里了呢?怎么“砰”的一声就不见了?”
我清咳了一身:“那个,以后我会照顾你一段时间,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浅寂,朋友们叫我小二,据我所知你应该叫赛利亚。”
赛利亚蔚蓝色的眼珠里倒映着我的身影,忽然她咧开嘴笑了:“小树!”
呃?我疑惑地打量了下自己,发现袖口有一根树精丛林时不小心钻进去的树枝,挠挠后脑勺笑笑,我取出了树枝扔掉。
她笑得更欢了:“小树!你好!我叫赛利亚!”
我无言以对:“那个,小树也好,可是。。。你能先穿上衣服么?”
赛利亚疑惑地看着我,似乎不解“衣服”是个什么东西,我只好比画了下身上的碎步。
她还不算太笨,一个华丽转圈,穿上了一身很活泼的装束,更显天真无邪了。
我指了指十一层的门:“那个赛利亚,我想再上去看看,你是在这里等我还是回到剑里,或者。。。一起上去?”
赛利亚跑到我身边,跟我很熟似得,兴奋地指着十一楼的门。
门推开,十一层空荡荡的,我小心翼翼地向第十二层的门靠近。。。。。。
“小树,你的手在发光!”赛利亚有了新发现。
我低头一看,果然在发光。。。。。。而且,在接近十二层门的过程中,越来越盛。
走近了,我发现十二层的门上面有一个星星形的凸起,
我右手持剑,左手试探性地伸向那个凸起,果然对上了。
刹那间,万丈光芒刺激地我几乎睁不开眼来,终于,门开了。
十二层依然什么都没有,我真诧异孔塔楼顶什么都没有,脚下忽然被什么拽住了一般,低下头,我不好意思地发现,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个洞;大脚趾调皮地探出头来。。。。。。
不过我马上判断出了破洞的原因——一只巴掌大的乌龟,正吃力地要着我的裤腿,努力往上攀爬。。。。。。
我蹲下来无语地看着它,它发现我在看它,睁开绿豆大小的眼睛,可怜兮兮:“咔咔。。。。。。”嘴里依然咬着我的裤腿不放,还咀嚼了两下。。。。。。
“咔咔。。。咔咔。。。咔。。。。。”真搞不懂这只蠢乌龟哪来的这么大劲,死死咬着我的裤腿怎么也甩不掉。。。
我抓狂暴走,额头上青筋爆出,一直到了一楼。。。
“小树。”赛利亚突然叫我。
我回过头,看见她从怀里掏出一双鞋子,冲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赛利亚的爱心短靴。”(。。。。。。)
失忆后的赛利亚是个当之无愧的问题女王。而且,面对不懂的问题,有强烈的求知欲,非要刨根问底为止。
所以我从孔塔出来后一度被认为弄坏了脑袋。
因为经常有人发现我对着空气说话。。。。。。
作为一个通关孔塔的奇迹,在庆祝晚会上,孔子和孟子宣布我可以去当官了。
孟轲说:“你可以为国效力,必有所为。”
伴君如伴虎,历史上哪个清官不是被皇帝虐地很惨?我并没有当官的打算,就啃着鸡腿不答话。
荀况感触良多:“要是韩非在,不知道他能到几层,本来打算这次考试后让他一试的。。。。。。谁想到我门不幸。。。。。。”
明眼人都猜出来了韩非是卧底,他一直是荀况的关门弟子,荀况不免有些惆怅也是正常。
听说他回到法教便重整总坛,变得更加苛刻严厉,不过,法教在他腹黑的政策下倒是振兴地很快。
步说桦带消息回来,说师傅们都觉得万事因缘注定,商鞅能想清楚也是好事。
我们几个在儒教总坛玩腻歪了,于是不打算多做逗留,说好了一同回望修谷过小日子去,等师傅们又有什么任务了就出来玩一把。
收拾好行囊,跟莫铭、碧云道别。
他们二位在酒楼设宴为我们送行,喝着上等的女儿红,我八卦他们两个:“莫铭,你和碧云郡主打算何时成亲?”
碧云帮我灌满酒,拍了下桌子:“就你话多,和你的酒!”
莫铭解释道:“我么两家都是官宦世家,两家有意联姻。正好我们自幼相熟,所以做戏给大人看。若是我们不同意,不知道又会被安排和谁在一起。”
他喝了一口就,俊朗的脸上带着点哀伤。
这是他的悲哀。
我在2066虽然也算是豪门子弟,但那时封建礼教没有现在这么严重,加之张跃并不看重门当户对,所以对莫铭有些不理解有些愤愤地说:“你们不喜欢,拒绝就是了啊!”
莫铭就笑了,自顾自喝酒,一副“你是不会知道的”的样子。
徐芷卉的声音低低传来:“这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从一出生,有些人便注定承受异于常人的责任,他们的命运轨迹被早早画好,必须沿之走下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诧异地看着徐芷卉,她只是扯开嘴角对我展开一个有些凄凉的笑。
那个笑让我觉得,其实我根本不了解她,即使我明知道自己如此深爱,却忽略了一种横崱谖颐侵涞囊恢秩萌颂弁吹亩鳌
“你说什么傻话。”我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你跟我在一起,就不要去想什么命运,后果?我只知道我们会一直走下去。这样就够了。”
闻言一桌人都看着我们,那些目光各怀心事。碧云有些不可置信地开口:“你们。。。你们还是在一起了?”
徐芷卉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手抽回,我没有退缩,并不否认。
时辰已经不早了,我们起身告辞离开。
扶他们几个女生上了马车,碧云突然叫住了我,语重心长地说道:“浅寂,你可曾记得我藏龙镇对你说过的话?你们两个人是不会有结果的。”
我心里有点恼,但不便发作,只是不落痕迹甩开她的手,纵身上马随那马车去了:“有劳郡主费心,无论结果如何,今生执手便是极大的福气,两情相悦实在难得,浅寂决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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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车劳顿,大概是时间没算准,没能赶上就近的驿站。这晚不得不留宿山里。
步说桦铺好帐篷,徐芷卉便说饿了。
她和萧落一起从马车上下来,步说桦闻言提剑进了山里,不多时便提了几只野鸭出来。
徐芷卉由衷赞赏道:“步大侠果真好身手,以后哪个女子嫁了你,真是十足的福气。”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我心里怪不舒服的,就嚷嚷道:“不就是会打猎么,我也会啊。”
徐芷卉本来是想撮合萧落跟步说桦,没想到有人躺着出来中枪,觉得某人醋坛子掀地太无理取闹,就随口说道:“见过某人被龙追着到处跑的样子,实在不敢想象他打猎的英姿。”
我被说的脸一红,正好上空有一只飞鸽飞过,就随手将装在衣服里的乌龟扔了出去,那鸽子尖叫两声扑闪着翅膀便掉了下来。
我跑过去收起乌龟,捡起那只白鸽晃了晃,还挺肥的。
徐芷卉看着我一副长胜将军的样子,打算不再理我。
看步说桦正在闷声生火,就蹲下去帮忙。
这样一来我心里更加怪不舒服的,就拾了几根柴火,在不远处自己开了个坑独自烧起火来。
心里挺郁闷的——至于么,为了个步说桦生我气。
萧落本来在烤肉,也发觉气氛不对,劝了徐芷卉几句:“徐姑娘,张公子也没有错啊,你们不要再闹别扭了。”
徐芷卉闷哼几声,含含糊糊说道:“那样幼稚的人,让他吃点苦头就学乖了。”
我听着心里很不舒服,那烤乳鸽也输了,就得瑟地抖了起来:“这山上飞的跟地上跑得味道就是不一样,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鸽子呢!萧落,你要不要来尝尝?”
萧落还未开口,徐芷卉便插嘴命令道:“不准去。”
萧落只好抱歉地远远看着我。
我咬了咬下唇,觉得徐芷卉从儒教总坛回来便愈发蛮不讲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