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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抢过遥控器:“要是你敢像浅寂一样拈花惹草,我马上甩了你,不过。。。。。。”
妈妈靠过来:“儿子,妈还是那句话,别再烦恼了,干脆都娶了吧!”
我用枕头盖住自己的头:“烦死了——”
等我被他们轮番“调戏”了一番之后,苏浅浅说:“咱们全家好久没有到地这么齐活咯,明天元旦,我们出去玩好嘛?!”
我说:“不行,明晚我要演话剧。”
“话剧?”苏浅浅来了兴趣,“是哪个《大侦探佐次》么?”
我说:“嗯,你牧染姐姐在里面演佐次,我演那个采花贼,最后被用剑杀了的那个。”
“牧染?”老妈两眼放光,“好久没看见这个小家伙了,你们还在一起么?”
“什么在一起啊,妈,你别乱说。。。。。。”我囧了。她老记着家长会诱拐人家当媳妇那档子事。
“哥,明天我要去看,你帮我抢票!”
苏浅浅总算乖乖地叫哥哥了。。。。。。
学校的元旦晚会是抽签选座位的,苏浅浅想要前排的票,老妈插嘴道:“票不是问题,可以找老秦要去。浅浅,你在哪里等妈妈啊?”
“妈妈也去么?!”苏浅浅高兴地跳了起来,“呵呵,妈,快打电话给秦叔叔,我好期待最后哥哥被杀死的那个镜头啊。。。。。。”
《大侦探佐次》里,化身佐罗的采花贼死去时,漫天雪花飞舞,之后就是那种和无耻的变态台词——'追求爱情有错么?有错么?有错么?'
妈妈打电话之前,被张跃制止了。
“怎么,你有意见吗?”无敌妻管严目光发射中。。。。。。
“其实我是井川大学的股东,票的问题,我也可以解决的。。。。。。”
妈妈、苏浅浅:“不早说。。。。。。”
〃哦,对了。〃妈妈推了我一下,“你去看一下落落,她好像不舒服。”
“她怎么了?”我问。
苏浅浅唱道:“想念是会呼吸的痛,哥哥浪迹江湖,落落姐姐日日思之不得君,害了相思病~~”
妈妈捡起遥控器敲了下我的脑袋,好响:“落落是我儿媳妇的最佳人选,你定然不可负她,否则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我揉着脑袋说:“妈,我才18岁,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年纪呢。。。。。。”
张跃:“谈婚论嫁?你太小看你妈了,昨晚她跟我说,她有个朋友,昨天抱上孙子了,小寂,你妈想抱孙女,她觉得你前途无量。。。。。。”
想的真远。。。。。。
我没有再理他们,往萧落的房间走去。。。。。。
萧落的房间布置很简约,我敲了敲门,没人应,推开们,看见萧落在床上睡着了,眼睛闭着,眉毛蹙在一起,手紧紧攥着被单。
隐约觉得不对劲,蹲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好烫!
我连忙回到客厅里,翻出感冒药:“妈,萧落感冒了,你快来帮帮忙啊!”
“什么?”妈妈二话不说跟着我去了萧落房间。。。。。。
忙活了一晚上,才把萧落安顿好。
妈妈轻轻关上门,我小心地给萧落喂药:“妈妈说你是衣服穿少了,冷着了,亏你从前还算个农家弟子,自己的身体都照顾不好。。”
萧落的脸色很苍白:“药好苦。。。”
我阴险地笑:“以前我受一点小伤你就熬那么多药逼我喝,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萧落无力地说:“小二哥哥,你真么同情心,我都这样了,你还跟我算账。。。。。。”
说起来却是蛮不厚道。
我用筷子敲了敲床头柜的鸡汤:“乖乖把药喝完,就给你鸡汤。”
鸡汤是妈妈亲自煮的,好香。。。。。。我也好久没吃过了。。。。我忍!
萧落睡下了,我拿着几个空碗走出来,交给家里的保姆吴嫂。
客厅里,不知什么时候下班回来的张浅寞还在看电视。
我从冰箱里拿了两罐雪碧,坐在他旁边。
他在看球赛。
我打开雪碧喝了两口,说:“没什么看头,意大利肯定输。”
他拿起另一罐,喝了一口,然后换台,一个财经类的节目:“你的金融学得怎么样?要不要来公司实习一下?”
我拿起遥控器继续换台:“惨不忍睹,为了我们的下一代能延续下去富二代的身份,你们还是放过我吧。。。。。。”
又随便换了几个台,这次是一个娱乐频道,正在播有关林碧云的八卦新闻。
人红是非多啊。。。。。。
张浅寞挨了我一下:“今天的事我听说了,你怎么就断片了呢,你打算怎么办?跟秦念。”
我说:“其实我跟秦念已经分手了。。。再说了,我不用对她负责,哥,我不愧对你,你愧对秦念!”
张浅寞皱起眉头。
我趁热打铁:“哥,你要是还喜欢人家,就赶紧去表白。兴许还来得及!”
张浅寞忧郁地说:“你知道的,我现在喜欢秦芸。。。”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总之和秦念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我纠结死了!她是嫂子!嫂子!嫂子!”
在张浅寞面前,我不想掩饰自己情绪,谁叫他是做哥哥的呢?
“司机,停车!”还没到医院,我就从出租车上下来,因为我看见马路边,邱添正和他老爸在争执。
邱叔叔怎么找到他的?!
我赶过去试图劝架。。。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邱添的脚还没完全好,柳希然扶着他,好像邱叔叔有一句话过激了,邱添气急败坏之下,用力推了他一把:“不要烦我了好不好!”
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邱梧被邱添这一推,重心不稳向后摔去,正好马路迎面飞驰而来一辆重型卡车,司机刹车已经来不及了,邱梧被撞飞好几米远,倒在血泊里。。。。。。
“爸!”邱添瘸着脚往马路中间冲过去。。。。。。
急救室的红灯亮起,不知过了多久,医生从里面出来,邱添忍着脚伤情绪几乎崩溃地抓住他:“医生,我爸他怎么样了?”
医生叹了口气:“求老板急需输血,可是他的血型很特别,我们血库里暂时还没有。。。。。。”
“抽我的!我是他儿子,我的一定行!”邱添捋起袖子,这个时候急救室的门再度被打开,赵医生揭开口罩:“没用的,我们医院有你的血样,不符合。现在只有快点联系病人家属看还有没有希望了,小添,你爸爸要见你。”
赵医生看着我们长大,是个德高望重的老医生,他都这么说了,我们也没办法了,现在能做的,只有等。
我瘫坐在长椅上。柳希然把手放在我的背上试图安慰我。
本来已经关门的赵医生看见柳希然,徒然顿住了:“浅寂,这位是。。。”
赵医生刚从美国回来扶桑医院,所以并不认得柳希然。
柳希然抬起头:“我叫柳希然,我是邱。。。邱添的朋友。”
赵医生看清了柳希然,感慨道:“像,实在是太像了。。。。。。小姑娘,你认识一个叫关。。。。。。”
他的话被打断,邱添的妈妈她们已经赶到了。
看见柳希然,邱添的妈妈情绪激动地扑来:“就是你!一定就是你!不肯放过我们就小添,让我们。。。。。。”
赵医生拦住她:“小雨,别闹了,快去验血是正事!”
验血室。
我拍着柳希然的肩安抚她的情绪。
验血的护士不断的摇头再摇头。
轮到最后一个人,邱添的妈妈关雨的时候,我们已经不抱希望了。
果然。。。护士还是摇头。
关雨激动地抓住护士不放:“小姐,你是不是验错了啊,再验一次,我一定可以的,我。。。。。。”
赵医生的眉毛拧在一起,按住关雨的手臂:“雨。。。。。。”
关雨听到这声热切的呼唤,垂下头安静下来。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我可以试试么?”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这个瘦小的身影上。。。。。。
柳希然卷起袖子:“小时候有一次我也要输血,医生也说过我的血型很奇怪,十万人里未必有一个,或许。。。我正好可以呢。。。。。。”
“喂。。。”
柳希然躺下之前,向我招手。
我走过去,俯下身。她贴在我的耳边说:“你一定要好好的。记得按时吃饭,少吃垃圾食品。还有。。。。。。还有跟邱添说一声,对不起。。。。。。”
一串钥匙从她手心滑落,我接住。
柳希然微笑着对赵医生说:“我可以了。”
三个小时后,满头大汗的赵医生从急救室出来,比了个OK的手势:“手术很成功,只是病人需要休息,已送进看护室。观察一段时间之后就可以探望了。”
人群一窝蜂涌进看护室。。。。。。
大家都去看邱叔叔了,只有我在柳希然的病房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