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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女朋友啊。。。”这家伙拍摄期间受我们班那帮人的熏陶,对我和徐泉音的“关系”深信不疑。我暴躁地说,“纯属绯闻,我跟她不可能的啦,你不要听别人乱说。。。”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硬生生卡住了。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徐泉音,手里拿着三罐雪碧,站在离我们不过五米处,半响还开口:“我看天气很热,就买了雪碧,你们要喝么?”
几片树叶落下来,一地婆娑。
黄昏了,我接到妈妈催我们回家的电话。
我捅了捅牧染说:“我妈叫你去我们家吃饭。”
我妈妈很喜欢牧染,从前开家长会的时候,我妈妈看她长得漂亮,又是我同桌,能说会道的,于是一直称呼她为“儿媳妇”。
牧染表示无所谓,反正没事后,我瞄了一眼徐泉音:“你去吗?”
说起来。。。徐泉音才算是我妈正式念叨了十八年的“儿媳妇”来着。。。。。。
徐泉音故作轻松地说:“不了,我还要给我姐当灯泡去呢。”
感觉到两人之间的生疏,我不知道算好事还是坏事。
打了个电话给在绘画室上选修课的苏浅浅,告诉她我们去接她回家。
正在给苏浅浅辅导的老师抬起头来,身着白色连衣裙,长发如瀑倾泻而下,动作优雅轻盈、
我惊讶地叫出她的名字:“秦念?”
秦念毕业后选择了回到母校,在父亲做校长的井川大学当一名美术老师。
她一个大家闺秀,自然吸引了很多“狩狼”来上她的课。
秦念没有经验,有些难做,老被吃豆腐。
这些是苏浅浅后来告诉我的。
而此时此刻,我和秦念两个尴尬地站在门口。
想起上次的事,我目光游离地说:“浅浅的课还有多久?”
秦念站的很近,呵气如兰:“花完这幅素描就可以了。”
我被她的气息挠地痒痒的,一下子红了脸。
我又在乱想些什么呢!我把头转过去看教室里面,牧染和苏浅浅坐在一起画画,印小团坐在她们左边。
没有人发现我的窘迫。
校长大人就是在这个时候大驾光临的。
慈祥的秦方看清了我的样子,爽朗一笑:“小寂长高了嘛,工作很忙好久都没去看你,也没机会祝贺你,现在终于逮着时间了,恭喜你实现自己的梦想靠自己的实力考到井川来。”
他浑厚的手掌拍在我的肩膀上,坚实有力。
一直以来,他都是我很敬重的长辈。
秦念看着秦方说:“爸,你来早了,我们还没下课呢。”
秦方笑:“好不容易喘口气,让我和浅寂好好聊聊天!”
说完很亲切地比划了一下:“记得你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的时候,只有这么一点点高,你妈妈总是担心你长不高,怪你爸基因不好,那时候你特别粘念念,老让她弹琴给你听,还常常为了抢念念和你哥哥打架。。。。。。”
我吐了吐舌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我们聊到酣畅处,苏浅浅的画也画完了,她特别鄙夷地看着跨越了年龄的距离勾肩搭背的两人说:“哥,回家你就等着挨老爸揍吧!”
我还没说话,秦方就先说了:“不会的,今晚你爸约我们去吃饭,马上我们两家就是亲家了。”
牧染听见这话,甩了甩手机说:“我临时有点事,不打扰你们家族联谊了,先走啦,下次再去玩!”
因为以前秦方追过我妈,所以张跃一直不待见他,小时候我又偏偏老爱往他们家跑,惹得张跃很不爽,经常骂我胳膊肘往外拐:“跟你亲爸爸也不见这么亲热过!”
搞的后来我都不敢去了。。。。。。
貌似我是个特别容易有阴影的人。。。。。。
秦方的车上坐满了人。
我坐在副驾驶位上继续与之侃大山,试图套出点期中考试跳级试卷的内幕,无奈这个老狐狸一如既往奸诈无比,不着我的道。
终于回到家,张跃小肚鸡肠地搬着凳子坐到妈妈和秦方之间,热情地招呼着:“大家随便坐,别客气!”
我找了个空位置坐下,苏浅浅把我旁边的凳子一拉:“落落姐姐,坐这里!”
我回过头去,萧落见那么多生人,有些害怕,同时也躲避着我的目光。
想起那晚校门口的拥抱,我不免也有些不好意思,正尴尬,秦芸与张浅寞就走了进来。
我有些纳闷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眼角余光感受到老妈春心荡漾地打量着他们两人,就明白大概是她又乱点鸳鸯谱了。
相比文静内敛的秦念,我妈妈更喜欢活泼花痴到有点夸张可恨的秦芸。
并且一直想让我们两兄弟与之凑对。
可惜我们两兄弟都让她失望了,没想到事到如今,她还是不死心。。。。。。
东拉西扯了几句废话,张跃率先进入正题:“那个,浅寞和念念都不小了,咱们从前指腹为婚的诺言也是时候兑现了吧。。。”
出其不意的,男女主角都没有说话。
完了,肯定是吵架了。
我拍了下筷子打圆场:“肯定没问的,是吧,哥?”
张浅寞有些踟躇地抬起头:“我。。。。。。”
他和秦念的目光触碰在一起,很复杂。
张跃连忙说:“只是订婚而已,你们两个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有什么好想的?”
他的语气里有责备的意思,张浅寞依然沉默,倒是秦念开口了:“我们都还小,没准备好,再过一段时再说吧。。。。。。”
气氛诡异起来,两人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
那顿饭吃得很艰难,送走了秦方一家,我跑到张浅寞房间里质问他:“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秦念姐么?”
他躺在床上,一副累垮了的样子:“以前。。。我似乎搞错了。。。我们之间那不是爱,是同类人的惺惺相惜而已。。。。。。”
所以说,这个家伙是反悔了喽?
我气不打一处来,把他从床上拎起来为秦念不平:“你个负心汉。。。。。。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招惹人家!”
很小的时候我就特别喜欢秦念,还为此跟张浅寞闹了矛盾。
9岁的时候我认识了邱添,后来就没怎么缠着秦念了。
不久,张浅寞与秦念双双出国进修,做为交换生去了美国。
回来后张浅寞要我帮他递情书,我因为对秦念有朦胧好感,还伤心了好一阵。。。。。。
现在,张浅寞坐在我旁边,呐呐地说:“前段因为秦念有些疏远我,我有些心情不好,秦芸回来后一直陪着我,我想了很多以前的事,越来越觉得自己之前其实是错的。。。。。。浅寂,我该怎么办啊?”
我痛苦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你自己解决,别情书让我送,分手也让我开口。”
他点燃一支烟,沉思着说:“你有没有想过。。。。。。其实秦念,她喜欢的也是别人?”
我看了他一眼:“别为自己找借口了,她除了你还可能喜欢谁?难道是我吗?哈哈,别搞笑了。”
说实话不知道为什么我说这句话时会心虚。
张浅寞也只是苦笑,我知道他很苦恼,几推出了房间,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本来想到冰箱拿点可乐喝的,途径客厅,却看见萧落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一走过去,她就醒了。她的样子有些憔悴:“小二哥哥,你是饿了吗?我做了夜宵。”
周五,摄影社来选人了。
在轮到我和徐泉音展示球技的时候,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闯入了大家的视线:“对不起,我迟到了!”
人群“哗”地倒吸一口气。
精心打扮的牧染确实夺人眼球。
后来我问她为什么打扮得这么妖娆,她很委屈地说:“还不是为了让MODAL看镜头,我可是牺牲色相!”一边说一边对做MODAL的我说:“看镜头啊!”
牧染发现站在场中拿着个球拍傻了的我后,冲上来掀开我的衣服下摆拍了拍我的肚子。
围着我转了一圈,之后就像在农贸市场挑西瓜一样,对她的社长左府说:“老大,这个MODAL我要了!”
我偷偷在她耳边说:“你知道的,我不会打网球。”
她用很大的声音说:“没关系,你够帅!”
于是,成了网球社直接晋级的社员,自然要惹人非议。
每当他们对我的球技评头论足时,牧摄影师总会说:“我喜欢挑战自己的技术。”
话是这么说,后来的一周,她还是把我关在小黑屋里,对着墙壁乒乒乓乓练网球。
牧染盘膝坐在离我不远的木质地板上,拿着DV拍了拍去,悠闲自在,把我恨地牙痒痒——初中还没拍够么,大学又来折腾我。
所谓“小黑屋”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