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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诗笑起来:“上次就想说了,你抽烟的样子真酷。”
我吐出烟雾,勉强地笑。
牧染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们,冰冷地开口:“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我有些做贼心虚:“有一段时间了吧。”
臂弯下一空,我差点因为重心不稳而摔倒。
牧染退后一步看着我:“这样的你让我陌生。”
我没有说话,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等待着她的劈头盖脸责骂。
牧染却没有再说话,转过身,沿马路跑开。
我抖了抖烟灰,给牧染打电话,她没接。
我只好发短信过去,还是没有回应,一筹莫展之际,有一群人从后面跑过去。
南宫抓住其中一个人问:“你们是舅舅的人?你们去哪里?”
那个人气喘吁吁地说:“老大被伏击,就在前面的街道口!”
看他指的分明是牧染跑开的方向,我二话不说忍着腰伤跟了过去。。。。。。
南宫诗钻到我的臂弯下撑起我:“一起走。”
街边的橱窗已经被大范围的乱斗砸地破败不堪,这些人跟之前一样,明显非人类。
龙翔困在中间,虽然年龄打了,但出手依旧矫健,双方僵持不下。
我搜索到牧染的身影,她在一群人之间快速地出招,虽然不知道她是如何加入这场战斗的,但是我的手在打网球时候受伤了,腰也收到重创,所以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如果暴露身份帮助的,万一这些非人类是魔族就完了。
在我犹豫的空档,牧染寡不敌众,被对方一个拳头劈了过去。
我自丹田发出制止:“慢!”
凌波微步触发了腰伤,虽是救到了牧染,但是摔倒在一群敌人之间,自投罗网,被一拥而上的抓住了。
被和我绑在一起的牧染只说了两个字:“智障。”
原本以为她至少会为我的挺身而出感动一下的我把喉咙口那句“没关系我们一起SHI”生生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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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白热化的时候,许久不见的凯丽姐姐很拉风地不知从哪个楼顶跳下来,拽住龙翔的西服:“张浅寂在哪里?”
龙翔当然没那个闲心知道我在哪,被这个不明飞行侠吓坏了,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我我我我我。。。不不不不不不。。。知道”
于是凯丽姐就像扔保龄球一样把这一一方恶霸扔了出去,对魔族进行惨绝人寰的大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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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见形势不妙,就决定撤退,倒霉的我和牧染,还没来得及一睹凯丽枪法英姿,就被作为“战利品”扔到车里,开向魔帮营地。。。。。。
我们四个人回到宿舍,发现叶治航还在伏案夜作。
我看了看手表:“老大,要不要这么拼命啊。”
叶治航扶了扶眼镜:“你们回来啦?”
纪函域说我:“你不懂的,他明天就要去竞选学生会主席了,好不容易张浅寞走了,他才有机会翻身。”
我很无语,这世界上就是有那么多人总是不断地证明自己。
我是个没太出息的人,所以不理解他们拼死拼活为了什么。
叶治航合起资料书,叹了口气:“这次我同样翻不了身。”
“为什么?”大家都很不解。
叶治航苦笑:“徐芷卉,她回来了。”
纪函域脱口而出:“”老大,你无望了。”
徐芷卉。
所有天之骄子的噩梦。
传言她想要的东西,就绝对不可能得不到。
据说她的小学初中都是在家里读的。
十六岁那一年,横空出世以贵族生的身份进入井川大学,从此井川成为她的天下。
和她同一届的张浅寞第一次感到了胁迫感。
这个女生不苟言笑,全身散发着一种高贵的气质。
女王。
大家私底下这么叫她。
选修专业国语,管理,军政。
从未得过第二。
奇迹般地每门考试都是满分。
她以一个新生的身份竞选学生会会长,掷地有声的演讲让所有选民拍案叫绝。那一年,她是当之无愧的学生会长,张浅寞也为之折服。
那时候的她,似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除了齐翼年。
齐翼年的父亲是徐氏网游公司最大的合作伙伴。
第二年,她依旧是学生会长。
这一年,有人刺激张浅寞为何要让全校男生被一个女生统治。
张浅寞第一次感觉到压力,表示第二年一定会去竞选,遗憾的是,这一场龙凤斗没有机会再看到。
两年前,徐芷卉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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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像听一个传奇一样听着这个我曾经刻苦铭心的女子的故事时,觉得我们隔地更远了。
我假装一个好奇的听众,听他们讲,徐芷卉的故事。
第二天我没有去看竞选,一个人窝在苏俄会里睡觉,看书,玩PSP。
中午他们回来时议论纷纷。
纪函域尤为兴奋:“井川果然美女多,可惜了,这个会长根本就不会把人放在眼里,斜睨天下啊斜睨天下!”
说完就跳到我床上看我玩游戏。
叶治航还带混了个万年副会长当,却似乎不太高兴,忧郁重重地说:“完了,我又要沦为她手下了。”
两年前,叶治航在徐芷卉手下受尽奴役。。。。。。
叶治航转过头来通知我:“明天开始社团就接受报名了,浅寂,需要我帮忙么,怕你难排队。”
程书科坐下来奚落道:“他加的那几个社团,才不会有人排队呢。”
我推他:“去你的,治航哥,我自己去,你忙。”
叶治航听见我叫“哥”,笑了下,从前他和张浅寞就是很好的朋友,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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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我起的够早了,没想到学生部前已经挤满了人。
“让让!”我穿越人群,走到冷门剑道社前,狠狠地囧了一把。
因为,端坐在报名处的人,分明是荆轲。
而他旁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啃梨子的那人不是穆卜还能是谁?
我捏了一把汗:“孔圣人他们不是也跟你们在一起吧。。。。。。”
他们两个听见我的声音抬起头来,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我说:“你们怎么在这?”
穆卜一行人穿越到了井川大学校长家的大院。
忘了说,校长叫秦方,是秦念的爸爸。
校长大人很有同情心,对这几个一身古代行装的“行为艺术家”很是怜惜,于是找个了合理的借口安排了他们:“你们再井川大学开个剑道培训班吧,可以招收井川大学学子为社团人员,收取学费。”
于是,井川大学特约“教师”组成的收费社团诞生了。。。。。。
穆卜一边数钱一边说:“我们现在住教师宿舍,环境不错,社员嘛,收了几个,没有底子,被淘汰了,说真的,你们这儿的人还真是弱呐。。。。。。让他们用手劈个柴都逃了。”
足球社果然很萧条,伏在桌子上打瞌睡的眼镜男幽幽地抬起头来:“厕所左拐直走。。。。。。”
“晕,我是来报名的。。。”
他扶了扶眼镜,一副“你是不是发烧了”的表情。
“这里是体育馆绿茵赛区,很少有人来踢球,草长得特别快。我爸妈说我身子弱,要多运动下,其他运动社团不肯收我,我只好加入足球社。可惜了就算挂名学生们也不愿挂足球社。本来勉强凑足了11个人的,去年又有两个学长毕业了,一个男生觉得实在没意思也退出了。加上你,我们一共也只有九个人,学校说了,凑不齐一支队伍就要解散了。”眼镜男赵好男说,“校队也常常嘲笑我们自不量力,可是我们只是一群爱好足球的人呐。。。。。。”
他悲切地看着绿茵场,很是不舍。
我看着也同情,开口道:“放心,剩下两个我负责找来。”
没想到这句话后来会使我荣升为队长。。。当然,这只是后话。
我加入的这几个社团里,稍微靠谱点的就是网球社。可是这里报名的人似乎有些奇怪。
他们看起来大部分趾高气扬的。
我正纳闷,那群人脸上突然堆出笑,原来是里屋里走出来一个人。
看清了那人的脸,我一团无名之火窜上来。
齐翼年和那群人客套:“你们真给我面子,芷卉的事就是我的事,多谢你们捧场了。”
马上有人附和:“哪里哪里,像翼年你这种海归,跟你交上朋友是我们的荣幸!”
跟这些虚伪客套的人成为社友实在是大不幸,我冷笑,转身。
从门口进来的徐芷卉正好与我四目相视。
我心跳漏了一拍——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