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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让师父心中愧疚更甚,不由得很是惭愧,哭道:“真的知错了,师父莫这样说了,不关你的事,是我的错,是我自持甚高,狂妄自大……我日后定改了,若不改,师父尽管打我,绝无怨言。”
俞岱言不由一叹,见他哭的实在可怜,如今道理也讲了,罚也罚过了,心疼的情绪又一次涌上来。
他于是抱紧瑶光,顺应着自己的心意,轻轻的在他额上一吻。
瑶光抬头,很是热情的想要回应着自家师父难得主动的亲吻,心道,‘吻额头算什么吻?这个时候,就应该大大方方的亲个嘴。’
可惜,俞三侠终于太过古板,能主动吻吻额头已经是极大的进步,见瑶光举着一双‘熊掌’,却还仰着脖子各种捣乱,不由得道:“你老实点。”
瑶光眨眨眼,眼中水雾弥漫,委屈哭道:“我已认错受罚,师父怎么还生我气……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师父怎么都不安慰我一下?”
俞岱岩简直被他歪缠的愁死,气道:“你还想怎样?”
瑶光睁开被泪水洗过的眼睛,眼珠黑亮黑亮的,毫不羞涩的道:“如今只师父和我,师父就当安慰我……一会儿床上,让我一回,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破廉耻的看下面:
PS:这么羞耻的东西,正直的作者君只写了一遍,是为了顺应大家要求,算福利,和正文无关,所以木有改过错字什么的,大家看到哪有语句不通顺,错字也请不要告诉正直的作者君,正直的作者君木有办法重新看一遍!
其实我觉得打哪都一样,三师傅又不会舍得打很重→_→
唔,亲们,这算两更吧?我明天可以歇歇不?
不肖种种承笞挞
瑶光抬头,偷偷打量俞岱岩,见他居然是动了真怒,而非自己想象中的只是略略吓唬一下自己,惧怕之余,不由得心里也有些难过。
他抬眼看看桌子上那冰凉的竹板戒尺,又望望自家师父含怒的表情,知道这回定是逃不过了,便站起身,从桌子上拿起竹板,重又跪下,双手将竹板举起,低声道:“瑶光知错认罚,师父莫气坏了身子。”
俞岱岩见他又是如此乖巧的样子,差点心软,但一想这孩子天性机变,几乎总能在遇事的时候为自己找到最合适的应对方法,有些是刻意思考的,有些却纯粹是凭借本能行事,最终,这些方法都被证明十分有用。
就比如现在,知道逃不过,就做出乖巧样子,试图‘减刑’,他这样的性子,如果自己不是知道他举动发自内心,最少也有三分真心,并非刻意狡猾,只怕早就将他赶出师门了,又如何能有之后的倾心。
种种心思在脑中一晃而过,俞三侠面上依旧沉稳,他望着瑶光手中的竹板,半响,方道:“你既然认罚,一会儿就不要怪为师下手太狠。我也不为难你在这地上,你自去床上趴好,仔细想想自己的错处。想明白了,待会认罚的时候,就别觉得冤枉;若是想不明白,待会儿打完,我也会一一告诉你。”
瑶光听的心肝都颤了颤,什么叫‘别怪为师下手太狠’,他只要一想师父平时练功那力道,就恨不得立刻跳窗逃之夭夭,待他消气再回来……可想来想去,还是不敢……
他磨磨蹭蹭的往床的方向走,他年少贪欢,以往最是欢喜缠着俞岱岩在床上厮磨,可如今,上床是要挨打的,哪还有以往那般期待兴奋的心情,只余惧怕和忐忑。
他咬了咬下唇,再怎么磨蹭,终还是到了床边,忍不住回头又看一眼,目中有些惶惶,指望师父心软说不罚了,可俞岱岩低头不知道正瞅着什么发呆,半点不曾理会他。
瑶光再没什么法子,只得俯身趴在床上,屋子里十分安静,俞岱岩说给他时间想错处,就真的等了足足一刻钟的时间。这一刻钟时间里,瑶光绞尽脑汁也再想不出什么错处来了,‘与小郡主调笑,装死骗大家’他方才都已经认了,还要想什么?
终于,俞岱岩站起来,走到床边,手轻轻的按住了瑶光想要撑起的肩膀,将他重新按趴在床上,见平日里最是活泼生动的小徒弟回首望着自己,面上全是慌张和哀求之色,心疼的情绪差点再次让他放弃这次教训。只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感,硬起心肠,问道:“想明白了?”
瑶光想的脑袋都快炸了,可实在再想不出什么错事来,身子不由有些颤抖,低声道:“实在想不出,求师父提醒一二。”
俞岱岩沉默了一瞬,似在思考。
短短几秒时间,瑶光觉得空气都凝滞了一般,但最终让他失望的是,自家师父依旧没有放弃教训自己的念头,只听他一贯沉稳的语气命令道:“跪好,趴下,手撑在头部两侧,与肩齐平,腰往下,头抵住枕头。”
这姿势太羞耻,若是单纯只是恩/爱缠绵还可说得上是情/趣,可此时挨打,却要像蹲马步一般被一一教导摆出‘正确的挨打姿势’来,实在让一贯脸皮不薄的瑶光红了双颊。
可瑶光不敢不照做,他比谁都知道自家师父性格中强硬和果断的一面。
裤子被解开的时候,瑶光身子都不禁抖了起来,但当第一下竹板打在光/裸的屁股上时,除了强烈的疼痛外,还有一种‘总算来了’的释然,盖因之前精神压力实在太大,他被自己的想象吓唬的魂不守舍,此时被打,方有一种真实的感觉。
但下一刻,他就不这样想了,火烧火燎一般的疼,竹板打在屁股上,冰冷的板子,每一下都带来一道红肿,疼痛和委屈让他一下子就忍不住眼眶里的泪水了,一边哭着,一边不由自主的下意识挣扎。但一只手却强硬的按在他肩膀穴位处,不动分毫,让他无法动弹,没有怜惜,竹板一连十来下的击打,让他再难忍住惨叫哭泣的声音。
“师父……呜……”他哽咽着,但当他意识到自己挣扎的越厉害,自家师父就打的越狠的时候,终于不敢再挣扎了,只能一边哭泣,一边求饶:“师父……轻一点……轻一点吧……”
他并非忍不了疼,当年被范遥逼迫,每次逃跑都被抓回来揍一顿,那时候他可没有半句求饶。不过,范遥打他,也就是几拳几巴掌,疼是疼,撑撑就过去了,更何况,他如何能对着敌人示弱。
可如今,被师父认真管教,又是羞耻又是委屈,加上那无休无止的竹板打在屁股上,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心中慌乱惧怕,无计可施之下,只能哭着服软告饶,“求师父饶了我……再不敢了……”
“不敢?你又有什么不敢的?”俞岱岩淡淡问道。
自家师父从来不曾用这般冰冷的语气对他讲过话,瑶光下意识的一激灵,强忍着痛,抬头去看他神色,见他目中似有一丝痛色,又是迷茫,又是胆怯的低低哀求道:“师父,我……我实在想不出来,你……你……饶了我这一次吧……看在我全是为了……再说……七叔不是也同意了……”
不提此事还好,一提此事,俞岱岩就气的火冒三丈,他一挥竹板,虽是气急,却也知道轻重,知道自己这一下太重,怕真打伤了徒弟,那一记便刚好打在瑶光旁边的被子上。
俞三侠含怒出手,便是空手也能将桌子拍裂,何况还是拿着竹板打一床被子,只见被套裂开,棉絮飘飞,这一场景吓得瑶光面色发白。
他并不知道俞岱岩有意打偏,却以为是师父气急失手,本来就疼的一身冷汗,又被这一下吓的魂儿都飞了。猛然间想到‘小棒则受,大棒则走,不陷父于不义’,心道:“师父这会儿在气头上,我还是先避避,万一打坏了我,师父定会心疼的。”
他越想越有道理,见俞岱岩又是一击,身子一缩,一侧,一滚,就躲开了那一击,一个懒驴打滚,就滚到了一侧,忍着痛就要跑。
俞岱岩从来不知道,师父责打徒弟,徒弟居然还敢跑的道理。所以没有认真提防,此时见他提着裤子就往门口跑,真是气的七窍生烟,指着大门道:“你若是出了这门,以后就莫回来认我这个师父。”
瑶光一僵,他转过身来,白玉般的脸上满是惊慌失措的表情,早就折腾的散乱发丝被额角冒出的冷汗浸透,黏在两颊处,漆黑的眼睛里全是可怜兮兮的水意,脆弱又委屈,试探着抬脚,想看看俞岱岩说的是真话还是吓唬人的话,可见自家师父黑着一张脸,神色似乎很是认真,他终究不敢就这么跑了。
既不敢跑,又不想再趴在床上那般羞耻的挨打,一时间,瑶光进退两难。他一咬牙,顾不得丢脸,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扑过去,跪在地上,双手抱着俞岱岩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