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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该死的,他怎么会没发现办公室还有人?看来他又要换一个秘书了!难道就没有男人或者女人能够无视马尔福的加隆和美色吗?!
“什么事,马尔福?”福吉阴沉着脸,坐在了自己的书桌后边,实际上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马尔福说的稍微不如意,他就用他发泄自己的怒火。让他去外边驱散那些民众看来是个很不错的主意。
“克莱顿并不是间谍,这点我想您很清楚。”
“这就是你想来说的废话吗?”
卢修斯——服用了复方汤剂的德拉克——依旧保持着笑容,但是心里却小声咒骂着福吉,既然他这么不识好歹,那么他也没有必要继续保持友好了:“我听说,威森加摩有意提前终止您的任期。”
福吉刚刚因为愤怒和不如意而涨红的脸,瞬间变得成了青白色。他不认为卢修斯是在危言耸听,实际上之前威森加摩就已经有人对他表示不满了。但是当时的形势还没有这么糟糕,况且魁地奇世界杯和三强争霸赛也就要开始了,这个时候部长换届对英国魔法界的声誉也并不好。
可是现在,民众已经发展成直接对着魔法部长挥舞魔杖了……
“咳咳!”福吉咳嗽了两声,努力让自己的脸色和情绪恢复正常,他也总算意识到,对方的到来是有目的性的,而且很可能会帮助到他。至于这个马尔福是不是别有用心,福吉自认为还算明智,不会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很抱歉,我刚才有点事态。你是知道我的性格的,卢修斯,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诬陷。那些巫师们啊,梅林知道他们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听到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实际上我也不太清楚到底那些流言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好像是一夜之间,所有人就都那么说了。”
“禁止传播谣言,应该也写进法律!那些管不住自己嘴巴的家伙都应该让他们去和摄魂怪亲个嘴!”
德拉克挑了挑眉毛,这家伙大概不明白他现在的处境,有很大一部分就是摄魂怪造成的,不过德拉克当然不会提醒他,毕竟这家伙很可能不会听,而德拉克也不是来让福吉成为一个英明的魔法部部长的。
“虽然我不知道流言的传播途径,但是,这些流言造成的结果却是显而易见。您的地位被动摇,傲罗们的失误却被忽略。而且,我想您并不知道,如果您被迫离任,那么鲁弗斯·斯克林杰会是接替您的最热门人选,没有之一。”
“……”福吉沉默的紧抿着嘴唇,他的小眼睛闪烁着凶悍到近乎恶毒的光。
不管克莱顿是不是卧底,他的死很可能和那次抓捕有关,而那是傲罗办公室的行动,福吉确实丝毫也不知道。现在傲罗们搞砸了,但是黑锅却由福吉来背。可是作为傲罗办公室主人,外加上次行动的指挥者,斯克林杰却要接替他的位子?!
“而我想这张照片您会很感兴趣。”德拉克将一张照片放在书桌上,然后慢慢推了过去。
看环境应该是一间酒吧,至于是破釜、三把扫帚还是其他什么地方并不重要,反正魔法界的酒吧大多数都是肮脏且破烂的。鲁弗斯·斯克林杰、亚瑟·韦斯莱、阿拉斯托·穆迪还有其他几个傲罗和几个陌生人,正在酒吧里喝酒。
细白的手指点向了照片中的一个陌生人:“他是莱姆斯·卢平,虽然一身破烂,但却是邓布利多校长的得意门生,虽然我不知道他有什么地方值得邓布利多得意的。而这张照片,是三天前拍摄的。”
这还要感谢科林·克里维,德拉克临走的时候,告诉了他几条密道,还帮助他购买了一件便宜但是效果不错的隐身衣。于是这位魔法界狗仔同学更是如鱼得水,他经常把拍摄好的底片寄给德拉克,由德拉克帮他冲洗——毕竟魔法界的显影药水可并不便宜。
而作为回报,克里维的照片如果被出版社购买,那么德拉克可以得到收益的三成。当然,德拉克并不看重这点小钱,况且现阶段也并没多少照片能够卖出去。德拉克看重的是克里维无意中拍到的好货,比如现在这张。
其实这不过是在猪头酒吧的一次小聚会而已,斯克林杰不过是去视察手下的工作,自从出了上次摄魂怪袭击的事情后,他每隔三两天总是会去一趟。但是现在,这张照片在福吉的眼中,就有着不同的效果。
“而在前天,我检查产业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福吉粗喘着,明显他已经被眼前的“事实”冲击得有点失去理智。
“布莱克老宅里多了一些不请自来的客人,而邀请他们进入的名叫西里斯·布莱克。不过您要知道,我对这位妻舅殊无好感,我的妻子也是,他是个背叛者,家族名誉的玷污者……”
“我不是要听你的絮叨,卢修斯·马尔福!我要抓到这个逃犯!”福吉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我也乐意把他送到您的跟前。”德拉克也跟着站起了,对他弯腰施了一礼,“明天晚上怎么样?”
“为什么要等明天晚上?!”福吉几乎是咆哮着。
“夜晚更容易隐蔽行动,而不被人发现,至于明天……我觉得您最好能够用一天的时间组织一些值得信赖的人。然后,我会为您打开布莱克老宅的大门。不过请允许我不参加战斗,您知道马尔福们都并不怎么善于对着别人挥舞魔杖。”
短暂的沉默后,福吉点了头:“是的,你说的没错。明天晚上……”
德拉克离开了福吉的办公室,心里却在说着:月圆之夜快乐。
107月圆之夜
几乎是刚走进这无论外表还是内在,都如麻瓜传说中吸血鬼古宅一般的城堡大厅,斯内普就意识到有什么明显不妙的事情即将发生了——大厅里的男女们,在没有第二个如他这般穿着包裹了全身的袍子,戴着银色的冰冷面具了。
不过,那本来也并非是食死徒的通用装束,只是曾经有家、有产,有地位的贵族先生女士们,在做出下三滥暴徒一般的行径时,当然不能堂而皇之的使用着自己的真面目。
当黑魔王归来,现在聚集在他麾下的,阿兹卡班逃犯、狼人、无产的落魄黑巫师、用各种方式逃脱了惩罚但是如今又重新向主人效忠的巫师(当然大多是纯血贵族),也只有最后一类还需要那身丑陋的伪装,剩下的家伙们其实更喜欢人们一脸恐惧,凄厉悲惨的呼唤着他们的真实的姓名。
此刻,也就是说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仍旧未被外界确认定罪的食死徒在场。而这不妙的预感,在贝拉特里克·莱斯特兰奇神经质大笑着对他举起魔杖后,变成了现实:“你该去死!叛徒!钻心剜骨!”
斯内普能躲开被贝拉的咒语,并且有自信能在几分钟之内击倒她。但反抗的结果,只会让情况更糟糕。周围那些表面上袖手旁观看好戏的家伙,实际上随时都能加入战斗。
在这个已经设定了反幻影移形咒的大厅里,一对所有?那只是让自己的结局更悲惨而已。
至于辩解?对于贝拉这样的疯子来说是没用的,她只会忠实的执行她主人的命令。而这大厅里的大多数人状况都和她相同,他们要么本来就是半人半兽且兽性比人性占的比例更大,要么就是已经被阿兹卡班的摄魂怪折磨得疯狂。那些理性的,而且在食死徒的团体里有地位的,比如卢修斯·马尔福,却一个都没在。
斯内普咬着牙倒在了地上,巨大的疼痛让他的肌肉痉挛抽搐,眼前发黑,两耳轰鸣,他能品尝到血腥味,可能是因为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头或者嘴唇。
不过痛苦持续的时间,比他预计的要短,虽然那折磨拉长了他对时间的感觉,但确实,以他过去承受这刑罚的经验来看,整个过程持续的不超过两分钟。当行刑人是贝拉时,这种情况显然很少见。
斯内普抬头,略微有点喘息,因为他的心脏还在砰砰乱跳着,肺部也在随着空气的进入而疼痛着。他看见了伏地魔,坐在大厅正中的一张单人皮革沙发上,背脊挺直,姿态优雅,他也正冰冷的看着他。在他身边站了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如斯内普自己一般包裹全身戴着面具的男人,不过斯内普那紧绷的神经却并没因为终于看见了第二个自己的“同类”而放松,即使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男人是他曾·经·的好友,卢修斯·马尔福……
双面间谍本来就是在一条危险的丝线上跳舞,特别是当掌握着这条丝线另外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