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请别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名字……”James急促地喘息着。
“啊……好,好,亲爱的,如你所愿……”
低语的尾音消失在Jack的唇间,他呢喃着再次吻上了面前的男人。James软化了,他轻轻攀住Jack的肩头,试探性地回吻着,他在Jack的压迫下喘息着向后弓起身,那名海盗温柔地揽住他,慢慢地把他放在松软的沙地上。他们的身躯在地面上起伏不定,嘴唇始终胶合在一起。
James的唇几乎不可察觉地微微开启了一线,Jack热切地响应了这个邀请,他压制着身下的男人,吮吻着他的同时舌尖滑进了James口中,那时候他尝到的是朗姆酒的甜美滋味。James低微地呻吟出声,这给Jack的身体带来了一阵战栗的兴奋,海盗用一阵沉沉的鼻音回应着。
Jack喜欢接吻。他喜欢这种行为所代表的愉悦和亲密无间的情绪,他也享受一副火烫的身体紧贴着自己、任凭自己索求的感觉。确实,就在那一刻,他发现自己享受和James Norrington接吻的感觉……这男人漂亮又柔顺,在他亲吻他的时候,那白皙的脸颊会泛起阵阵红潮,他的鼻翼微微翕动着,紧闭的双眼偶尔睁开一线,瞳子闪动着翡翠般的光泽……Jack爱抚着James的嘴唇,现在它们正因为自己的热情而微微红肿着——然后他发现身下的男人好像安静得过分了。
Jack微微抬起身子,困惑地注视着James,那人的眼眸微阖,神色恬淡静谧,看起来有一点不对劲……
他睡着了。
“哦!正经事还没开始呢!”
Jack懊恼地抱怨着,但是他仍然温柔地凝视着对方,他的目光爱抚着那副漂亮的身体,最后停留在男人颈项优美的曲线上。
海盗笑了,他低下头,把嘴唇印在James颈子下方,他吻了吻他的锁骨,然后缓缓地让自己唇滑过他的咽喉,最后停留在搏动着的颈动脉上。Jack感觉着那儿的脉动,他张开他的唇在那儿留下了一个吻痕。
——James的肌肤带着微咸的味道,很清新。Jack享受这种感觉。
***
冰凉的雨水落在Jack的前额上的时候,海盗才猛然从前一晚的酣眠中惊醒了过来。他只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暴雨就无情地迎头浇下,豆大的雨点密集地敲打着地面,一瞬间就把两人弄得浑身湿透。
本来蜷缩着睡在Jack旁边的男人闪电一般从地上一跃而起。
“见鬼!”Norrington低声喊了一句,分不清是因为昨夜的放浪还是因为眼前的暴雨。
Jack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在心里责备着自己对天气的迟钝无感。但是以他对这一代海域的熟悉程度,这个季节本来不该有这种暴雨的……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们陷入了连最起码的避雨之地都找不到的境地,无奈之下,他只好和Norrington一起飞快地跑回了宿营地,卷起他们的衣服和两条毯子躲进了树丛。
“真他妈的要命。”Jack懊恼地喊道,他本来计划着要在今天驾船出海的,但是天际的阴云和横扫一切的狂风让他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再一次推迟他的行程。海盗远眺天边,厚重的雨云从头顶一直延伸到了地平线,这样看来,直到晚上天气都不可能放晴了。
“这么大的雨,恐怕你走不了。”Norrington低声说着,但是他的眼睛并没有看着Jack,而是远远眺望着他们的旧营地——那儿还零散地堆放着一些不怕水的行李,被暴雨浇灭的火堆正嘶嘶地冒着白烟。
Jack盯着Norrington,有一瞬间他好奇那个有这一双绿眼睛的漂亮脑瓜到底在思考什么东西,同时他也好奇前一天晚上的事情Norrington还记得多少,以及……他是否为此感到难过。
“天很快会放晴的。”Jack回答道。
“那时候你就得走了。”Norrington平静地陈述着,Jack在他脸上看到了一对冷漠的绿翡翠。海盗弄不清那种神色是什么意思,是轻蔑?责备?或者只是一种……预感?
不管怎么说,James将来还得在这个岛上生活,想到这点,Jack觉得有必要在走之前搭建一个住处出来。
“来吧,伙计。”海盗说着,顶着倾盆大雨从树丛里钻了出来,“咱们得试着在这里盖一个棚屋了。”
“现在动手对你来说是不是晚了点?Sparrow?”
“……总比不动手好啊。”Jack勉强微笑了一下,开始在身边的灌木丛当中寻找一些够结实的树枝树干。
~Jack的独白~
……于是我现在又是“Sparrow”了。
其实我心里很明白,眼前这个电闪雷鸣、狂风大作的鬼天气是提亚?达玛——或者该叫她科莉布索——的杰作。她成功了,估计我短时间内都不可能驾船出海了。
实际上我也并不急于出海,可能比起啸风船长航海图中的未知宝藏,眼下这个岛对我来说还更有吸引力一些。
虽然Barbossa仍然会四处追查我的下落,但是如此的恶劣天气里他不可能找到这儿来。黑珍珠号不可能顶着风暴靠岸,这个岛周遭的地形不允许他这么做。
所以……我想我可以再留一天……就一天,嗯?
~独白结束~
棚屋盖好的时候他们两人都已经浑身湿透,Jack觉得那屋子还不错,不过James的要求比他更严格,他一如既往地对每一点细节都严查细作,连屋顶上的棕榈叶子都必须保持朝向一致……好像这样能对房子的性能有什么确实的帮助似的。
对这一点Jack没有提出任何异议,他想,毕竟这房子是……让James来用的,将来。
傍晚时分,Jack发现他对天气的估计还是太乐观了。海女神的意志相当坚决,冰冷的雨水仍然没有停止。他们费了不少力气,才在棚屋里升起了一小堆篝火,那时候附近的灌木丛里都很难找到干燥的木柴了。
虽然Jack坚持在这种鬼天气里不能外出,但是James还是离开了一会儿,给他们带了一些水果回来充当晚餐,免得他俩只能靠硬面饼和咸汤度日。Jack用他的罐头盒接了雨水,然后放到火上煮起来。
这天最让Jack心烦的事情是朗姆酒剩的不多了,幸运的是,在他准备和Norrington分享的时候,男人拒绝了他的慷慨。
……这算是幸运吧。
但是Jack还是有点失望,因为他知道Norrington不允许自己再如前一晚般放纵和无防备了……准确地说他看起来为前一晚自己任由别人亲吻的行为感到手足无措。
Jack独自坐在火堆边儿上喝酒,Norrington尽可能远地在棚屋的一个角落里蜷缩着,这一天晚上他和Jack说的话甚至不超过三句,一直到他们的对话终于涉及到了核心问题。
“……我没有要求你吻我,要是你是出于同情的话……”Norrington的声音干涩。
“我知道,你确实没有要求过。”
Jack说着,一手递过了酒瓶,但是Norrington推开了他,并且微微摇了摇头。
“轻松点……我答应你,绝对不会再次在你喝醉的时候吻你了。”
“别做什么无聊的承诺,Sparrow……我关心的不是你做过什么。”Norrington痛苦地说道。
他的James怒视着他,但是Jack反而笑了,“我想我们决定彼此称呼对方的名字了吧?”
“是,我们是这样说过。”James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如果我吻了某个人,我觉得他叫我的名字而不是姓让我觉得更正常些。”
“一般来说是这样。”James的声音又恢复成了从前那种低沉压抑,这让Jack感到很沮丧。
“很好,那你难道没有为Jack Sparrow船长的热情和技巧所折服吗?”海盗故意如此说道。他希望这能激怒那个人,但是Norrington只是象征性地苦笑了一下,他甚至连讽刺的话都说得异常勉强。
“我……我真是得为了自己没有直接晕倒向你道歉。但是我现在更关心别的问题。”
前舰队长显得心烦意乱,他的手无意识地拨弄着身边那件湿透了的军服。他现在又冷又累,因为宿醉而头痛不已,但是更糟糕的是——他打量着自己所处的避雨之地——他已经清楚自己未来的生活就是留在这个小岛上,永远和这件东印度公司的制服在一起。
Jack脸上轻佻的表情消失了,他沉默地注视着James,那个男人只是出神地望着他们的小火堆,那儿现在正冒起缕缕青烟。Jack默默地又向火里扔了一些干柴。
“……我希望你告诉我”Jack最后开口问道,“你为什么接受了我的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