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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
他一诗道完,看着坐在台上的语怜,谦虚一笑道:“不知语怜姑娘觉得如何?”
语怜和林夕相视一眼,颔首微笑,简单道:“好诗!”之后,并无下文
约莫是被拒绝,此人抱拳一躬,礼貌的退回人群
“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又是一个献艺之人,不过,理所当然的被拒绝
“夜霜姑娘,我先下去了”木凡乐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化名为林夕的公主大人,她此时才不管这些人是斗文还是烧钱,反正青楼里不就是需要这些伎俩来锦上添花嘛~她到公主大人身边去才是天大的事
夜霜看着眼下面气定神闲的语怜一眼,紧跟着也下去了。
木凡乐穿过一层层人墙,好不容易挤到台下,奈何从后面冲出来一把力掀开她,夜霜及时的接住,狠狠的瞪那居然敢在她醉春楼胡来的人,想要暗出一手,又听见语怜的轻声媚笑道:“这位公子何须性急,伤了人可就是奴家造的孽啊~”
那位公子满面通红,一身酒气,身旁还有两位楼里的姑娘左右搀扶着,看样子是喝的很是尽兴了,他身子摇晃不定,嘿嘿一笑道:“小娘子,相思什么的,爷不懂,但是这可是妓~院,爷可以适景的吟一首诗来,小娘子,你可听好了!”话落,打了个酒嗝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
“小娘子,爷这首作的可好,可妙?”
这首诗如此露骨,仿佛将男女深夜幽会所作之事赤~裸~裸暴露与众人眼前,让台下个人神色各异。
“小火炉,他说的这两首诗是什么意思?”夜霜看出周围人的异样,心中甚为担忧这是亵渎语怜不好的诗
“额···大概是····或许有点不堪入耳吧!”木凡乐支支吾吾的回答着
若这里的人没有顶着官员,名门,才子的头衔,估计人人都会为这首诗叫好吧。
“什么!?”夜霜的嗓门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敢对语怜不敬,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吧?
见她有暴走的样子,木凡乐赶紧小声规劝:“这可是公主大人开的青楼,打手什么的必然会有。你不是来比赛的吗?又何必强出头呢!”
可是,若是公主大人受到这番侮辱,她肯定要小飞子狠狠的将此人痛扁一顿,最好,打得他妈都认不出来!
“这位兄台此诗不见其好,不如我的妙!”林夕身着一身红衣,缓缓起身,俊美的容颜上挂着一抹温和浅笑,只是眸中的清冷让人不易靠近。
“哦,那这个小绾有何妙诗?”男子藐视的看了她一眼
居然敢说公主大人是小绾,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吧?
这下轮到木凡乐愤然了。
夜霜赶紧拉住她,小声劝慰道:“她不是个吃亏的主儿,你别给她瞎添乱了啊!”
的确,如道姑阿姨所言,自己的确是一无所长,想到这儿,木凡乐不免生出些自卑来。
可是···
公主大人,会为自己烦忧,那就是说自己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碧玉破瓜时,相为情颠倒。
感郎不羞难,回身就郎抱。
感君千金意,惭无倾城色”
林夕此诗一出,惊艳四座!
诗中女子初次床榻之欢和羞涩之意,感恩之情,被刻画的淋淋尽致,比起上一首诗来怕死更为贴切。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林夕此诗一出;引得下面众人一片哗然,虽说此诗当真是可以用‘放浪形骸’来形容;不过却将人;情,景,意,四点刻画的惟妙惟肖,活灵活现;淫靡之色;男女之欢,君妾之情;点点成精,若是在平日;这诗怕是要被多少人唾弃,但在这青楼之内可当做是脍炙人口的佳作!
“今夜不是以‘相思’为主吗?何来这些淫诗乱句?”当然这里面不乏有故作君子的人。例如刚才叫喧的醉酒公子听闻更是连连呼应叫好。
本来俊才佳人的一舞除去欣赏之外他们还有不少的妒忌,若是适才抢尽的风头的人再在这诗词上拔得头筹,那么他们且不是要为他人做嫁衣,白白的来捧场,这不是他们愿见的。
看着周围群雄激怒的样子,木凡乐双手紧紧的握着,万分担心存似疑惑的望着着一脸风轻云淡,丝毫不把众人放进眼里的‘林夕’公子。
“冰山这是什么意思?她自己提出的让语怜招‘入幕之宾’,自己干嘛要来汤这趟水啊?”夜霜在一旁小声不满的嘀咕,却恰巧被木凡乐听见。
她诧然的看着台上的人
她明白了···
原来,今夜的‘入幕之宾’不会那么简单。
公主大人,她,是有何目的?
公冶卿梦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下面,清冷的视线与木凡乐关切迷茫以及询问的眼神两两相望,不顾周围的嘈杂声,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藏的笑意,眼神若有似无的落在她身上,独自又轻吟道
“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
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
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
诗一完毕,与木凡乐相望许久,笑容渐淡,不顾台下异样的目光,从新坐回座位。这词比起前些所作几首,并不算是出众,与之差异的是,这是一首闺怨吟。
“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木凡乐仿佛听不见看不见周围,只对上那双深邃柔和的眼睛,望着她喃喃的重复这一句话,脑中细细品味这首诗
公主大人,为何要对她吟这种沉甸甸的诗句?
良久之后,脑中模模糊糊的有些恍然,好像···有些事开始渐渐明朗起来,只是还差一点,可,那一点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薄纱,隐隐约约,若隐若现,让人抓捏不着,如百爪挠心。
“嗯~林夕公子连做两首,首首皆为佳作!”语怜起身双手轻击,千娇百媚的抛给她一个媚眼,赞许一番,同时,木凡乐的脸上的异样神色也尽入她的眼底,她知道,公冶卿梦想要留住的人不久真的会心甘情愿留下来了。
只是她话还为说完,下面就响起岔然的声音:“语怜姑娘,你这般褒奖这公子,方才你们又深情共舞一曲,莫不是这位公子是你内定之人?”
林夕如此高调理所当然坐在上面,下面之人看的是满腔不悦,她这番自持‘地主之仪’且不是不把他们这些官员商贾放在眼里,更是落人口舌,引得又一番妒意。
妈妈见恩客们有些不满和怒意,想要赔笑解说下,哪知林夕在这情境之下也是坦然处之,她轻轻环视一眼下面,良久,轻描淡写从朱唇中吐出几个字:“能者,居之!”
“你说什么呢你,你个男人···”
他话还没说完,公冶卿梦冰冷傲然的寒眸随即对他一凌,那男子心中蓦然一禀,浑身僵硬,仿佛间感觉身上压着一块千斤坠,竟活生生的被压的喘不过气来,方才还大吵的周围人同时察觉到她与生俱来的压迫性气场,渐渐消了声,就连里面不少官员也感受到一股威严的气息,竟煞有敢怒不敢言之态。
木凡乐却诧异的望着她,她从未见过公主大人与人发生冲突,或者说她在她眼里永远都是那么高贵清雅,仿佛不削与人有任何瓜葛,今夜竟聚在醉春楼与一群嫖~客起冲突。
猛然之间,她立即又想到公主大人换了颜,就在小小的青楼就受人诟病,何况是在步步维艰,如履薄冰的朝堂。
高处不胜寒,说的就是公主大人吧
心像是被狠狠的揪了一把,疼痛难当!手,放在跳动的心棠上,缓缓的闭上眼,往日的话语仿佛就在而耳旁响彻。
“那我能做什么?我除了留在公主大人身边我什么也不会啊!”
“小根儿,好好的琢磨琢磨你自己的这句话!虽然不知道你犯了什么错,但是卿儿会喜欢听你的这句话的!”
“我不管,你在哪,我就在哪,我要留在这里!”
“夫君,你接近谜底了,回府在好生的想想便是!”
“嗯,我们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夫君,是两不离!”
回想曾经,答案就是如此简单!
那层淡淡神秘薄纱被抚开,木凡乐不禁摇头苦笑!
‘反思’原来是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