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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别怕,爸爸来救你,然后,我们离开这儿。
不要怕,有爸爸在……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4月5号4:43,我过了疲倦期(3点左右)突然精神起来还想写,想着下午就要上学去,算了,上午还要把没写完的作业写完,然后明天考试,TNND!
这几章字数都很多!啊啊啊,我人品爆发了。从0点30开始到现在,去掉眯了15分钟的觉,四小时左右。今天写了8400字左右。比昨天前天好多了,第一人称渐渐适应了。
还想对亲爱的你们说什么,嗯,如果你看到这里,只要学校不变态的再拖一周,三周才放假我就能在17号回去。^3^学会微笑啊,尽管我明天考试,还没复习好= =
☆、113悬崖惊魂·黑暗奏鸣曲·残酷的事实
一个人;不管他活了多久,会活多久,一生中总要有一些重要的东西,可以为之付出生命的代价。
我愿意为小凡而付出生命及其一切我能拿来交换的东西;只要他能好好的,自己的生死算得了什么呢?
刺眼的阳光照射着眼睛,瞳孔收缩,世界一片寂静;唯有远处不知名的鸟的叫声时不时响起。湛蓝漂浮云朵的天空似乎触手可及;山风无声地掠过;牵动几片衣角的飞扬。
“你想要什么?”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默默咽下口中翻涌的血水。一路追逐到这里,身体很累,累到想要下一秒就倒下。
“这没有人,说吧。”一边说我的眼神没有离开他手中的孩子。距离悬崖只有一步之遥。
他迟疑了一会,紧了紧手,让我的心一阵乱动,“松……松一些,太紧了。”
昏迷中的小凡头部有血迹,让我的胃一阵紧缩。肯定是受到头部创伤了,不知道要不要紧,要快些去医院才行,要快点离开这里。
见对方犹豫不决却依然不肯松手,我又向他迈了一步,提出条件:“这里没有人,我能够帮助你逃跑,不对警方说关于你的任何消息,我可以给你钱,送你去安全的地方,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能……放了他。”
诧异于自己的口气,到最后近乎哀求,我顾不上那么多,只要他能把小凡给我给我还给我!
“求你……放了我的孩子。”我全身开始止不住地颤抖,十指指刃不安分地哆嗦撞击在一起,发出轻微的敲击声。
“可,你知道**吗!”对方突然朝我大吼,让我生生退后了几步。
“那种想要撕裂**,看鲜血肆飞的**!那种揉捏软软内脏,舔舐血管的**你知道吗!”他愤怒地吼叫着,张开口咯吱咯吱地咬着牙齿。
对方已经疯了。我一个冲刺踏步上前,指刃划向他的胳膊,没想动他瞬间抬高手,提起小凡做挡牌,我硬生生收手,脚蓄势待发踢断了他大腿根部,咔嚓一声,他盆骨断裂,身体呈不可思议地弯折斜飞出去,离开了大石,开始坠落。
我一惊用脚倒勾住突出的一块石头,指刃恰好掐住了他抓小凡的那根胳膊,深深插入他的肌肉里,刚送一口气,只见他抬起头,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疯狂和报复的快感。
“不!!!!!!!!!!!!!!!!!!!!!!!!!”
他松开了手,小凡在石头上摩擦了几下,跌了下去。
“不不不不不!”我高喊着松开手,一蹬石头以更快的速度向下飞去。只能隐约听见崖上有人喊我的名字。
风呼呼地灌进口中,强大的阻力却也阻止不了地心引力,似被风包裹着全身,似轻飘飘没有重量却还是下落,失重感挤压着我。看到小凡的身影我一伸手把他捞在了怀里,用全身包裹起他来,突然拱起的背部撞到了侧面的岩石上,外加失重感,终于鲜血从口中呕出,撒在空中,四下里飞舞。
我背朝下,抬头还能恍惚间看见明晃晃的阳光,又想起来上次跳崖隔了好了了,二十年了吧?就像做了一个梦一样不真实,从那个似是我的故乡却永远也回不去的地方,暴风打着我的身体,澎湃的波浪拍打着山崖,落入水中,一阵浮沉。
再后来我就在尸体堆下爬了出来,面对这样一个新的世界。
时间很短,却对跳崖者来说很长,长到可以想完自己一生的过程。
上辈子可以随意地死去,拥有自己走向死亡的勇气,现在却不肯放手。在那个世界我一辈子都没有找到一生中重要的东西,可是在这里我找到了,找到了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找到了最重要的东西。所以要用一生去守护。
阳光如此美丽,给予人温暖和力量,勇于面对和付出的力量。从眼里涌出飘向空中的泪珠在阳光的折射下光芒四射,如钻石版璀璨耀眼,我闭上了眼睛。
我愿——拿眼睛交换……能力,可以保护我的孩子的能力……
我愿——拿身体交换……生命,可以继续活下去的生命……
我愿——拿思想交换……
……拿生命交换……
……拿一切能交换的东西交换……
……拿灵——魂交换。
音刚落,背部传来的疼痛和静止的风让我笑着流泪。我裹紧了怀中心脏仍然鲜活跳动的小人儿,转身驶向远远四山环绕的湖。几个扇翅,稳稳降落在了水边,我小心地放下小凡,看向湖面。
身上都已经温暖起来,即使上衣被扯破,念已开始缓缓运转,湖中人的倒影上,玉银色的长发随着微波一晃一晃,紫色的眼睛满含诧异和忧虑以及额中央的黑色十字架。巨大的翅膀上清晰可见随风微起的羽绒。洁白无一丝杂质。
那张比起从前略显成熟的脸,似世上没有的绝物,让人久久不能回神。
待湖边飞鸟跃进湖中,激起的水花让我猛然回神,我看向湖那边的鸟,它猛然定在湖面上。(诗:真正的沉鱼落雁啊啊啊!)
“啪。”我一巴掌拍进水中,捂起了脸。
麻烦的东西。
处理外小凡后脑勺的伤,我抱起他站起身。没等离开,远远的已经有人跑过来了,脚步轻轻地,但似乎我的视觉、听觉感知都提高到了十分敏感的程度。
“谁?”
“诚先……”裙子破了几角,头发乱糟糟夹杂着树叶的旋律出现在我的面前,然后忘记了说话,愣愣看向我。一见到旋律,我突然想起了黑暗奏鸣曲,心中砰然一跳,她面色才由僵硬变了回来。我转过身。
“是诚先生吗?小凡没事吧?”
我皱了皱眉头:“他还在昏迷中。”
“那大家回村子吧,给他治疗。您……”
是,我这个样子怎么回去?我这个样子怎么见小凡?怎么跟他解释?他还会认识我吗?
“我要带他离开。”话音刚落湖对面传来一阵萨克斯的音乐,急促而简短,霎那间似乎什么都静止了。只有那音乐狠狠冲击着耳朵,虽距离那么远,声音却很强效地急急蹿进耳朵。
第一小节结束,音乐停了下来,我呆滞的思想才缓慢转动,张张口没吐出一个字儿,身体有些麻木。
“旋律!你在那边吗?你在哪里?”卡夫的声音洪亮地从树林里传过来,“廖队长说发掘的曲目是复制仿造的,所以我吹了几下。”
一个瞬间,所有的东西在我眼里都显得那么恐怖和危险,都似是致命的武器,斜斜的阳光即将西下,散发的光辉似是哀悼的舞曲,昭示了死亡的降临。世界冰冷起来了,充满了死亡,阴暗,潮湿和疼痛。
第二节第一个音符起音,我背上的汗毛扎起,冷汗流了下来,第一反应就是急剧收缩翅膀,翅膀围成了一个完好的蛋状屏障,密不透风,小凡就在我的怀中,我用双手堵住他的耳朵,加强了念的流动,形成了「坚」,大量的念从戒指中涌出,厚厚的积攒到小凡的周围,背部的念散发到空气中阻止了一部分杂音。
我听见了旋律的尖叫,和湖面水波的翻涌,那些略带模糊的音符却怎么也阻止不了进入耳朵。我在屏障里,身体哆嗦着,所有的肌肉都在抽搐着,可是念却仍稳稳环绕着小凡流动。
他的笑容似天使,大概梦见了什么好事,笑得那么开心。
真好真好,他听不见。真好真好,所有念都给他我也不会舍不得。
背部被掩饰撞伤的伤口血似乎在不要命地流淌,皮似乎都要飞起来了。突然,一件巨物从天而降砸在翅膀上,我疼得一哆嗦,是块巨石吧,我听见了山体崩裂的声音,我感受到了湖水的满溢和冰冷的水的触觉。
我看着小凡,虽然身体每一处骨骼,神经都剧烈地叫嚣着疼痛和拉扯感,却还是笑了。像以前那些笑容,一边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另一边却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