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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营中,程咬金大剌剌跑过来,道:“二哥,是说今天阵前的小娘们儿很厉害吗?明日我老程去会她一会!”
秦琼道:“你明天继续守营。”
程咬金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在意,往帐中一坐,听他们分析战况。
徐懋功道:“这女将武功路数甚是奇特,应该是有高人指点过。领兵不一定强,但要过她这关却也不容易。尤其她飞刀还没发,咱们无从得知那飞刀的威力。”
屈突星、屈突盖兄弟一听对方擅使暗器,道:“军师,不若明日让我兄弟上阵一试,那女将再厉害,我们前后夹击,量她飞刀也使不出来!”
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好计。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只要配合足够好,定是比两个功夫更高的还要厉害。
最多也不过是说,两个一起上,对阵的还是个女将,有些丢西魏的面子罢了。
徐懋功又点了鲁明星、鲁明月兄弟,到时候视情况随时准备补上。
次日一早,秦琼他们正待出发,却见罗士信提着镔铁棍大步跑来。
原来他听说那女将厉害,非得跟着去保护自家哥哥,秦琼拗不过,也只好由他去。
反正有那根铁棍,罗士信照顾好他自己还是绰绰有余。
虹霓关外,新月娥绣刀高扬,道:“西魏饭桶,还不快上来受死!”
她哥哥被杀,本想着在战场上报仇,却又一直不见那士兵说的使锤的小娃娃,只好把一肚子怨气撒在场上众人身上。恨不得将西魏将领一个个都擒拿回来,再送到哥哥坟头砍了。至于战俘要交到扬州给皇帝发落之事,她才不管。
这边屈突星、屈突盖二将撒马迎敌。
新月娥冷笑一声,心道:“姑奶奶练得本就不是一对一的功夫,就这样的货色,就是再多来几个,我也不怵。”
此时屈突星大刀已经砸来,新月娥合刀一挂,将刀势压下,继而刀头推出,迅雷不及掩耳。屈突星刀未收回无法反击,只得闪身躲过。
二马过镫,她刀纂一收,刀头立起,“啪”得一声打在屈突星后背,登时打得人落下马来。
屈突盖眼见哥哥落马,忙一枪刺来。
新月娥眼疾手快,拉缰一躲,左手在肩上一拉,一把柳叶尖刀带着大红绸布,直奔屈突盖面门。屈突盖躲闪不及,也掉下马来。
鲁明星、鲁明月二人听令,迅速补上。
这二人眼看着她飞刀伤人,彼此互看一眼,提醒对方小心提防。
然而这新月娥飞刀奇快。她恼这西魏一帮男人,竟回回两个打一个,懒得跟他们周旋,“嗖嗖”两把飞刀,又将两人伤于马下。
单雄信拱裆而出,道:“元帅!让我上吧!”
秦琼无奈点头,如果单雄信还不行,少不得只能自己上了。
单雄信紧催坐骑,直奔疆场。
走近瞧,才发现这新月娥竟生的一张俏脸,粉中透嫩,柳眉带怒。背后挂个皮囊,那伤人的柳叶飞刀便发自这里。
新月娥道:“呦!又来个绿脸的!你是何人?”
单通答道:“赤发灵官单雄信!见招吧!”说着狼牙铜槊便往出递。
新月娥二话不说举刀就挡。“当啷”一声碰过,单雄信才知这女将不光是招式花俏,力气竟也不小,难怪能那么轻松抓了一群人。
再战几个回合,单雄信占不到分毫便宜,那新月娥却是游刃有余,粉脸依然粉着,连大喘气也没有。
单雄信还懂得三十六计走为上的道理。打不过,又不想被抓,便想打马逃跑。
新月娥一见,刀交左手,右手一拉肩上绸条,“嗖”得一声,一把柳叶尖刀破空而来,直奔单雄信面门。
单雄信狼牙槊一挥,把那飞刀生生打偏。
但新月娥背上飞刀有二十四把,没待他喘过气来,第二把紧接着飞来,“噗”得一声刺进右肩,狼牙槊应声落地。
秦琼贯马而出,银枪一抖,枪头分作数点,拦下新月娥身后待捆单通的女兵。
新月娥看对方元帅出马,也是兴奋非常,刀头一压便迎面砍来。
秦琼摔杆格开,反腕子一枪,奔新月娥左肩头刺去。
新月娥立刀急挂,险险挂上银枪。
数十招拆过,胜负难分。新月娥暗忖自己毕竟是女将,体力比不上对方,如此耗下去必要吃亏。
趁着二马错镫,她左手探向肩头飞刀,下一刻,五寸小刀便直奔秦琼后背。
秦琼没想到她背后伤人,来不及闪躲。下一刻,那刀便没入肩头,只剩个大红绸布在外。
罗士信一见这还了得?挥着大铁棍就迎上去。
新月娥一看这痴汉疾走如飞,手中铁棍也呼呼带风,知道这绝不是齐国远空心锤之类的唬人角色。
她此时体力不足,想了一想,拔马往西跑去。
罗士信紧追不舍,边跑边骂:“打我哥哥,我一棍子砸死你!”
秦琼看新月娥不往回跑,担心有计,忙道:“士信回来!”
但罗士信拄着铁棍,跑得比马还快,哪里听得到他喊?
秦琼打马回阵,正听到徐懋功道:“侯君集!”
“末将在!”侯君集打马出列。
徐懋功道:“士信恐怕要上当,你快去追!”
这边新月娥马儿越跑越快,到了一个两丈多宽的土台前,提缰打马,跳了过去。
罗士信追在后面,看到土台,一拄棍,便迈步上去。
忽听得一声巨响。原来这土台不过是个掩体,下面实际上是个大坑,坑底密密地栽着尖刀、竹桩,正是新月娥为防着碰到不敌的对手,好引来杀之的。
可怜今世孟贲罗士信,跌入陷阱,一声未吭,便被穿透腹背,当场身亡。
78【番外】邻居家的烦恼事
(一)关于隔音这件事
太行山下;住着两户人家。
说是两户人家;其实也就四个人。四个长得极好看的男人。
奇怪的是,其中一户,两个人互相称“皇上”和“将军”。
另一户还好,是一对表兄弟。
两家仅一墙之隔;巧的是,连着的那道墙,恰好是两家的卧房。
这就有了问题。
这天,皇上和将军在床榻上行君臣之礼(咦?);将军死咬着嘴唇迎接皇上的一拨拨攻击。
皇上不满地说:“天宝大将军;你就不能叫两声么?你听听人家隔壁!你不出声,别人还以为我不行!”
将军脸一红,松了齿关,却还是只有急促的喘息,没有销|魂的声音。
皇上被他禁yu的脸惹得百爪挠心,感觉某处又大了一圈,蓦地加快了马力,又俯身一口咬上他的胸膛。
终于听到一声甜腻的“嗯啊”脱口而出,紧接着便听到求饶:“皇上,皇上……”
隔壁,表兄弟也在进行就寝前兄友弟恭(咦?)的活动。
表弟正把表哥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发起一轮更加迅猛的攻击。
表哥张着嘴,像条溺水的鱼,口中胡乱叫着:“表弟,表弟……”
却突然听到隔壁的声音。
俩人都是一惊。
在一起住了这么久,从来就没有听到过隔壁的声音!
只有偶尔的时候床榻的撞击带的墙壁都一通震动,表兄弟会感叹一下皇帝虽然不再是皇帝,将军也不再是将军,但依然是很霸气。
但是!
这声音是怎么回事?
这分明就是微弱的shen’yin声,绝不是正常的声音被墙壁阻隔后减小之后的效果!
这屋子,隔音不是应该很好吗?
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当夜,表哥死咬着嘴唇,任表弟软语强求还是坏心折磨,再也不肯发出一点点声音。
次日,四个人坐在一起玩自己琢磨出来的四人棋。
皇上和将军时不时眼神暧昧地看看表兄弟。昨夜将军松口后,隔壁突然没了声音,可是让他二人好一顿笑话。
表兄弟被杀得一塌糊涂。
棋局之后,表弟破天荒主动去砍树。
将军很勤快地跟上,问:“我平日练功时顺便砍的柴火,都够烧大半年了,砍树做什么?”
表弟答:“加墙板。”
(二)关于攻受这件事
将军帮着表弟砍树,勇猛得一塌糊涂。
表弟偷懒往旁边一坐,惬意地看。
将军被看得不好意思,说:“你在看什么?”
表弟说:“我就是纳闷,你这么高的功夫,怎么着也应该是主动的一方啊。”
将军知道昨晚露了馅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