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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有些病态的新郎官就这样赢取了天下第一美人。
掀开那红盖头,三年未见,她似乎出落地更加水灵,褪去了之前的青涩,多了一份少女的纯真。
只是那眸子里摄人心魄的魔力和浑身上下散发的不可一世的气质,却只多不少。
而年艌诗看着她的目光,却藏了更多陆见舟不懂的深情。
明明只有三年不见,年艌诗却觉得面前站着的人让她捉摸不透。
本来以为,陆见舟跟陆见翼,就算长的一模一样,她年艌诗也有一眼辨认的本事的。
可是,或许是那个半真半假的消息确实让自己胆怯,而且三年前最后终于潜入将军府,确实只看到了一个空房间,再然后便是狠心的三年杳无音信。
她的眉眼浓密了些,少了一份女子的柔美,鼻翼的线条也像是毛笔勾勒出来的,皮肤也黑了很多,透露出男性特有的英武?
陆见舟被打量地不自在,以为自己的准备了好几个时辰的妆容这样轻易就被看出来了,但是出于也训练了那么久,表面并没有表现出来,走近了一步,孔武有力地搂住年艌诗的臂膀,感觉那人身体的柔弱,又是一阵心驰:“艌诗,见翼不负凯旋之约,终于娶到你了!”
年艌诗的心,在真实地听到那个名字之后,终于还是凉了半截,她别过脸去不再看她,而是侧目专注地发现了她的手。
手背光滑细腻,如女子般纤弱,但是手心,拇指与无名指交界的腹地,却磨去了一层皮。
那是一双握兵器的手。
“见。。。”
那个名字恍惚就要被她充满期待的银铃乐语呓语出来了,陆见舟却心虚地发现了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收回了那双手,自嘲地笑了笑:“这双手三年前本还只是用来弹琴,到了战场,就算有见舟护着,还是不得不独当一面,去摸冰冷的刀箭了。”
这样一来,年艌诗浮起来的希望,又狠狠降落下来。
陆见舟看她表情哀伤,虽不知道为何,但毕竟虽然非自己的本意,还是得替哥哥讨她开心,遂掀开了一旁琴桌上的古筝,一边拿出别在腰间的碧绿长箫儒雅地坐下道:“艌诗,三年前那首《长亭外》一直萦绕我耳边,见翼常常对月饮酒,只待有一日可以与你共奏一曲,恰逢洞房花烛夜,不如你我 夫妻和弦,对酒当歌?”
没想到年艌诗却好像并无太有兴趣,直接拒绝了她的邀约:“不了,今晚已经很累了,弹奏的时间多的是,改日再弹也无妨。”
——陆见舟不通音律,陆见翼却是赫赫有名的笛箫公子。这一点年艌诗在明白不过
陆见舟碰了一鼻子灰,却又松了一口气——虽然近日确实有在这方面补课,可是音痴什么的果然还是吹不出哥哥的水平,如果不是借着哥哥军营中的梦话忽悠了几下,恐怕还真瞒不过年艌诗!
这下年艌诗主动说休息了,陆见舟掩饰着心中的狂喜,还是说了一句:“嗯嗯,艌诗所言极是,你我来日方长。。。”
一口气吹灭了烛火,陆见舟和衣躺在了背过身去不再理她的年艌诗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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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郡主的丫鬟锦绣锦依一大早便来敲门。
陆见舟好睡懒觉,又偏偏睡眠浅,就这样被活活吵醒,顶着一头乱发起床气不知道往那里发。
锦绣锦依看姑爷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愤怒地打开门,心中暗笑是不是打扰了两位的好事。
可是两人走了进来,却发现郡主已经沐浴完毕在镜子前面梳妆打扮,床头的嫁衣摆放的整整齐齐,新郎身上的新郎服却纹丝未动,顿时觉得很奇怪。
再一看床单上,竟是没有预想的落红的痕迹,不禁有些奇怪。
对视一眼,再去看姑爷,已经对着敞开的大门伸了个懒腰,再回身过来,以闭眼模式飘回来绕开两人,抱着枕头继续呼呼大睡起来。。。。。。
“郡马爷,郡马爷,您怎么又躺下了,快起来梳洗,要给夫人敬茶请安啦!”锦绣锦依姑爷不急太监急。
可是那人迷迷糊糊,哪里还听得进话去。。。
年艌诗这边已经起身,往床的方向望了一望,轻敛眉头,唤道:“不要打搅他了,我一人去就是了。”
第7章 婆媳
陆夫人看见只有年艌诗一个人进来的时候,本来呵欠连连一下子活力四射了。心里暗叫了一声,做得好!
没想到陆见舟都不需要自己教的,才第一天就搞定了年艌诗,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这个下马威很有利于自己树立婆婆的威信以助陆见舟休妻一臂之力。
光是这样想着,就觉得好兴奋!
年艌诗好歹是个郡主,自然不会想到进门第一日恶毒的婆婆就在盘算着怎么虐待媳妇。
刚行了个标准礼,坐在前面的陆夫人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既然嫁入我陆家,便是我陆家人,我陆家是书香门第,你之前的小姐气都要抛去,才不辱没我陆家书香门第的门楣。”
本来都准备去伸手去扶的将军大人就这样僵了两秒——老婆你卖的什么药药药切克闹?我们家不是武术世家么什么时候变成书香门第了我怎么不知道你问过我的意见了了吗?
陆夫人却完全无视陆望的反应,反而对年艌诗询问道:“怎么不答话?这么不懂礼貌吗?”
年艌诗再慢热也猜出了七八分婆婆不喜欢自己,于是温吐道:“艌诗明白了。”
陆夫人这才有些舒服了,得瑟地S之气展露无遗:“那就好,既然是敬茶,也算是我对你的第一场考试,你要是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那我可要惩罚你。”
年艌诗得体地笑了一下,芊芊素手已经覆上了旁边的青花瓷茶具,温壶,装茶,奉茶一气呵成。
动作优雅熟练,口中朗朗道:“居家,子媳奉茶汤以事父母;夫唱妇随,时为伉俪饮。娘,请用。”
陆夫人是江湖儿女,其实根本不懂这些文绉绉慢腾腾的东西,但是就算不明白,也觉得年艌诗非常好看,完全找不到嘈点,只好一口喝光了,最后蹦出一句:“你这茶具不错。”
年艌诗微微一笑,起身介绍道:“此套茶具乃我家阿玛幼时东瀛进贡祖父所得。一直为王府私藏宝贝地很。此次也是三番五次才从宝贝地很的阿玛手中讨得。”
陆夫人捧着价值连城茶杯的手顿时都有些沉重了:“那一定很贵吧。。咳咳,你的敬茶礼仪也不错。”
年艌诗颔首:“艌诗对茶道有些兴趣,若是娘亲有意向,倒是可以粗略表演几番茶艺。”
陆夫人对这些东西其实还真没什么意思,之前就心理怒草了好久,不就喝个茶吗罗里吧嗦怎么那么多程序最后还不是一口咕噜咕噜的事,这下听到要表演,知道是茶具什么的拦不住年艌诗了,于是改口转移话题道:“将军府的媳妇光会喝茶作诗还是不够的,还得有个好身体!”
看年艌诗和陆岳都是一副“为什么要有个好身体”的样子?陆夫人也知道这话有些解释不通了,所以自己咬了自己的舌头:“我看你这样羸弱,将来怎么为我们陆家生很多娃!”
陆望喷茶四溅。
就算是年艌诗,也被这样粗俗的语言说得脸上飞过一片云霞:“艌诗知道了。。。”
“知道了也没用,我还是得测试下。”陆夫人话音刚落,掌心已经逼去了一阵戾气,当面攻向年艌诗。
年艌诗猝不及防,下意识地侧身,只听见“砰”的一声,整个大厅中心就只剩下了呆呆地看着被自己吓摔了碎成一地的茶壶的陆见舟。
锦绣锦依思前想后,看出来陆夫人在为难自家小姐,所以还是折回去把陆见舟从周公那里拉了过来。
陆见舟也不是什么懂礼仪的人,在家里随便惯了,看到有茶喝,又正好口渴,于是就默默地走了进去,本来只是想倒几杯的,结果发现根本就是几片茶叶飘着,但是沏出来的味道苦中带甜,越喝越带劲,干脆就着茶壶喝了起来。
这才意犹未尽地放下,前面已经一道掌风,就这样差点被自己亲妈打了。。。。。。
陆夫人本来只是想试试年艌诗武功,这下看陆见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还把茶壶给打碎了,顿时有种跟剩下的茶杯一起撞死的冲动。
陆见舟当然不知道自己摔碎了多少银子,双手在衣服上随便擦了擦茶渍,灿烂地笑道:“什么时候吃饭?”
“混账!”陆望看形势不对,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