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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
墨七伸手端起迹部的下巴,端详他那双深色的眼睛,“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流露在里面的不是心疼,不是怜悯,不是同情,是种更深刻更内敛的情绪……
墨七抬手掩上了那对让自己某部位蠢蠢欲。动的眼睛,“否则,我会忍不住让白菜苹果君久等的啊。”
碎发下的耳垂爬上淡淡的粉色,过了一会,迹部淡淡道,“手冢?”
睫毛一眨一眨,刷的手心痒痒的,墨七松开手,“恩,我派人请他到我们家玩——”漆黑的眼睛看着宽阔道路上驶来的车,“来了呢。”
如他所说,车子在他们旁边停下,熟悉的棕发少年从里面走了出来。
在墨七起身准备推门的时候,一双手扯住了他的衣摆,“迹部?”
银灰发少年看着眼前交流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少年,趁热打铁,“为什么突然对本大爷说这些?”为什么突然把想法摊开在本大爷面前?
少年逆着光影,单手抚胸:“身为凡多姆海多家的执事,怎么能让主人时刻处于没有安全感的糟糕境遇里呢?!——那可不符合执事的美学啊。”
……美学……这两个词居然用眼前这个没有半点美学的家伙嘴巴里蹦出来,真是令人匪夷所思,迹部琢磨了会少年先前说的大串大串对话,拉着衣摆的手慢慢爬向眼角,“啊恩,既然你这家伙说你自己只似乎和死人相处,那在你身边的本大爷又算是什么?”
毫不迟疑的回答迹部,“是个还不知想不想当冥加爷爷的极品老婆。”
冥加爷爷……你这家伙到底有多喜欢这个不知是人还是跳蚤的冥加爷爷啊?
轻缓口气,手指相扣,略微施力弹向夕阳发少年的额头,“你这家伙给本大爷立刻把冥加爷爷从脑海里浮云掉。现在这样就很好了,不需做什么改变。”
“Yes,my lord”
一百零一次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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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怀疑,迹部相信眼前这家伙能做到。
网球的梦想曾经追逐过,享受过,就够了。
下面的人生才是他必须面对和经历的,迹部不想每次都依靠别人去得到什么,他要变强,不必强大要不逊色于任何人,只需在危险时刻,也能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自己和想要保护的人。
早在荒古快要被杀死的时候迹部就明白了,在那个时刻那个瞬间,他能做得就只有惨叫而已,家主训练什么的担心某人什么的想法渐渐的没有了,因为在那个时候让自己从野兽的爪子里存活下来都成了极限……太渺小了,在危机面前,自己就好像是随时都会被踩死的蝼蚁……迹部至今都还记得那种无助、无能的心情。
所以出了荒古后,他就致力提升自身的身手。
每个夜晚在暗卫候选人训练的时间段里,他全都拿来锻炼身体。
西洋剑,空手道,跆拳道……现在想来,精通肢体言语心理学的墨七恐怕早就猜出他在做什么了。难怪每天夜晚从基地回来了都会拉自己一起泡热水澡,还体贴地替自己按摩全身筋骨……虽然按着按着就……咳,打住。
意识到周围诡异的安静,思维被迹部回归现实,一张嫣然巧笑的脸庞骤然降临在他面前。
秀雅的栗发少年大大的眼睛弯成月牙的形状,“~~~呵呵呵,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呢~~~手冢,你说小景刚在在想什么呢?~~~怎么满脸关不住的春。色哟~~”
70
70、第十二章 。。。
“就算讲出来,你这个不请自来…而且还没被同性滋养过…想要吃白食的眯眯眼也不会明白。”
脸上的温度虽然还是很烫,但是夕阳发少年的插话还是让迹部缓解了下心跳,他握住墨七伸到面前的手,正准备从车里出去,一个冷冷的男声突然从身后传来。
“幸村律人,把你的双手背在脑后。”
窝在后座休眠的藏蓝发少年不知何时醒来,手里稳稳托着把枪,面色冷淡地看着夕阳发少年,镜片下那对邪魅的眼眸好像结了冰,眼神很陌生,整个人都很陌生,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后退,离他远点。”
在场少年和司机都被这个状况给弄的愣了下,不二微笑,“呵呵,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呢~·”
“除了时刻挂嘴边…粉丝们都听烂了的这句话,你就不能说些别的?”墨七淡淡的看着他,“不要告诉我其实是因为国文你能力有限,才造句艰难?”
不二继续笑,“我又那里比得上天朝桑辞藻丰富,涉及面广,经常海天胡侃,让人风中凌乱茫然纠结呢~~”
“我那被百。度。娘命名为腹黑,”墨七说,“你懂的……”
“我国文能力有限,”不二用墨七先前说自己的话回敬给他,“不懂腹黑是何物?”
手指不二,墨七缓缓说,“腹黑是头熊。”
不二顿悟,“原来腹黑是动物啊~~那为什么百。度。娘说你是熊呀~~你长点可不像熊呐~~”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墨七看着他认真的说道,“眯眯眼,老实跟你讲,如果你没有和芥川慈郎一样可爱的长相,伪装天然呆腹黑只会显得你既做作又很没内涵。”
一年前殡仪馆门口那种针锋相对的尖锐就这样消失于你来我往中。
“闭嘴。”
猛然打断他们的毫无止境毫无营养的对话,藏蓝发少年漠然扣动扳机,子弹擦着夕阳发少年的发丝过去,坚硬的墙壁立即出现凹陷的洞口,刺鼻的硝烟味被风吹到每个人的呼吸道,“你们都给我安静。否则,”冒着青烟的枪口从每个人身体的致命点晃过,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会让不配合的人来领教领教枪子的厉害。”
少年的杀气没有半分掩饰的泄露出来……
这绝不是一场单纯的恶作剧。
眼皮悄然的掀开,一抹冰蓝乍现,不二不动声色地看着周遭。
司机眼睛张大;手冢眉尖微皱;迹部嘴唇抿平……从他们身上或多或少看得出困惑,但是身侧的夕阳发少年,却一直表情淡淡,似乎对忍足的转变根本不怎么意外。
而且,即使被手枪直指,那种平静表相下漫不经心的态度仿佛能让人安下心来,不二隐隐有种感觉,好像不管此刻面对什么问题和难关,只要他在身边,什么都能迎刃而解。
夕阳在他们无声的对峙中,从地平线一点一点慢慢消失,天与地在那一刹那连成一线,然后月亮悄悄从云层里露出半边面,银色的光华水银样挥洒。
有些凉意的夜风把发丝吹的乱乱的,在额头那多曼殊沙华恣意的飞扬,墨七缓缓把脑袋转向一直都在偷偷打量着自己的栗发少年。
“眯眯眼,不要迷恋哥。哥是你用不起的餐具。”
看到夕阳发少年这样毫无畏惧,不二放松身体,跟着打趣,“呵呵~~我觉得像天朝桑你这种〃餐具〃~~恐怕只有小景才用的起呐~~”
“要是忍足有你这样的认知,今天就不会出现这种局面。”
少年喟叹,他的话刚落,众人的目光都自发移到藏蓝发少年身上,他的气势比先前更冷冽,全身都好像浸在冰碴子里,缭绕着凛冽的寒气。
众人都知道藏蓝发少年被墨七给彻底激怒,扣在扳机的骨节绷紧到发白,他的情绪一触即发。
“忍足——”
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银灰发少年一寸一寸转身面向藏蓝发少年,细微的举动像是带着某种巨大的压迫,忍足的表情开始发生两极变化,冰冷渐渐融化……
迹部伸手握住漆黑的枪口,“你这个不华丽的家伙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麽?”
忍足眼神柔和的不可思议,“当然知道。”
手枪的重量仿佛顷刻增大,握着它的手负荷不了的垂下,忍足伸出另只手,像要把迹部搂进怀里。
'你,需要我麽?'
一个声音轻飘飘的响起。
好像是被上了发条的木偶,忍足的手毫无征兆的在迹部腰肢三厘米的地方停下。
没人看到,手冢的眼里滑过一抹诡异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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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藏蓝发少年茫然的望过去,带着不确定的表情。
一个人沐浴在月色里,纯白的衬衫衣袂轻飘,逆着光线站着,面貌看不清楚。但他的身材是属于修长类型的,有种不染尘烟的纤细,皎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