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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二叔都不知道,我更加不知道了。你也知道她年纪大了,总会有些忘性,回来找东西也是有可能,只是别误会我这里藏了什么男人才好,万一把这误会传出去,整个尚书府可真是热锅里的黄豆,噼噼啪啪的,要闹个没完没了,要是说男人的话,二叔你可是头号危险份子。”
宇文清亦笑着说:“我是不怕的,真要是怀疑我做了什么,我就算娶了嫂子再担心这个罪名也不迟,嫂子你说是不是?”她脸上笑着,心里可没这么自在,就怕这‘说笑’之间,东方岚突然翻了脸。
“你想娶小姐,真是猪油蒙了心。”
牡丹手里早拿大扫帚伺候着,“给我出去,再也不要来雅居,你不来什么事都没有,天天往这里钻什么钻,出去出去,我家小姐不欢迎你。”
宇文清当场被大扫帚赶,好没脸,口里抓紧机会喊道:“嫂子你看她疯了,还不让她住手,住手啦,本来嫂子就是我八抬大轿娶回来的,现在再娶一遍有什么要紧,啊呀,住手,住手……”
宇文清狼狈逃窜。
牡丹竖着扫帚,一手叉腰。
“没人伦的东西,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连嫂子的豆腐都敢吃,这样吃了屁的话都敢放,我就知道这里没一个好东西,亏的小姐还这样待他,小姐您看看。”
东方岚笑说:“二叔说的玩呢。”
“您看他那样子像是说的玩,我是不信的。三番两头往这里跑,算什么呢?年纪这样大了,坏了小姐的名声可如何是好,他脸皮厚,我们脸皮可薄呢!”
“别太认真。”
东方岚这样劝牡丹,其实她心里也是认可牡丹的。宇文清没在说着玩,他是在玩里说真的,想娶她吗?真要这样,就要好好的想想哪天两人面对面的把话说清楚,不能放任下去,任由事情乱七八糟的发展。
她是嫂子,总要迈出第一步。不如借王嬷嬷这事用一用,让他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也好。这样想着,东方岚在腹内打着草稿,准备认真拒绝宇文清,同时也想着用什么方法把这样的伤害降到最低。
宇文清被赶出后,狼狈极了。口道:“这个牡丹,简直疯了,往日不把我看在眼里也就算了,竟然敢对我动手,要不是看她是嫂子的身边人,我早就把她赶出去,让她沿街乞讨才好,哼。”
不过想到嘴快的过了一把瘾,心里还是很开心的。“嫂子现在应该知道我是真心的,只怕很快嫂子就会拒绝我,也对,嫂子和小叔怎么可能有未来。”
她摇摇头,不能这么想。别人没有未来倒也罢了,她怎可以这样想自己。就算没有道路,只要努力的往前开垦,不就有路了。要想办法,要相信办法比困难多,不能放弃,在没有尝试之前绝对不能放弃。只要能让嫂子不拒绝,就有机会往下发展,如果被拒绝的话,想要培养感情就没有机会了,不管是多么的不容于世,但是她对东方岚是问心无愧的。
宇文清想到一个主意,决定拿那件事赌一把,只要把东方岚想要拒绝她的心缓一缓,不怕没有机会在一起。
小怜道:“我的小祖宗,你又跑哪里去了,不是说在散步,怎么又找不着人了,该不会又去看嫂子了?”
“没有!你不说我都忘记了。”
“眼睛又圆了。”
宇文清眯起一点。
“眯也没有用。”
宇文清道:“你该装看不见。”
“我是会装,但我真的看见了嘛,二少爷。”小怜俏皮的眨着眼皮。
“不跟你说,我饿了,要吃晚饭,只有填饱肚子才能做事。”
宇文清连夜想着跟东方岚剖白自己是女子的可能性,“也许嫂子会大吃一惊,也许嫂子会告状,那样的话,我的人生就全完了。”但她赌的都不是这些,是对东方岚的信任,就算东方岚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也会闭口不言。“嫂子不是喜欢讲是非之人,再说说穿了我的身份,对她半点好处也没有,我可以跟她做交易,让她可以出尚书府。”
宇文清的这一夜,在嘀嘀咕咕中度过,到了第二天,脸上挂两个黑眼圈。
到了学校,还被那些挡道的‘坏狗’嘲笑了。
“哟,昨儿没睡是上哪个楼里睡姑娘去了。”
啊呸。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宇文清笑道:“你们说呢?”她直接绕后门去了,后门也被堵上,果然在国子监也不得安宁,生活不让人如意。
但有句话说:此路不通另走他路,他路不通,杀出一条血路。宇文清当然没想跟别人拼命,为这点屁事赔上性命愚蠢可笑,那她就不好意思的从墙上跃过去吧!
有人出身好,有人相貌好,但她轻功好!
作者有话要说:
清儿要来个身份曝光。嫂子你的眼珠子不要掉下来哟。
下章见。
谢谢大大们支持,最近抽的太厉害了,都发不了文,真是抱歉,大大们一定要原谅我哟。抱一个,呵呵。
第七十四章
第七十四章
宇文清刚到学堂;就见皇甫静冈站在门口。她直接绕到后门,被皇甫静冈喊住:“我就知道那些蠢猪拦不住人。”这么直白的话都说出来了,真让宇文清感到意外;因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没想到太子竟然直白的暗示自己是猪,宇文清微微的笑了一笑;继续往学堂里走。
“宇文清,你给我站住。”
“我拒绝。”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当朝太子吗?”
“知道。”
“那为什么不像其他人一样来向我示好。”
“因为我有权拒绝。”
皇甫静冈道:“你要明白,将来这个天下是我的,只要你一天活在这个世上,就要受我的约束;我想要找你;就能找到,我想让你怎样,你就得怎样,为什么挑衅我,为什么不把我放在眼里。”
太子还有这么强的自尊心吗?
“你想太多了,我从来没挑衅过你,也从来都是把你放在眼里的,不然我干嘛想离你远一点呢!”
皇甫静冈道:“单挑,或者群殴,你喜欢哪一种,赢了,你自由了,输了,做我的奴才。”
“什么地方?”
皇甫静冈指着西方道:“那边的小松树底下,放学后,不见不散。”
“好。”
宇文清虽答应了下来,但到放学时一个人先跃墙跑了,答应太子去小松树底下,她有必要去做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她又不是君子,不受约束。再说孔子曾说过,不是自己心甘情愿做下的约定,可以不遵守。
皇甫静冈一直在等宇文清过来,只是等到天黑了,还是不见人。“该死。”他一拳砸在小松树上,手皮被蹭破,“竟然敢放本宫的鸽子,本宫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话说,本宫为什么要傻逼一样的在这里等,直接把他揍成烂泥才对。”
早有宫里的公公来接人,“太子,太子……”
“在这呢,鬼叫什么。”
“老奴是担心您哪。”
“我这么大个人,难道还会飞走不成,走,回宫。”
皇甫静冈气呼呼的回了宫,决定明日要好好教训宇文清,戏耍他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且说,宇文清坐在马车里,颇为自在。耍太子什么的,真的好过瘾。她躺在马车里,手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腿,哼着歌,心情格外之好。坐在驾驶位的阿云笑道:“二少爷,您今天心情不错。”
“当然,整一下伤害自己的人,心情是很好,也许逆来顺受是避免受伤的法子,不过我这个人更加喜欢主动出击,虽然会有很多的后患,但是人与人之间不断的像猫跟老鼠一样追击,人生才不会就此停顿和寂寞,生命的话应该更粗糙的来对待。”
“太子不会放过您。”
“他从来就没打算放过,对付我这样一个弱孩子,他竟然好意思说‘群殴’,我看拿他做耙子群殴试试,非把他那张令人讨厌的脸揍成猪头。”
“或许他只是想跟二少爷做朋友,只是找不到方法,您也应该明白,他身边的那些人只是害怕着他的权势,而不是真心喜欢他,偶尔见到您这样的,或者就有点想要欺负欺负也说不定,欺负有时候也是一种另类的喜欢,二少爷您觉得呢?”
宇文清起身,掀了车帘子,不信的摸着阿云的头,“阿云,现在的你,还是你吗?”
“二少爷是我。”
“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欺负也是另类的喜欢,你是想让我欺负你吗?”
“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