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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好奇?”女子换了个姿势,以贵妃醉酒的之态躺在白绒软榻之上,那迷离眼神让人好不遐想。
“谁告诉你倾城的武功可以用旧剑所破?”女子的姿态依然可是声音却变得几分淡然,淡然得又让人不寒而栗。
而宁王城的眼神却因为女子的话有一丝波动。
“我不是你。”半晌,宁王城对女子说道。
女子柳眉一挑,带着几分引诱,看着宁王城,仿佛要把她看透一般。
“我知道你是谁。”宁王城的声音里居然带着几分悲伤,“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如同那张画像一样。百年已过,你为什么犹如当年?你是妖怪?”
宁王城想起当年虞倾城邀她去幻海城,见一个对于虞倾城很重要的人。
于是,她在蝶林遇见的眼前这个女人。
那个时候,这个女人如现在一般红衣长袖,十里红妆,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皆带有万种风情。那样的妩媚浑然天成,无人可挡。
这个人,是蝶林的主人,也是虞倾城的师傅。
那时候这个女人对自己说,宁家要出两个人,一个人固守天□先士卒要保宁家的天下,而另一个人倾覆天下妖孽问世宁家的天下会因为这个人而崩塌。
当时的宁王城觉得眼前女子无比眼熟,可是却又实在无法记得。
直到后来一次偶然,宁王城发现了这个女人居然是,……
“呵呵。”女子躺在软榻上,闭上双眼不知是怕别人透过那双如水翦瞳看出什么,还是怕那双眼睛泄露了一切。
“我是她,也不是她。”女子依然一动不动躺在软榻上。
微风吹拂,霎时红尘宛内的千万条红纱舞动,看起来很美,那时红尘的绝美。
“痴儿啊痴儿。宁王城,你可知道?”女子忽然起身走到窗边用手轻拂被风吹得飘起的红纱,“有时候即使你用心看也会弄错。”女子负手而立望向窗外,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却显得那般遥不可及。
“宁王城,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的世界都是幻像你会怎么做呢?”女子眼神迷茫望着前方。
宁王城心里一窒,“王城就亲手毁掉,我的世界。”
“你的世界?”女子回头望向宁王城,淡笑一声。“宁家倒是出了个特别的孩子。”
女子低头长叹,“可惜,宁王城,我帮不了你。”
“如果可以从来,我想要重新选择一次。不要遇见。”女子抬头看着宁王城眼神深邃,“宁覃。”
风吹,红仗轻摇,忘川流水,此时的她却只在怀念一个人。
“你,……”宁王城言而欲止。
“我想那不该称之为爱。”女子迎风而立,望向天空,眼神清明。
“野史正史上的我都像一个神人一样的存在着,注定要被人信奉着。”女子望向远方,却找不到那所谓的远方。
“有人说我才高八斗无人能及,有人说我天下无双连那个天下第一人也对我念念不忘,可是,……”女子淡笑一声,柳眉一挑,“可是她们都忘记了,我也是人啊。”
“我无法无情无爱无欲的活在这红尘里,我想要的东西,终究还是不及这万丈红尘蹉跎而去。”
“我与宁覃,也许没有爱过吧。”身边传来谁的叹息,若有若无。
一阵狂风忽起,将女子那头墨玉般的长发吹得飘飘扬扬,更增女子气质中的妖媚,女子闭上双眼,笑得几分寞落。风乍起,几缕红绸与女子长发缠绕起,理不清,数不尽。
“我路遇小童,小童听了我的故事,对我道,那不过是两个孤独的人抱在一起温暖彼此罢了。”风中,宁王城觉得眼前的女子有种支离破碎的美丽。
“我爱的,也许只是自己。”女子忽然回头直视宁王城,气势逼人又带着几分苍凉。“你呢?”
“二王爷啊,你爱上的是虞倾城,还是另一个自己。”
也许,这世上被人传诵的痴恋,不过是世人的为自己编织的幻象。
也许,你站在这红尘里认定过一个人,但在沧海桑田过后,能陪在自己身边的,依然是自己。
也许,那些被你赞美羡慕过的美好,仅仅是你作茧自缚将自己逼向绝境的工具。
你爱的,是谁?
宁王城忽然觉得那个被世人传诵多年的人,并非那般神乎其神。她说,她也是人。
“江荠梧,为何你没死?”宁王城凝望着眼前的江荠梧,忽然想起少时自己翻阅过的无数书籍,这个人,永远都是那般的遥不可及。
“也许,我是人。”江荠梧理着乌黑长发,“也许我是孤魂。”
“记得吗?我说过,宁家出两人,一人身负天下,一人祸乱四方。”江荠梧面无表情的看着宁王城,“也许,你不是那个身负天下的人。”
宁王城双拳紧握,手指发白,“即使不是,我如今也被挤到了这个位置。”
江荠梧摇了摇头,“不,是你将自己逼上这个位置的。”
“还有,这世上早已没有江荠梧,我叫葬心。”江荠梧释然一笑。
宁王城惊讶的看着江荠梧。
葬心葬心,葬的是谁的心?又是谁葬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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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云琴师,好久不见了。”谢如画终于咽下了口水,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可惜云纵歌并未理会谢如画那副谄媚的样子,而是望着谢如画身边的无名淡笑不语,那笑高深莫测。
无名会意,转身不顾谢如画求救的眼神走出了屋子顺手关上了门。
屋内,香薰萦绕,几分迷离。
屋外,一名黑衣男子跪拜在无名脚下,无名看着那已经刮起狂风的天空,不语。
“主上圣明,宁王城果然去了蝶林。”黑衣男子声音低沉阴冷,却带着心甘情愿的臣服。
无名脸上不似往日那般温和,倒是带着几分让人无法直视的凌厉。
那精致的容颜上,无悲无喜。只是眼里有的是睥睨天下的傲然。
“起来吧,若璃。”不知过了多久,无名淡淡对地上的黑衣男子道。
狂风骤起,无名勾起嘴角,倾城一笑。
看着那风雨欲来的天边,似乎有人说道,终于,要变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纵歌。。。。。她不是妖孽。。。。。妖孽在后面。。。。。。。虽然我不知道写出来到底算不算。我承认。。。我写的不好,不是妖孽。。。。。
☆、凤凰涅槃
窗外骤雨狂风,铺天盖地。
那红尘宛的万丈红尘均已被雨淋透,不再随风而起,沾染了苍天的泪,红尘也无力起舞。
宁王城与葬心一同望着这雨。屋内顿时只剩下雨落下的声音。带着苍凉的美。哗啦哗啦,不肯停下的雨,如同痴儿心中那为情爱流着的泪。
“我没有你要的东西。”葬心看着雨天相连的巨大雨幕对身旁的宁王城道。
宁王城面无表情地看着被雨打湿的红仗,不语。
“因风飘絮,恐怕世间只有虞倾城有了。”葬心眼神有些深邃地看着宁王城。仔细看去,那眼神中居然带着几丝不忍。
宁王城依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窗外发愣。
葬心倚着窗边,忽而嫣然一笑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而宁王城却眼神有些迷茫地看着葬心,摇了摇头。
“宁王城,我只能告诉你这些了。”葬心用手把玩着发梢,不顾窗外那倾盆大雨已经将那青丝打湿。
“王城只有一事不明,望告之。”宁王城对葬心拱手而拜。
“为何,当年你要在凤凰林里自焚。”
“呵呵,告诉你也无妨。这宁家的天下,若是没有我,也就不会是宁家的天下。可是我要的不是这个天下,而那个我一心痴痴念着的人却愿意为了天下舍我而去。我想要离开,可能是因为太无奈太寂寞了吧。我想要的得不到,那么我就什么也不要。”葬心柳眉一挑,语气里带着不可一世的骄傲。
而正是这样的骄傲,让此时的葬心傲然而立世间,仿佛天下间再无任何人可以值得她回眸一顾。
“可惜,这天下,不能永远都是你们宁家的天下。”葬心眼神一冽。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天理。”葬心居然带着几丝玩味看着宁王城。
宁王城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再向葬心拱手一拜,“多谢。”
“可是。”宁王城挺身望着依然下着霏霏细雨的窗外,“这天下,只能是宁家的。”
窗外细雨如丝,飘飘扬扬,忘川水涨,汹涌滔滔。
葬心看着宁王城的样子居然有些痴了,“宁家人都是这样的脾气吗?”
“可惜,王城,你们宁家没有一个人像宁覃。”葬心眼神黯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