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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叔不阴不阳的接了句,我们张家男人出了名的妻管严。
真无聊,这事他俩有啥好争的。
小哥皱了眉,继续道,“叔叔,说正事。”
两老不正经终于止了互相挤兑。
闷叔道,“大致安排你们也清楚了,现在说细节。从这学期起,你们两的课都是一样的,起灵,你要监督吴邪去上课,这学期的课都是专业课,你看着他好好学。这些课你懂得不比那些老师少,吴邪听不懂的,你负责给他讲。另外,他的防身术就不用我另找人教了吧?”
小哥点头。
而我已经沉浸在这学期可以和小哥一起上课的小幸福中,最近发生的事太残酷,现在逮着丁丁大点幸福,我都会感动半天。
闷叔继续道,“大四开始,你们就跟着吴三货做些实地考察,起灵……”
“你特么才是三货一个!”三叔打断闷叔的话,“老张头,想干架啊?”
闷叔瞥了他一眼,继续道,“起灵,你大四的重点是做项目积累经验,吴邪你大四的重点是学习管理学和古董鉴定。以后,到博士毕业,你们就跟着吴三货混吧。”
“敢情你还真是来干架的!”三叔一拍桌子站起来,“你们两都听明白了吧?”
我使劲点头。
他继续道,“那就赶紧滚,我还要解决点私人恩怨。”
我憋着笑推着小哥出门,拉上门的瞬间,偷听到一些所谓私人恩怨。
“你特么不就是前两天打麻将输了我百把块钱,你至于么你。”
真你妹是本世纪最不靠谱的两叔叔啊!
边走我边问小哥闷叔和三叔怎么认识的。
他告诉我闷叔是考古院院长,现在的代理校长,他们两理应认识。
我特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果然是有钱有权有地位的人家。
我继续道,“看来三叔是接纳我们了,是个好兆头。”
他点头嗯了一声,“晚上庆祝。”
我也点头,“对对,是该庆祝,想吃什么?”
他想也没想,“糖醋排骨,鲜口蘑汤,一打啤酒。”
我一愣,“你居然主动提出要喝酒,什么情况?”
他看着我笑,“是买给你的。”
“为什么?”
“好看。”
好看?
我打了个突,警惕地问,“我【】靠,你赶紧告诉我,上次我喝多了,到底做什么了?”
他只留了一个嘴角上弯的弧度,和一个帅得惊动dang中【】央的背影给我。
艹!
?
第二十六章 小别胜新婚
刚开始那两个月,每天的课都需要小哥单独辅导才能消化。那真是,生不如死的扫盲期。这还不加上每天晚上的防身术训练,小哥那是什么人?打遍黑道无敌手的独孤求败!阅遍大陆版动作片的总导演!去你妹的防身术,防狼术还差不多。
学期进行了一半,我也终于敲定专攻的方向--古代字画的鉴定,从小研习书法绘画,本就有些基础。不过小哥说,鉴定古字画的是正规军,他们这行很难见到真品,只能卖拓本,而且,不用特殊手段也弄不到能卖钱的拓本。
另外,我还喜欢研究壁画。古代墓群里,会用大量的壁画描述墓主的生平,或者是一些奇异的故事,反正比鉴赏那些脏不拉几的花瓶啊碗啊什么的,有意思多了。
闷叔也没有真来视察我的学习情况,所以,学得怎么样,我心里一直都没底。小哥虽然严厉,但从来只说鼓励我的话,要是期末考试全部挂了,过年回家绝对不是跪祠堂那么简单!哦,这是不可能的,我有信心交白卷都能过。但是,考试能交白卷,生活却不能,我必须对我的选择负责,对我们的感情负责,对我们以后的人生负责。
所有老师里,最难对付的是陈四头,平时作业一堆,期中之后还要全体轮流作自命题PPT汇报。小哥排在第一个,我排在中间的位置。
小哥讲的是古墓机关术,用半天时间准备了PPT,说是PPT其实只有一堆照片,却足足讲了半节课,条理清晰,论据充足,人长得帅,声音又好听,同班那群小孩崇拜得差点用口水淹死他。
可是那个张二缺,面对如此澎湃的敬仰之情,淡淡说,〃会有人超越我的。〃然后用他修长的手指向我一戳,我特么只恨自己钻地速度不够快。
于是本来排在中间的我,被提到下一次汇报。
太缺德了,我只是个刚开始上道的菜鸟,汇你妹的报!难道让我去色诱?啊呸,有他在的地方这种事难道还用得着我出手?
最缺德的是,我汇报那天,闷叔三叔都来了。
硬着头皮上台,反正都是自己人,丢脸就丢脸吧,爷豁出去了。
我的汇报内容很杂,纯靠数量补充内容。主讲各历史时期墓室的建筑特点及原理,举例的时候,也顺便讲一下那个墓里的壁画,可惜自己在建筑学方面所学也很有限,勉勉强强凑齐15分钟。
说完'谢谢大家',小哥是第一个鼓掌的,随后全班都在喝彩。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三叔串通大家来安慰我,以挤兑闷叔。谁料陈四头居然站起来说,〃完全看不出来你才学了半学期的考古。〃
我哈腰行了礼,飘飘然回到座位,发呆到下课才发现三叔和闷叔早走了。
我问小哥,我讲得怎么样?
小哥笑着点头。
我继续问那俩叔叔说什么了吗?
小哥告诉我,闷叔很高兴张家赚了个好媳妇,三叔很悔恨当初没有坚持让你读考古系。
我问,那我学得很好?真的很好?
他笑着点头。
我嗖地拿出手机,划开屏幕,短信窗口,联系人老爹老妈。
我的手指微微发抖。
我不知道该写些什么。
这几个月,我隔三差五给他们发短信,有时说当天的菜单,有时一个笑话,有时是和小哥的照片,还有一直坚持的节日问候。虽然,从未收到回复。
手机一闪,又一次自动锁了屏。
我有些无奈。
他凑过来说,〃视频已经发给咱爹咱妈了。〃
我啊了一声。
他点点头,〃他们会很高兴看到你的表现。〃
我低下头,盯着漆黑的手机屏幕继续发呆。
他又凑过来,〃已经下课了。〃
我用肩膀把他顶开,〃别吵我,我正在酝酿短信。〃
他趴到桌子上淡淡道,〃我先睡一觉。〃
我结结实实噎了一口,划开屏幕一股脑写完,踢着他的鞋让他走人。
出了教学楼,顶着居高不下的回头率,我推着他往食堂走。
这个PPT我做了三天,昨天还熬到3点,不想做饭是肯定的。
他黑了张脸。
我假装没看见。
他回头问我饿不饿。
我说不饿,只想睡觉。
然后他挤着我变道回家。
太困了,实在懒得吐槽,于是直到被他堵在浴室我才发现丫一直用心良苦居心叵测啊~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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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异常顺利,我各种得意,只是想到寒假要回家过年,心情又低落下去。
本以为我俩会回杭州继续伟大的送菜事业,结果他这个花瓶族长必须坐镇本家,陪吃陪喝陪听年终总结。而我则是和二叔三叔潘子一家一起回长沙老家,汇合老爹老妈,直接在老家过年。
这是我俩在一起后第一次长时间分隔两地。
说不失落是骗自己,于是就老老实实跟他讲我会想他,不必天天电话,记得回微信就好。
他的表现更直接,从考完试起,我俩身上的牙印吻痕就连绵不绝生生不息。(因为二叔工作的关系,考试周结束后又在学校多呆了一个星期)
出发当天,二叔安排的车和司机,我是最后一个被接的。
他送我到楼下,放好行李。
我跟他说记得回微信,要不土特产就免谈。
他笑着点头。
三叔打开车窗催道,〃你俩要不就来个goodbye kiss,要不就赶紧上车走人!〃
真是个老不正经,我正准备给他个goodbye拥抱,谁料他真给了我个goodbye kiss。
蜻蜓点水,诱惑肆虐。
三叔吹着流氓哨说,〃小邪,你没你媳妇儿主动啊!〃
无视掉三叔,我对他说,走了。
他说,你回家过年多偷懒多吃饭。
我说,你回家三陪少喝酒少抽烟。
他点头说,走吧。
我也点头,拜拜。
透过车窗看到他的面瘫脸越来越远,油然而生的伤感让我有些彷徨。
二叔从副驾探过头来,深深地看了我一会,最后叹了口气,〃小邪,你记住,不管你选择什么样的路,我都只希望你过得开心。〃
我感激地笑着,〃二叔,我明白的,谢谢您的谅解。〃
对我和小哥的事,我爹妈是完全反对,二叔持中立态度,三叔最为支持。只可惜三叔人品差,让他去劝我爹妈铁定只起反作用。
唉,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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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待了两年,越来越受不了南方没有暖气的冬天,再加上老房子本就阴冷潮湿,又赶上连日下雨,我只能裹成粽子怀揣暖手器围着火炉子。
反正,干活是轮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