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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有好好地接通了呢。」
「浦原!?」
浮竹惊讶的声音引来了周围的视线,不认识浦原的人露出讶异,而曾经共事过的同僚则都和浮竹一样瞪大了眼秉住呼吸。
「喔,浦原吗。」
「百年没见了耶。」
「浦、原……先生……?」
另一边,蓝染看起来不怎麼感到诧异、仍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一护却一脸呆愣地朝京乐他们望去。
『……我已经听说蓝染意图夺取崩玉的内幕了。』
浦原的声音并不特别大,却有著本人就站在这里似的存在感,在这片足以刺痛肌肤的紧迫空气中响起。
『一护小弟现在怎麼样了?』
声音冷凝得足以在瞬时就冻人内腑。
「真的是浦原吗……」
就算已经听到了声音也犹仍半信半疑,表情满是愕然的白哉轻吐低喃。
「春水……」
「要说教的话,晚一点会让山老爷子说个痛快的。」
安静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元柳斋一出声,京乐马上露出苦笑,像是要制止他再说下去似的朝元柳斋立起了手掌,随即转头面向萤幕上的浦原。
「一护君仍然被惣右介君禁锢著,目前他们正被护廷的正副队长们包围。」
『……』
「他和虚圈有所牵扯。」
『……原来如此,是这麼一回事吗……』
只凭京乐寥寥数语简洁交待的事态便迅速理解所有事态了吧,但即使如此,浦原淡然窥探不出情绪的声音,仍未显现任何一丝动摇或惊惶。
『那麼他使用崩玉的目的就是破面的成体化了。』
「我也这麼认为。」
浦原冷静的台词让京乐露出微妙的感情跟著点了点头,其他的死神也因听到浦原及京乐两人的推断而倒吞了口唾液。
另一方,始终被蓝染双腕紧锢住的一护,对於听闻入耳的浦原声音感到一阵不可思议。在一护还活著的时候,他也曾用这麼冷漠又公事化的声音说话吗?虽然通常都是因为戴得很低的帽子的缘故而无法窥探到表情,但和一护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明朗地微笑著。其实他们之间的交谈称不上多,但他叫著一护的声音却总是柔软又温和。时而响起的浦原那像是会令胸口一阵抽痛似的隐含了难过的声音,总是与冷淡或漠不关心之类的表现相距甚远。
「关於如何处理崩玉的相关知识,除了你以外再也没人比你更加精通了,只有一段时间也无妨、让崩玉的力量沉睡封印这种事办得到吗?」
若是崩玉无法利用的话,蓝染就没有禁锢一护的必要性了。
『……以一护小弟目前的状况来看……』
理解了京乐想法的浦原低沉地组出一字一语。
『……能产生效果的方法有好几种,但总之得先优先确保一护小弟的身体平安无事。』
虽沉静但却不容拒绝的强硬口吻,也使得死神们之间紧张了起来。
在这时。
「京乐。」
一直动也不动饶富兴味地听著的蓝染,以含著轻蔑及愉悦的声音叫了京乐的名字。
「认定只有浦原能够操纵崩玉也太过於短见了喔。」
眺望著京乐的蓝染,脸上清清楚楚地浮现出宛如能够将人吞吃入腹的嘲弄表情。
「你说什麼?」
「取出崩玉需要特殊的技术,知道那个安全且确实方法的人只有浦原而已吧。但要是明白了崩玉的性质、解开它的原理的话,就算不是浦原本人也能够驾御这股力量。」
悠然将话语字字抛出的蓝染,令京乐表情严峻地直盯著他看。
「……你是想说,你做得到吗?」
对於京乐的问题,蓝染只是一昧地微笑,什麼回答都没有。
『京乐,能让我跟蓝染说话吗?』
这时浦原带著沉霾的声音插了进来,京乐只得默默地将萤幕朝著蓝染方向转过去。
『好久不见,蓝染……』
萤幕映照出的是像是混著薄金与砂白般不可思议的发色,从帽沿下可窥见带有碧绿的灰色双眸。
『……一护小弟。』
薄唇掀了掀,静静地叫了一护的名字。
「浦原先生……」
听到一护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轻喃,那副令人怀念的端整容貌在一瞬间闪过了一丝微笑。
「到了如今,你还想说什麼呢?」
『要说你已经能做到制御崩玉的事是无所谓,但那可不是像你这种人能随心所欲使用的东西。』
「我这种人吗……」
蓝染的嘴角扭出了讽刺的弧度。
「话说回来,你也还没完全理解崩玉的一切对吧?浦原。」
『……你想说什麼?』
「正如你的疑问。」
说著的蓝染朝腕中的一护投去了富含深意的一瞥后,又再次将满怀乐趣的视线转向浦原。
「明明怀有崩玉,为何这孩子还能一直身为死神呢?之类的。」
『……!!』
蓝染的台词出其不意地戳中要点似的,令浦原瞠目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把话说清楚……」
听著蓝染和浦原的对话,元柳斋露出冷得彻骨的锐利眼神,以严厉的声音插了嘴。
「浦原,你不是在想出了即使死神化后也不会造成影响的异物埋入法之后,才把崩玉藏进一护体内的吗?」
『……』
元柳斋的问话一出口,浦原却骤然绷起脸沉默了下来。已自浦原那里打听到这件事的京乐,也以僵硬的表情凝视著蓝染。
「惣右介君,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连制造出崩玉的浦原本人都无法理解的真相,难道蓝染已经明了了吗?
「所有的现象产生必有其定理……其实很简单,答案仅仅只是因为没让你们看见已经发生在眼前的某个现实而已。」
身上被死神们混著讶然及猜疑的视线做了洗礼,但蓝染毫不在意地像是在教小孩猜谜语一样地重申话语。
「给你们最大的提示吧。能够消去死神和虚之间界限的崩玉力量并没有变质,这一点我已经确认过了。」
『已经确认了?』
显露出怀疑表情的浦原像鹦鹉一样重覆了蓝染的话。
『崩玉还在一护小弟体内,你要怎麼确认崩玉的力量?』
「不用取出来也可以做到确认崩玉力量的事喔。」
『……你说什麼?』
听到蓝染若无其事脱口而出的台词,浦原以低沉的声音反问。但在经过数秒后,浦原带著碧色的灰色眼眸张大到了极限,像是眼前站著的是完全超出自己理解、令人不敢置信的事物一样。连呼吸都止住的愕然、凝视著挑出一抹薄笑的蓝染,浦原蓄著薄薄胡渣的上方,薄唇微启,感到了颤栗的下一瞬间——
『蓝染!!!』
连空气都为之一震的怒吼响彻开来。
「喜助君……?」
浦原突如其来的豹变令惊愕的京乐随即让视线看向萤幕里的浦原,浮现在那张端整容貌上的,是熊熊燃烧的怒火、以及无法制御、猛烈狂暴的恨意。这是浦原第一次让人看见的激烈情绪。
『这种事……你竟然、做了这种事……!!』
萤幕里,浦原浑然忘我地怒吼著。
因为太过於气势汹汹,令京乐和其他死神们都只能哑口无言地听著浦原非比寻常的声音。
「浦原先生?」
就连一护也不例外,被浦原像烈焰一样迸射而出的怒意气势给压制住了,只能怔愣地凝视著他的模样。简直搞不懂原因,就像对方是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似的看著以可怕的神态狠瞪著蓝染的浦原。
「好了,聪慧的他已经发现了的样子,那麼你们呢?」
就算被恨到要把自己诅咒杀害掉般的憎恶给钉住,蓝染仍是不为所动地露出了不痛不痒的笑容,嘲弄的眼神自周围的死神身上一划而过。
「蓝染……你,究竟对一护做了什麼……?」
僵硬的脸孔已失去血色,浮竹以乾哑的声音问著。无法想像,连那个沉著冷静得不论发生什麼事,都能保持平稳态度的浦原,竟然会出现这种激动到完全情绪化地怒喊的行为。由交谈当中推敲,应该蓝染用崩玉对一护做了些什麼,所以浦原才会为此激动,除此之外也只能这麼想了。
「……蓝染队长。」
这时,东仙以安静的口吻小声地叫了蓝染的名字。
「啊啊,可不能浪费太多不必要的时间呢。」
似乎不须多言也能了解东仙想说的话,蓝染觉得滑稽似的窃笑出声,而后轻缓地抚上了拘於怀中的一护脸颊。
「持有崩玉的这孩子还能这样存在的理由非常单纯喔。」
「……!!」
『蓝染!!』
因惊吓而双肩一震,可窥视到露出了些许怯意表情的一护耳里,回荡著浦原几乎快吐出血来似的吼叫。
「因为这孩子不是真正的死神。」
蓝染语毕,在因紧张使得体温一口气冷了下来的一护的太阳穴上,轻柔地将双唇烙了上去。
Act。11
「什……」
「你说什麼?」
像是无法理解对方所述,秉息凝视著蓝染一行人的死神们一脸愕然地低喃出声。
蓝染怀中的一护也露出茫然的表情,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著对方。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