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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番话我不是有意要说的,我只是不太适应除家人之外还有人对我那么好,我真的无法相信。”李阅帆放下了酒杯,道:“对你好是我一心要那样做的,因为,你值得我对你好,我并不是要…或者说是…反正,我觉得我这么对你,总会有人要误会,误会…误会我喜欢你什么的,但是我只想说,我只是想单纯地对你好。”真的只是单纯地对她好吗?李阅帆说完这句话,又在心里反问了自己一遍。
司空暖听到这话,有点不可思议,自己当初的猜想被他言明了,脸有点红,但是听到他说只是单纯地想对自己好,内心有松一口气的感觉,但是却有点小沉重。这回倒轮到司空暖倒酒喝起来了。李阅帆立马拦下,道:“你的酒量太差了,别喝。”
“葡萄酒而已,酒精度数很低的啦,没事。”李阅帆一接触到司空暖的手,司空暖就马上躲开了,李阅帆也意识到自己的举动逾礼了,赶紧收了回来,气氛又再次不对劲了。
“呃…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我能理解。”李阅帆神色不自然地点了点头。司空暖此时已经没有心思再待下去了,看了眼手表,道:“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更何况我出来吃饭也没和杨嫂说,我要是再不回去她该担心了。”
“嗯,我知道。我结完帐就送你回去。”李阅帆喊来了侍者,侍者很快就算清了消费账目,李阅帆看了一眼,将钱结清,多余的就是小费了。两人离开了餐厅,车子往司空暖家中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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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晴简单地沐浴完之后,换好衣服就走出房门了,果然在离前面不远处看到司空琪坐在石桌周围的凳子上,背对着房门。司空琪听到了开门声,立马回头了,刚刚沐浴完的白若晴红潮未退,晚风吹起她的秀发,那模样说不出的迷人,司空琪再次看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免疫力。
吹了吹口哨才站了起来,道:“洗完啦?”
“是啊!你一直都坐在这里?”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呢?”
“不知道,反正没听到脚步声,相信你的人品了。”
“不是吧!这都要怀疑我?”
“呵呵,开玩笑的啦!快坐下来,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司空琪诧异地看了眼白若晴,坐了下来。
“琪,你说,那个村长的嫌疑大吗?”
“嗯?你指哪方面。”
“就是那些传说什么的。”司空琪看了看四周,没发现其他人,但还是放低了声音,道:“我觉得他不能单纯地让我们相信了,我现在对他有点怀疑了。”
“哦?为什么。”司空琪把之前的推论悉数告诉了白若晴,白若晴听了之后,也是满脸的迷惑。
“可是,他的亲生儿子可是按着传说死去的。”
“是啊!如果没有搭上他的亲儿子,我肯定毫不犹豫地去怀疑他。”白若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继续道:“那我们得抓紧了解他了。”
“再怎么急,也得等明天了,而且,保佑他的病赶紧好起来。”
“嗯,今晚我可以写一篇稿子了。”
“什么内容?”
“村长为民鞠躬尽瘁,无奈命运多舛。”司空琪听了之后,只有笑了。现在静静等待就是她们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二十五。传说前兆
司空琪和白若晴对视几秒后,司空琪忽然爆发出了笑声,白若晴不明就里,问道:“你笑什么呀?”
“没什么,就觉得你这个内容大概概括地有点…”
“有点什么?”
“你看啊!你的内容里有提到命运多舛,对吧?”白若晴很配合地点了点头。
“你这不是挖人家的隐私嘛!你这么一写,估计刘伟那丧妻丧子的事情要全部被看报的人知道光了。”司空琪这位不懂报纸要反映真实情况的仁兄说道。
白若晴很鄙视的看了她一眼,道:“你懂什么呀!新闻报道要的就是真实,如果你瞒着写,到时要是被人抓住了把柄,你更是有理说不清了,到时只会更乱。”
“是吗?”司空琪挑起眉毛问道。
“是啊!”白若晴一副比珍珠还真的表情,司空琪这才心虚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记者在报道一个人的家庭情况时,要是全盘写出内容的话,司空琪就想着要去帮他们维护,毕竟这真的是要涉及隐私的,也许是自己的心理在作怪吧!司空琪不禁歉然道:“我错了。”
“我没怪你,只是觉得得好好地给你上一课了。”
“嗯?给我上一课?为什么呀!”
“没什么,就觉得你对这些知识了解地太少了。”白若晴好不容易找到司空琪的一个弱点了,自然不肯放过。
“这…学无止境嘛!就算是全能王也不能一下子学下全部的知识,更何况我就一凡人呢!”
“哎,也许就像你前面在房间里说的那样吧!博众采长呗!每个人都有其长处所在,慢慢学习。”
“忽然觉得你有当老师的潜质。”司空琪眯着眼睛道。
“为什么这么说?”
“你的语气特像老师。”
“是吗?我就觉得这些年中国的变化还是挺快的,至少你没和我说马克思主义哲学之类的,对于这些,我真的是一点都不懂。”
“新文化运动的时候,我才刚出生呢!我对马列主义又怎么会懂呢?所以啊!我在这方面的知识也几乎为零。”司空琪说这话的时候有点伤感,那个时候的自己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同样是少年儿童时期,却早早地失去了家庭。
白若晴看到此时司空琪的表情心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她能体会司空琪此时的心情,因为前些日子两人早已想对方说出彼此的家庭情况了。白若晴心里也满是歉意,道:“不好意思,不应该提这个的,让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没什么的。我以为不会有人让我想她敞开那件事情,至少不会是现在这么早让我说出来,我想,慢慢习惯就好了吧!”司空琪自我安慰道,白若晴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回了一个微笑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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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阅帆心不在焉地开着车,脑子里回想的一直是刚才自己和司空暖的对话,在结束说话之前的那句话怕是将一切都说明白了,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去做呢?还像之前那样吗?李阅帆在心里一直问着自己,直到眉毛皱的可以夹死一只苍蝇的说话,司空暖才开始说话了。
“以后,还像之前那样吗?”
“当然了。”李阅帆听到司空暖的声音,不管她有没有说完,也没有经过自己的大脑就说了出来,但是心还是不自觉地提起来了。
“哦。”司空暖只是点头应了一声,李阅帆不安地用手指敲打着方向盘,心想:“她这是怎么了?会不会开始讨厌我了呢?”
“我觉得,我们俩这样很容易被人误会成情侣呢!”李阅帆不知道司空暖是自语还是对着自己说的,总之,李阅帆的思路已经被打断,再回头看司空暖时,发现她的眼神并不在自己的身上。
“那就不要管他人的想法呗!咱们清者自清。”李阅帆故作轻松道。
“不想,怎么能不顾别人的想法呢!好歹我也是姑娘家啊!”李阅帆听到这句话后,脚底猛地一踩刹车,两人在惯性作用下身子往前倾了倾。李阅帆开口道:“我知道这样做对你的确有一点影响,但是你兄长嘱咐过我要照顾好你和杨嫂,你也可以拿我当哥哥一样看的。”
司空暖叹了口气,终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好,李阅帆见她点了点头之后,才重新启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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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天南聊到地北,司空琪从白若晴嘴中了解到了很多国外的礼仪和习俗,在大跌眼镜之余还不忘埋怨洋人实在是太过开放,在公共场合都可以男女随便拥抱、亲吻。白若晴又不出乎意料地给了她一个白眼道:“你这个小封建,哼!”说完别过脸不理她。
“不是吧!我这还封建啊!我已经对洋人的习惯很能够接受的了。”司空琪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