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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两人相对无言时,突然的一个清甜的女声传来:“咦,老爷,您看这不是林家大爷吗?”说着就见两人迎面走来。
来者是一男一女,身后还跟着数名仆妇,男的正是贾政贾存周,而他身边的女子,辰玉上下打量了一下,只见那女子上着藕丝琵琶衿上裳,下穿着散花百褶裙 ,头上戴着一个琉璃紫玉簪,她一手拉着贾政的胳膊,一手抚着稍鼓肚腹,双眼含笑的看着辰玉,这女子正是金钏儿。
“辰玉今天也出来游玩啊!”贾政很是不愿意看到辰玉,自他被告窃据兄长居所产业后就被撸了官职,现在只是一介白身,而自己的外甥却是当朝的七品,更何况这个七品也只是个暂时的呢。
“二舅舅,好巧!”说着辰玉像贾政轻轻的点了点头,现在的贾政却是不配让他行礼,若不是他本人无能,有爱脸面,那王氏怎会那般的猖狂。
“林大爷怕是不认得奴了,奴是金钏儿。”
“金钏儿……你是白姨娘?”
金钏儿听了辰玉的话,不由笑得更开心了“原来林大爷还记得奴家,奴家真是太高兴了。”金钏拿着手帕,轻捂着嘴笑道。
“这位爷是林大爷的朋友?”金钏看了看辰玉身边的水臻问道。
贾政也是竖着耳朵细听,他以前虽然是五品的工部员外郎,但是官小位卑并没有机会得见天颜,只是在皇帝登基时远远的见过一次,所以看着水臻气度不凡,只认为他是哪个高官家的公子。
“嗯……”辰玉并不想多和贾家之人联系,所以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并未多做介绍。
金钏看着辰玉不想理会她和贾政二人不由的讪笑了一下,正准备向辰玉告辞离开,她身后突然的窜出一灰衣老妇,只见那老妇猛然的奔到辰玉面前,伸出双手就狠狠的掐住了辰玉的脖子。
老妇一边使劲掐着辰玉一边喊道:“死吧,我要你死……”
周围的路人见了这样的情景纷纷躲避,辰玉身边的水臻也呆了一下,就这一会的功夫,水臻身边的护卫就跑上了前,将这老妇给绑了住。
“贾存周,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派人袭击朝廷命官,你不想活了!”看着辰玉脖子上红红的手指印,水臻不由朝着旁边呆愣的贾政怒道。
贾政也呆了,这是当街杀人啊!
“你……你……”贾政看着那个灰衣仆妇瞪大了双眼。
原来那人正是王夫人。
自从贾家二房被破分出荣国府,贾政就一怒休了王夫人。
只不过王夫人很是在贾政面前痛哭流涕了一番,一方面是搂着宝玉痛苦,另一方面是诉说着自己管家的辛苦,说着自己是一心为了贾政,自己不能离了自家的老爷,最后加上贾宝玉的求情,贾政就动摇了。
最后则是王夫人被留在了贾政新买的二进房中,只是并未让她住进正房和管家,谁知王夫人并未满足,今日见贾政和金钏出了来,就偷偷的买通了跟随人员,混在仆妇堆里想混出去,再偷偷的去王家找他哥哥王子腾,让他为她做主。
只不过王氏却是失策了,她暗中谋害王熙凤,爱女如王子腾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愿见她,她今日偷偷的跑到王府,最终却是连王家的大门也没有进去,随后又看着贾政和金钏那个小贱蹄子你侬我侬的,更是心气不顺,所以看到自己最是憎恨的辰玉,心智猛然的被怒火蒙住了,一下子扑了上去,就想掐死眼前这人,以泄自己心头之恨。
☆、林辰玉因伤夜宿宫中,贾元春深夜倾吐哀怨
王夫人被他们绑住后犹自挣扎;只是双臂被人反制;实在动弹不得。
王夫人被制,无法只得破口大骂:“林辰玉你这小娘养的贱种;心思毒烂;害的我被人休弃,今天我没能掐死你;他日一定让你死的更惨。”
骂完之后,她还“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双并不是很大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辰玉。
王夫人的手劲很大;辰玉被她掐住脖子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但就是那一瞬间,就让辰玉体会到了面临死亡的恐惧;就算他平日里再是稳重,也不得不说他今日着实受惊不小。
手抚着脖子,辰玉好容易喘过了起来,听了王夫人的叫骂,辰玉不由的怒极反笑。
“二舅母,你真是有脸面说是我害的你被二舅舅休弃!”辰玉看着王夫人,眸中充满了厌恶之情。
“哼,二舅母自己都没有好好的看看二舅舅给您的休书吗?恶妇贾王氏借管理荣国府之便,盗取家财这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儿。”
说完之后,辰玉慢慢踱步道王夫人身边轻声说道:“再说了,向您这样的妇人,该休!”
王夫人听后,不由更是怒目辰玉:“你……”
她话还没出口,就听到一声暴跳如雷的怒吼:“恶妇,还不住嘴。”
原来是贾政醒过了神,看到王夫人还要生事,不由怒吼出声。
贾政以前见到的多是一脸慈善样的王夫人,所以这一次贾政被王夫人吓到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很虐疯狂的王夫人,不过他心中更是庆幸了暗道:“幸好我早早的把这个恶妇给休了,要不然她趁我熟睡后再来害我,那真是防不胜防。”
心中想着,贾政行动上却没有听,只见他阻止了王夫人后,就走到辰玉面前问道:“辰玉无事吧?二舅舅真是对不住你了,没有看管住这恶妇,害的你……不过二舅舅到底和她夫妻一场,还望你看在二舅舅的面子上饶了这恶妇一遭。”说完不等着辰玉回话,就像辰玉施了一礼。
“怎么伤了人就想走,这就是你贾政的处事之道,怪不得你会被一撸到底还没有人为你求情。”原本看着辰玉受伤,水臻心中就充满了怒火,这人是自己带出来的,如今坊市没有尽兴的游玩不说 ,更是被恶妇所伤,所以听了贾政的话不由怒气更胜。
被夺了官身是贾政心中的痛,如今被水臻揭了开来,贾政那原本白净的面皮猛然通红。
不过看着眼前这人的穿着,必定非富即贵,所以贾政忍着一口气道:“我回去自会教训她的,必不会让外甥受了委屈。”这最后一句话却是对辰玉说的。
辰玉今天差点就被这王氏给掐死,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人呢?
“二舅舅,不是辰玉心狠,可是您不觉得我二舅母太过暴虐了吗?再说了您家白姨娘也有了身孕,您将这样的妇人放在家中,您就不担心白姨娘府中胎儿不保吗?我看您还是将二舅母在送回佛前,让她多多听听佛主教诲的好,要不然以二舅母现在的行径迟早是要给您惹祸的。”
“这……”贾政听了辰玉的话,不由的迟疑了一番。
旁边的金钏看出了贾政的迟疑,心中一急,她才不要王夫人再回家去压她一头,金钏轻轻的拉了拉贾政的袖子,娇声的喊道:“老爷……”,那声音娇滴滴,清脆脆,其中中带了丝丝的颤抖,让人听了好不心疼。
贾政听了这一声喊也不迟疑了,他点头道:“就听贤侄的,我明日就将她送往庵堂。”说完就转身对着身后的仆妇道:“还不快将她带走。”说完后又向辰玉说了些,定不会饶了王氏之类的话后才带着金钏转身离去。
被王氏这么一闹,两人都没了游玩的兴致,辰玉更是觉得今日甚是晦气。
“今日实在是对不住了,扫了你的兴致。”
“无碍,若不是我邀了你出来,你也不会被那恶妇所伤。”
摸了摸还有些疼的脖子,辰玉问道:“您看我脖子上的印子还显吗?”王氏方才是使了大力气去掐的辰玉,所以他脖子还有着深深的十道手指印。
水臻听了辰玉的问话,看了看眼前这人,头带束发白玉冠,身上穿着…弹花暗纹锦缎圆领长袍,米白色束口剑袖,湖蓝四镶碧玉腰带,面上漏着毫无防备的笑容,正是眼角含笑的看着自己,只是脖子上带着的手指印儿更是刺眼。
水臻伸手摸了一下辰玉脖子上的手印问道:“疼吗?”
辰玉哑声答道:“刚刚的时候很疼,现在却是不怎么疼了,只是嗓子却是有些难受,你还没告诉我,我脖子上的印子还显不显呢~~要是太过明显我今儿就不打算家去了,要不然我母亲见了定是会哭的~~”
“那你准备哪去?”
“去我老师那里住上一夜,我想着他是不会把他弟子赶出去的,就是这伤实在是不好和他说。”
水臻听了沉吟一下道:“要不你随我一块回宫吧,住我那里。宫中现下还剩有些清风霜,治这些痕迹最是有效了,要不然你明日也见不得人的。”
跟着皇帝回皇宫,并且和他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