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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还没有等方砚撤退,正向着甲板方向奔跑的浪人武士们忽然发现了那个有着一头招摇白发在船内闲庭信步的男子。
“……”方砚沉默着看着围上了自己的众人,皱起眉,表情略带一些不耐烦:“让开。”
“你这家伙究竟是怎么进来的?!是谁指派你来的 ?!”可惜的是没有人听他的话,反而把他包围得更加紧密。
“啧,我心情很不好,再不让开,就不要指望我会给你们一条生路了。”方砚正因为刚才被伪造的红缨给恶心到了而烦躁着呢,看着根本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耳朵里的众人,眼中寒光一闪而过,接着,他一挥手,直接抽出了含光。
“不知道是哪家的奸细,太可疑了,把他捉起来!”还没等方砚动手,对方就已经不经大脑地说出了这句话。
“这世界上,还真的是有人急着找死呢……〃
在毫不费力地解决了周围的一干人等之后,方砚掸了掸自己爱刀上的残留的血珠,又把它收了回去。“啧,还真是麻烦死了。”见越来越多的人往甲板的方向跑,他果断放弃了这条路线。
于是他原路返回,一直走到了飞船的最深处。
而那里,隐隐约约传来了两个人的谈话声,其中一人,正是和自己才分别不久的高杉晋助。
“……托你的福,在面对幕府的那些走狗之前还不得不对付这么一群麻烦的家伙。”高杉的声音带着与自己对话时根本不同的平静冷漠,他顿了顿,另起了话头:“貌似你干掉了桂啊,然后顺便还和银时干了一场,为了这个还特意去利用了村田……那么,收集到足够多了的情报么?……村田一定很高兴吧,因为那家伙唯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剑能够变得更强。”
“呵……那你又是怎么想的呢?”带着隐约的挑衅,另外一个声音响起:“过去的同志被随随便便就干掉了,感到很悲哀吧……还是说……”
话音未落,方砚就听到了清脆的刀剑相击声。
“哦,还真是换了条有用的手臂啊……”走到门口,就看到方才突然爆发出了强烈杀意的高杉起身收刀:“看你们相处融洽我就放心了。”
他转过身,在看到了去而复返的方砚之后颇有些意外地挑眉:“还是快点解决掉外面那帮人吧。如果你能够全部摆平,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顿了顿,他又转过头盯着那个半蹲在地上的男人,眼中杀意不灭:“不过是过去的什么同伴,总会有那么一天的吧……从今之后,不要再用‘同志’这种词语称呼我们,我们之间可不是这么天真的关系。”
“下次再说了的话,我就连那把刀一起砍了。”言毕,他就像是没看见方砚一样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天真……么……”方砚玩味地复述着这个词,带着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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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大师兄,你难道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性格越来越扭曲了么… …
67、银他妈09
“晋助;在你的心里,桂和银时如果不是你的同伴的话,那么;究竟是什么人呢?”看到高山完全就一副无视了自己的模样,方砚也不着怒,他反而带着很是玩味的微笑,跟在对方的身后问道。
“我可没这个义务告诉你。”带着不轻不重的语气;高杉的脚步明显加快,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
“……是因为感觉到了令人怀念的气息,所以才会这么迫不及待么;高杉?”方砚慢慢地吊在他身后,带着一种令人不自觉恨得牙痒痒的语气调侃。
“啊。”对方轻轻应了一声,却不知是承认还是否认。
“你的目标既然还是红缨的话现在还跟在我身边做什么?”走了一会儿;忽然发现方砚根本就没有离去之意的高杉停下脚步,不解地问道。
“嘛,红缨什么的只不过是我的个人兴趣爱好,如今既然有故人前来,我自然要好好叙叙旧了。”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方砚眯起眼睛,语带机锋。
“真是无聊。”听到方砚非真非假的回答,高杉冷哼一声,再不去管他。
“……”再走到半路时,方砚忽然猛地抬起头,看着不远处那个突然又出现在战场上的白毛天然卷,低下头推了推自己用来作为装饰的眼镜。
“这死小鬼,每一次都不听劝啊……”叹了口气,他离开了高杉的身边,就如同来时一样,无声无息。
看着方砚离去的背影,高杉忽然笑了一声:“哼,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你的眼里最重要的永远都是银时……砚,你这家伙,就这么想把他作为你的弱点么?”
“弱点?”方砚离去的脚步顿了顿,接着又很快抬起。“只不过是在无聊时候准备的余兴节目罢了。”
他是天人,而白夜叉……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人类……
“啧,最近这种越来越阴暗扭曲的心理是怎么回事?”直到远离了高杉的视线范围,方砚才一下子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他捂着脸,长长地叹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现在的言行越来越符合一个标准的反派大BOSS了……
也许是在春雨待了太久的缘故,不过更加有可能的,是他上一个世界被强制进入的妖身的问题……自从他成为了妖怪之后,某些观念也越发的根深蒂固,譬如说那种源自于灵魂骨血的高傲与轻蔑……
“这下可不行啊……总该记住自己是人类才对……”拍了拍脸颊,方砚低声告诫自己。
走出船舱,方砚用手臂遮住刺眼的阳光,注视着不远处正在和使用着假冒伪劣的‘红缨’的男子对战的坂田银时,对方的眼底红光越来越盛,表情也不自觉地露出了狰狞。
“哎呀唉呀,已经打出真火来了么,白夜叉?”带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语气,方砚靠在了墙壁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不远处已经渐渐和红缨势均力敌的白发天然卷,语气带上了连自己也不曾发觉的期待。
“啊?”没等银时占了上风多久,站在他对面的那个男子忽然一顿,右手手臂上的天线忽然扭曲纠结着争先恐后地从他的体内涌出,直到把白夜叉包围在其中。
“…意识已经被吞噬了么…”方砚皱起眉,站起身向着两个人倒下的地方赶去。
“……”低下头看着被红缨吞噬了意识的怪物准备一刀砍下银时的人头时,方砚不假思索地挥手抽出含光插入那团冗长纠结在一起的电线。
“把那个卷毛给我放开。”带着平静却隐含怒火的语气,方砚不再手下留情。
那只卷毛就算如今再颓废再没用,那也是曾经化身为白夜叉的传说,而如今,一直不人不鬼的怪物就妄想取他的性命?呵,那实在是太对不起曾经死在这天然卷刀下的亡魂了。
“不过是个被吞噬了意识的可怜东西,不要妄想来取走我所看重的小鬼的性命。”
“嗷嗷嗷嗷——”看着自己被简单利落地就切断了的手臂,怪物更加愤怒地吼叫起来,他几乎是无差别地就开始对着场中所有的活物进行攻击。
然而方砚却并没有在乎对方的发狂行为,他只是平静地走到了倒在地上的银时身边:“再不醒过来,你所有要保护的东西,都会毁于一旦哦,小鬼。”
“死白毛,少说两句你会死么?”原本以为就此昏迷了的白夜叉突然睁开了眼睛,还有余力和方砚斗嘴。
“那种只会毁灭的怪物,你就看着我怎样毁灭吧。”他说着,撑起了已经残破不堪的身躯,稳稳地握着手中的剑。
“啊,我期待着。”
看着那个明明已经到了极限的身躯,还能够挥着那样一把钝到令人发笑的刀稳稳地斩碎了怪物的身躯时,方砚低下了头,带着轻笑。
“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爱逞强啊,你这小鬼。”
上前两步接住了那个连手中的刀都已经断掉的白发天然卷,方砚轻叹一声,“就是这样我才讨厌像你这种的小鬼啊……”只会一味地逞强,却忘记了应该怎么保护自己。
“闭嘴,死白毛。”
“银桑——”戴着眼睛的少年和身穿着旗袍的少女远远地跑来,一眼就看到了把天然卷扶起的方砚。“啊,你是……中岛先生。”
“嗯,托你们的福,我已经找到了故人了。”点了点头,方砚把银时身上的大半部分重量分担在自己的身上。
“不要在我家的两个小鬼面前妄做好人啊,死白毛。”理所当然地就把自己浑身的大半部分重量压到方砚